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自w后被渣攻爆炒/逼問性質地jb磨小泬和玩yd/咬yd
書迷正在閱讀:別怕,我來救你了、拔除信息素后,前夫帶崽找來了ABO、[西幻]靠屁股成為死靈召喚流大師(總受,NP)、秘兒、月照星辰、一束枯枝、王二狗的愛情故事、林間一小屋、賤受翻身[ABO總受np]、重生之擺了
在吹著冷氣的室內,容錚鼻尖上滲出細微的汗水。唐涵義驚訝地停下手上動作,另一只手去摸他微露痛苦的臉,“怎么了?太久沒被我碰,這點力氣就受不住了?” “不是?!?/br> 容錚抓住那只手,心里也有些詫異。他沒想到胸口揪扯的手會停。 ……如果唐涵義不去sao擾哥哥,也不再對他施虐,竭盡全力討好唐涵義,也沒什么的。現在他的命運和他至親之人的命運,都還在對方手中。 他左手開始解自己襯衣的紐扣,主動將抓住的那只手放到敞露的胸前,“是我生來就有的問題。每個月有幾天,吹冷氣我會難受?!?/br> 腹部的痛楚漸漸減弱,與此同時敞開的胸口被細潤的手指揉捏,乳尖在長期地玩弄下早就變成能獲取快樂的器官,自那里泛起的甘美的酥麻,傳遞到腹股溝。下腹泛起的熱潮將隱痛蓋過,他忽地笑了笑: “你是不記得了?還是根本不知道?你不是總跟我說…對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嗎?” 被那股熱意影響,容錚語氣柔和得幾近曖昧。唐涵義因此無法去計較他那個笑容里細微的,仿佛引逗般的輕嘲。 唐涵義反而被對方成年后愈發性感的音色引燃了欲念。 他兩只手一起揪住rutou揉捏,小小的凸起在手中變硬,變得更有彈性,形態也成了扁扁的嫩紅柱體。他的性器勃起了,他用膝蓋頂開容錚的腿,用下面去蹭對方腿間的柔軟。 每次掌控容錚的身體,唐涵義心里總能升起強烈的快意?;蛟S是驟變的環境,引起容錚也在不斷地變化,又或許是他從沒真正用心想探究他。唐涵義覺得他始終沒能擁有容錚的全部,他暗自享受著容錚帶來的刺激和新奇。 自上而下地,望著容錚更加標致英俊的臉,他俯身去吻對方淡色的唇。柔軟的觸感引動了更深層次的情欲,也讓唐涵義難得地起了一回憐惜之心。 “等會兒做完,你要負責伺候我洗澡?!?/br> 從容錚胸膛上起來,唐涵義走過去關掉了冷氣。轉身看見容錚有些訝異的神情,他勾起唇角,“現在不難受了?可以專心表演給我看了吧,”感受著自己的硬挺,再看見容錚腿間依舊平穩的弧度,他有些不滿,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上次在監控里看不清楚,這次你摸到射,我要好好欣賞你高潮的臉。” 容錚聞言,僅是怔愣了片刻。接著十分利落地卸開皮帶,解了褲扣,最后是拉下拉鏈的聲音。 唐涵義有些興奮地看著對方修長的手指不斷摩擦自己蟄伏低垂的性物,直到它漸漸昂揚,另一只手包覆住guitou碾揉。然而暴露在他眼前的,容錚輪廓清晰的側顏,其上卻沒有本該遍布的羞恥。 他心中忽然有些生氣,令容錚轉向他。這才看清對方微啟的嘴唇,急促起伏的胸膛,和胸口越發充血的凸起。它們象征著容錚確實沉醉于情欲,這反而加重了唐涵義的怒意。 性器頂端很快一滴滴泌出yin靡的汁水,流到容錚的手上,使手指摩擦間響起濡濕曖昧的聲音?!