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主動騎乘h(攻被施定身術(shù),任取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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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今久久沒有開門,門外的皇太子殿下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回想起在第一艦隊聽到的種種關(guān)于狐貍的傳聞,楚慎雙眼一瞇,暗想楚今這小子是不是在毀尸滅跡(?),正想著再去敲門,就聽見“咔”的一聲,門被從里面打開了,露出了楚今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皇兄,你來做什么?” “我是你皇兄,我來這里還得發(fā)消息提前預(yù)約啊?”楚慎哼哼笑道,就是要打他個措手不及,說著,楚慎身形一動,嘴里說著“好久沒來你這里,我來做做客,順便幫父王母后看看你自己過得好不好,方便嗎?應(yīng)該方便的吧?” 自顧自地就從楚今旁邊溜了進去,也不管門外的護衛(wèi)隊,楚今無奈嘆口氣,將門闔上,他的房子很少允許外人進入,是以連個傭人都沒有,房屋清潔全憑智能機器人,能夠進來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家人與心腹,護衛(wèi)隊早已經(jīng)習(xí)慣,十分自覺地在元帥府周圍站崗。 楚慎進門瞅了一圈也沒瞅見什么毛絨絨的活物,也不著急,自己熟門熟路地去廚房倒了杯水,轉(zhuǎn)身就看見楚今像是塊木頭似地杵在那里,無聲地看著他。 “這么看我做什么?”楚慎抿了口水。 “......” 楚今無聲的注目讓楚慎汗毛都豎起來了,從小他就打不過楚今,現(xiàn)在條件反射地看見楚今這幅面無表情的樣子就心里打鼓,半晌后舉手討?zhàn)垼昂冒珊冒桑犝f你帶回來一只寵物,能不能讓兄長我看看?” 直來直去,一點都不是他皇太子的風(fēng)格! 楚慎臉上的笑容無懈可擊,內(nèi)里吐槽得十分起勁,見楚今又沉默,還以為他不愿意,正要再說話時,就見楚今向樓上勾了勾手,下一秒一團火紅就出現(xiàn)在了楚慎的視線中。 來人的身份楚今已經(jīng)告訴胡星,而且他的存在在第一星艦上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早上剛被楚今把馬甲扒的一干二凈,胡星還是忐忑地原地踱了幾步,目光瞥向儲備糧,見他面無異色,只好咬咬牙一蹦一跳下樓——這該死的樓梯對他來說還不能如履平地! 楚慎早在看見狐貍的那一瞬間就定住了,面露驚嘆地看著毛絨團子從樓上移動到楚今的腳邊,熟門熟路地順著楚今的褲腳往上爬,楚今穿的是家居服,面料柔軟親膚,因此胡星也爬得要比作戰(zhàn)服順暢,幾個呼吸間就爬到了男人的肩膀,蹲在上面,歪頭看著楚慎。 原本聽星艦的各種傳聞?wù)f楚元帥養(yǎng)了個寵物,每天同吃同睡,出門就揣口袋里看得比誰都緊,楚慎還不以為然,自己弟弟那貓嫌狗不待見的性子自己最清楚不過,但是看著眼前一人一狐相處地十分自然且融洽,楚慎神情十分復(fù)雜。 小狐貍絨毛油光水滑,且沒有多余的雜毛,一看就知道被照顧地很好,蓬松的尾巴虛虛搭在楚今后脖頸,像是給冷硬寡言的楚大元帥圍了個毛絨圍脖,看上去十分滑稽,但又非常協(xié)調(diào)。 “看來傳言倒是不假,我還從沒見過這種生物,已經(jīng)確定它是古地球犬科狐貍屬了?” 楚今點點頭,脖頸被尾巴搔得有些癢,便反手將狐貍撈下來,抱在懷里,“嗯” “嘖嘖嘖,科研院的人知道嗎?” 這可是古地球生物,若是被科研院那幫科學(xué)瘋子知道,豈不是像是聞到rou味的鬣狗一般圍上來? 楚今知道楚慎言下之意,臉上閃過一抹冷意,眼中殺機浮現(xiàn),顯然是對科研院的人沒有半分好感,“知道又怎樣?我看他們誰敢” 楚慎聳聳肩,不置可否。 楚今話音一轉(zhuǎn),“皇兄事務(wù)繁忙,可以走了。” 辛辛苦苦才找了個摸魚機會的楚慎:“......” 楚慎顫抖著手指指著楚今,痛心疾首道:“我親愛的弟弟,你是認(rèn)真的嗎?” “是的沒錯。”楚今也不管皇兄如何心灰意冷,本來楚慎來這里就是想看看狐貍,現(xiàn)在格蘭帝國的部分事務(wù)已經(jīng)被格蘭皇帝交給了楚慎負(fù)責(zé),為了不耽誤正事,等楚慎喝完自給自足倒的那杯水,楚今就打開了大門,意思不言而喻。 楚今:“............” 