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想法如種子埋入土里，發芽只是時間問題。

    接續的夢境彷佛清水灌溉沃土，小霜想占有伊森的慾望越發強烈。

    存於綠色身體里的慾望正被喚醒，屬於穆拉薩樹靈的執念與瘋狂在人類所創造的身軀中攀附且蔓延。

    「你最近好像很常發呆，」小霜有時會被帶離伊森身邊做身體檢查，比如現在，陳坤生正替他抽血量脈搏，「伊森說你最近怪怪的。」

    陳坤生這些話絕不是出自關心，那是對實驗體的基本觀察記錄，紀錄任何瑣碎細小的變化，但小霜不懂，從小生長在實驗室的他只知道這些大人會抽血然後定期做身體檢查。

    天真的小實驗體撇過頭想了想，問道：「母親可以生孩子嗎？」

    陳坤生聞言，饒有興致地勾起唇角，「當然可以，伊森是母親，母親當然會生小孩。」他毫無罪惡感地胡扯，「小霜怎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我夢到母親生了好多好多小孩。」

    「這樣呀，那些小孩都是誰的呢？」陳坤生又問。

    「一個綠皮膚的人，他會用粗粗的yinjing插母親後面的洞，然後在母親的肚子里產很多卵。」一說到這兒小霜眼睛發亮趴到陳坤生面前，「我也可以讓母親生小孩嗎！」

    「不行。」

    小實驗體立刻懨了。

    鮮明的小動作全被男人收入眼底，陳坤生道：「因為綠皮膚的人不會讓你把卵放進伊森的身體里，不過要讓伊森生你的孩子也不是沒辦法，只要他不在就好了，沒有他，你愛產多少卵在伊森肚子里都可以。等你長大了，就可以用粗粗的yinjing把伊森的屁眼撐開，把jingye灌進伊森的後xue……你應該還不懂那種感覺吧。」看著小實驗體搖頭一副很認真求問的樣子，陳坤生就像是發現獵物足跡的巢xue，幾秒時間，他便在腦里勾勒出新的計畫。

    先是灑點餌，然後等待獵物上鉤，陳坤生愛死了這種計畫一切的感覺。

    「很舒服嗎？」小霜問。

    他向前傾，小聲道：「shuangsi了喔。你也長大了是時候教你性教育了，之前你母親曾提過呢，還請我準備教材。」這些當然是謊言，但陳坤生一點都不介意。

    「母親說的嗎！」

    「是的，伊森把整個心都放在你身上。」男人牽著小實驗體往他房間去，一路上沒什麼人，白色廊道安靜又空洞，只有陳坤生低沉的嗓音，「伊森準備的教材都存在我的電腦里，你看他多用心，還親自拍攝影片怕你看不懂。」

    「母親對我最好了。」小霜拉著男人的手蹦蹦跳跳。

    「當然，他最好了。」跟在一旁的人也笑得很燦爛，是所有實驗者最棒的。

    陳坤生的房間不算亂，進到房間後他推了把椅子將小霜安置在上面，然後再推到電腦桌前并關上房間的燈。

    黑色的大桌上有著35寸的電腦螢幕，只見陳坤生於螢幕上點了幾下，某個影片立刻占滿了整個螢幕，那是之前從伊森腦里收集的數據，因為太多性愛畫面，陳坤生都整理到不想整理了，因為他沒這麼愛看男人zuoai，不過他不愛看不代表小實驗體不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