肮緡\咕嘰”的聲音里,性器脹得越來越大,膨大的傘頭在針對馬眼的刺激中變作熟透的深紅。 “……嗯……啊……” 口中流瀉出斷續的呻吟,容錚也不去咬唇,任由它們傳到唐涵義已經很是瘙癢的鼓膜上。他的臉頰終于通紅。唐涵義知道那并非因為羞恥,是因為快要自慰到射精了,強烈的情欲使血液加速。 對方握在性器上的手掌加快了上下摩擦的速度,另一只手也不像最初那樣青澀,十分技巧性地揉弄起下方的囊袋,時不時會粗暴地擠壓它。 “瞧你這一臉享受的樣子,”唐涵義的不悅終于到達了頂峰。為什么這次格外地不害羞了?為什么這次不用逼迫,就愿意在他面前浪叫了?提拔容錚的不是他,他也沒給容錚最喜歡的錢,或者帶容錚去享受奢侈的娛樂,容錚沒理由忽然就對他態度變好。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更沒被容錚放在眼里了。容錚在心底無視他,這個認知產生的怒火還在其次。他更因為自己竟然東想西想了這么多、為一個玩具在意到這種程度,氣到有些口不擇言:“我怎么覺得半年后的你,簡直比店里從業多年的男妓還yin亂?你真的是去護衛隊工作了半年?不是去張開你那兩個貪婪的洞,嘬了半年店里客人喂你的rou吧?” “……怎么了?你是……想我表現得羞恥一點?” 容錚覺察到唐涵義又開始莫名其妙地生氣。這在半年里只要見面,唐涵義時不時就會來一下。討好不成也就算了,招來的辱罵著實激起容錚的怒火。 但他對于那種低級的羞辱也算習慣了,更何況,他的身份不允許他回擊。 手持續地上下摩擦,他竭力從快感中擠出部分理智想了想,咬緊唇齒,將呻吟壓制在喉間,又別開了直視著唐涵義的目光,“這樣?可以嗎?” “可以嗎?你問我??!可以個屁——” 惱恨和性器的脹痛使唐涵義從椅子上站起。盡管他覺得顏面受挫,望著沙發的目光卻越發灼熱。容錚線條優雅的身體,那張俊秀而端莊的臉…那種在情熱中展露的矛盾和rou欲依舊深切地將他吸引,他走過去將容錚狠狠按倒在沙發。 “你這欠收拾的sao貨……今天,咱們玩點兒不一樣的?!?/br> 扯出容錚腰間松開的皮帶,他將容錚的手腕捆住,防止可能的掙扎。把容錚的雙腿推開,唐涵義拉開拉鏈就cao了進去。 過于緊繃的交媾使兩人都疼得發顫。唐涵義沉著臉,總歸還是不想弄出血,他一只手玩弄著容錚因為痛楚回歸頹靡的性器,一只手捏起xue口頂端的小rou豆。 “……啊……輕…輕一點……” “輕一點?你這yin賤的東西,輕點能爽到嗎?” 捏弄兩下,隨后揪緊那軟小的陰蒂。唐涵義手腕發力,開始小幅度高速地抖動。 “……啊啊、求你!求你了,停下來……我錯了……” “你錯了?你錯哪兒了?” 唐涵義深知手里揪著的這點嫩rou有多么敏感。每次他只是稍微揉一揉,用指腹輕輕磨過,容錚的身體都會因為激烈的快感而顫抖,xue里也會像現在這般,不斷吐出黏膩的半透明的汁水。 “真的知道了,就說來聽聽啊,”他停止了震蕩。用指節一下下頂著,摁揉著那團嫩rou,“說對了,就不玩你的小yin豆了。” “……我不該……禁止他們,在夜總會里賣白粉……” “哦?” 手指倏地一頓。腦中閃過半年前的某些片段,唐涵義把容錚的雙腿合攏,用手擠壓著圓潤的兩瓣臀rou。他晃動著腰,使沒入花xue的guitou在干澀的rou道里盡情廝磨,將淺處的敏感點一一用力地碾揉,把嫩rou慢慢地揉搓開。 “嗯……” “不疼了?開始爽了么?” 唐涵義觀察著容錚臉上神情的變化,回想他剛才的話。