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細刷棒玩yd/剝出yinhe用震動棒玩/手掌揉泬按摩棒插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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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唐蘊安在床上偶爾發(fā)作的暴力傾向,再看著前方那過分嬌小的背影。他嘆了口氣,“當著我的面找別人搭訕,也就算了。”停住腳步,他觀察著比他矮幾公分的唐蘊安,試圖從那張?zhí)焓拱愕哪橗嬌峡闯鰩追终嫘模蚴桥R時起意想捉弄他的促狹,“還拉我一起,叫我看著你追人,真是狠心。別去了。今天就讓我陪你,不行嗎?” “你、你是在吃醋……” 唐蘊安也站住了,抬起的臉上滿是驚詫。 “是啊。” 他一承認,頭被唐蘊安按低,唇被對方柔嫩的雙唇含住,用力吮吸了一下。他立即覺察到了唐蘊安變得滿意的心情,以為唐蘊安打算就此放棄。 “哼!就是要你嘗嘗這種滋味——” 唐蘊安在他腰間狠狠擰了一把,他根本毫無防備,疼得直抽氣,“現(xiàn)在乖乖地跟我們?nèi)ヒ魳肥摇R粫旱搅四牵腋瓤Х取D憔徒o我們彈鋼琴,記得,選個曖昧一點、撩人一點的曲子,好好給我當個合格的背景。” “……惹我難受,就讓你這么開心?” 唐蘊安臉上的亢奮千真萬確。他只得應下,被拽著胳膊走的同時,他望向前面人的背影,感到一陣無力,“他多大了?看起來還像個孩子。” “他跳過兩級,也快十六了,不能算小孩了。你問他干什么?” 隔著他在車里換的新襯衣,唐蘊安三指捏住那顆已經(jīng)受傷的rou粒,把它胡亂揉碾成各種形狀。 “嗯?你也配!他是你能關心的嗎?” “……對不起。” 沉默地在鋼琴前坐下,他故意選了一首壯麗快節(jié)奏的曲子。他看向唐蘊安,有些意外唐蘊安臉上沒有被他違悖命令的憤怒,竟然隱隱地帶著微笑。 他不解又無奈,唐蘊安的情緒變化,使他很覺得疲憊。剛剛的一路上,唐蘊安借著手臂遮擋,時不時就用力掐揉他的胸。他被掐得極痛,也不敢出聲,他不愿叫前面那個少年發(fā)現(xiàn)。 唐蘊安這種例外不算,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觸過正常的同學。因為一直非常刻苦讀書,他的天賦也沒有很壞,所以上了本區(qū)最好的學校里最好的班,大家忙于讀書刷題,加上教師極為嚴謹?shù)墓芾恚麤]有經(jīng)受過殘忍的校園暴力。相反,最初大家對他都比較友好,是他自己因為病痛和不擅交際,錯過了很多活動,才漸漸與同學疏遠。他的同學……內(nèi)心深處,他始終在憧憬著他們,他們代表著他曾有過的,關于溫暖友情的幻想。 鋼琴距離唐蘊安他們不遠,他聽見了他們的交談內(nèi)容。那嬌小的少年名叫柳煥生,父親擁有本市最大的銀行,大伯是具有政治影響力的人物。他暗自松了口氣,這樣的家世,唐蘊安是不敢為了一點色心就用強。 出音樂室的時候外面在下雨。他走向借傘處,拿出身份卡幫唐蘊安和自己辦理借用登記,這時候聽見旁邊傳來輕小的驚呼。他轉(zhuǎn)頭看去,是柳煥生的卡片掉進了一灘積水里,那里剛好掛著兩柄才還回的滴水的傘。 是有潔癖嗎?他看見柳煥生緊咬唇瓣,有些無助地望向地面,猶疑著半分鐘都沒有去撿。唐蘊安抱臂站在一旁,忽然扭頭,朝他的方向一抬下巴: “喂,過來——” 他倒是沒有不能碰臟水的毛病。沒等唐蘊安再說,他已經(jīng)走過去把卡撿起來擦凈,遞給柳煥生。對方卻不接,他有些尷尬。 這時,唐蘊安帶著嘲諷的聲音響起: “哼,叫你急著獻殷勤!活該。” 心中著實怒意橫生,他竭力忍耐。真想把小少爺打一頓。 “謝謝你。但是……” 突如其來的輕柔悅耳的聲音,仿佛春風一樣撫過耳際,他的怒火陡然凝滯。他怔怔地看著柳煥生從翠綠的漆皮手包里拿出酒精和手帕,先是擦了遍身份卡,然后執(zhí)起他的手,用蘸著酒精的新一條手帕細細擦拭,“剛才你彈鋼琴我就注意到了……這樣干凈的手,你不該用它去碰那些臟水的。” 