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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花的面粉撒一地,已經(jīng)沸騰的開水還在一旁孤零零的冒著泡,那些奇形怪狀的餃子也三三兩兩的掉在了地上。 周昂安靜的任由周牧言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他盯著周牧言的圓潤黑亮眼睛,視線慢慢往下,高挺的鼻子以及含笑的薄唇。 他忽然想到自己那年高考完在馬路對面意外的看見的周牧言。 在他的預(yù)料中里在這個相對特別的日子里本該不會出現(xiàn)任何人的身影,可是周牧言卻在夕陽下等著他。 他已經(jīng)記不清楚那年的英語作文的主角是不是還是李華,傍晚的夏風(fēng)與熱浪是不是在來年依舊吹到了他的臉上,在他腦海里唯一清晰的是,周牧言高瘦的身影站在樹下漠然的等著他。 枝繁葉茂的樹植與干干凈凈的男孩,在橙黃色的光影下像是被人特意構(gòu)造出來的畫一樣,一時有些分不清虛實。 周昂只記得,在那個殘陽如血的夕陽下,周牧言帶著他在人群中穿越了大街小巷,即使那時彼此之間相對無言,他仿佛依然能夠衡越過漫長的時間與空間碰觸到周牧言那時的心情。 有人等著,感覺還不錯。 “想什么呢?” 周牧言解開一半衣服看著他有些漫不經(jīng)心便像懲罰一般的扣過了他的頭,旋即貼上了周昂的雙唇。 周牧言的雙手抱著他的腰,靈巧的舌頭在他的嘴里舔蹭了一圈,又輕輕咬了一口周昂的唇珠。 “想我高考的那一天。”周昂的眼睛有些水潤明亮,雙頰也染上了淡淡緋紅。 “那一天?怎么了?”周牧言用力的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周昂看著他笑了笑,把手輕輕的放在他的脖子上。 “很意外在學(xué)校門口看見你。” 在我不抱什么期待的時候,意外的是,你出現(xiàn)了。 周牧言沉默著解開他最后一顆扣子才開口,“其實那天就算沒人讓我去,我也會在那里等著你。” 周昂眼里含笑輕柔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周牧言抬眼認真的看著周昂,語氣親昵溫柔,“而且你不知道的是,我等了你一下午。” “只是因為想見你。” 那天下午周牧言掐著點等所有考生都進去了之后他才出現(xiàn)在那里,他想要周昂第一眼就能看見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算是站在樹下也把他熱的夠嗆,在等待他的漫長時間里,他想了很多,比如,自己第一句話應(yīng)該怎么開口,又比如,是不是要強調(diào)一下自己不是刻意在等他,畢竟當(dāng)時自己還在和他冷戰(zhàn),或者他會不會問自己過去那半年的情況 也許,只是他單方面的冷戰(zhàn)。 可是周昂什么也沒問,這讓他心里有些失望,索性自己也不開口了。 他看著時間一圈一圈的走著,身邊的家長來了走,走了又來,樹上的麻雀換了一波又一波,來來往往的水果攤販已經(jīng)不止一次問過他需不需要西瓜,他看著灼熱的太陽慢騰騰的沉落下去,聽著學(xué)校外的喧囂聲越來越大,直到鈴聲響起大門被緩緩拉開。 他看著校門忽然像個白癡一樣笑了笑,所以,終于可以見到那個自己在這半年里朝思暮想的人了。 在考試結(jié)束之前他特意去超市買了兩瓶冰鎮(zhèn)礦泉水,先是洗了把臉,然后一口氣的灌進自己的嗓子里,這才看起來不像等了半天的樣子。 “你怎么不告訴我?”周昂問。 “沒必要。”周牧言無所謂的笑了笑,他的眼里藏著點點的不屑,自我嘲諷著,“你那時候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我說出來沒什么意思。” 周昂聽著他的話頓住了一瞬,心里忽然有些酸澀,他盯著周牧言的眼睛好一會兒才開口,“沒有不想看你。” 他只能干巴巴的說上這一句話。 他當(dāng)時在想什么呢,他當(dāng)時只是覺得自己馬上就能離開家了,和周牧言的一些紛爭沒必要再放在心上了。 那時還算不上不想看他,只能說是刻意忽略了而已。 而那時候的自以為是在他現(xiàn)在看來更是有些好笑和無聊了。 周牧言懶懶的環(huán)抱著他的腰,眼里的一絲黯然情緒轉(zhuǎn)瞬即逝,他舔了一下周昂的耳垂,語氣有些不在意,“沒關(guān)系。” 