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孕育2尿道PLAY
太陽一下山,伊森終于懂霖的意思了,那些透明小生命爭先恐后地往他身邊擠,正確來說是往他的下腹部擠。 泡在水里的下體讓他們毫不費力就能碰觸靠近鼠蹊部,這些都還不打緊,伊森發現更要命的是那些小生命要鉆的地方是他的馬眼!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伊森一邊撥開小生命一邊對他們的父親抱怨:"還來?" 霖一手擒住伊森把他抓到自己胸前,藤蔓自動撥開伊森的后xue讓勃起的性器暢行無阻。 "是真的,"霖因為yinjing被內壁包復舒服哼出聲:"他們要回去出生的地方睡覺,不然會死掉。" "如果我不讓他們回去呢。" "那我就必須再產一次卵。" "行,我做!"伊森立刻答應,還要再一次,沒門。 "現在應該怎麼做?" "首先,你要扶好你自己的yinjing。"霖照著以前生命體傳來的畫面指導:"小生命會自己尋找源頭,你看,他們找到了……你的腿要再開一點,他們進不去。" "可、可是,我張開腿他們會擠到那里。" 俗話說有神一般的對手就有豬一般的隊友,小生命體你推我擠,不知從哪條開始跑錯路線,居然想要往塞了一根性器的后xue擠,那種感覺很新鮮也令人臉紅心跳,還有guitou一直被小東西碰的感覺也是令人全身顫栗,伊森咬著牙不去看發生什麼事,但霖可沒這麼做,不但如此他甚至還實況轉播:"他們找到了。" 小小生命找到伊森的馬眼,他們正努力地鉆進去出生的地方。 "我的天,居然真的進去了。" 細長型的生物在他馬眼上扭動,這讓伊森有種被異形侵犯的錯覺,一條條會蠕動東西就這樣鉆了進去:"他們不會亂來吧。" "不會,他們只會睡覺。" 伊森相信嗎,他也只能相信,因為寶寶還小,所以當他們鉆進去的時候伊森并沒有覺得不舒服,頂多就是有點怪。 看著寶寶進入后而微微勃起的地方,伊森眼里有些不可思議,說實話他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有孩子,而且有這麼奇妙的遭遇。 但這些孩子注定沒有母親,因為伊森已經決定等他們長大后,他想安靜地悄然離開,因為他的世界不屬于這兒,想著想著又覺得自己想好像太遠了,他摸摸自己的性器,看著身邊睡著的男人,這問題顯然還不是思考的時候,等孩子們都大了再說。 他問霖說那他們會怎麼生長,霖想了想:"我不知道,因為我也是第一次。" 一對新手夫夫,這好像有點問題啊。 如今沒有拉多,他們到底應該怎麼養育這些孩子,伊森開始焦躁。 "母親,我會幫你們的。"烏牧跪在水池旁:"我會代替拉多幫助你們、告訴你們所需。" "太好了!快!告訴我現在這批大一點的他們要吃什麼。"他們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會不會餓死?現在伊森總算體驗到何為新手母親緊張的心情。 烏牧覺得伊森太大驚小怪:"水跟陽光,說真的母親,我可以叫你伊森嗎,這樣太拗口了。還有這些后代們沒有這麼脆弱,只是不能離開水而已。" "那他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大一點的那一批大概再一個禮拜,另一批要三個星期后。" "可是他們的體型怎麼差這麼多。"有大有小,長大后應該會像是拉多他們一樣吧。 烏牧看向霖:"這要由父親來解釋,以前我們從來都沒有成功孵化過小顆的卵,小顆的卵大多都死在母親體內。" "不,我不知道。"霖立刻撇清:"所以你要等到他們長大。" "你應該要知道!你是部落的守護樹,延續部落生命是你的責任,別一句不知道就帶過!我不可能一直替你們生孩子照顧孩子。"這句話由自己說還真有點臉紅,伊森說道:"你們一定要找辦法延續你們的生命。" 雖然他說得很認真,不過烏牧與霖似乎沒有聽進去,烏牧沒聽進去是因為他覺得這不關他的事,我又不是拉多沒這麼重的責任感,如果母親要走那就走吧,我再去抓一個人回來;霖沒有反應是因為他正看著小寶寶,你看你看他們會踢腿了,喔喔眼睛也張開了,這個眼睛像到伊森,這個嘴巴像伊森,這個是全身都像伊森,一個大男人居然滿臉花癡地看著水池里的寶寶,雖然被稱為寶寶的生物一點都不像人類,但他看得非常高興。 伊森臉色難看,很好居然沒有一個人把他的話聽進去! 當天晚上,霖被趕出溫暖的窩。 "我說話你再不認真聽,你以后就準備睡外面!" 