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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反差在線閱讀 - 小祖宗

小祖宗

    也難怪,畢竟它的思維已經(jīng)不是一只貓了,用這種飼養(yǎng)小動物的方式對待它,難免它不喜歡。

    祁衍無奈,把它丟在沙發(fā)上,脫下外套,系上圍裙去了廚房,總不能讓它餓著肚子吧。

    綿綿躺在沙發(fā)上,看著祁衍的背影,筆直挺拔的像一棵松樹,圍裙把他的腰線完美的勾勒出來,祁衍的腰很細,卻又不失男性的肌理感,尤其是身上的皮膚,白皙細膩,不軟不硬,手感極好。

    它舔了舔爪子,眸色越來越深。

    祁衍端著一碗咸蛋黃雞絲粥,坐在凳子上,把綿綿抱在腿上,拿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它嘴邊,“來,嘗一口。”

    綿綿聞了一下,立刻調(diào)開了臉。

    祁衍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把勺子往它嘴邊送了送,沒想到,綿綿爪子一抬,直接把勺子里的粥弄灑了,從祁衍懷里跳下去的時候,尾巴一掃,桌子上的那碗粥直接被掀到了地上。

    祁衍看著灑了一地的飯食,氣的大腦一陣眩暈,他把骨瓷的勺子往地上一砸,站起身來怒吼道:“你他媽這么做有沒有意思?不想吃你就變回人形,用嘴說啊!”

    綿綿蹲在地上,看著盛怒的祁衍,好像知道自己犯了錯一樣,默默的低下腦袋,邁著步子走過去,伸出舌頭就要舔地上的粥。

    陳漸程他媽的是瘋了嗎?居然去吃地上的東西?

    祁衍氣的沖過去一把將它拎起來,往沙發(fā)上一丟,用法術(shù)把地上的粥打掃了起來,一邊做一邊抱怨道:“老子欠你的。”

    收拾完餐廳,他的圍裙還沒取下來,便回了廚房,冰箱里一年四季都準(zhǔn)備著魚,祁衍便拿出小黃魚,仔仔細細的做了一份和以前一樣的炸小黃魚。

    端上餐桌之后,綿綿聞都沒聞,張嘴就吃了起來,祁衍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著它,突然,一道靈光從腦中閃過,他不禁瞇起眼睛,咬著后槽牙說了一句:“你故意的吧?”

    沒錯,祁衍看出來了,陳漸程這個王八犢子就是故意折騰他的!他不變回人形,讓祁衍看著他的本體就會想到是祁衍給了他一劍,心生愧疚,然后祁衍就會慢慢的把他曾經(jīng)干過的壞事忘記!

    他就仗著自己的本體可愛,就在祁衍的溫柔線上反復(fù)橫跳。

    綿綿的身子僵了僵,沒轉(zhuǎn)身,只是吃魚的動作更厲害了,兩條前爪摁著魚開始猛吃,生怕別人跟它搶一樣。

    祁衍看著他這個樣子,是徹底無語了。按照昨天晚上祁衍在它面前脫衣服那個程度,那個誘惑力,換成以前,陳漸程早就撲上來了,可是它絲毫沒有動搖,只是拿眼神意yin了一下。陳漸程現(xiàn)在的本體狀態(tài)還真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其實祁衍自己也清楚,陳漸程變回人形的話,他跟陳漸程面面相對肯定很尷尬,倆人一路走來經(jīng)歷太多了,是非對錯已經(jīng)說不清了。

    綿綿吃完之后,祁衍拿濕巾把他的嘴和爪子都擦了一遍,跟照顧兒子一樣。

    接下來的日子,祁衍就開始忙起來了,他離開江城幾個月,落下一堆學(xué)業(yè)不說,還因為祁家發(fā)生的變化忙的不可開交。

    祁臻在新年的前幾天出院了,祁衍就忙著在祁家老宅幫他爸處理事情,還有準(zhǔn)備新年祭祖,應(yīng)酬的事。當(dāng)然,綿綿也是一路跟隨,祁衍怕把它單獨丟在家里,它會像上次一樣偷溜出來,只好把它也帶著。

    尤其是臨近新年的那兩天,各個公司都到了年下,是最繁忙的時候,陳漸程變回本體之后就不管自己公司的事情了,搞的徐泠洋三天兩頭回國處理瑞禾在國內(nèi)分公司的事情,氣的三天兩頭給祁衍打電話。

    “他還不變回人形嗎?”徐泠洋在電話那頭疲倦的罵道。

    祁衍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在一旁狂奔的綿綿,無奈的扶額,“我看他沒這個打算,要不,把它丟給你養(yǎng)?我都要給它煩死了,精力太旺盛,天天在家里跑來跑去。”

