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軍營的回憶 開苞 木馬游街 輪jian 被迫練習koujiao 被哥哥聽見自己被凌辱
有了皇家的賜封,陸羌靈堂上來上香祭拜的人多了不少,到了出殯那天,王府里竟人滿為患。 陸羌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些曾經凌辱過他的文武百官與家丁來往在自己的葬禮上,哀悼自己英年早逝。曾經的老師趙秉德更是握著齊王的手,灑了幾滴淚水。 軍營的幾個小頭目也到了,盯著自己的畫像看了一陣子,看的陸羌一個鬼魂都有些毛骨悚然。 陸羌反復告訴自己,他們已經對自己做不了什么了,見到軍營的人時,卻還是不自覺的害怕,至死不休。 那一年,王爺嫌自己不夠順從,便把自己送去了軍營。去軍營的路他后來走了很多很多次,每次都被綁縛成各種屈辱的樣子裝在箱子里運到軍中,供士兵玩樂。箱子里依稀能聽到街市上的聲音,每每聽見他便要落淚。 第一次去軍營的時候,卻是用更加恥辱難堪的方式。彼時自己方才淪為囚徒半年,在刑房里日夜受刑,卻還不曾受過jianyin之事。無論何種酷刑加身,自己也死不認罪,王爺這才默許這檔子骯臟事的發生。 出發之前,自己先被餓了兩天,大清晨被拖到院子里,半年來第一次見到了陽光。院子中間停著一輛車,形制奇特,兩個輪子上架著一塊木板,木板中間豎起兩根棍子,一根長的是用來固定他的上身,短的那根就是要插入后xue行凌辱之事的。和后來插進陸羌身體的東西相比,它不算粗,只有兩根手指粗細,對這時候還是處子之身的陸羌來說,已經足夠了。 奄奄一息的陸羌被架上木板,幾個家丁抓住他的上半身,硬是把那根棍子塞進去陸羌未經人事的后xue里,腳踝鎖著的腳鐐也加了份量,讓那根棍子捅的更加深入。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也毫無預兆,陸羌愣了一會兒,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下身充斥著強烈的異物感,任憑他怎么掙扎都無法擺脫半分,疼的身子好像要分成兩半一般。 他自認清白無辜,再多rou刑加身也無所畏懼,被綁上木車時,第一次崩潰痛哭起來。陸羌一向以君子之道約束自己,如今這樣,又與娼館里的孌童有什么差別? 更加絕望的事情,卻還在后頭。木車上隨即被套了馬,馬車一路駛出王府,往京城最繁華的那條大道上去了。 木車的搖晃讓那根棍子不停的在身體里攪動,可這痛苦與游街示眾的羞辱相比竟不算什么了。陸羌不敢睜眼,不敢看圍觀的百姓,里頭有他買書的書鋪老板,有他結交多年的好友,此刻都一一看著自己渾身赤裸,露著滿身的刑傷與胸前大大的賤奴烙印,被下身一根木棍折磨的不住呻吟與哭泣的樣子。 沿途依稀聽了許多罵聲,壞果子臭雞蛋是不是被砸到自己身上,陸羌卻逃無可逃,只能活生生領受每一道凌遲一般的眼神。 游了大半天的街,好容易到了軍營,前來接車的便是這幾個小頭目。 他們把陸羌架到一頂寬敞的軍帳里,陸羌下身已經癱軟的走不動路,此刻還在不住的痙攣,渾身赤裸,雙腿間滿是后xue流出的鮮血。 他的雙手被牢牢反綁在背后,嘴也被堵死,毫無反抗能力,流著淚被這些人奪去了處子之身,疼痛與恥辱糾纏著他,他至今還記得當時軍帳里地上鋪著的毛毯的觸感。 這卻只是一個開始。小頭目享受過后,外頭迫不及待的士兵一窩蜂涌入,不顧陸羌初經人事的下身滿是綻裂的傷口,幾十號人輪流在陸羌身上釋放,直到陸羌奄奄一息,幾個小頭領才叫停。 接下來的日子,陸羌便是在昏迷與被凌辱中度過,淚水也流干了,嗓子也喊啞了。此前刑房的酷刑不過摧毀他的身體,他的意志在這些凌辱里徹底的崩塌,他終于知道烙在胸前的“賤奴“二字的含義,是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淪為別人的玩物,再沒有人把他當作一個人來尊重,只有自己不把自己當作人來看,徹底的接受自己是個奴隸的事實,才能勉力活下去,為了母親活下去。 