那本該于半年前已經熄滅的懷疑,忽而再次跳躍于心間。 一邊輕輕地在xue里抽插,唐涵義雙手依舊緊捏臀瓣,以從前不曾玩過的姿勢,迫使容錚整個下肢都作為磨他jb的軟熱道具。xue里已經有了不少作為潤滑的sao水,在這個能更充分摩擦到每一寸媚rou的姿勢下,jb才緩緩進出幾個來回,內壁就柔柔地放松,開始發情般地嘬起roubang。 “為什么禁止呢?賣白粉的利潤更多,最后分到你手里的也會更多。你這么拼命表現,不就是為了多賺錢,早點把欠我的債還清,再盡情奢侈地玩樂么?” “……你不是……查過我父母的死因……” “哦。這樣倒也可以理解。但是,真的只是這樣么?” 唐涵義將進出的節奏越發放緩,但是每次都比上次挺進得深而用力,“不是還存著別的心思吧?雖說我一直覺得,你早該摘掉那副屬于偽善者的叫人惡心的面具。但你醒悟得這么快,這么徹底,我還是有些驚訝……” 容錚只覺下身仿佛要被這種兩個器官過緊、過細致的灼熱摩擦所融化,還要努力回答唐涵義的問題,免得再惹他生氣——之前他的沉默常招來叔侄一齊更狠地cao弄。 深深地呼吸著室內仍帶涼意的空氣,容錚無奈地發現每當自己試圖放松下體,緩和一下磨蹭帶來的快感,唐涵義雙手就會更用力按緊他的臀,甚至刻意每次頂入,都狠狠擦過xue口腫脹的陰蒂,有時還用guitou把它碾扁。 “啊……” 他只得放棄了,任由唐涵義按喜歡的方式隨便cao他,“能有什么別的心思?早在加入你們……必經的‘殺人明誓’的儀式前,我就幫你殺了李維……” 隔著滲出的眼淚,只見對方狹長媚惑的雙目依舊緊盯住他不放。下身仿佛拷問般地越cao越用力,越進越深,每一下都把碩大灼熱的頂端捅進深處的rou環,帶來混雜著脹痛的酸癢和酥麻。 他頭腦越發眩暈,眼前也越發濕潤朦朧。卻也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放任自己如平時那樣,在快感中將理智消磨,“我早已和你們綁在一條船上。只有毒品……我不想碰,別的,只要你們愿意交給我,我都盡力去辦……” 他停下來喘息,唐涵義忽然低頭來吻他。他張開嘴,主動把舌頭伸出,任由對方含弄吸吮,直到唐涵義親夠了才繼續解釋說明,“……你既然監聽了我跟哥哥那次交談,應該記得我勸他的話。你的帝國,它下面的這片土地,憑一人的力量,很難翻新,即使真能找到除掉你們的證據……也沒有意義。我當不了英雄,更不敢冒險報復你們……我只想讓自己,讓哥哥一家,都好好活著而已……” 唐涵義似乎終于沒再懷疑,下面被捅弄的節奏變得胡亂而肆意,漸漸狂烈得叫他承受不住。他在自己極其難堪的哽咽聲中,聽見唐涵義笑著對他說,這樣才真的“可以”了、說他這副徹底失控的,流著淚五官扭曲的模樣,“才sao得讓人滿意”。他暗自咬牙,說什么嫌他yin蕩,所以生氣。根本不是。 唐涵義就是想看他被快感折磨得亂七八糟的樣子,但不是由他自愿展現,而是由對方施與,由對方cao控。 自狂熱的情欲中生出森冷的憤怒,容錚在體內被射得滿是jingye的那刻,真想叫唐涵義也同樣嘗嘗,這種身心全被另一個人捏在手里玩弄的滋味。 唐涵義此刻卻是十分地滿足和高興。他又讀不出容錚的想法,若是能讀,他一定把容錚活活cao死在這張沙發里。他撐開容錚的xiaoxue,用手去刮弄里面的jingye,饒有興致地一點點涂抹遍容錚的腹肌,“今后也要這樣討我高興。