    “哼,我可沒心思養(yǎng)小動物,尤其還是他陳漸程,要不你給它買那個小倉鼠經(jīng)常跑的那個滾輪吧,買個大號的。”

    “得了吧,家里沒地方放。”祁衍看著家里堆了一地的禮物,都是親戚和他爸在商界的好友,還有合作伙伴送的。

    “哎呦,既然他不變回人形,那祁衍你干脆跟我在一起算了,我還沒跟你這么帥的男人在一起過。”徐泠洋在電話那頭默默的說,祁衍這種類型的美男超稀有,就連見多識廣的徐泠洋也得惋惜,真是便宜陳漸程那狗日的了。

    祁衍拿開手機,皺眉看了一眼,罵道:“徐泠洋你他媽有病吧?”

    “不是都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嘛……喂?喂!怎么掛了?”徐泠洋看著沒了聲音的手機,抱著抱枕嘟囔了一句:“真是開不起玩笑,我怎么攤上這么個哥啊。”

    新年那天,處處都彌漫著年味,張燈結(jié)彩,祁衍也過了二十年來第一個溫馨的大年夜,也是第一次父子得享天倫。

    吃過年夜飯,守歲的時候,祁衍穿著高領(lǐng)毛衣回了自己的房間,抱著綿綿走到窗邊。

    “五——四——三——二——一——新年好!”

    電視的春節(jié)年歡晚會報時結(jié)束,窗外漆黑的天幕頓時燃起各色的煙花,就像盛開在黑夜中的春花,各色各樣,花團錦簇,連綿不絕。

    祁衍歪著頭靠在窗戶上,看著懷里的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這不就是陳漸程闖進昆侖把他帶回來的初衷嗎?要是沒有陳漸程,祁衍今時今日會如何呢?也許都吃不上去年的泡面吧?

    可是有父親陪伴,有陳漸程陪著,祁衍還是覺得不怎么開心,因為陳漸程不愿意變回本體。

    他傾身在綿綿耳邊悄聲說:“謝謝你,我很想你。”

    綿綿仰著腦袋看著天上的煙花,淺金色的貓瞳倒映著煙花的樣子,懵懂又單純。

    祁衍喉口生疼,該死的,他怎么忘記了,太初把陳漸程救回來之后,叮囑過祁衍,陳漸程現(xiàn)在有了很大的變化,是貓,又不是貓,偶爾懷揣著人性,卻不是全然具有人的感知力,所以祁衍的心意得不到回應(yīng)。

    很正常。

    “衍衍,在樓上待著干什么呢?來,下來放煙花!”吳叔抱著一箱煙花走到樓下的庭院,朝祁衍喊到。

    祁衍抿了抿嘴,強打起笑顏回道:“我馬上下來。”

    祁衍把綿綿放在房間后,就下樓了。

    門口的小保安是吳叔的侄子,抱了一大堆煙花進來,祁衍和祁臻還有吳叔和那個小保安,四個人在庭前的空蕩處放煙花。

    以前祁衍一個人的時候,總覺得孤單這種東西沒什么,可是一旦接觸到一點溫馨的事或者場景,曾經(jīng)封存進心里的情緒就壓不住了,他們爬了出來,甚至叫囂著索求更多。

    祁衍很想他mama,很想他小姨,也忽然很想要個孩子,這個時候,他只覺得內(nèi)心無比空虛,好像有什么東西,填不滿,于是這種貪婪的念頭就像藤蔓生長一樣,瞬間爬滿整個心靈。

    修長的手指搭在玻璃窗上,陳漸程站在窗前,修長的睫羽低垂,他靜靜的看著樓下歡聲笑語的祁衍,手指貼在玻璃窗上動了動,妄圖能摸到祁衍溫?zé)岬募∧w,結(jié)果卻只碰到冰涼的玻璃。

    就好像倆人都在對方身邊,卻隔著一層玻璃,永遠也無法觸碰到對方的心底。

    他幽幽的抬起頭,輪廓分明的臉龐倒映在玻璃上,變得不再堅毅,而是脆弱不堪,眼眶泛紅,淺金色的瞳孔中閃著淚花,承載著揮之不去的思念。

    衍衍,我也想你。

    新年之后,祁衍就更忙了,先是準(zhǔn)備去家祠祭祖。

    上次他和陳漸程在家祠經(jīng)歷了一場生離死別,把家祠的建筑毀了不少,不過祁衍離開的這段時間,就已經(jīng)給修補好了,沒了七煞鎖魂陣,沒了相柳,祁衍和祁臻也不會受到影響了。

