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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別重逢

    “昨日,我市特警部隊已于市郊逮捕了在游樂場投放自制炸藥的特級通緝犯——凱亞.亞爾伯里奇。該犯人年齡26歲,畢業于坎瑞亞綜合大學,在最后一次心理測評時表現出了輕微反社會型人格障礙,推測是導致后來一系列作案的源頭。”

    電視機里女主持人語氣平靜地念著稿子,展示的照片上藍色頭發的男人遮著一只眼睛,深色的肌膚和異域風格的眉眼不知道會不會成為他減刑的“利器”。

    但這些跟迪盧克沒什么關系。

    男人轉動座椅面相辦公桌的對面,電視機里的犯人正坐在那里,右眼的眼罩換成了白色的紗布,正笑瞇瞇地看著他。

    “這么說,你就是我的主治醫師了?迪盧克.萊……艮……芬……德?你的姓氏真難念。”

    “彼此彼此,亞爾伯里奇先生。”

    迪盧克接手凱亞的第一個星期還算順利,作為一個名副其實的高材生,凱亞很多時候是很好溝通的,雖然是“窮兇極惡”的犯人,但吃藥睡覺都是乖乖循著醫囑照做,很是讓他省心。

    作為晨曦精神治療中心的有名醫生,迪盧克還是挺忙的,手底下有不少病人,他跟凱亞除了每日三次的查看基本沒有什么交流。

    這給了他一種錯覺——凱亞是無害的。

    可惜這種錯覺只維持到了第15天。

    那一天,他手下除了凱亞以外的所有病人不約而同在這一天失蹤了。

    犯人毫無疑問是那個男人,所有人都清楚,能做到這些的只有他。

    但穿著特質病號服束縛住雙手的男人只是笑著坐在禁閉室里,未被眼罩遮擋的眼睛反射危險的光,然后輕描淡寫的表示他只愿意和迪盧克交談。

    事已至此,不管迪盧克怎么想都不得不配合這個人的行動。他抿著唇步入陰暗的禁閉室,大門在他的身后緩緩合攏,終于最后一絲光亮也消失了。

    禁閉室是完全封閉的,沒有監聽設備,也沒有單面鏡。這意味著無論里面發生什么外界都無法得知。

    而凱亞不知何時已經掙脫了手上的束縛,邊舒展手臂邊說:“我在晚上遇到過一只梟,他的羽毛黑沉如墨,他的利爪卻撕破黑暗,他有一雙紅色的眼睛,那真是一雙漂亮的眼睛啊……你見過這只梟嗎?迪盧克……醫生。”

    “那些人被你弄到哪里去了?”迪盧克不搭話,問道。揣在白色大衣兜里的手攥緊了鎮定劑的針管,如果凱亞有任何過激行為,他都會毫不猶豫的一針下去。

    “別急嘛,難得我們有這樣獨處不被打擾的時間,難道你不想跟我聊聊天嗎?我們也可以交換日記什么的。”明明是成年男性卻表現出一臉嬌羞,好像懷春的少女雙手托腮,正在跟心上人約會一般。下一秒卻拍桌而起,整個上半身都探過桌面,一臉怒氣的看著迪盧克:“醫生,你為什么不看著我?!”

    迪盧克面不改色,戲劇性和情緒突變是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的特征之一,凱亞的表現完全在他意料之中。口袋里的大拇指已經悄悄把針帽推開了一點,隨時準備在凱亞失控的時候暴起制服他。

    “醫生,能把鎮定劑拿出來嗎?”巧克力色的手掌已經伸到了口袋上方,食指和中指不輕不重的按在迪盧克裸露在外的手腕上,凱亞臉上重又掛起了笑容。

    不能陷入凱亞的節奏里。醫生一瞬間做出這樣的判斷,并且馬上做出行動

    他反手把凱亞的手腕扣在了桌上,巨大的力道絲毫沒有收斂,rou體和金屬桌面甚至磕出了“磅”的一聲悶響。

    “唔!……好痛啊醫生,這是你對患者的通常治療方式嗎?用疼痛教育他們貧瘠的大腦,教會他們服從世俗的愚蠢規則?”凱亞吃痛的皺了皺眉毛,不過顯然他并不害怕,在人質得到解救之前,正義的醫生不敢真的傷害他。

