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事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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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齊想要抱抱謝靈清,卻被他掐著腰再度挺入自己的身體,這一回謝靈清成功地逼近zigong口,他用roubang研磨著rou口,來回抽插間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深入,直到半個rou冠卡入,宮口實在窄小,吸得他發出舒爽的喘息,伏在梁齊耳邊,性感撩人。 滅頂的快感將梁齊逼得哀鳴哭叫,“不行不行…要高潮了……又要噴了……”隨著話音落下,嵌入zigong口的roubang被緊緊吸附,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泄出的yin水打澆在guitou上,被堵在了xiaoxue里。 梁齊無助地抓住了床單,眼睛里布滿了迷茫,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張,時不時發出柔婉的媚叫。 一時房間里只剩rou體拍打的聲音、梁齊的yin聲浪語,若再聽仔細點,還有嘖嘖的水聲。 他像是被套在了jiba上,無法逃離謝靈清給他的快感,只能這么受著。yinjing寸寸逼入,直到整個rou冠都在他的zigong里橫行霸道,謝靈清cao的太深,讓意識模糊的梁齊以為要把底下的囊袋一并塞入,他害怕真的要把下面的小逼玩壞,不由自主地縮緊底下的xiaoxue,諂媚地想要謝靈清快點射出來。 謝靈清感到身下的yinjing一下子被吸得更緊,竟有幾分發疼,險些交代,不爽地掐著梁齊的陰蒂,聽到他的哭叫也沒停手,“怎么吸得這么緊?” 他終于愿意掀開梁齊身上的T恤,看到白嫩的rufang。 梁齊的胸乳并不算大,只是像少女的酥胸微微隆起,平時稍微含胸走路,不會讓人起疑。乳rou比一般男性的要軟的多,rutou嬌小,跟個玉珠子似的。在此刻精蟲上腦的謝靈清眼里,真是哪哪都色情yin蕩至極。 梁齊咬著T恤的衣擺,rutou被謝靈清扇得又酸又疼,xiaoxue一直被沖撞著,roubang饑渴地討伐著zigong,力度之大,甚至讓梁齊有一種zigong被拖拽著的感覺。 梁齊:“輕一點…謝靈清……輕一點。”他虛弱地叫著,快感幾乎要逼瘋了他,“我真的不行了,明天再來好不好。” 謝靈清身體力行地告訴他不行,他咬住梁齊腫大的奶頭,用力含著吸咬,最后掐住梁齊的腰,一個挺身進到最里,熱燙jingye將梁齊的xue腔徹底填滿,拔出來時梁齊的yinxue足足潮噴了一分多鐘。 床單濕了一片,深色的水痕分外清晰,梁齊身上更是濕淋淋的,有自己噴出來的sao水與jingye,有汗液眼淚,也有謝靈清射在他身體內的jingye。 這么一晚,謝靈清根本不顧梁齊是第一次,過度地索取著梁齊。梁齊翻來覆去地被壓著又做了兩回,清洗的時候站著做了一回,腿都站不穩地需要勉強扶著墻壁,等到了床上又被欲求不滿的謝靈清玩了一回。 到最后前端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射出,雌屄不知吃了多少泡精水,又噴出多少陰精。xiaoxue到最后松松垮垮的,像個合不攏的破布袋子,陰蒂也不再含羞帶怯地躲著,摩擦到內褲時既痛又爽,硬生生將梁齊逼上了高潮,連內褲都給打濕。 最后無法,只好穿著家里的睡裙——據謝靈清說,自從發現客房沒有備著床上用品后,他便讓人去采買了些家庭用品,陰差陽錯備下了幾件睡裙。 梁齊和謝靈清擠在一個被窩里,梁齊又困又累,險些眼睛就要睜不開,一頭昏睡過去。但他還是想把握住時間,多跟謝靈清說會兒話。 “你今晚怎么不學習了?”一開口便是煞風景的話。 謝靈清摸著梁齊奶子的手一下停住,像是報復一樣狠狠擰了把被玩大了的奶頭:“我今晚才到兆京。怎么這么關心我學習?” 梁齊奶子被玩得比之前敏感,痛感與快感同時被放大,他貼謝靈清更近,“就是感覺平常找你,大多時間都在學習啦。” 謝靈清的鼻間能聞到梁齊身上的檸檬香,他閉上眼,“我比他們都小,為了彌補時間的差距,必須要更加努力。” 梁齊知道謝靈清嘴中的“他們”是指誰,他的哥哥jiejie在網上有名有姓的,都在集團內部擔任高級職務。 因為謝雋生三任截然不同的妻子,謝家一家子過高的顏值,在咸吃蘿卜淡cao心的網友眼里,已經被編排了許多出大戲。 