兩個月后,陸羌竟然也慢慢習慣了這種日子,人的適應力遠比想象中的要強。 這日晨間,士兵們都去演練了,卻不容陸羌休息。陸羌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后,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嘴里插著一根深及咽喉的木棒,是這些士兵插進去要他練習嘴上侍奉人的技巧,若是練的不好,又是一頓折磨,陸羌只得忍著惡心感與口中的酸脹感覺,不停地用舌頭去舔舐著木棒。 他正低頭苦練時,帳子卻突然被人掀開來。 “六……六弟?”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陸羌身子一震,抬頭看去,正是自己戍守邊疆的三哥陸晁。 陸晁從邊疆回京,才知道陸羌勾連敵軍,被貶為奴隸一事。陸晁與陸羌自幼交好,熟知他的秉性,知道陸羌一向只醉心詩書,對政斗并無意參與,這才四處打聽陸羌的下落,要來問清緣由。 他只道陸羌被沒入軍中做苦役,卻沒想到見到的是這般情形。陸晁看著自己一向體弱的六弟渾身消瘦,長發垂散,兩頰深陷,渾身不著片縷,身體遍布淤青,被緊緊捆著跪在地上,大驚失色,簡直不敢相認。 陸羌抬起頭迅速看了他一眼,便馬上垂下頭去。他這副樣子,怎么有顏面見三哥? 陸晁見狀,拔劍斬斷陸羌身上的繩索,陸羌兩個月來手腳第一次釋放開來,竟有些不知該如何安放。 陸晁又脫下身上披風,蓋在陸羌身上。陸羌本來已經刻意拋棄了自己的羞恥心,在人前都能隨意裸露身體,卻唯獨想在陸晁面前維護自己最后的自尊。 陸晁伸手想要幫他拔出口中的木棍,被陸羌側過臉躲過,陸羌自己擺動著僵硬的右手,把木棍拔了出來,木棍插入的太深,伸進喉嚨里的一側已經被染成暗紅色,陸羌嗆咳干嘔了好一陣子才平靜下來,裹緊了身上的披風,低著頭不愿意看陸晁。 陸晁蹲下,看著陸羌肩頭的傷痕與淤青,伸手碰了一下,陸羌飽經凌辱的身體已經敏感無比,輕輕一碰便嚇得痙攣顫抖起來。 “羌弟,這是怎么回事?”陸晁溫言道。 “三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陸羌低聲道。 “六弟,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br> 陸羌微微抬起頭看了陸晁一眼,這是兩個月來第一次有人說相信他。陸羌的眼中馬上蓄起了淚水,從抽泣變成痛哭。 陸晁看著他,心中也無比痛惜心疼。陸羌是個書呆子,身體一直不太好,一直在府中嬌生慣養著,短短幾個月便淪落至此,他是怎么忍受過來的? “三哥,求你幫幫我……我如今只求一死,只要三哥能幫我說服父上,能讓我死個痛快不牽連母親,陸羌來世愿給三哥當牛做馬報恩……“陸羌抓著陸晁的手,泣不成聲道。 陸晁沉默了。來軍營前他已求過齊王,懇請齊王看在多年父子之情上,放陸羌一條生路,換來的是齊王的勃然大怒,讓他也滾出王府。 “父上之處或許無法通融……六弟,不如你現在隨我走,我找個地方妥善安置你,再去想辦法接你母親?!?/br> 陸羌搖搖頭道:“沒用的……” 齊王府上兄友弟恭,最開始四哥五哥也曾去刑房帶人。陸羌鼓起勇氣跟著他們走了,被袁總管抓了回來,在水牢里關了十幾天,身上烙了印,脖子上鎖了項圈,防他逃跑。 父親不松口,自己便無逃跑的希望。 “可……可也不能這么下去……”陸晁想到曾經最疼愛的六弟淪為那些粗魯軍士的胯下玩物,便又急又氣,他自己也是帶兵打仗之人,知道軍中的花樣有多喪心病狂,嚴格的軍紀下這些士兵壓抑的欲望都要在陸羌這么一個文弱書生身上發泄。 “小美人,看好哥哥給你帶了個相公回來~”門外的人聲由遠及近,夾雜著狗吠。 