    迪盧克也認識到了這點,他大可以在這間完全封閉的小房間里盡情的釋放暴力,但以暴制暴并不解決問題,哪怕“夜梟”的血正在燃燒……

    或許,他應該用另一種方式來解決。

    “你想見夜梟,好啊。”他這么回答了最初的問題。

    “噗”針頭不知何時已經插在了手腕上,一絲清涼順著活塞兒推進血液,凱亞朦朧的視野里最后看到那個冷面的男人臉上罕見的露出一點熟悉的笑容。

    好久不見,哥哥……

    警方已經開始了對失蹤病人的大面積搜索。

    醫院位于郊區,附近除了一大片沒人管的樹林就是湖,凱亞沒道理也沒能力把人運到太遠的地方,警長琴發誓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質們解救出來。

    迪盧克醫生罕見的主動提出了接管凱亞后續的審問,有鑒于他過往的良好風評和用鎮定劑制服凱亞的實力,還有不知道跟他繼承的“晨曦財團”有沒有的py關系,總之,法官一錘子下去,迪盧克就成了凱亞的“監管人”兼拷問官。

    最開始很不順利,凱亞表現得配合但又不配合,具體表現為他一直試圖跟迪盧克“套近乎”——這聽上去就很詭異,尤其是凱亞時不時蹦出一句“哥哥”——還有他對“夜梟”抱有極大的興趣。迪盧克當然不能順著他,況且他必須每周上傳審訊的錄音給法院,證明他沒有虐待和毆打“被監管人”。

    不幸的是這種情況很快就得到了好轉——4名失蹤者的尸體在荊棘叢中被找到了。

    看著三具尸體上如出一轍的被刺瞎的雙眼和手腳上荊棘留下的破裂傷口,警方不得不承認這顯然不是什么意外死亡,而是刻意為之。

    凱亞的公開審訊被提上了日程,并很快在無數媒體長槍短炮的圍繞下開始了。

    “凱亞.亞爾伯里奇,你把剩下的八個人藏在哪里了?”琴面無表情的問道。

    “嘛,誰知道呢~?”凱亞仍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法庭耀目的白熾燈在頭頂照出他腳下的一片黑影,被眼罩遮擋的眼睛代表著他的神秘,就像至今無人知曉他是如何在被24小時監視的情況下把人質從醫院中偷出來的一樣。電視直播的鏡頭幾乎懟在他的臉上,無死角的拍攝出這個男人無可挑剔的樣貌,光潔的皮膚和卷翹的睫毛,秀挺的鼻梁下是薄而彎的唇,他驀地一轉過頭眼睛直直望進攝像機里,藍色的瞳孔好像倒映著星河,純粹的誘惑著去索取不可得的未知之物。這讓無數正在觀看的觀眾幾乎忘了這是一個危險的罪犯,這里也不是選秀現場而是一次嚴厲的傳喚。

    “迪盧克醫生,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警局的一位輔警突然矛頭一轉,“我們答應了你的監管請求,但是這么久了卻什么信息都沒有得到,是你的水平不夠還是說……另有隱情?”他嘴角上揚一絲狡猾的弧度,頗為得意的拍拍手上的一沓資料。迪盧克看到他身后另一個大財團的副總,明白這是一次故意刁難。

    呵,就這么點水平嗎……他垂下眼簾,面無表情的轉動手指輕輕敲打桌面上的申請書。

    那名輔警自認占了上風,想到財團許諾的大筆獎金,不顧琴的阻攔一步跨到正前方,高舉著手里的資料,好像替將軍執旗的小兵,風光無限。“法官大人,我有理由懷疑迪盧克醫生和嫌犯有聯系。這里是凱亞.亞爾伯里奇7歲的收養記錄,他的養父正是克利普斯.萊艮芬德……”

    觀眾席上傳來一陣sao動,已故的萊艮芬德財團前董事長是知名的本地慈善家,如果凱亞真的是他收養的孩子,怎么會變成一個罪犯呢?如果這份資料是真的……豈不是說迪盧克正是凱亞的“哥哥”?無數雙眼睛探究又含著惡意的目光聚焦在迪盧克身上。