我一高興,說不定會額外賞你點什么……” 當了好幾年整個集團明暗勢力的二把手、臺面上的一把手,唐涵義也不會賞太出格的東西,“你那片街區的‘七號公館’酒吧,你有空,就去跟它現在的老板學學。你不是愛錢么?學怎么管理和經營你手里的東西,讓它們生更多的錢,不過也別忘了,收集對我們有用的一切情報。這些夏諾都會教你。” …… “七號公館”酒吧。 直至見到了這位夏老板,容錚記憶里那半年前存留的,些微的不忿和委屈,終于徹底消散。 “七號公館”的負責人夏諾有著漂亮的橄欖棕色皮膚,一頭金發,眼睛湛藍清澈,猶如雨后的天空,正是半年前問他是不是主動賣的男妓、并為他檢查腦部和治療過外傷的醫生。 與當時的裝扮不同。此刻站在吧臺后為他調酒的夏諾,上身著白色棉質T恤,下身是干凈平整的牛仔褲,耳垂上懸著鉆石耳環,讓整個人看起來更為年輕和亮眼。 因為平時接觸得太多了,所以當時才會問我……“為什么想不開,要做…” “嗯?你說什么?” 夏諾在吧臺放下調好的酒,輕輕推到容錚面前。他以描摹般細致的視線,從嘴唇到眉眼地勾勒著容錚的臉。 “沒什么。”容錚垂下頭,“只是覺得你會的東西很多。很厲害?!?/br> “哈哈哈……” 夏諾笑起來眉眼彎彎,本就秀美的面容更顯溫柔,讓人情不自禁想要親近他。 “被這么有型的小帥哥夸獎,我還是第一次誒。倒真有點不好意思。” 明明說著不好意思,夏諾湛藍的眼底卻不見絲毫窘迫。相反,他兩眼閃閃發光地凝視著容錚的臉,像是真的對容錚的外表中意到了極點,“說起來,我記得半年前你好像討厭我了,當時我還挺傷心。現在能告訴我嗎?那時候我怎么惹你不開心了?你告訴我,以后我們還有很多時間要在一塊兒,我可舍不得再惹你生氣啊?!?/br> “…不,你沒有惹我。那時候,是我自己多疑。” 容錚搖搖頭,又被夏諾毫不掩飾的目光看得臉有些熱,不由更加把頭垂低。他知道自己的毛病。在唐涵義那種不把別人當人、自己也懶得當人的東西面前,他仿佛不知羞恥為何物,然而面對著更加美好的人,他就講不出話了,比如最初裝模作樣的唐蘊安、比如曾經對他表露友善的同學、再比如他負責的夜總會里那個總愛找他聊天的女孩,還有眼前的夏諾。 他聽唐涵義說夏諾并不參加血腥行動和販毒,除了偶爾幫叔侄倆服務,平常一般只負責管理俱樂部和酒吧,以及治療被客人玩得傷痕累累的漂亮男女。他本就在半年后,對唐氏的存在有了新的認知,知道夏諾的身份后,心里僅有的抵觸情緒也完全消散。 相反,他想要順從本能的隱隱約約的沖動,親近這個人。并非是出于rou欲性質的親近,他只是想看著夏諾,聽對方說話。可他卻不知怎么把話題展開。他簡直為自己表現出的木訥和愚笨感到難過。 以為容錚不愿多說,夏諾也不追問。將那杯酒直推到容錚眼底,夏諾帶著柔和的笑意邀請道:“我聽涵義說你已經成年了,喝喝看吧?” 清爽的檸檬香伴隨著酒的醇美甘甜在口中慢慢擴散,耳邊是舒緩的藍調音樂。容錚一直緊繃的神經在除了性交之外的場合,難得地感覺到放松。 “很好喝。謝謝你,夏老…”道謝尚未說完,容錚感覺到一只纖細的手抬起了他的臉,力道雖然輕柔,這個動作本身卻帶著點強迫的味道。 他有些詫異,蹙起雙眉,卻也沒有反抗。他對上了夏諾的眼睛。 “你的樣子……給我的感覺,太熟悉了。我如果不是見過你,就一定是見過跟你長得很像的人?!?/br> 在酒吧旖旎的光線下,容錚錯覺自己看見了倒映在海面柔柔波動的兩泓靛藍色的月亮,他同樣感覺到懷念和喜歡,但他確信自己不曾見過夏諾。 