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陌生人藥暈、初醒后迷暈)
書迷正在閱讀:想在御前cao你np、《放不下》、惡毒炮灰覺醒后決定睡了反派(雙性)、愛本質(zhì)無異、黑痣、海王上岸追妻、《抗抑郁,性游戲,與愛上養(yǎng)父》、樹靈、鉑淚之夜(bl)、一些車
清貴又美貌的許家小少爺成年禮宴請百家,全然不知百家里藏著的豺狼虎豹。 充滿邪光的眼珠盯著小少爺纖瘦的腰肢,一遍又一遍的用視線強jian著纖弱的美人,腦海中皆是情色的妄想。 “小心。” 有力的手臂橫亙在小少爺酥軟的腰間,許初棠茫然的仰起酡紅的臉頰,琥珀一樣的眼珠蒙上一層水霧,上半身無力的歪了歪,清甜的體香混著醇香的酒氣,嫣紅的唇瓣緊緊抿著,雙臂試圖推開面前陌生的男人。 “喝醉了?”男人的手不老實的撫摸許初棠的腰,“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口齒不清的小少爺軟軟的拒絕,素日里清冷疏離的聲音染上醉酒的糯軟,聽的男人越發(fā)口干舌燥。 “你當然用。” 男人手指間多了一些雪白粉末,借有寬大袖擺的掩飾,被意識不太清晰的小少爺呼吸入體。 藥效并不多強烈,但在仆從和男人的攙扶下強行行走,很快發(fā)揮了藥效,虛軟的膝蓋一個失力,軟綿綿的小少爺差點踉蹌倒地,腦袋不住的垂落,鴉羽下漂亮的眼珠不自覺的上翻,神色惺忪迷離,男人略施手段,就把美人軟爛的嬌軀徹底圈入懷中。 被酒醉和迷藥吞食了意識,小少爺無知無覺的被惡意猥褻,男人用自己“貴客”的身份,強行趕走仆從,意圖不軌。 ──────────── “說來我還要感謝你。” 穆淵摟起全身癱軟的許初棠,用以那晚相同的姿勢,單臂圈住細瘦綿軟的腰肢,許初棠上身彎折歪倒,又被大手撫在口鼻,迫使他仰起頭顱,露出脆弱的咽喉,猶如引頸的天鵝。 羽睫下是一線昏沉的奶白,彎折歪倒的上身,雙臂軟軟的垂在身前,指尖伶伶搖晃,使不上勁的雙腿彎折著,膝蓋和踝骨都以不自然的姿勢站立,只要穆淵松開一丁點力道,人事不省的許初棠就會重重地栽倒。 “若不是你,我還想不出棠棠這樣……令人欲罷不能的姿態(tài)。” “他……他只是被你欺騙了!就算初見時我確實心有不軌,可后來……后來我們?nèi)站蒙椋¢T當戶對,我們本該是一對!” 滑稽。 穆淵的手指攪弄著許初棠濕軟的口腔,殘忍異常的說:“世上的本該,要有足夠的實力才能獲得。” “沒關(guān)系,陳柳昂,你被拔去舌頭后,會知道更多的,你會親眼看到、親耳聽到,許初棠是如何的愛慕著我,依賴著我。” 陳柳昂被下人拖下去。 穆淵斂起笑意,神色可怖。 門當戶對。 日久生情。 八個字,才是許初棠今天這場無妄之災的源頭。 當時成年夜的下藥被許家家主,也就是許初棠的父親撞破,許父不僅沒有為許初棠討回公道,反而與陳柳昂定下婚約,將許初棠當做華貴的禮物送到陳家。 塵埃落定勝券在握的陳柳昂人模狗樣,哄的未嘗人間情愛的許初棠對他十分有好感,春心萌動,十六歲少年人的感情熾熱而激烈,淺淺的愛意徹底激怒了穆淵。 即使……那時的許初棠根本不認識穆淵,也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唔……” 一夜沉眠后,許初棠頭腦暈沉的有了意識,模糊的看到坐在身側(cè)的穆淵,手指疲軟的收緊:“淵哥……” “醒了?”穆淵微微用力,握住他酥軟無力的手指,“起來喝點水,你已經(jīng)暈了十多個時辰了。” 許初棠頭昏腦脹,疲乏的狠,坐都坐不起來,倚在穆淵懷里,慢慢的小口喝了一些水,許初棠頭疼的回想:“淵哥……我昨天好像……好像在小亭子里……” “昨日入藥玉時你暈了過去,顧及你的身體便沒有繼續(xù),午后陽光正好,檀秋說多曬曬太陽對你也好,所以我就抱你去小亭子了。”穆淵雙手按在他的額角替他揉弄,壓低聲音溫和的解釋,“每次你睡這么久,我都怕……怎么了?還是不舒服嗎?” “嗯……沒事……”聽著穆淵的聲音,許初棠艱難的保持清醒,實則目光一點點渙散開來,“可、可我的……我的xiaoxue……”他頓了下,眼珠飛快的上翻了一下,又顫巍巍的回落,力氣不斷的流失,牙關(guān)里拉出涎液的粘絲,“……xiaoxue疼……身上、身上也疼……” 他的意識渾渾噩噩,腰身塌陷,呆滯的琥珀眼珠翻上去、落下來、翻上去、再堪堪回落,頸部軟軟的陷在穆淵肩窩,表情松弛迷惘,口里的字模糊不清,最后也只能聽到誘人的甜膩呻吟。 “都是棠棠身體太虛弱了。”穆淵含住他晶瑩的耳垂,指尖撫過側(cè)頸,留下一滴血珠,“是棠棠自己的原因,身上才會疼的,對不對?” 隨著銀針刺破皮rou,許初棠茫然的視線落在虛空,軟弱無骨的雙腿被穆淵把著膝彎分開,膩軟的腿rou貼在穆淵小臂,紅腫的女xue泌出不少液體。 手指在女xue中抽插,快感讓迷離中的許初棠眼神翻白、涎水直流,一副任人玩弄的乖順模樣。 “xiaoxue疼,是因為棠棠的身體太敏感了,女xue失禁導致的,記住了嗎?” 許初棠唇瓣翕動,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呻吟著,女xue猛地噴出熱潮,軟綿綿的身體僵了一下后,徹底失去了意識的控制,軟的不可思議。 紅簾暖帳下,美人嬌軟的身體被撞的亂顫,玉白的腳尖無力的晃著,yin浪誘人,還配合的,無意識的發(fā)出又甜又軟的媚叫,再一次,被jianyin的活色生香。 只是這一次,美人足足暈沉了半月,穆淵才舍得讓人清醒過來。 迷蒙的眼眸顫巍巍的在眼眶內(nèi)轉(zhuǎn)動半圈,許初棠用手肘撐住無力的身體,緩慢的坐了起來,房間內(nèi)的溫度很高,對于虛弱體寒的許初棠來說剛剛好。 華貴綢緞下,是他自己都看不見的情事痕跡,他撫著心口,細密的疼痛隨他的動作一點點蔓延開來,他想要起身的動作嘗試了五六次,結(jié)果只能無力的倒伏下,艱難的喘息。 冷汗浮上額頭,他的神志漸漸渙散。 直到開門聲響起,一陣快步走的腳步聲靠近,有力的手臂扶起癱軟無力的許初棠,穆淵簡直是癡迷的看著懷中從深眠中蘇醒的嬌人。 琥珀色的眼眸狼狽的失焦,渾身無力的依偎在穆淵懷中,眼周一片濕紅,尤其是欲媚的眼角,勾著人的妄念。 穆淵想,沒有什么會比半昏的許初棠更美的存在了。 “怎么樣?”穆淵輕輕的撫揉他的胸口,“還疼嗎?” 許初棠疲倦的眨眨眼,搖了搖頭,嘴巴微張了下,還是沒發(fā)出聲音。 “不要急,慢慢來。” 趁現(xiàn)在再度迷暈許初棠太過容易,也會失去一些樂趣,穆淵安置好他,去桌上拿水,一些粉末從指尖滑落到水杯里,消散不見。 清水喂入口中,暈眩感才漸漸平復,許初棠回握住穆淵的手,略有不安的問:“我昏迷了……多久?” 穆淵斂起眸色,抿住唇,抱著許初棠的力道緩緩收緊:“已經(jīng)……已經(jīng)十三天了。” “怎么會……”許初棠喃喃,“我……我都有好好吃藥的,明明檀秋也說,我恢復的很好……” “是余毒復發(fā)。”穆淵嘆息,“不提這些,等下吃點東西,藥正在熬著。” 許初棠不疑有他,輕聲答應(yīng)下來,溫順的半躺在穆淵懷中。 “夢到了什么?” 喂飯時,穆淵皺著眉頭問道,捏著勺子的手無意識的用力。 許初棠訝異于穆淵竟然會對一個夢境刨根問底,但還是老實的回想:“是一個很黑很黑的屋子……不對,并不是黑,是我一直昏昏沉沉的,房間里的味道很好聞,但是越聞越累,連眼睛都睜不開,對了,好像還有什么東西,會咬我……” 說著,他不自覺的抬起手撫摸側(cè)頸,眼神微微放空:“那間房間地面是白色的,房頂卻是很詭異的各種圖紋,我……我記不清了,我蓋的被子是紅色的,身上……身上似乎……”他頓了下,惱羞成怒的不肯說了,“好啦,一個夢而已,不說了。” 他不肯說的理由很簡單。 因為在那間屋子的時候,不是沒穿衣服,就是穿著女子的肚兜。 光滑的綢緞錦被上繡著鴛鴦戲水,或是鳳凰交頸,露出來的寸寸肌骨卻比綢緞還要光滑膩手,穆淵親手用在沉眠少年身上的藥催熟一對嬌乳,使得少年的雙性體征更加明顯,性情和體質(zhì)更加偏向女子。 少年在那間房間,無知無覺的呆了三年。 去拿藥的時候,穆淵表情可怖,陰沉的問道:“為什么他會記得?” 檀秋叫他瘆的倒退兩步:“當初我就說過,失憶應(yīng)該是有時限的,你發(fā)瘋欺負的太狠,估計是……是刺激到了那段時間的記憶,很簡單,再用藥一段時間就行。” “決不能讓他想起來。”穆淵冷冷的凝視著檀秋,“如果出偏差,你知道后果。” 待到穆淵走后,檀秋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就算是回想起來又能如何? 檀秋出神的研磨著手里的藥材,許家鼎盛時,穆淵尚且能策劃燈鼓山一事,現(xiàn)在許家只剩許初棠一人,別說自由,連清醒與沉睡都由不得他自己,哪里還能逃脫穆淵的手心。 “即便是陳家……不也落得家破人亡的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