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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小墨,和我說說什么感覺?” 白夜待我適應了,熟練地找到我體內那一點, 用指腹緩緩按揉。 “很怪……”我費力地吐出兩個字。 又酸又脹,又酥又麻。 這就是零號前列腺被按摩的滋味嗎? 并不像書上寫的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但是,隨著手指的不斷摩擦,小腹里漸漸充盈起一團溫暖的異物。 “你前面流了好多水。”白夜平靜地說。 “我,我不知道……我尿尿了嗎……?”我腦中一片混亂,只能用手捂住臉。 “不是尿。”他簡短地說,另一手握住我豎得筆直的yinjing,“這么射一次吧,第一次不要過度刺激。” “……好的。”我哆哆嗦嗦地答應。 白夜快速擼動我的yinjing,也就弄了幾十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我就射了。 射精的同時,白夜的手指抵住我的前列腺,狠狠按下。 “呀——”我情不自禁地大叫。 與自慰帶來的高潮完全不同,我在那個頂點停留了許久,才乘了一朵云彩,慢慢飄回地面。 等我睜開眼,莖頭前端還在冒著汩汩的jingye。 白夜抽出手指,用濕巾擦了擦,然后又拿了幾張濕巾給我擦拭射在下巴和前胸的污跡。 “舒服么?”他低聲詢問。 我的胸膛劇烈起伏,緩了好一陣,才有力氣說話:“好舒服……我從來沒射過這么多……” 我想接下來該進入正題了,可白夜卻把我腰下的枕頭拿走,讓我平躺在床上,然后他起身走到小冰箱前,打開冰箱門,回頭問我:“你喝什么,蘇打水還是可樂?” 儼然一副事后的姿態。 這,這就結束了?! 我艱難地撐起身,白夜站在那里,他只光著上半身,下身還穿著褲子,我分明看見他的襠部鼓起一個大包,他也硬著呢。 “你……不想上我?”我疑惑地問。 他拿了兩瓶蘇打水走過來,神情有些為難:“如果現在做,你會受傷的。我不能讓客人受傷。” “哦……”我點點頭,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據說零號第一次做很容易撕裂。 “可是,我花了三千塊,就是為了讓你干我啊。”我喃喃道。 “你花了多少錢?”白夜詫異道。 “三千。” “……”白夜臉上出現若有所思的表情。 “經理沒有告訴你嗎?”我好像猜到了,經理應該是在中間吃了差價。 白夜嘆了口氣,伸手摸摸我的頭:“以后別這么單純了,很容易被騙的。” 我沒有問白夜的真實價格,他也沒說。其實我心里不覺得受騙,畢竟白夜他這么帥,技術又好,還很溫柔。 我喝了一口白夜遞過來的蘇打水,說:“白夜,你再親親我好嗎?”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留戀他的吻。 白夜坐在床邊,把我摟進懷里,他看了看表:“我們還有一個小時時間。” “不是說好一晚上嗎?” 白夜看著我,我又懂了,一定是經理安排的。 我真是個傻子。 一想到白夜很快就要去陪另一個客人,像對待我這樣去親別人,抱別人,也許還會和那個人發生性行為,我的心就難以忍受地抽痛起來。 不舍,嫉妒,還有疼惜。 8 我們擁抱著,斷斷續續親吻了有半個小時,我的舌頭破了。 白夜從冰箱里找了一塊冰讓我含著,他說:“等我走了你可以繼續在這間房里住到天亮。” 我說好,白夜坐在我邊上,看著彼此,相對無言。 冰塊在我嘴里化成一小塊,我大著舌頭問:“你的服務包含聊天嗎?” “會聊天,不過我說的基本都是謊話。” “這句話也是謊話?”我彎起眼睛。 白夜不置可否:“你想和我聊什么。” “你多大?” “二十四。” 和我猜得差不多,所以他說的應該是真實的年齡。 我哥哥也是這個歲數,他現在在做什么呢?也許在讀研究生 ,也許工作了,也許出國了。 不禁對白夜的同情又增添一分,如果白夜有書念的話,就不會來做這一行了。 “我十八了。”我沒話找話。 “看著你就很小。”白夜隨意地說,“是還在上學?” “剛高考完。” “嗯,考上大學了嗎?” “分數出了,還沒報志愿。我想去B市,可我媽不讓。” 聽到B市,白夜微微一怔,沒有接我的話。 氣氛有些冷,我自責地咬了咬下唇,明知道白夜沒過上大學,還自顧自說個沒完。 我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你說你以前養了條狗,是什么品種?” 其實我對狗的品種一點也不了解,只知道幾種:金毛,拉布拉多,二哈,我只想和白夜多說幾句話。 “什么品種……”白夜想了想,微笑起來:“沒有品種,中華田園犬,很黏人。” 中華田園犬,就是土狗唄。 看白夜的表情,他一定很喜歡那條叫樂樂的小土狗。 “那它現在還在嗎?”我問。 “它丟了。”白夜收起笑容,“趁我不注意跑了,丟了好多年了。” “哦……”我想我是真不會聊天,怎么每個話題都能聊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夜又看了次手表,他的手指在大腿上輕輕敲擊著。 我知道他要離開我了。 他能察覺我的低落么。 “小墨。”白夜突然喊我的名字,我忙瞪大眼望著他。 “把你手機號給我。”他說。 “啊?” “把你手機號給我。”他又說了一遍,“我讓經理把你多出的錢退了,你等我聯系你。” “我沒有手機……”我實話實說,mama說等我上大學才會給我買手機。 “你沒手機?那你的三千塊錢哪來的?”白夜不可思議道。 他肯定是把我當成有錢人家的孩子,能一晚上揮霍掉三千,居然連一部手機都沒有。 “我攢的。”我說。 白夜似乎被我弄糊涂了,不過他沒有追問,拿起床頭的便簽簿,在上面匆匆寫下一串數字交給我:“這是我的手機號,你過段時間找我。” 說完他拍了拍我的頭頂,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去接他下一份工作了。 我抱著那張小小的便簽紙,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原來我沒有失去他。 忍不住在床上打了個滾。 已經完全忘記了,那個想要自殺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