容錚心里升起焦躁和難受,夏諾湊得更近,像是要吻他。再相似,也不能拿他當另一個人的替代。他越發緊鎖起雙眉,身體向后撤去。 這個舉動終于將對方從某種迷離的狀態中驚醒,“啊,對不起,”夏諾的手卻沒有放開,只是沒再繼續傾身湊近他,“我失去了一些記憶——” “容錚!好啊……好你個賤東西?。 ?/br> 是唐蘊安的聲音。感覺到有人奔向自己,容錚已經摸上槍套的手一停。 剛看清那張怒氣沖沖的精致面孔,就從后方被摁在了吧臺上。非常清楚的“砰”地一下。頭被撞得生痛,容錚悶哼出聲。他的雙腕被唐蘊安抓在一起,用力扣到背部。 仿佛夏諾根本不存在。唐蘊安隔著褲子,使勁揉搓起他的性器,湊近他耳邊恨聲道: “幾天不喂你吃jb你就又犯賤!勾引我叔叔還不夠?還想再多個人cao你?我當你最近在忙什么呢,學校都不去……” 唐蘊安把一口細牙咬得咯咯作響。見容錚有些難忍地扭動了下身體,他反而越發用力地捏手里柔軟的roubang,甚至向下探去,暴戾地捅弄起xiaoxue,一下比一下捅得更兇狠用力,“結果你這賤貨……是在酒吧里……跟老板調情啊……” 高考后唐蘊安自然是想選什么學校就選什么學校,容錚沒有他這樣的家世支撐,然而分數很夠,所以也在他的逼迫下填了跟他一樣的學校,一樣的專業——容錚毫不感興趣的美術學。沒有他強逼,容錚絕不會選。結果開學個把月了都不見人影。 他又不愿主動找容錚,從半年前開始跟叔叔一起破例玩3P,他心里就怪膈應的。每每想起他們玩容錚的情形,唐蘊安就感覺胸腔冒起又酸又煩人的小泡泡,他不覺得自己喜歡容錚,他單純是討厭自己喜歡的玩具被迫跟人分享。連帶著他就恨起那個玩具。 唐蘊安又惡心鄙夷容錚,卻又想見他,想等容錚主動跑來學校再狠狠地收拾他。新到手的玩物被他玩生病了,唐蘊安煩上加煩。今天本是到酒吧來尋歡作樂,結果剛才瞧見的那一幕,唐蘊安差點被氣死。 ——他在糾結和生悶氣,他的玩具卻在跟新歡……媽的。 手忽然被夏諾攥住了。唐蘊安本就在氣頭,一時顧不得他家老頭子的交代,他不耐煩地招呼保鏢按著夏諾。 將容錚拖到暗處的沙發,唐蘊安解下自己的領帶捆住容錚的手腕,然后就去扯容錚的長褲。 “……你又在為什么事生氣了?怪我沒去學校陪你?” 容錚被唐蘊安掰開腿間的xiaoxue,對方拉扯著那顆可憐的、被叔侄兩個都經常重點折磨的rou團。才消腫的陰蒂被扯得很痛,唐蘊安連扯帶揉了一會兒,又低頭去用牙齒輕輕嚙咬。那團布滿神經的軟rou在痛楚之上,不斷泛起像是被昆蟲觸角用力戳弄著、被一次次戳出凹坑般的,極其綿密而強烈的刺癢酸麻。 任憑容錚怎么問,唐蘊安就是不回答,繼續蹂躪著充血的陰蒂。 如果說唐涵義的怒火每次還能勉強追究出由來,唐蘊安就像是一朵使容錚頭疼腦漲的積雨云。唐蘊安的喜怒變化就像云的形狀不可捉摸,還常常突來一場暴雨,打他個狼狽不堪,“你說出來我才知道啊。是什么事?我道歉,我改……啊、好疼、別再咬了……” 唐蘊安終于松了牙。 “明天你開車,送我去學校。” 唐蘊安不睡宿舍,他只想體驗一部分校園生活,其中不包括住宿舍,“如果你還用有什么任務要做來糊弄我——”他用相對而言粗糙的指腹,在腫得最可憐的rou團尖端來回狠狠摩擦,“我就掐你這里,把你掐到尿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