    看到這一幕,凱亞仿佛頗為開心,帶著鐐銬的雙手“嘩啦嘩啦”的鼓掌,雙腳也打著節拍在地板上踩出踢踏舞的旋律。他喜歡戲劇,喜歡古典文學中不可阻擋的命運,當然,最喜歡的就是——悲劇。

    可惜他的“主演”并不配合,從容不迫地站起身,迪盧克遞交申請:“關于審訊,我希望申請使用最新研發的潛意識鏈接模塊裝置。對于嫌犯的這種特殊的精神狀態,我認為常規的拷問已經失去了作用,跟我和凱亞.亞爾伯里奇先生的關系沒有任何聯系。”

    “另外,有關于那份過時的的資料,我覺得還是再確認一下的好。”說罷,深紅的眼睛波瀾無驚的掃過輔警和背后的推手,余光掃到凱亞正在張牙舞爪的試圖吸引他的注意力。

    不過總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回到了這個潛意識鏈接模塊裝置上,聽說是晨曦財團底下的某個實驗室開發的神奇儀器,可以連接兩個人的潛意識到一個特殊的意識空間中。對于意志力不堅定或者飄忽的犯人來說,可以輕易地破解他們的心里防線,挖出秘密,堪稱科學版“吐真劑”。

    “……經法院投票決定,批準迪盧克.萊艮芬德使用潛意識鏈接模塊裝置作為對凱亞.亞爾伯里奇的審訊手段。”

    法槌敲定,迪盧克看了一眼還不明白使用這個儀器后果的凱亞,輕嗤一聲。

    想見“夜梟”嗎?滿足你。不過……不止一個就是了。

    “開始連接……連接中……連接進度20%……40%……80%……連接成功。”

    機械女聲停止了,凱亞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純白的房間里,所有的家具墻壁和窗戶都是白色的。

    這個床和裝修的樣式……他挑眉,興味十足的看著熟悉的晨曦酒莊房間,這么說這里是迪盧克的意識空間了。

    “你想見我?為什么。”戴著面具的“夜宵”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一襲黑色的夜行服和暗紅色斗篷,是蒙德市的午夜傳說。

    “當然是因為——”凱亞轉身,驚喜的想要牽住他的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仍被跟現實里一樣的手銬束縛著。

    “我們都是為復仇而活的靈魂啊!”

    復仇

    這個詞讓夜梟愣在了原地,甚至沒有推開靠過來男人。面具無法遮擋的紅色眼睛睜大了,驚疑這里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意識空間,為什么這個人明明毫無防備的潛意識進來,卻還是能一語戳穿他的偽裝。

    是的,正義不過是“夜梟”的偽裝,是一層展示給凡人的虛假皮囊。

    有人說多重人格是主人格為了從現實當中逃避出來的“自救”,譬如孤兒分裂出一個家長型人格照顧主人格,又或是懦弱者分裂出堅強的自己面對困境。

    十七歲的生日,父親被暗殺的雨夜,“夜梟”披著痛苦的悔意誕生。自此,蒙德的夜晚里,多了一個無聲的守護神。

    凱亞已經雙手摟住了夜梟的脖子,雙眼亮燦燦的,好像盈滿了星星,是真真的在把他當英雄一樣愛慕的眼神。

    “那些病人在哪?”另一個聲音在他背后響起,一回頭,同樣的赤發穿著一貫的醫生白褂,迪盧克正平靜的注視著他。

    “嗯~要不要說呢?”一邊對醫生拋了一個媚眼,一邊雙腳都恨不得纏在夜梟身上,好一個朝三暮四的病人。

    “呵,不說的話,我們要審問你咯?”夜梟沒有面具遮蓋的嘴角揚起邪肆的弧度,話音未落依然唇齒相依,把凱亞吻住了。

    于是,審問開始。

    這個意識空間是迪盧克的主場。幾乎一念之間凱亞身上的衣服就消失了,他被一前一后兩個迪盧克夾在中間,“夜梟”從身后束縛住他的雙手,這個姿勢他不自覺挺起胸膛,蜜色的肌rou上兩顆褐色rutou無比誘人的勾引著男人的目光。