門外盡職盡責(zé)守護格蘭帝國皇太子安全的護衛(wèi)隊長見身份尊貴的皇太子殿下被掃地出門也不奇怪,悄悄看了眼光腦, 今天殿下堅持了五分鐘,這可真是十分長足的進步呢。 ...... 送走了楚慎,客廳內(nèi)頓時陷入了一片古怪的沉默之中,胡星整只狐陷在楚今懷里,被冷杉?xì)庀鼑母杏X讓胡星有些昏昏欲睡,他可算是知道為什么白毛狐貍對于雙修采補這檔子事這么樂此不疲了。 真的太安逸,安逸到胡星渾身發(fā)熱,一股子邪火又自小腹升騰而起。 楚今看著代表著楚慎的飛船駛離元帥府,下一秒就感覺懷中一沉,火紅小狐貍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長著狐耳狐尾的紅發(fā)青年。 胡星雙眼迷離地將臉窩在男人頸間,白皙的肌膚很快染上了淡紅,被熱潮沖襲地發(fā)出幾聲低吟,整只狐貍欲哭無淚。 成年后的發(fā)情期來的又兇又猛,怎么可能發(fā)泄一次就那么過去了? 楚今感受著懷中赤裸裸大狐貍的熱度,皺皺眉,“你這是又......?” 青年的狀態(tài)和昨晚極為相似,像是發(fā)燒一般全身guntang,雖然不清楚原因,但是楚今也能猜出這和中了催情藥的狀態(tài)是一樣的,他腳步一轉(zhuǎn),抱著青年向訓(xùn)練室走去,那里的醫(yī)療艙或許可以緩解青年的不適。 然而將青年放進醫(yī)療艙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實現(xiàn)起來楚今才發(fā)覺有多麻煩。 青年還殘存幾分理智,知道自己要被放進冷冰冰的醫(yī)療艙內(nèi),有著冷杉?xì)庀⒌膬浼Z也會隨之離開,便發(fā)揮了自己四肢修長的優(yōu)勢,像是八爪魚般纏住儲備糧,雙手摟著楚今的脖頸,雙腿更是緊緊盤在楚今的腰間,楚今將人怎么放進醫(yī)療艙的,一起身,就怎么給帶出來了。 “乖,放手,你需要休息。” “別......別走” 楚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粘人的青年從身上扒下來,啟動醫(yī)療艙,看著舒緩的氣體慢慢釋放出來,彌漫在青年的軀體上,楚今松了口氣,衣角還被青年當(dāng)做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著,楚今將青年的手握緊,“不走,在這里陪著你。” 聲音里的溫柔就連楚今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在舒緩氣體的作用下,見胡星沒有那么難受了,楚今便起身去給胡星倒杯水,一般這種情況下,都是需要補充大量水分的,沒想到楚今一轉(zhuǎn)身,驚覺自己定在了原地,身體一動不動,完全脫離了大腦的使喚,下一秒,就聽見身后傳來動靜,自己被推倒在地上。 楚今看著面色潮紅,狀態(tài)似乎并沒有改善的胡星,心頭頓時涌上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胡星使的定身術(shù)只是個小把戲,但是對付儲備糧已經(jīng)足夠了,胡星一邊嘟囔著“就幫我一次哦”一邊跨坐在男人腰腹,在男人略顯驚訝的目光中低頭沉沉吻上了男人的唇。 和楚今冷硬外表不符的是,男人的嘴唇非常柔軟,觸感極好,胡星伸出舌頭舔了舔男人的唇縫,又叼著男人的下唇輕咬了幾口,小巧的唇尖碰到了男人的牙齒后像是受驚般縮回,與此同時下身也片刻沒停,不知深淺地來回磨蹭,馬眼流出來的腺液全被糊在男人的小腹。 楚今一動不動任由身上的青年不得章法地胡亂拱火,他竭盡全力動了動,最后表現(xiàn)出來的只是眨了下眼睛,煎熬地眼睛都有些紅,他說不出話,只能任青年魚rou。 胡星在男人頸窩拱來拱去,時不時還要親一親男人的胸膛,留下亮晶晶的口水,一只手探下身去,輕巧解開了男人的褲子,隔著內(nèi)褲碰上了男人胯間沉睡的巨物。 楚今冷不丁被人觸碰,發(fā)出了一聲低哼,昨晚幫青年自慰之后,自己是去的浴室解決,然而腦海里想的全是胡星情動時扭動的身軀與帶著鉤子的眼神,楚今只得沖著冷水簡單粗暴地解決掉自己的欲望,本就有些欲求不滿,現(xiàn)在被胡星輕輕一碰,胯間那物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站起來了。 胡星雖然沒做過愛,但是他在末世時有見過,末世存活下來的女人對比強壯男人的數(shù)量簡直少得可憐,因此更多的是兩個男人之間相互湊合相互解決,胡星就碰見過一次,他們是怎么做的來著? 啊,對了,是把其中一個男人的東西塞到另一個男人的后xue,然后做活塞運動,而且看那個被插入男人的表情,又痛苦又愉悅,欲仙欲死的表情讓胡星記憶尤深,他三兩下將儲備糧的褲子連帶內(nèi)褲一起扒掉,原本已經(jīng)將內(nèi)褲撐起一個帳篷的巨物瞬間就彈跳了出來,胡星瑟縮了一下,在他的印象里,那個出力氣的男人的東西好像也沒這么大吧? 