干凈。 他臉上火熱。但他知道對方?jīng)]有諷刺的意思,也就沒有多說。轉(zhuǎn)頭卻對上唐蘊安突然陰沉的臉。 傘也不要了,唐蘊安不顧外面還下著雨,把他拖進他們來時開的車里,這次他被推倒在更為寬敞的后座,“來吧,先用你那雙吸引他注意的手自慰給我看。不是擼前面,給我看你自己插自己的saoxue。” 車里有一箱唐蘊安準備的道具,他的手被銀色銬環(huán)銬在身前,皮帶連同褲子一起被扯掉。望著壓在他身上的人雙眼里的狂躁,他忽然為對方如此夸張的嫉妒心感到好笑。 “小少爺……你沒看出來嗎?他看我手的眼神,跟你看畫和寶石差不多。不是人人都喜歡同性的。” “同性,你也算男的?” 隨著這句反問,對方像是失去了等他自慰的耐心。下身的rou瓣被用力抓在掌中,唐蘊安的手像是揉搓沒有感覺的rou團那樣狠狠地揉弄它,中指用力地摳著陰蒂。 “你……追求不成,就拿只跟他說了一句話的我撒火,”他看著唐蘊安拿出一個像是小型電動牙刷一樣的東西,按下柄上的開關,頂部就開始高速地震顫。那道具頂部還帶有很細小的刷毛,刷頭的大小和那極其密集的刷毛,讓他在受辱的怒恨之余有些驚慌,總覺得會用在他難以忍受的地方,“你怎么能這樣……” “我就喜歡你這么表情難過地看著我,我已經(jīng)開始興奮了。” 他護住下身的手被強行拉開。唐蘊安指了指車窗上留的細縫,微笑著提醒他,“一會兒可不要叫得太大聲了。看是看不見里面的,但聲音會流出去。” “……別……別這樣……” 根本不理他的阻止,那個高速震動的微型毛刷直接刷上了已經(jīng)腫起的陰蒂。 圍繞敏感的陰蒂頭,震出殘影的按摩筆頂端從各個不同的角度,肆意地瘋狂刷弄。 那小小的嫩紅的尖端很快從包皮里勃起,唐蘊安用指甲把它徹底剔出。對準它刺激,等它被刷成了更為肥大且接近圓柱狀的時候,唐蘊安拿出一個小環(huán)把這顆rou核固定住,不讓它回縮。 對準鮮紅充血的rou核,唐蘊安用指腹磨了磨,他又拿狂震的按摩筆點在那里,時輕時重地摁壓。 “……啊、呃……” 聽見了壓抑哽咽的呻吟,唐蘊安笑了。他滿意地看見容錚腿根像是痙攣那樣發(fā)顫,本來攥緊他手腕的雙手,此刻痛苦地遮擋在臉上。像是放棄了抵抗,對方漂亮的身體攤開在他眼底,任由他按自己的喜好施加性虐。 “舒服嗎?你前面我都沒碰呢,已經(jīng)翹起來了。” 揉搓著roubang頂端的馬眼,唐蘊安將一根尿道棒消毒后涂抹好潤滑油,從頂端旋轉(zhuǎn)著慢慢插入。漫不經(jīng)心地用尿道棒cao弄了幾下尿道,他就開著震動讓那根細棒在里面自行震顫,為尿道壁做著充分的按摩,手指則輕輕摩擦guitou的冠溝。 “……不要一起……我不想、把車里弄臟……求你……” 唐蘊安要看的就是容錚尿在車里。然而懷著逗弄之心,唐蘊安幽幽地開了口: “想我放過你是吧?也不是不行,你剛看出來了,我‘追求不成’,但他對你好像有點興趣。那么你就幫我去追。我要你把那個柳煥生搞到手,上了他,拍好錄像給我看。然后再把他甩掉!” 他看見容錚未被手掩住的那部分臉孔,扯出一個帶點慘然的、很是無奈的笑。 “氣量狹小,太過記仇……長此以往,會損害你的美啊……擇日不如撞日。從今天起,試著改了吧?” “你說,”依舊只聽自己想聽的,唐蘊安就聽見了容錚夸他的那小段。他勾起紅唇,“你覺得我美?是真心話?” 見容錚點頭承認。忽然地,他就沒那么生氣了。他想接吻。 然而抓下容錚的手,看見容錚那張俊美端嚴的臉因為快感變得扭曲,他心里又不由得生出更過分的破壞欲來。 本已按住尿道棒開關的手又倏地放開,“……我偏不改!哼,你不答應幫我報復他,我就拿你撒火,今天非欺負得你尿在車里。” 一邊說一邊又拿出一顆跳蛋,摁在被剝開的陰蒂包皮上,唐蘊安開到最大檔后將其固定。讓這小小器官上從里到外、每一點嫩rou都接受著來自道具的無情蹂躪,而且震蕩和摩擦都是最高頻率的。 與此同時為了把整顆rou珠更徹底地凸出,唐蘊安擠壓著整朵rou花,那不久前才挨過他一頓狠cao的rou瓣被五指摩擦,掌根抵住狂流yin水的xue口揉碾,像是恨不得將外面作為保護的柔嫩花瓣生生碾進xue內(nèi)。