    醫生率先拉下褲鏈,露出已然勃起的猙獰jiba,明明顏色淺淡一看就是干凈的零經驗,但guitou的大小和粗長都是讓凱亞瞠目的程度。

    “很期待么?”夜宵含著他的耳垂,濕漉漉的舌頭在耳蝸里舔出水聲,這幾乎讓大腦都要融化了。

    從馬眼里滲透而出的yin液用guitou蹭摸在rutou上,濕滑的液體被空氣一吹就激的海綿體迅速膨脹起來。圓鼓鼓的乳尖紅著,翹著,好像期盼被欺負被玩弄。于是jiba也順著它的心意,先是用光滑的莖頭按壓,反復壓進乳暈里又彈起,欺負到更加腫大,又用翕合的馬眼頂著,要用rou眼把它咬下來似的,“啵唧啵唧”親吻一樣若即若離。等“吃”膩了這rutou,便整根yinjing像鞭子一樣抽打在乳rou上,胸肌和乳腺都被抽打的發蘇發麻。

    “唔嗯……不要,這么玩……哈啊……”凱亞手被束縛在身后,被迫挺起胸接受這般凌虐,不一會兒胸口就多了粗粗的幾道紅痕。

    下半身的jiba早就投敵了快感,乖乖的挺立起來表達不要管主人的拒絕,討好的表示請盡情疼愛它吧。后腰也感受到另一根的火熱,夜梟的吻已經從耳后蔓延到了鎖骨,犬齒在薄薄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不明顯的紅痕,更顯得這個人格外消瘦。

    “咕嘰咕嘰”

    哪里傳來的水聲?

    凱亞低下頭,發現下半身已經被抬高,露出jiba下掩藏的秘密——女xue。戴著橡膠醫用手套的手指正耐心的開拓著窄小的甬道,大小yinchun被不算溫柔的分開,露出粉紅的yindao口,敏感度超高的處女汁液已經歡脫的從深處流出,沾濕了股縫和手指。

    “這里——!不可以!”第一次,這個男人臉上呈現出慌亂的神情。就算是在萊艮芬德家的那幾年,他都完美保護好了自己的秘密,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可現在,這個秘密被迪盧克發現了。

    “你這里很可愛。”夜梟語氣意外的溫柔,盡管他的手鐵鉗一般箍在凱亞手腕上,jiba火熱的抵在后xue上,前列腺液打濕了入口后甚至稱得上是粗暴的挺了進去。“而且,畢竟這里有兩個我。不能同時的話豈不是很可惜?”

    迪盧克瞥了一眼另一個自己,對他沒做擴張就插進后xue沒有表示,畢竟,這里只是意識空間,就算如此強硬的對待也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他還是慢條斯理的用手指在yindao里按摩擴張,指腹不放過一毫一厘的探索敏感的rou縫和g點。幾乎在指尖觸到盡頭的zigong口的瞬間,yindao高潮了,迎著潮水醫生進入了患者的身體。

    “啊啊啊……!出去!出去!不可以同時——太過了……!嗯……別……”凱亞尖叫著掙扎,手腳卻被兩個男人握在手里動彈不得,只能乖乖的被加成三明治的餡料,身體同時被兩根粗碩的roubang貫穿了。

    溫暖緊致的rou壺像是量身打造的jiba套子,兩個迪盧克不約而同的清徐一口氣,然后結實的腰臀發力,打樁似的開始“審問”犯人的深處。

    剛破處的xuerou不僅緊的讓人升天,而且十分嬌嫩,幾乎每一下撤出都能牽連出一片粉rou,然后又被狠cao帶回yinxue里。腸道倒是乖順一些,雖然沒有前面水多,但是前列腺卻生的淺顯,幾乎每一下都能被rou棍上的青筋磨個遍,條件反射的夾弄在夜梟看來也不過是諂媚的討好。

    兩根一模一樣的rou具時而一快一慢,一進一出,時而步調相同,同進同退。陌生的快感幾乎讓凱亞崩潰了,被松開的雙手掐在男人后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啊……噫……啊……輕點,輕點……要碰到了……!”

    迪盧克率先察覺到guitou頂到一圈不一樣的腔口,緊緊閉合著保護最重要的zigong,夜梟跟他心有靈犀,從腸道里也頂到了一樣的深度,果然感覺到一團溫熱的rou袋墜在里面。

    “滾出去!滾出去!滾出去!!!”凱亞完全忘了這只是意識空間,他本能的抗拒最嬌嫩的秘處也要被男人侵犯,那么寶貴的神圣的用來孕育生命的地方,怎么可以被jiba插進去?!