陸羌聽得這聲音便有咬緊下唇,恐懼的抱住身體。幾個士兵掀帳進來,牽著一條半人高的獒犬。陸晁穿的是常服,士兵以為是營里的弟兄,并未留意。 士兵們見到陸羌口中的木棒拔了出來,上去毫不客氣的踹翻陸羌,一邊踢打著地上的他一邊訓斥著。 “住手!”陸晁喝道。 士兵看向他,“你是什么人?” “北境巡防軍統領大將軍,陸晁。”陸晁亮出兵符,緩緩道。 幾個士兵連忙下跪行禮,陸晁黑著臉道:“滾出去!骯臟東西!” 士兵唯唯諾諾,正要出去時,陸羌卻突然開口道:“三哥,你先走吧。” “該走的是這些下流玩意兒!” 陸羌如何不知陸晁想要保護他。只是陸晁過不了多久又要回北境領兵打仗,總不能留在這里護著自己一輩子,日后還是要落在這些士兵手上,他只想順從些,省的給自己找麻煩。 “我沒事,你快回去吧,等下王爺該找你了?!标懬紙桃怛屩鸬?。 “小的來前還見到王爺的管家來尋將軍呢!”一名兵士補充道。 見陸晁還是沒有離去的意思,陸羌終于仰起頭來,看著陸晁。 “三哥,算我求你了,你快走吧……給我最后留一點臉面吧……“ “你……!”陸晁煩躁地振了振衣袖,不忍看向陸羌閃著淚光的雙眼。 陸羌背過身去,道:“三哥若愿意留下來看個新鮮就看,若是對六弟還有一點憐憫之心的話,就快些離開吧。” 陸晁看著陸羌,陌生得不可思議。之前那個只懂得風花雪月的六弟竟也會說出了此等自輕自賤之話? 他長嘆一口氣,終究還是掀了帳子離開。 陸羌松了一口氣,轉過來跪下,等到過一會兒猜測陸晁走遠了,才開口道:“軍爺讓賤奴等的好苦啊。” “你這下賤胚子,竟還敢同將軍稱兄道弟?” “賤奴錯了,求主子們責罰?!?/br> “那就罰你把后面那東西拿出來,自己插自己!“ 陸羌點點頭,撅起臀部,握著后xue原本就插著的木棒抽插起來,一邊呻吟,一邊說著下流話討士兵開心。 過度使用的后xue只有疼痛的感覺,絲毫感受不到快感。 他痛恨這樣為了少受點苦頭下賤的自己,但那些士兵玩弄人的方式實在是讓他想到都忍不住顫抖,能少受一點便是一點。 陸晁卻沒有走遠,他在帳外站著,帳中的一切他都聽的清清楚楚。過了一炷香工夫,他聽見陸羌膽怯地問能不能停下了,卻被鞭子抽打,發出一陣陣慘叫。 陸晁終于忍無可忍,又闖入帳篷,拔出劍來大喝:“住手!” 陸羌背上又添了不少新的鞭傷,正跪趴著撅起臀部,姿勢極為屈辱,一塌糊涂的下身被陸晁看的一清二楚。那充血的后xue不停的夾著一根手臂粗的木棒,陸晁難以想象,人的下身居然可以塞入這么粗的東西。 陸羌聽見陸晁的聲音,痛苦的閉上雙眼。陸晁是好意關心不假,可自己淪為奴隸的事實已經無法改變,他只想斬斷自己與過去的聯系,卻又被陸晁見到自己如此下賤的這一面。 “元楨,你……你每天過的就是這種日子?”陸晁的聲音因為憤怒開始顫抖,手中的長劍直指地上跪著的士兵。 元楨,有多久沒有人這么叫過自己了?陸羌,字元楨,然而一個賤奴是不配有表字的。 陸羌背對著陸晁坐下,不愿意回答。他的日子,比陸晁方才所見要痛苦、屈辱百倍。 “元楨,你把那根木棍拿出來,三哥帶你去北境,到了北境,父親要拿你回來就難了?!?/br> 一向忠義的陸晁竟為了自己去與父親做對,陸羌卻絕望的搖搖頭道:“沒用的,逃不掉的……母親還在他手上……” 陸羌沒有去拔出那根木棒,他的下身已經被玩壞了,如果沒有木棒堵著,就會翻出一大截腸rou來,看著更加嚇人。 “就這樣吧,橫豎也沒幾年了……元楨謝過三哥,請三哥記住,這世上已經沒有元楨此人了……也請三哥不必再掛念賤奴,事已至此,賤奴也不愿再牽連兄弟。” 陸晁聽到陸羌的字字句句,都覺得心如刀割,陸羌的絕望滋味,他也體會到了些許。哪怕自己已經是北境大將軍了,對自己的父親也無法反抗分毫。自幼受教父命如山,可偏偏是父命讓自己兄弟二人陷入如此境地,一個生不如死,一個肝腸寸斷。 他渾身一軟,長劍也驟然落地。 “快走吧,三哥,別臟了眼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