有時他還會側(cè)過手掌,對著抽搐中吐露的yindao嫩rou忽摁、忽搓、忽而快速地來回切磨。 “唔…” 已經(jīng)再也不能說出懇求的話,容錚把手舉到嘴邊咬緊,讓幾欲脫口的浪叫悶在喉嚨里。神經(jīng)末梢像是流過高壓電一般顫栗,他雙眼迅速涌出越來越多的淚水,被快感刺激得像是將要昏過去。 唐蘊安用膠布將震動刷子綁在容錚的腰上。刷頭對準高高凸起的yinhe不斷施加著最高速的摩擦,他從箱子里又拿出一支大型的按摩棒,卻并非打算捅進xue里。 他將按摩棒檔位開到最大,從yinjing底部飽滿的囊袋,一路輕柔地碾弄到插著尿道棒的頂端。他看見容錚的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挺了挺,“不能這么快就讓你射。”他按緊快要被噴出的尿道棒,索性把固定器在guitou上箍緊,將震動棒固定在yinjing里。 他不斷移動著手里的按摩棒,避免持續(xù)的刺激使快感降低。震蕩過于高速、幾乎出現(xiàn)殘影的按摩棒頭部,從囊袋下方的嫩皮一直蹂躪到頂端紅腫充血的guitou,他甚至直接將按摩棒抵住尿道里那根震動棒,將那根細棒碾進更深的地方。 兩廂疊加的刺激應該很恐怖,容錚的手掌已經(jīng)被咬得流血。他放下按摩棒,強行去掰對方的嘴,準備換成口塞。 “……別繼續(xù)了……” “怎么?準備答應了嗎?” 唐蘊安自己的欲望也有些難忍,便沒再去拿口塞,一挺身,將自己早已勃起的roubang插進xiaoxue。里面已經(jīng)濕透了,他可以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快速地聳動腰身,用突起經(jīng)絡的jb在軟rou里隨意地搗弄摩擦。 “其實你不答應也沒什么。我不敢明著把他綁來玩,但暗地里找些要錢不要命的混混去打他一頓,還是可以做到的。大不了過后,再把那些混混處理了就是。他們查不到我頭上。” “……不。不要那樣對他。” 容錚回想起那雙握住他的細軟的手,當時猝不及防地,他從柳煥生的手指間感受到了久違的、來自同學的極其單純的善意和溫柔。不能想象那樣精致嬌貴的少年被一群混混欺凌后會是何種慘樣,不止身體,心靈或許也會受傷,就像曾經(jīng)被唐蘊安施暴后的他一樣,“我答應你就是了。” 緊接著的十月份,被唐蘊安逼迫著邀請了柳煥生幾次,柳煥生都沒有答應再見面,明顯很抵觸跟他產(chǎn)生進一步的交集。理智上,他萬分慶幸,卻也難免在感情上有極淡極淡的失落。 轉(zhuǎn)變出現(xiàn)在一個晚上之后。那天,夜總會里經(jīng)常找他說話的那個女孩茉莉,說為了感謝他一直以來的幫助,想請他吃頓飯。他覺得自己說不上做過什么,就拒絕了,茉莉卻誤會了他。女孩從來明媚的雙眼倏然通紅,“你覺得我干的活兒、賺的錢很臟很臟?是嗎?所以不愿吃我的錢買的東西?” 當然不是。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做錯了。“誰都想干漂亮活兒,但統(tǒng)共就那么多。其余的人沒得選。這片地區(qū)自然產(chǎn)生了我們這樣的人,談不上臟不臟的,”非要說臟,他做的活兒更臟得多,“這樣吧……”茉莉晚上還有工作,他邀請茉莉去粵菜館吃了頓清淡的晚餐,說先讓茉莉了解他的口味,下次就讓茉莉回請,以免這個熱情的女孩再胡亂猜疑。從飯店里出來時,他在街角遇到了被一幫人糾纏的柳煥生。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多生面孔在這片街區(qū)鬧事,里面甚至還有幾個明顯的未成年人。他打電話請示完克岳,帶人把那幫家伙弄到車里,問出他們所屬的,是個不受任何家族勢力庇護的新生的獨立組織。他們負責在這片街區(qū)販毒、甚至賣海洛因給中學生。按規(guī)矩,把他們打到剩一口氣再放走。 這之后的第二天,柳煥生就主動聯(lián)系了他,說是請他到位于海邊的一處莊園去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