遭到伴侶趕出門的守護樹可憐兮兮地跑去敲烏牧的門,"我的天,父親您怎麼不去古樹睡。" "伊森把我趕出來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烏牧震驚:"您在跟我開玩笑?" "不是玩笑。"霖又吸了把鼻涕:"你要不要讓我進去。" "父親我們打個商量。"烏牧一手攬過霖,他發現這事情有點嚴重:"您不可以讓伊森騎到您頭上,您有您的威嚴,您看看,您都負責供應生命給我們全族,您是多麼偉大,怎麼可以因為一個人類說不準進去就不準進去呢,父親您要擺出您的氣勢啊。" "可是我喜歡伊森騎在我身上。"霖一臉不明所以:"而且我也很尊重伊森說不可以進去就不進去,不然會傷到他。" 烏牧抹了把臉立刻聯想到父親說的是什麼,父親您這樣是裝清純真yin蕩還是故意要來羨慕死他的:"父親,您還是去睡路邊吧。" "你居然不幫我!小心我跟伊森說你讓我強上他。" 現在還惡人先告狀了,烏牧頓時明白眼前的父親有多難搞,難怪拉多脾氣這麼好,原來都是給訓練出來的。 "父親我們是戰士,或許您讓母親見到您強硬的一面,讓他知道自己的伴侶是部落里最強的戰士,他就會放您進去了。" "這樣真的有用嗎。" "當然了,帥氣勇猛的戰士誰不愛!" 因為烏牧的這席話,霖開始認真帶領穆拉薩的戰士去狩獵,還連帶綁著伊森一起去。 "孩子們怎麼辦。"不會我回來全死了吧,伊森著急著想扯開身上的藤蔓,這該死的東西怎麼這麼緊。 "別擔心,他們只需要晚上進入母親體內著床就好,平時在水里多活動對他們比較好。"身材略為嬌小的族人背著弓跟在伊森旁邊:"這是我第一次跟父親去狩獵,以前只聽過拉多跟前父親出去狩獵的情況,現在終于輪到我了!" 提起拉多,伊森眼神閃了閃,語氣多了點懷念:"他怎麼說你們前父親了。" 對方思考著:"他說前父親跟現任父親是不同樹種,狩獵的時候能喚出很多氣根,雖然很細但數量非常多,在拉多把獵物趕到角落后,前父親會用氣根將獵物包裹住,強行將他勒斃。" 他可以想像得到,想像拉多張弓奔跑的樣子,伊森的腦海里勾勒出他們狩獵的生動場景。 話才一說完,前方傳來一陣sao動。 "母親小心點,到虎兔的地盤了。" 什麼虎兔?伊森還弄不明白,對方已經拉起弓警戒地盯著前方,方才愜意的氣氛驟然繃緊,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在戰場上。 只見烏牧剛抬起手準備發號施令,地上猛地爆出粗樹跟,從樹冠里躍出的物體還沒靠近就被樹根釘在樹上, 一只、兩只、三只,節奏快速俐落,攻擊起始點以霖為中心向外擴散。 "原來父親是攻擊型的。"前父親屬于后方支援讓族人往前沖;現在的父親是沖在最前頭替我們殺出一條路。 眼前赫然出現的血腥場景震住伊森,他就這樣愣了好幾秒才回神。 被釘在樹上的生物不斷掙扎,伊森終于看清虎兔的真面目,那是一只跟老虎一樣巨大的兔子,全身長滿畸瘤,跟印象中軟萌的小白兔完全不一樣。 虎兔凄慘的叫聲宛如狩獵正式開始的警鐘,穆拉薩的戰士紛紛四散而去,明明第一次與霖配合,但攻擊配合的節奏卻熟練到幾乎天衣無縫,好暢快,烏牧裂起噬血的笑容,這種稱霸土地的感覺真是棒透了! 霖的攻擊仍然持續著,有些根將獵物驅趕至角落讓族人射殺,有些則是直戳獵物心臟,數十分鐘過去,鮮血染遍大地,也染紅了伊森的視線。 令人作惡的血腥味好似棍棒猛地敲上腦門,強行將伊森從美夢中拖出,看啊,這才是現實。 "伊森,你看!我獵了這麼多!"狩獵結束,族人們開始清算今天的成果,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大大笑容,這次成果很棒,有史以來最棒的一次。霖扯過一只死透的虎兔跑到伊森面前:"我很棒吧。" 話說到一半,霖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伊森的表情,好冷。 "回去。" 兩個字完美呈現伊森的情緒,霖垂下手,弄不明白見到自己勇猛狩獵的伴侶為何如此不高興。 "烏牧騙人。" 穆拉薩的守護樹終于懂得鬧脾氣了,他就這樣把伊森掛在身后,一個人走在族人的最前頭。 伊森冷著臉,腦里閃過的是霖狩獵時的表情,瘋狂噬血宛如蓄勢待發的野獸,身邊飛舞的粗樹根看得令人膽戰心驚,伊森只覺得全身冰冷,他忽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事情,那是很早之前就該思考的事情。 假如哪天,那些根刺穿的不是獵物而是我,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