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逃離,做兼職被猥褻,被他們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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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夏商宇摟著我,另外兩個畜生一個勾我的手,一個埋我的胸,睡的死氣沉沉。 我光著身子坐了起來,屁股一陣刺痛,狗東西的jiba插我屁眼插了一整夜,我一挪動身體,那個即使沒硬也驚天駭人大的yinjing滑溜溜地滑了出來。 我低頭捂住涼抽抽往里灌風(fēng)的屁眼,懊惱極了。 屁眼現(xiàn)在沒人cao的狀態(tài)下,露出了一個一根手指的空隙,果真被cao得合不攏了。 這下去廁所倒是輕松了,不用把門了。 我赤裸著身體,躡手躡腳繞過他們的觸碰,隨便扒拉了幾件衣物,放進(jìn)挎包里。 身上的痕跡很駭人,又紫又青,但是并不怎么疼了,估計昨天的藥起效了。 我翻了翻電視機(jī)柜,里面有好幾個避孕套,和一些圓溜溜的球,我沒認(rèn)出那是什么。 藥呢?挺管用的,我想拿走。 “哥?你在找什么嗎?” 夏季醒來發(fā)現(xiàn)自家哥哥不見了,原來是跑到客廳去了。 他迷迷糊糊地黏在我身上,胡亂摸我rutou:“哥起的好早,二哥他們還在睡呢。”他抬起我白嫩的腿,手指刮我的屁眼。 “好多了,昨天腫的不像話。” 我咬牙小聲罵他:“閉嘴,如果把他們吵醒怎么辦……”我還擔(dān)憂地望了眼臥室,幸虧他們沒被吵醒。 夏季翹起嘴角,頂了頂胯:“哥,要去哪?”他拎起我裝衣服的挎包扔到了沙發(fā)上,鼻尖蹭著我的后發(fā)。 他捏住我的臉,伸出舌頭和我接吻,我討厭那種被人搶奪呼吸的感覺。 我張口去咬他的舌頭,腥甜的血絲,他的,我的,混合在一起。 夏季擦著嘴角的血,警告我:“你哪都不能去sao逼哥哥,你覺著你還能離開我們嗎?根你說實話吧,實驗結(jié)果表明,97%的人被強jian多次后,都會愛上這種感覺,只不過他們不敢承認(rèn)。”夏季灼熱的呼吸,手指毫不留情地?fù)肝夷填^。 “那我就清楚的告訴你,我就是那3%,被你們強jian,我惡心的都要吐了。”我臉色蒼白,趁他毫無防備的時候,一拳砸在了夏季的小腹上,疼的他直不起腰。 我胡亂套了件襯衫牛仔褲,抓起沙發(fā)上的挎包就跑。 不知是跑了多久,我回頭見沒人追上來才呼出口氣。 我現(xiàn)在該去哪呢……我沒帶錢,也沒帶手機(jī),除了包里的幾件衣服,什么都沒有。 學(xué)校…… 我現(xiàn)在不想去,避免和他們接觸,學(xué)校是去不成的,缺席幾天也沒什么關(guān)系,剛忙完考試周,最近沒多少課。 我一瘸一拐去了家旅館,挺巧的,店主是我同學(xué)爸爸,曾經(jīng)去他家時見過幾面,他認(rèn)得我。 見我有些難言之隱,也沒多問,給我開了間單人房,說錢什么的等有了再說。 我很感激他,可我彎不下腰道謝,他給了我房卡,叫我去休息,我也不在拒絕。 關(guān)上了房門,我就急忙把衣服全脫了,rutou,yinjing還有屁眼被衣服磨的癢的要命,奶子還像個女人似的硬了起來,雞雞也半勃起。 我光著身體去浴室洗澡,雙手扣住jiba來回擼動,得讓它冷靜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我像從前一樣自慰竟然射不出來,憋了半天就噴出來點精水,靠,被榨干了。 我捏著香皂對墻砸去,一個顛嗆一屁股坐在了被我扔的香皂上,試著站起來好幾次都沒成功,剛抬起屁股就又坐了下去。 香皂滑溜溜的,抬起坐下,抬起坐下,屁眼摩擦著香皂竟然冒出了泡泡,我小幅度扭著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懟香皂。 好……舒服…… 像是有人在舔我屁眼一樣,爽到不行。 蹲在地上是在太累人了,姿勢還那么不雅。 我一腳跨進(jìn)浴缸,一腳蹬在外面,雙腿緊夾,扶著浴缸邊緣cao弄。 shuangsi了…… 冰冷的浴缸邊緣被我摩擦的發(fā)熱,蛋蛋底部和屁眼被撓來撓去。嗯~再……再用力一點,我好癢~ 我有些迷茫,腸道不由自主地緊縮,身體里一陣陣的空虛,好想被什么巨大的東西填滿,好想被…… 我身上還流著水,慌亂地抓起床頭柜上的油性筆,對準(zhǔn)我略微張開的xue口插了進(jìn)去,尖頭的油性筆戳到了我身體里奇怪的地方,我渾身顫抖,jiba彈簧著射了一些jingye。 一連塞了三根,我才不感到寂寞,我含著淚,倒在床上,身上的水浸濕了床單,但我顧不得這些,緊縮屁眼,抓住油性筆來回抽插。 