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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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房間內,月光朦朧照在床上兩個糾纏不清的人身上,灑下曖昧又浪蕩的光輝。 謝靈清死死按住梁齊的腰,不管他嘴中的呻吟嗚咽,再次將身下的巨物完全擠入宮腔之中,里間媚rou諂媚地包裹上去,是無與倫比的緊致與吸力。 他不斷地沖撞著,rou體交纏發出yin靡的聲響,囊袋把梁齊的陰rou拍打得又疼又爽,陰rou原本粉紅的色澤也在情事的浸潤下變得爛紅。在來回地抽插間,原本射進去的白液或多或少被擠了出來。 謝靈清壓著梁齊做到天明,等那yinjing從爛熟的小逼里拔出來時,梁齊的身體應激似地一抽一抽,yin液再不受堵塞地狂噴出來,帶著白色的jingye一起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不算白潤的肌膚上遍布著青紫色的掐痕,兩顆紅珠被咬得脹大幾分,平坦的奶rou上俱是牙印,就連那小而圓的肚臍旁邊都有被啃咬過的痕跡。 性器早已萎靡,可憐地搭在一旁。前后兩個xue被玩得徹底,rou逼被cao得太狠,陰rou外翻,含不住xue里的yin水白液。就連嬌小的rou蒂,都玩得比之前大了一倍。蜜臀上還有巴掌抽打的痕跡,看著可憐又色情。 梁齊已經完全失了神,嗓子啞的說不出一句話,眼淚淌滿臉上,身子酸痛無力,甚至一夕以為自己要被cao死在床上。哪怕roubang已經抽了出去,嫩屄里好像還有roubang在四處沖撞的錯覺。 迷迷糊糊間謝靈清低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像是命令,又像臣服:“別離開我。” - 兆京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中心花園,有不少人推著病患放松心情,這里沒有充滿消毒水氣味的空氣,也沒有四四方方,睜眼便看到全部的病房。 十一歲的梁齊坐在木椅的邊角,作業攤在雙腿上,冥思苦想著接下來的運算。 肚子不受控制地發出了咕咕叫喚,他摸了摸褲兜,拿出jiejie給的最后一顆牛奶硬糖。 梁齊忍不住砸了咂舌,回味著牛奶硬糖甜滋滋的味道,最后還是沒舍得,將糖果放回了原處。 日光更烈,穿過云層鋪滿大地,身上不自覺冒出細汗,梁齊發愣之際察覺到木椅迎來了第二位客人。 梁齊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看,他無法形容這個男孩有多好看。因為男孩就好像童話書里的小王子一樣,驕矜可貴,高高在上。 眼睛好大,感覺比jiejie還要大;鼻子好挺,感覺比弟弟還要挺;皮膚好白,感覺比班花還要白;就連身上,好像都要比常年噴著香水的班主任要香。 每一個地方都長得恰到好處,那顆淚痣長在他身上,也與他人不同,太漂亮了。 梁齊在心里稚嫩、笨拙又單純地贊美面前的男孩。 看到對方因自己視線投來的目光,梁齊莫名地縮了縮身子,很快又因為人類愛美的天性對男孩產生了好感,他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牛奶硬糖,放在手掌心上遞給了男孩。 他說:“這個糖可好吃了!” 男孩郁郁地瞥他,懶得搭理。 梁齊有些迷茫,在他看來沒有哪個小孩能抵抗得了糖果,于是討好地笑笑:“我叫梁齊,房梁的梁,整齊的齊,家在復寧,今年十一歲!” 