    迪盧克和夜梟對視一眼,身體同時前壓,牢牢把凱亞夾在中間,不給他一絲逃走的機會。粗長的性器也插的更深更重,尤其是前xue里的guitou,一下一下孜孜不倦的換著力度在宮口敲擊,把那一圈rou頂的凹陷,終于擠開了一條小縫。

    “我要進去。”如此陳述著既定的事實,迪盧克強硬的擠開緊窄的腔口,足有蛋大的guitou一點點推進了zigong里。夜梟也不甘示弱,同樣強硬的挺起胯腹,用恨不得把yinnang也塞進去的力氣頂到最深。

    “噗”的一聲,最粗的冠狀溝也越過了zigong頸的阻攔,一整顆guitou塞滿撐大了zigong。驚人的是,他們竟然可以隔著薄薄的zigong壁,感受到另一個自己的形狀。

    “嗬——嗬……出去啊……怎么可以這樣……”zigong不僅被插了個滿,zigong壁還殘忍的被兩個jiba夾在中間摩擦,近乎窒息的快感讓凱亞瞳孔失焦,yindao和腸道都死死咬著roubang攀上一波又一波高潮。

    仿佛無休無止的抽插跟溫柔絲毫不沾邊,只有雄性膨脹的欲求和貪婪在這具身體上盡情施展。

    嘴里伸進來一根舌頭,被親了,是誰?不知道,反正馬上另一根也會不甘寂寞的擠進來,一起掠奪他所剩無幾的氧氣和唾液。

    rutou又被吃進嘴里了,醫生好像格外偏愛胸部,都已經被吮吸紅腫了依然不放過這里,虎牙還在往乳孔里試探的戳。

    把在屁股上的手很大很熱,粗糙帶著繭子,夜梟的動作跟他的作風一樣暴力直接,揉弄的力道幾乎讓他產生被揉碎碾平合到身體里的錯覺。

    jiba射空了,卻還被快感逼得勃起,酸痛酸痛的,不過這些跟被粗暴對待兩口xue來說都不算什么。

    zigong很撐,不僅有guitou的分量,還有不知道射進去多少的jingye,zigong壁酸澀難忍,一抽一抽的試圖把不速之客推擠出去。yindao的快感閾值變得很低很低了,每幾下抽插就要小高潮一次,泄的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壞掉了。就連藏在小yinchun里的陰蒂也被殘忍剝出來玩弄了一番,漲的黃豆大再也縮不回去了。

    肛口也被插腫了,被撐成一個荔枝大小的豁口,里面的腸道全是jingye白花花的一片,畢竟是兩人份,所以多的溢出來在腳底下都匯聚了一小灘。

    “啊嗯,我、真的不行了……要死……會死的啊……”腦袋里完全是一團漿糊,凱亞呢喃著求饒。他此時正趴在夜梟的身上,后背緊緊貼著迪盧克的前胸,完全密不透風的被夾在中間。汗水像膠水一樣把他們牢牢地黏在一起,就算他手腳并用的爬走,也會馬上被四只手扯回來。一葉扁舟被卷進兩個暴風眼中,結果是什么不必言說。

    “不會死的,我們現在在意識空間里,還記得嗎?”醫生埋首于病人的藍發,貪婪地吸取身上惑人的味道。夜梟此時正專心的盯著凱亞滑動的喉結,牙齒不輕不重的咬在要害上,讓人生怕他會把那塊骨頭嚼碎。

    意識空間……?對,這是審訊,用那個什么什么裝置的審訊……審訊什么來著?

    溺水的人突然發現了救命的浮木,他幾乎哭喊地說出警方尋求的答案:“嗚嗚嗚,我說,我說,最后幾個人在晨曦酒莊!可以了吧,快拔出去!”