快感陣陣來襲,后xue里流淌出的yin水沾濕了床單,我緊實的小腹上沾滿了略微透明的乳白色黏液,就連陰毛上也是jingye。 微紅的臉上是想象不到的饑渴難耐色情的表情,我輕喘著撅起帶有傷痕的屁股,手指關(guān)節(jié)帶動油性筆插入屁眼,我渴望被人貫穿…… “嗚,嗚嗚……” 我埋在枕頭上,痛苦起來。 實在是受不了了,為什么會怎么癢,像是要瘋了,我被他們逼瘋了。 我躺在床上像死了一樣麻木,油性筆半截插在我的屁股里,我也不去管了,任憑它撐開我的屁眼。 反正是被cao成這樣的,反正……我已經(jīng)不是他們的哥哥了。 都回不去了…… 這兩天不去學(xué)校,但也總不能在旅店里白賴著啊,我就在這附近找到了份酒吧兼職,夜晚上班,累是累了點但薪水挺高,端茶送水這事又不難做,我對自己還是蠻有信心的。 那幾個家伙現(xiàn)在肯定再找我,我這工作直接免去了白天被他們抓住的風(fēng)險,何樂而不為呢? “筱,今天怎么這么早來?”酒保敲著前臺,遞給我一杯調(diào)好的酒,我不咋會喝酒,也識不出酒名,接過來抿了一口,發(fā)現(xiàn)還挺好喝。 “這酒叫什么?還挺好喝的。” 酒保拍了下我的頭:“新調(diào)的,還沒想到名字,這可是哥專門給你們這種大學(xué)生調(diào)的,甜中帶辣,賊刺激。” 我抬起脖子一飲而盡:“就叫憂情吧,好喝是好喝,稍微嘗點很不錯,但是一引而下辣的胃里翻騰,我快哭出來了,像是戀愛后的挫敗。” “大學(xué)生就是大學(xué)生,有文采!”酒保哈哈大笑,轉(zhuǎn)身又調(diào)了一杯給我:“給,起名字的犒勞,你酒量應(yīng)該還行吧,這杯也喝了。” 我以為這酒度數(shù)不高,就把他送我的那杯也喝了,偶爾像這樣挑戰(zhàn)極限,也挺刺激的。 我當(dāng)時是真的沒感到什么不適,后來客人越來越多,這也就顧不得細(xì)想了。 “嗝~來來來,小兄弟給哥幾個滿上。”醉熏大漢朝我招手,旁邊幾個大叔猥瑣地笑著,我是個男人,他們應(yīng)該不會做些什么。 我倒完酒,被他們中的一個拉住,色情地摸著我的手:“這小服務(wù)員長得真俊俏,來陪哥哥們玩會再走。” 我忍著惡心,面露笑容:“哥哥,我這還有工作,實在是不能陪哥哥們。” 那男的一臉看不起的樣子,摟住我的腰,讓我做到他的腿上:“這還叫工作呢?你伺候哥哥我舒服了,以后我就讓你跟著我干,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好意思,我們店里是不做這樣的事的,況且先生,這位……是個男生。”另一位服務(wù)員想著替我解圍,卻被其他人硬生生拉走了。 “給我們滿上酒。” 我掙扎著:“哥哥,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就喊人了。” “你喊,你放聲喊,我看誰敢打擾本大爺?shù)呐d致。”他猥瑣地嗅我身上的味道,變態(tài)地摸我的屁股:“哎呦,小朋友身上真香,聞得我都硬了。” 男人當(dāng)眾去解我的衣服,旁邊幾個人抓著我不讓我動彈。 要被色老頭猥瑣了,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 “放開他。” 我含著淚抬頭,淚水模糊了視線,我只看得出是四個男人的身影,他們一拳便把我解救了出來。 “日他媽逼的,知不知道我是誰?!狗日的,敢揍你爺爺我。”被砸的那個中年男人怒起:“兄弟們,揍死他們!” 等了半天,也沒見他的朋友們暴起揍人,隨著他朋友的視線,中年男人一轉(zhuǎn)身就被嚇得半死。 “警察,聽說這里有人故意挑釁滋事,跟我們走一趟吧。”幾個警察拷著他們幾個押回了警察局,其中一名警察留在這:“他們嚇得不輕,之前犯過事,你們別擔(dān)心,這件事我們警部會處理好的。另外,感謝您提供的線索。” 我蜷縮在一個男人的懷里,腦袋輕飄飄的。 “沒事了。” 男人輕輕拍打我的背部,安慰我:“我們帶你回家,別鬧了。” “哥。” 我臉色緋紅,發(fā)蒙地看著他們:“我不認(rèn)識你們。” “哥,我們錯了,走吧,我們回家,回我們的家。” 家?我…… 我哽咽道:“我沒有家了,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他們不要我了,嗚……” 我拼命抓著男人的衣襟,男人用性感好聽的聲音笑著:“那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另外幾個男人心疼地接過哭成淚人的我,在我的眼皮上吻了又吻:“走吧,回家。” 我應(yīng)該喝的很醉了,誰能想到這酒后勁這么大,我頭疼的厲害,眼睛也睜不開,只知道,一直有人告訴我,回家。 帶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