男孩視線放到梁齊的作業本上,心中斷言這個陌生人沒什么腦子,咧開嘴嘲諷道:“那么簡單的題目你都能做錯,真是個笨蛋。” 一只小鳥呱唧呱唧叫著,越過他們頭頂的天空,飛到不遠的樹上。 梁齊睜大了眼睛,被比自己小的男生說笨,羞赧地合上自己的作業本。 男孩好像放松了下來,伸出養得白嫩嫩的小手:“我要吃糖。” 梁齊單邊的梨渦擠了出來,從褲兜里復拿出了牛奶硬糖。 男孩剝開糖紙,一口吃了,刻薄地評價道:“一點也不好吃。” 為什么他長得這么好看,性子卻這么古怪!梁齊不高興地收回男孩手里的糖紙,嘟囔著:“不好吃就不好吃。” 男孩有著不符合年齡的老成,說話不像是這個年齡段的,腦回路也不像。 “你餓了嗎?” 梁齊的肚子很聰明地為自己謀福利,不住地叫了起來,叫得主人臉再次紅了起來。 瘦弱少年后面跟著個長得像玉娃娃一樣的男孩,兩個人在人民醫院外面那條街上的包子鋪等新一籠香噴噴的包子。 兩個人都不嫌棄路邊的欄桿臟,直接坐在上面啃著rou包。 梁齊覺得這是自己這一生吃過最好的rou包子,但男孩不這么覺得。 他把啃了一口的rou包給了梁齊,怏怏不樂:“好難吃。” 這種皮薄餡多的包子,每一口都充溢著rou香,就連外面的皮都是滿滿的面香。梁齊接過了rou包,狠狠地兩口解決。 梁齊也刻薄地評價他:“你好嬌氣。”不等男孩露出慍怒的神色,又說:“但也好帥氣。” 男孩垂下了腦袋,兩條腿亂晃,一時不知道該是什么情緒,“我叫謝靈清,舊時王謝堂前燕的謝,一鶴性靈清我宇的靈清。” 梁齊的懵逼眼神對上了謝靈清微有羞惱的眼神。 謝靈清譏誚他:“笨蛋!是謝謝的謝,精靈的靈,清澈的澈。” 梁齊不服氣地偏過腦袋,不吭聲,最后才念出了聲:“謝、靈、清。”他將這三個字在嘴間來回念叨著。 “好好聽。”他轉頭看向耳根微紅的謝靈清,由衷稱贊道。 回到醫院里,梁齊在長椅上等的好無聊,看謝靈清在旁邊發呆,便拉著他想要一起玩打手游戲。 謝靈清明明個頭比他小,睨著他:“你不像個十一歲的。” 梁齊跟謝靈清在一起,再沒有一開始的拘束,嘿嘿一笑,承讓道:“你也不像七歲啊。” 兩個人還真就各種游戲玩到了夕陽,盡管謝靈清都沒玩過這些小孩之間常玩的游戲,但他上手快,反而壓著梁齊打。 “小少爺!”陌生的男聲出現,那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的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嘴角噙著微妙的笑。后面還跟了兩個身強體壯的肌rou壯漢,一個比一個高大。 “老爺跟夫人到處找你不到,十分著急,請快些跟我走吧。”男人勸哄著謝靈清,語調聲音十分溫柔。 就好像是母親愛看的古裝劇里的稱呼,老爺、夫人、少爺,梁齊抖了個激靈,感到十分怪異。 謝靈清露出了不情愿的神色,他咬著嘴唇,不高興地賭氣說:“他們才不會找我。” 男人蹲了下來,仰視謝靈清:“夫人很生氣。今天是老爺長孫出生的日子,于情于理您都不該從醫院里逃出來。” 梁齊坐在一邊,聽著他們的談話,像是聽懂,又像是完全沒聽懂。 謝靈清很沮喪地瞥了眼梁齊,他站起來就要跟男人走,走到很遠但足夠能聽到彼此聲音的地方停了下來,轉身看向梁齊:“明天你還會在嗎?” 梁齊點點頭:“我在。” 可一直等到離開兆京,他都再沒等到謝靈清的出現。 而正是這陰差陽錯的相遇,令他錯估了對方,透支掉了未來的愛意與痛苦。 - 弟弟梁樂希是個正常的男孩,不像梁齊身下長了個畸形的地方。然而他也有比梁齊不幸的地方,四歲時生了場大病,從此三天兩頭往兆京跑。 又因為他病情起伏,不得已讓母親李曼秀帶著他在兆京看病住院。 父親梁群與jiejie梁月明留在復寧,一個努力賺錢維持生計,一個次年嫁給了鎮上的大戶吳家。 