    他們按照祭祖流程,莊嚴(yán)肅穆的給祖宗上了一炷香。

    這場祭祖儀式很盛大隆重,因為祁臻要把祁衍正式向祁家人介紹,他將是華悅的繼承人,祁家大大小小的后代都到場了,他們也第一次見到祁臻保護了20年的兒子,除了感嘆一句祁衍品貌非凡,剩下的就全都是羨慕。

    當(dāng)然,這場盛大的祭祖儀式,祁遠是沒有到場的,祁臻找了個理由說這小子不務(wù)正業(yè),小小年紀(jì)把別人肚子搞大了,讓祖宗蒙羞,就沒讓他來。祁遠的父親祁峰在祭祖的儀式上被許多雙眼睛盯著,都抱著看笑話的態(tài)度看他,祁峰那一張老臉險些沒掛住。

    祭祖結(jié)束后,祁衍就和他爸去給郁意淑掃墓,大約是沒了相柳的約束,祁臻煥然新生,絮絮叨叨的在郁意淑墳前說了許多話。

    祁衍在一旁,給那株小梅花樹苗澆了澆水,小梅花樹的長勢很好,今年春天一定會抽芽。

    父子二人弄完之后,一上車,祁臻就拉著祁衍說:“你跟陳漸程怎么回事啊?最近我看他連個電話都沒給你打,這小子也不露面,就送了個貓陪著你,他自己怎么不陪著?”

    祁衍眉頭一皺,他爸這是,把他當(dāng)成女兒養(yǎng)了?他嘖了一聲,“哎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誰一直陪著誰,再說了,他是瑞禾的董事長,近年下了JC多忙啊,他回澳洲了。”

    “哼,他要是對你不好你趕緊跟我說,剛剛你表姑還拉著我說看你模樣好,氣質(zhì)好,要給你介紹小姑娘呢,我都沒好意思跟人說你跟個男人在一塊兒了,我還想抱孫子呢。”祁臻氣呼呼的說。

    祁衍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蜷縮成一團睡覺的綿綿,它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不睡,白天不起,跟個夜貓子一樣。

    “爸,咱們不都跟JC合作了嗎?這不就是結(jié)秦晉之好?吃人家最短拿人家手軟,總不能我們得了那么多好處,你轉(zhuǎn)頭就讓我把陳漸程甩了吧。”祁衍頭疼。

    “你怎么能有這種想法呢?我又不是賣兒子,你總得體諒一下為父想抱孫子的心吧?”祁臻越說越激動,恨不得明天就讓祁衍給他弄個孫子出來。

    祁衍能明白,這是因為之前祁臻身上的擔(dān)子重,沒空去考慮帶孫子這件事,現(xiàn)在身上的擔(dān)子不重了,就想要個孫子逗著玩。

    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

    吃飽了撐得。

    “我才21!法定結(jié)婚年齡都沒到,大學(xué)都沒畢業(yè),你就當(dāng)我七老八十了?非得催我結(jié)婚生子,我知道你怕什么,不就是覺得男人跟男人在一塊不能生孩子嗎?我之前可聽說了,有一項技術(shù),可以把同性之間的基因融合誕生一個孩子,如果我真的能跟陳漸程走下去,我鐵定給你弄個孫子出來,如果走不下去,那個時候你們跟我介紹對象也不遲啊,反正男人越老越吃香嘛。”祁衍干脆癱在椅子上,除了那張殷紅的雙唇在巴拉巴拉的說話,他整個人就是個痞里痞氣的闊少爺。

    祁臻雙手抱胸,雙眉擰緊,嫌棄的看著祁衍:“行,就你會說,那你可得給我保證,倆人要是走不下去就趕緊分了,不然就是耽誤你們倆的青春,我這是為你倆好,知道吧。”

    “知道了知道了。”祁衍聽的一陣頭疼,他瞥了一眼一動不動的綿綿,頭更疼了。

    祭祖結(jié)束之后,祁衍也沒有休息,接下來就是連續(xù)好幾天的應(yīng)酬,都是親戚和他爸的好友,祁臻自從腿好了之后,就開始瘋狂的跟別人炫耀自己的兒子。

    祁衍有時候看著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父親,懷疑他是不是給人奪舍了。

    因為家里有一只貓,不安分,祁衍不敢在外面耽擱太久,生怕這個小祖宗亂跑,能在家里解決的應(yīng)酬盡量就在家里解決,惹的祁臻氣的指著綿綿罵,罵祁衍對這只貓比對他爸還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