胡星試著用手摸了摸,柱身又粗又長,一只手握著有些困難,頂端還微微上翹,被胡星握著,上面的青筋還激動地跳了兩下。 胡星眼神有些發(fā)直,這個......真的能進去嗎? 他試著用手探到自己身后,輕輕按揉著自己的后xue,然后慢慢陷入一根手指。 溫?zé)幔彳洠o窒。 手指輕輕一勾,就帶動著后xue跳動了一下,綿軟有彈性。 胡星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還有這種奇特的地方,自己在那里抽插著就有些得了趣,只是難為楚今,他只知道胡星一只手握著他的陽具,一只手探到了自己身后,就算看不見他在做什么,但是聽著“咕啾咕啾”的水聲,楚今只覺得自己下身就快要爆炸了,偏生他又說不出話。 楚今面無表情地想著,等他能夠活動了,一定要cao死這只狐貍! 這邊楚今在想什么,胡星已經(jīng)顧及不上了,他已經(jīng)將三根手指一齊插進了后xue,前面的性器敲得高高的,但是不管胡星怎么刺激,就是無法到達頂峰,不上不下的感覺太難受了,胡星抽出已經(jīng)變得濕淋淋的手指,挪著身體將后xue對準(zhǔn)男人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性器,慢慢沉了下去,只希望以這種方式能夠緩解他的欲望。 第一次拿東西要往自己的后xue放,胡星試了幾次都失敗了,臀縫被他自己玩的全是水,濕噠噠滑溜溜的,男人的guitou被他握著幾次試圖插進去,都恰巧滑了過去,而滑過帶起的一片戰(zhàn)栗感讓胡星食髓知味,忍不住一手握著男人的性器,另一只手則是再次探到自己身后,伸出兩指扒開了后xue,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腸rou。 胡星摸索著將guitou挪到后xue,扒著后xue的手抽回后,xue口就軟軟地吸附著楚今的guitou,不止胡星抖了一下,前頭青澀的性器興奮地流了更多水,就連楚今也是倒吸一口冷氣,額角都憋出了兩道青筋,汗珠順著鬢角流進發(fā)間,煎熬得很。 抵在自己后xue的guitou足足有雞蛋那么大,胡星試著身體往下沉,直到吞了將近一半guitou,狀似撕裂的感覺讓胡星終于后知后覺地有些害怕,雙腿跪在男人身側(cè),就這么要吃不吃的僵持住了。 胡星不想弄痛自己,又不想放棄自己的辛勤成果,他濕潤著雙眼看著楚今,“這......我......太大了,卡住了.......怎么辦呀......” 楚今:“......” 祖宗,你倒是讓我說話! 胡星雙手撐著男人小腹,兩條腿跪的有些發(fā)酸,僵持了片刻還是沒堅持住,腿軟了一下 “呀!”一整只guitou被吞吃進去,后xue被全然撐起沒有一絲縫隙的飽脹感讓胡星尖叫一聲,隨后眼淚就唰唰往下掉,“夠了夠了,我受不了這個了......” 然而胡星屁股底下還是懸空的,楚今一多半的性器還在外面裸露著,僅僅是吃了個guitou就讓胡星遭不住,下面的性器胡星是決計不敢吃了,只能抽噎著雙手撐住男人小腹以穩(wěn)固自己的身體,一邊小幅度地上下動了起來,控制男人的定身術(shù)也因為青年精神的渙散而有些松動。 楚今動了動嘴,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可以說話,便看著身上艱難吞吃自己性器的青年,啞聲誘導(dǎo)著:“慢一點,再吃進去一點,很快就全部進去了。” 胡星嗚咽著順從著男人的指引,竟真的一點一點吞吃了男人一半性器,楚今感受著極致的暖熱與緊窒,性器不由得又脹大了一圈,還在努力吞吃性器的胡星一個不察,胳膊卸了力,就這么因著身體的重量將男人的性器吞到了底。 胡星瞳孔一縮,又猛地放大,自己前面早就蓄勢待發(fā)的性器頓時噴發(fā)出濃白的jingye,將楚今的胸膛弄得亂七八糟,甚至連嘴角都不可避免地沾上一抹白。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胡星感覺靈魂都要跟隨jingye一起射出去了,也不管后xue含著的性器還硬邦邦地沒有釋放,就這么趴在男人身上進入了賢者時間,就在即將昏睡的前一秒,胡星只覺腰間一緊,眼前天旋地轉(zhuǎn),還不等他回過神來,就聽見耳邊傳來一聲低語, “是你先招惹我的,”楚今咬了一口大狐貍的乳尖,成功地感覺到裹著性器的后xue一個縮緊,帶來一陣舒爽快感,楚今輕吸著氣,被當(dāng)作按摩棒予取予求的男人終于露出了一抹惡劣的笑容,“可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