四年的時間足以改變許多東西,梁樂希的病拖垮了本就不算富裕的梁家;梁齊考上了鎮上最好的初中,明年備戰打算考入市一中;而梁月明嫁入吳家四年,生下了兩個女兒。 梁齊并沒有jiejie弟弟好看,但他面容柔和可親,說話輕聲細語,做事耐心有道,很討小孩子的喜歡。 吳小小和吳嬌嬌除了梁月明外最愛黏著他。這日剛把小孩兒哄睡著,梁齊躡手躡腳出門,走到主臥那邊傳來了吵架的聲響。 吳偉喝了酒,說話飄起來:“你那弟弟不是有個逼嗎…你讓他給我看看…哎還沒看過男人長逼呢!你說他cao起來跟你有什么區別啊?” 吳偉偷聽丈母娘跟梁月明談話時知道了這個消息,自此以后心里癢癢,總想長個見識。那大舅子背對著自己翹起臀部時,下身更是脹得發疼。 梁齊腳步一頓,內心翻滾,感覺胃里有東西想要吐出來,但最后什么也沒有。他終于知道吳偉平日里若有似無的眼神意味著什么,只感覺目眩神迷,就要站不穩。 只聽屋內一個巴掌聲,梁月明聲嘶力竭哭喊著:“吳偉你還是人嗎?!” 兩口子扭打在一起,梁齊趕忙進去拉住吳偉,可他年紀小力氣輕,根本就制不住人高馬大的吳偉,相反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吳偉順勢壓住了他。 一身酒氣,難聞又惡心。 吳偉好奇久了,就想伸手拉下梁齊的褲子,一邊胡亂說道:“每年被你家坑了那么多錢填進你病秧子弟弟那無底洞去,讓我看個逼怎么你了!” 梁齊掙扎著,用手想要推開吳偉壯碩的身子,梁月明跟著一起拽動吳偉,一邊發出哭嚎的聲音。 她從前是鎮上數一數二的美人,長著一張嬌弱楚楚的臉蛋,身姿娉婷,聲如鶯啼。早早嫁給了吳偉,不知道多少男兒可惜。 如今的她,不過四年光陰,便已褪去從前的天真向往。那雙永遠明亮,盛滿了月光的眼睛,似乎也蒙上了塵埃。 吳家是獨棟別院,三層建筑,吳家父母住的不遠,聽到聲音過來,人也跟著著急,好說歹說,拉著人總算把喝昏了頭的吳偉給搬到床上。 四個人坐在客廳里,吳父唉聲嘆氣,“這也不是個事兒,你說小希的病…拿了家里多少錢,咱們小小嬌嬌以后也要上學,過兩年再生個兒子又是一筆開銷。” 吳母自認沒吳父那么好說話,怒目而視道:“你進了我們家,便是拿錢回家,什么伏地魔也沒你這么能吃錢啊。” 梁月明猛地站起身來,痛哭流涕道:“我家到底拿了吳家多少錢,媽您敢算算嗎?小小嬌嬌給您帶,我在外頭賺的錢全拿來補貼家用,一年總有個大幾萬。除了我父母把我賣給你家的錢,梁家便再沒從吳家拿走一分錢。” 她漂亮的眸子滿是哀傷:“我一個大活人,連那點錢都值不上了嗎?” 梁月明只感到在這一刻,自己作為人的尊嚴,如同吳家買走她金錢一樣,徹底消失。 吳母卻吊起了眼睛瞧她:“你是沒拿,可你爸來拿過。” 梁月明覺得好笑,她幾乎站不住腳,被眼尖的梁齊起身扶住。 梁月明與梁齊默默聽著吳家父母或夾槍帶棒,或直言直語半個鐘頭,直到兩個老人累了,上了屋子里睡去。 梁月明從喉間溢出痛苦的嗚咽,她安撫好梁齊,抹去臉上的淚,溫聲問梁齊:“上回我讓你帶的東西你拿了嗎?” 梁齊連忙點頭,蹬蹬上樓拿出從高中部畢業班買來的書籍資料。 梁齊倚在梁月明的肩邊,他問:“想考大學嗎jiejie?” 梁月明翻著數學書,笑說:“我都好幾年沒看啦,怎么學的進去,現在看就是打發時間。” 不管梁齊是否信了,也不管今晚是如何晚了,梁月明開著電動車把人給送回家里。 在漆黑一片的夜里,只有月亮清淺的光輝,梁月明掏出四個平安符:“這是小希的,這是爸爸的,這是mama的,還有你的。今年寒假爸要帶你去兆京,你把這兩個給mama跟小希。” “那你呢?”梁齊接過了平安符,把它們牢牢抓在手里。 梁月明知道梁齊是什么意思,她溫柔地摸了摸梁齊的發頂:“我給小小嬌嬌,還有自己都求啦。不早了,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