謝靈清或許是低調,或許是還沒擔任職務,或許是父母不愿意這么小就拋頭露面,至今網上沒有他的照片。 只有一點關于他的猜測,父母都長得那么好看,生出來的孩子得多俊秀。還有說羨慕謝雋生的三兒子會投胎,哪怕爭不過哥姐,加上母親的財富恐怕也與哥姐大差不差。 梁齊看過照片,他覺得,謝靈清的兩個哥哥比之長得差遠了。 謝靈清撩起他的睡裙,嘴里含著腫大的奶頭,舌尖挑來挑去,還不忘跟梁齊說話。 “你在床上只說那些話未免太沒意思。”倒是身體反應仿佛是天生yin婦,擅長取悅男人的性器。 梁齊一下子還沒明白謝靈清說的那些話是什么,隨后窘迫地看著他:“我…我不會。” 讓他學那些sao話,他是真的學不來,光是想一想就已經呼吸不穩。 謝靈清舔了舔滿是牙印的rufang,不滿地說:“你該學一學。” rutou突然被咬重一分,梁齊不可自抑地喘息出聲,遷就著謝靈清:“我會學的。” 其實他們二人哪里像是情人關系,照道理講流量給人章恪當情人,有錢有資源有背景。梁齊這番做派讓流量知道了,得罵一句“蠢貨”,這不是上趕著讓人白嫖,還被人不當人的cao嘛。 然而梁齊與謝靈清都很默契地沒有提起情人報酬這一說。 - 第二天一早,不是早八的課,梁齊照樣遲到了。他迷迷糊糊地醒來時外面天已大亮,床頭留的小夜燈頑強地發出暗淡的光芒。 梁齊稍微一動身,便感到席卷全身的酸痛,他忍著羞恥去衛生間查看了一下身體。過了一夜,乳rou還是有些微腫,腿上膝蓋有幾道青印,下面的花xue更是被玩的過火,cao腫了且不說,微微摩擦都有些異樣的感覺。 他仔細檢查了一番,又發現自己的嘴角破了皮,腰也酸的厲害,甚至身上還有幾點不太明顯的吻痕。 三四節課是大課,按照老師以往的套路都是第四節課掃碼簽到。梁齊快速收拾了自己,走過書房果不其然看到謝靈清在看資料,不想打擾他,聲音便更輕了些。 從桌上拿走一袋面包,梁齊邊走邊吃,趕到教室后排,順利在老師的眼皮底下溜到了空位。 白鷺洲坐在后排,看見梁齊歪歪扭扭地進來,明知故問:“你這是閃到腰了?” 梁齊目光閃躲:“算…算是吧。” 他強撐著身體來上課,這節課從頭睡到尾,只有快下課時的掃碼清醒了過來。用微信掃過碼后,后知后覺發現了謝靈清前不久給他發了消息。 Oizys:[你人呢] L.:[我去上課了] 好在這節課是大課,老師不點名只掃碼。 沒等到謝靈清的消息,梁齊準備走時被白鷺洲叫住,他木著臉,以為白鷺洲又要說什么風涼話。 白鷺洲眼神奇怪:“我說之前為什么不給我介紹呢,原來是真的搞到手了啊。” 雖然不理解,但白鷺洲只能對那位大帥比說“尊重,祝福”。 班長徐山注意到這里的對峙,走了過來,視線若無其事地掃過梁齊,眼神并沒有他自以為的隱蔽。 白鷺洲翻了個白眼,“班長大人,有何貴干?” 有的人就是恃靚行兇,被人這么陰陽怪氣地堵了話,徐山竟也不生氣。 徐山把白鷺洲叫到一邊,梁齊本是要走的,但他想到謝靈清說的話,又留了下來。 白鷺洲看到擱那原地不動的梁齊,嘲諷道:“怎么?還要等我一起放學啊。” 梁齊遍尋網絡也找不到一點資源,只能去找全專業最有名的gay。 他慢吞吞地移步到白鷺洲身邊,又慢吞吞地找他說話:“我想問,你有沒有那個啊?” 白鷺洲莫名其妙:“那個是哪個?” 梁齊心一橫:“就是那個……那個資源。”末了又急道:“我會付錢的!” 白鷺洲震驚的,比知道大帥比跟梁齊在一起還震驚,平時那么老實的一個人,原來也玩的這么花。 白鷺洲曖昧地笑了笑:“沒事,不要錢,回頭我發你。”頓了頓,“你嗓子好啞啊,你男朋友挺能干的嘛!” 梁齊頓時血液上涌,臉憋得通紅。 - 之后的日子,謝靈清就好像食髓知味了起來,他將所有的欲望都發泄在梁齊身上,不飆車不打拳,也不參加聚會。 只是苦了梁齊,xiaoxue被使用過度,實在需要修養,便自己給自己清理擴張后面,半跪在床上,手指抓著臀rou往兩邊掰,露出濕淋淋的xue口。 梁齊的后xue比前面的緊致,roubang頂到敏感點時梁齊身子一抽一抽,一次次地碾過那個地方,經受不住這樣的快感,就這么顫顫巍巍地射了出來。后xue也是會吸,和前面的xiaoxue一樣吃了不少精水。 梁齊的臀rou養得是全身上下難得的白皙,濁白色的液體從臀縫中流出,小口一吸一張,仿佛是在邀請謝靈清再次挺入。 梁齊的身體被頻繁的性愛養得yin性大發,花xue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干澀,相反時時渴求性器的插入,后xue也天賦異稟,腸液分泌的濕滑,任怎么玩弄都不會被玩壞,更何況每次進入都有前列腺的快感。不止謝靈清愛極了與梁齊的性愛,梁齊自己亦是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