周昂的眼神掠過周牧言的臉,他目光瀲滟,溫柔含水,隨后勾住他的下巴主動送上了自己的雙唇,他學(xué)著周牧言那樣撬開他的牙關(guān),輕輕柔柔的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 他想要以這種方式彌補那些自己不經(jīng)意間曾經(jīng)對周牧言的忽略。 周牧言的眸色越來越深,他化被動為主動扣住周昂的后腦加深了這個濕吻。 他們吻的越來越兇,周昂的襯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周牧言脫了下去。 周昂邊閉著眼睛承受著他的猛烈親吻邊有些急躁地摸索著他的衣服,這些多余的衣服,在此時顯得不合時宜。 一聲突兀悠長的鈴聲猝不及防打斷了他們的親密,更是劃破了意亂情迷的曖昧氣氛。 周牧言擰著眉勾過放在一旁的手機按開了外放。 “言言在嗎,言言?” 喬思意的清脆悅耳的聲音透過手機清晰的回響在廚房里。 周昂的眉毛動了動,言言? 周牧言神情有些不耐煩,手上摸著周昂的動作沒停著,“我不在。” 喬思意滿臉都寫著無語:… “明晚有空嗎?幫我代個班。”喬思意仍在那一端自顧自的說著話。 周牧言沒搭話,一手捏著周昂的下巴,放肆的侵入他的唇里,兩人混合著流下的津液也滴落在了料理臺上。 “言言?” “周牧言?你在干嘛呢?” 興許是周牧言被問煩了正準(zhǔn)備松開懷里的人開口時,周昂淡漠地看了一眼手機,隨后伸出手勾過周牧言的頭不讓他離開。 周昂咬著他的唇,輕聲說,“把掛了。” 周牧言的眼角向上翹起,低笑一聲,“吃醋了?” “有一點。” “原來只是一點。”周牧言伸手拿過手機,“明天可…” 周昂在一瞬間已經(jīng)猜測到他下面的話要說什么了,猛的抬起頭含住了他微張的嘴,不知節(jié)制地流連于周牧言口腔中,用力的吮吸著他的舌頭,周昂的喉嚨動了動,下意識的吞過了兩人的津液。 周牧言的眼眶發(fā)紅,他含糊不清的朝著手機說,“明天沒空,以后也沒空。”便把掛斷了。 喬思意:…問了半天還不如不問。 看他把電話掛斷了周昂才緩緩放開周牧言,兩個人的唇瓣都好不到哪去,皆是紅潤腫脹。 周牧言垂著頭看著他,一只手輕微的摩擦著周昂的裸露出來的rutou,懷揣著惡作劇的心思挑逗著他,“只有一點?” 周牧言的手還帶著微微涼意,與溫暖的肌膚溫度相對比下,周昂不由自主的話顫了一下身子。 “一點。”周昂仍然維持著原有的漠然。 周牧言把他從料理臺上抱了下來,隨后三下五除二地脫了自己的上衣。 他手臂上的青筋漸顯,環(huán)抱著周昂的背順著脊椎骨一直往下摸,被他摸過的地方慢慢的泛起了微微粉色。 周牧言把他米白色的居家褲半拉下去,隔著內(nèi)褲揉了揉周昂圓潤緊實的屁股。 “一點點?” “嗯。”周昂渾身軟綿綿地半掛在周牧言身上,輕吐一口氣不肯多說一個字。 周牧言的手慢慢滑到了前面,下流的搓揉著他已經(jīng)開始變硬的下身,他的語氣帶著威脅,“真的是一點點?” 周昂掛在他的身上,眼角帶著一絲媚,舌尖勾了勾他的耳垂,隨后輕聲喘息著說,“你為什么對自己這么不自信?” 他話說完便伸出手解開周牧言的校服褲子幫他脫了下去。 周牧言無聲地笑著,有些神情恍然的開口,“在你面前做不到足夠自信。” 之前做不到,現(xiàn)在做不到,以后…以后的事再說吧。 放置一旁用來煮餃子的開水馬上就要煮干了,周昂淡聲說,“還吃飯嗎?” “不吃了。”周牧言悄悄在他耳邊說了下半句話,引得周昂的后脖頸一陣發(fā)紅。 周昂渾身都發(fā)著燙,他背著身子被周牧言抵靠在料理臺上,白皙細長的脖子微微揚起像一道優(yōu)美天鵝頸一樣,暖黃色燈光下像是個技藝精湛的藝術(shù)品。 周牧言的手摸到了他的兩股之間,輕柔地按壓刮搔著xue口邊的褶皺,嘴里輕聲說著令人臉紅的話,“你知道嗎?我做夢都在cao你。” 周昂的身體顫抖著,像是軟成天邊若隱若現(xiàn)的一團云彩,他偏過頭伸出舌尖勾弄了一下周牧言性感的喉結(jié)。 他隔著布料摸著周牧言已經(jīng)發(fā)硬無比的下身,緩緩的打了個圈,有些嘲笑地說,“你也只敢做夢cao我?” 周牧言死死的盯著周昂帶著漂亮情欲的臉,唇角抿了抿,他也不說話,只是喉嚨吞咽了一口,就直接拉過下面的柜子拿出來早已經(jīng)買來的安全套和潤滑劑。 周昂目瞪口呆,“哪來的?” 周牧言神色坦然的笑著,“怕你覺得我不敢,我在家里各個地方都放有。” 他接著說,“如果你允許的話,我們可以四處zuoai。” 從白天到黑夜,從晨光熹微到暮色降臨,毫無節(jié)制,不會停歇,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