    精力異于常人的兩個人咂咂嘴,到這里“審訊”的目的也算完成了,確實沒有繼續的必要了,兩根仍未滿足的jiba抽絲掛水的抽出來,不過……

    “噗嗤”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凱亞看到夜梟不知何時摘掉了面具,一模一樣的兩張臉注視著他說出了同一句話:“意識空間的時間相對現實來說幾乎靜止,所以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被帶到晨曦酒莊的時候凱亞腿還在發軟,而迪盧克正一臉饜足(雖然其他人并看不出來)的在跟琴交接信息。

    “第二批死者在望風山崖的懸崖下被發現,手腳都有被釘子釘住的痕跡,根據血跡推斷是三天前就被掛在懸崖上了。附近有很多鷹隼,內臟基本都……”琴嚴肅的遞給他幾張現場照片,這樣血腥的場景就算是她的職業生涯中也算格外離奇的。

    “嗯,他應該沒有說謊,最后四個人就在這里。”迪盧克扭頭看了一眼凱亞的方向,被警員層層包圍也能感覺到他的視線,男人受驚的縮了縮肩膀。被逼到那個份上還能撒謊的話,估計沒有什么能撬開這個男人的嘴了吧?

    雖然得到了位置,但晨曦酒莊作為晨曦集團的發源地,占地面積可不是一般的大,幾十個警察扔進去也要花很久才能都找一遍。

    太陽下山的時候琴臉色陰沉的回到酒莊主樓,他們的人一無所獲。

    凱亞倒是優哉游哉的坐在沙發上喝著葡萄酒(沒人知道怎么到他手里的),被迪盧克看守著倒是沒有想要逃跑的意思。

    迪盧克一把奪走他手里的酒問:“凱亞,最后的人在哪里?”

    凱亞眨巴眨巴他那只被媒體和粉絲吹的天上有地上無的眼睛,無辜的像是一只小貓咪:“嗯?我不是說了就在這里啊?”

    “我們幾乎把整個酒莊都翻了個底朝天了。”琴知道跟凱亞說是得不到回答的,干脆對迪盧克說,“這里是你的地盤,你有什么頭緒嗎?”

    迪盧克皺眉,說實話,自從17歲之后他回到這里的次數寥寥可數,“你們還有哪里沒有搜過嗎?”

    “只剩酒窖和墓……”琴的話音未落,諾艾爾突然沖了進來。

    “局長!墓地發現人質了!”

    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四名人質穿著不知名的奇裝異服,渾身冒火的在地上翻滾。

    “快!快救人!”琴對著警員大喊,可是部下們也沒有辦法:“局長,我們沒有滅火工具啊。”

    迪盧克也無奈的搖頭:“墓園沒有什么灌木所以這里沒有準備滅火器。”

    就這么說話的功夫,三個人質已經停止了掙扎,最后一個也離變成焦尸不遠了。

    “凱亞呢?凱亞在哪里?!”迪盧克突然回頭,發現那個男人早已不見。四周的警察剛剛都被燃燒的人質吸引了注意力,竟然沒人注意到凱亞是什么時候不見的。

    “可惡,被耍了。他不是一個人犯罪,他一定還有幫兇。迪盧克,我請求你的幫助,現在你是最了解凱亞心理狀態的人了。我們需要在他下一次之前阻止他。”琴雖然生氣,但是她的責任心依然讓她保持了足夠的冷靜。

    “當然,我作為他的主治醫生,不把患者治好就放棄可不行。”

    與此同時的月光下,三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孩佇立在房頂,眾星捧月似的圍繞著凱亞。

    “我的厄里倪厄斯*,你們做得很好。”凱亞摸摸第一個女孩的頭。

    阿勒克托說:“殿下,下次請不要這么玩了。”

    凱亞聳聳肩,不以為意的說:“放心我有數。”

    墨該拉瞥了一眼他仍在打顫的腰,心里表示不置可否。

    提西福涅比她的jiejie們更直接,直接一個手指戳在腰窩上。

    “嘶……!咳咳,這是意外,意外……”饒是凱亞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臉紅著咳嗽轉移話題,“這回的三大悲劇有點太隱晦了,下次玩點什么好呢?”

    *厄里倪厄斯:復仇三女神,從烏拉諾斯的血液中誕生。(坎瑞亞培養的人造人)

    阿勒克托:不安女神

    墨該拉:忌恨女神

    提西福涅:報施女神

    死者對應古希臘三大悲劇中的三種死法:刺瞎雙眼掉進荊棘叢的俄狄浦斯,被釘在懸崖的普羅米修斯,燒死的克瑞翁和格勞刻。凱亞逃脫對應的是美狄亞最后架著龍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