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樹靈的孩子
部落的氣氛從這一刻開始改變。 像是到了發情季節,剛開始伊森會不小心撞見別人zuoai,次數不多,大概一星期一兩次,可漸漸地次數越來越頻繁,到了這幾日他們根本光天化日之下就開始做起愛做的事。 "這也是你們的習俗嗎?"伊森的眼睛根本不知道該往哪擺,因為拉多現在正在自慰,看著手上蘇醒的巨龍,伊森不禁想:果然原住民就是不一樣,就連那里都特別大。 "樹,找到,對象。"拉多機械式地說,然后射出一泡又濃又稠的jingye,射完沒多久yinjing再度勃起,他只好繼續打手槍。 伊森也想像拉多一樣盡情打手槍,只不過他沒有勇氣在別人面前擼,況且yinjing里還有個不知名的東西,雖不妨礙排泄可怎麼樣都還是有種被東西塞住的感覺。 "拉多你慢慢擼,我先出去。"最后伊森決定到外面美美地自慰一場,哪知道他才剛轉身就讓人一把扛在肩上。 第一眼看到的是沾滿前列腺液的yinjing,再來是厚實的胸膛:"拉多!放我下來!" 拉多也不管他如何吼叫,扛著就跑出屋子,一路上zuoai的人三三兩兩,有的根本直接在門口做了。 等伊森知道自己被帶到哪里想尖叫已為時已晚,他又這樣掉進樹洞,而這次是拉多扛著自己跳進去。 噗通一聲,兩人落入水池。 樹洞里不知何時不再是乾燥土地,反而成了一池水,拉多的yinjing就頂在屁股上,連叫的機會都不給,碩大yinjing便強行撐開屁眼,伊森當下叫到嗓子都要跳出來,瘋狂地掙扎像是只路邊被強jian的母狗:"好痛!拉多我好痛!" 可惜痛苦的呻吟并沒有讓拉多停止動作,壓在身后的人彷佛沒有自我意識般挺動腰肢,一下一下用力且快速,身下冰涼池水隨著挺動擠進身體。"交配!交配!"拉多喃喃自語,扯著伊森的手臂從背后cao干,這樣的拉多像極了失去自我的魁儡,過程中伊森也不單只有痛,那水也不知道摻了什麼東西,捅著捅著居然開始覺得舒服,甚至還逐漸享受其中。 伊森手想把拉多推離身體,因為他越來越害怕這樣的自己,這樣獲得快感的方式——不對勁。 一而再再而三被強上所產生的快感讓伊森有種道德倒錯,好似這樣被人上也不錯,拉多一手緊扣他的腰一手摀住嘴巴,猛力一撞,直接射進伊森身體。 原以為這樣應該就能結束,哪知埋在體內的yinjing又再次勃起,伊森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又被按在岸邊讓人干,拉多就像條發情的狗只知動下半身,眼睛沒有對焦只會用yinjing捅rouxue。 這樣很不對勁,可是就算知道他也沒辦法做什麼,要說反抗他已經反抗了,但拉多的yinjing就像黏在里面怎麼樣都拔不出來,下半身貼著下半身,伊森只能任由拉多馳騁在自己身上。 不知何時,他發現自己的面前多了雙綠色的腳。 "原來,要,這樣。"那雙腳的主人就這樣坐在他面前。 又是這男人! "你到底在我里面塞了什麼!快、快給我拿出去!" "禮物。"男人重復了上一次的回應:"這里,一樣。"他摸著自己的腿,又看看小腿,像是在確認他的腿跟拉多長得一樣,"這里,也是。" 伊森看到他指的地方眼珠子都要掉了,"不不不,一點都不一樣!"你只有guitou長的跟人類一樣,那到底是什麼粗度!根本就是一根鐵棍豎在眼前,而且那個長度你根本連擬態都沒有! "怎麼,插?"男人發問。 伊森知道這問題在問什麼,他是在問拉多的yinjing是怎麼干進來的。 "你以為——啊!"伊森的話噎在喉嚨,因為拉多抱起他走上岸然后把他放在男人面前。 被干上一次的rouxue泛著嫩紅的色澤,強行撐開確實讓伊森的肛門受到傷害,男人伸出手戳進微開的肛門,手指進去時還能聽見液體的咕啾聲。 恢復自由的當下伊森自然二話不說連滾帶爬準備離開,可藤蔓已經先一步守候,看他有動靜直接卷住手跟脖子。 "拉多!拉多!"就算他如何拚命嘶吼,拉多這一次是連聽都聽不進去。伊森眼睜睜看著拉多扛起他的一只腿,頂著性器,故意讓男人看見他們準備結合的地方。 "他,舒服?"這問題絕對不是問我,伊森已經放棄正常思考,果真下一秒拉多便回應男人的問題,不過用的卻是他們的族語,只見男人又問了什麼,拉多變換位置,肥碩的yinjing又插進艷紅rouxue。 這一次拉多進入得很慢,很慢卻很深。簡直就像是一把刀要完全收進刀鞘里,yinjing慢慢蹭在內壁上,一下一下以刁鉆的角度戳著伊森最敏感的地方,伊森簡直不能呼吸。 男人似乎發現他的yinjing半軟不硬,指著那兒又問了什麼,拉多點頭說了幾句話后草草捅了幾下便緩緩退出。 男人接替了他的位置,讓拉多扶起他的粗肥yinjing,將guitou頂在伊森肛門上,用一點點勁guitou就毫不費力進去一節,rouxue美滋滋地咬住性器,男人似乎嚐到甜頭,不甘心只有前面被咬,腰一動,yinjing又進去更深,那種被嫩rou包圍的感覺太美妙,男人發出低鳴,yinjing又粗上一圈。 雙腿遭藤蔓纏住打開的伊森就這樣被男人侵犯,男人的挺動毫無章法可言,只知道進入抽出反復動作,可每次干進去總能奇妙地往前列腺那碾去,伊森可悲地在這樣沒技巧可言的性愛中達到高潮。 射精時拉多立刻伸手接住射出來的液體,黏黏煳煳有股腥味,但此時此刻這無疑是催情劑。 男人看著液體又感受插在伊森身體里的性器,決定還是讓那東西早點發揮功效比較好,到時候這根東西射不出來接下來會很麻煩。 "這里。"伊森還在高潮馀韻中又被人翻過身,男人一把抱起他:"休息。" 走進池水中,男人放下伊森,藤蔓自動編了躺椅讓他可以躺在上頭。 伊森以為自己終于可以好好休息,可一秒他就知道大事不妙,藤蔓鋪天蓋地將他綑死,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沒用:"等——喔天啊!"現在自己被綁在水中,如果對方一個不高興淹了自己怎麼辦。 亂七八糟的事情沒來得及多想,yinjing又讓人擒住,在反復玩弄下男性器官很不爭氣地又抬頭。 伊森抬頭看到拉多。 "你這白癡拉多!"我都快腎虧了,居然還繼續給我玩yinjing:"快把我放開!" 可拉多的樣子很不對勁,伊森對上他的眼睛總有股說不出的詭異感。 yinjing又再次被玩到勃起,拉多沒有放手反而摳起guitou。 那男人也不知道要做什麼,看拉多不斷刺激那里卻站在池邊。 "別弄——"伊森不住求饒。 "我,沒。" 沒有?艱困地抬頭,拉多還真的沒再繼續弄,忽然他身子猛地一震,敏感的小道里似乎有某種物體以極度緩慢的速度從里頭伸出去,因為看不見所以感覺又更鮮明。 嘩啦一聲,男人終于走下水,藏在水里的藤蔓自動形成階梯讓男人一步一步走向伊森:"供品的、謝禮。" 現在伊森滿腦子只剩下快感,哪還知什麼供品,他什麼時候見鬼的有拿供品給他了。 男人手一揮,藤蔓自動撐起伊森讓他坐好,伊森赫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駭人之物:"你、你,你該死的——" 拒絕又想再次進入rouxue的恐怖yinjing,伊森使勁夾緊屁眼,但可想而知根本抵擋不了,拉多甚至還站在一旁扶著男人的yinjing幫助進入。 現在伊森終于看清拉多,都是群見色忘友的男人。 他只好當作被狗咬,一邊呻吟一邊又再次被進入。 "樹苗,可愛。"男人的聲音很好聽,低沉有力。 伊森的yinjing上長了個可愛的苗子,小巧樹葉從馬眼鉆出,也不知道男人搞了什麼花樣,植物上裹了層淡綠色的液體:"他,儲存。jingye,持久。" 伊森悶吭聲,男人的yinjing又捅進最深處,每當男人將性器抽出一點,他的小腹就不斷痙攣,明明想射卻被那該死的苗子擋住。rou塊拍打發出的聲音撞擊著聽覺,雖羞恥卻帶點享受,男人折起他的腿并壓在肚子上,明明已經有藤蔓做支撐還是能感覺被壓沉許多,yinnang因為不能釋放儲存的jingzi鼓成一粒結實小球,男人一邊抽插還不忘一邊玩弄,伊森痛苦地都想死了。 男人最痛苦的除了那里被攻擊之外就是不能射,拜托就算我知道射太多對身體不好也請不要這樣折磨我。 "伴侶,孩子,射。"男人說了些什麼伊森不清楚,可是他聽到了射這個字,他不顧一切就是吼:"對!快讓我射!" 男人以為他答應了,高興地露出笑容,他就知道沒有人能拒絕這份禮物,動動手指,伊森就看到埋在尿道里的植物以rou眼能看到的速度枯萎,然后男人輕巧地把那東西拔除,當幼苗的根抽離尿道,連帶著白色jingye與不明液體也爭先恐后的溢出,簡直像是尿失禁。 伊森終于放下心中的大石頭,在他失神時男人的小指居然頂住馬眼戳進一小節,伊森竟然毫無知覺。 "不錯。"還有很多可以擴張的潛力。 男人拔出yinjing,看著那被cao紅的地方,手指擠進去便泊泊溢出白色液體,這里也很棒,在肚子上施加壓力就又有更多白色東西跑出來,這讓他幻想要是那里面全被他的寶寶塞得鼓鼓的一定很棒。 他有伴侶了! 伊森剛緩過那勁,看到男人還在用手指指jian他,真你他媽的變態,身體一動肚子就咕嚕咕嚕全是水聲,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 伊森抬腳直接一踹。 男人猛不丁被踹下水一臉不可置信,他剛剛被伴侶踹了! 發現藤蔓不再糾纏,伊森立馬下水,也不管拉多是不是在安慰男人,扯著洞xue上的藤蔓直接走人。 等拉多再度出現,已經是黃昏時候的事了。 "別靠近我。"伊森在生氣,因為拉多上了自己還幫助其他人一起干,又不是快樂分享餐人人都有份,簡直莫名其妙。 "樹,伴侶。"拉多慢慢走近,已經暗下來的天空一片酒紅:"我們有,新,同伴。" 他身后跟著綠色肌膚的男人,伊森就更生氣了。居然還把人帶回來,是覺得吃不夠還要外帶嗎? 拉多伸出手臂,數條細絲從手臂垂下,起初伊森以為那是他的汗毛,可現在卻更長。 等等,他在自己長長? 伊森不可置信地看著拉多手上的毛居然跟男人連在一塊,男人的腳底則像是有黏性般,走動的時候會牽起奇怪的絲線。 "我的,父親。"拉多說:"生命,他,供應。" 接著他拿出藤蔓編織而成的籃子,籃子里有大小不同的卵,"上一個母親離開,這些,沒出生。"沒有出生的孩子就再也不會出生:"上個父親死了,這個父親來支撐,很年輕,要,對象。" 拉多解釋的時候越來越多族人聚集于此,每個人的手臂都連有細絲,他們紛紛抬起手,細絲在夕陽下閃閃發亮,而那些細絲全都沒入土地。伊森恍然大悟,拉多說的"樹,孩子"不是指他們是樹靈的孩子,而是他們就是從樹生出來的孩子,他從一開始就想錯了。 "給我時間。"伊森撇過頭,神色復雜:"而且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名字,霖。"男子回應道。 伊森露出荒唐的表情:"隨便啦。" "不能隨便。"拉多上前一步代替霖發言:"名字,神圣,重要,不可,隨便。" 又是這樣,伊森發現只要一提到有關樹、名字之類的問題拉多他們會很慎重,甚至可以說是敬重。 身處異地的伊森不得不收斂自己的脾氣,就算平白被人上了,該有的文化尊重還是需要的:"霖先生,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吧。" 男人點頭,顯然他能聽懂伊森說的話。 "我覺得有幾個重點應該要說清楚。第一,我是男性,不可能幫你生孩子。" 霖點頭,伊森又繼續說:"第二,你跟我是不同世界的人,我必須很委婉地跟你說,我他媽的跟你不可能!" 男人震驚了,所有人也都震驚了,難道伊森沒發現自己也有雞雞嗎?他們為自己父親找的伴侶感到汗顏。 男人點頭:"知道。"但是沒關系,這跟性別無關。 男人伸手摸伊森的脖子,原本生氣的伊森舒服地哼了哼,察覺自己的動作他立刻跳離男人。 "你是,我,伴侶。" "我不是!"伊森惱怒,下一秒當著所有人的面重摔門。 拉多同情地看向父親,用自己的族語說:"這人很傲嬌,壓久了就沒事了。" 霖點頭,"我會努力壓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