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心寒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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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祁衍很是受用,他一下一下的摸著小貓咪的后背,輕聲說:“我舍不得把你送走,你雖然是一只妖,但是都沒化形,應該沒那么大的影響吧。” 小貓咪垂著腦袋往他懷里拱了拱,不知道是不是贊同祁衍的話。 祁衍看著窗外豆大的雨點,有些悵然若失,“那個傻逼把云塵帶走了,估計不會讓云塵見我了,唉,這里真煩人,”他雙手一攤,倒在床上,攤成個大字,青絲如瀑,鋪散在床上,領口大大的敞開,露出結實精壯的胸肌,他失神的望著屋頂,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小貓咪的腦袋,“你說,我媽從小在這里長大,是怎么熬過來的,都說神仙無情無欲,住在這種鳥都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人情味嗎?” 小貓咪趴在他胸口上,怔神的望著他。 祁衍摸著它柔軟的毛發,自言自語的說:“前段時間,我去參加一個考核,很輕松就過了,然后就聽見他們說,哎呦,半神也能過啊,我就笑了,”祁衍翻了個白眼,“為這事我還去問過云塵,既然是半神,那我爸是誰,云塵說他早就死了,唉,我真是從小孤苦伶仃啊。” 小貓咪從它身上跳下來,一屁股坐在祁衍耳邊,壓著他的頭發,居高臨下的望了他一下,然后舔了舔他的額頭。 祁衍嘖了一聲,撓了撓它的肚子,“你好像很喜歡我的頭發啊,要不你就跟我過算了,我從小無父無母的,你看你這么小,估計也是,咱倆相依為命算了。” 小貓咪停下動作,輕輕的咬了下祁衍的鼻子。 祁衍沒打它,也沒推開它,他的鼻子好看,它只是好奇罷了,祁衍順勢撓了撓它的下巴,小貓咪舒服的閉上眼睛,喉嚨里傳來咕嚕聲,“嘶,你毛真白,像云一樣,要不給你取名叫綿綿吧?” 它的身子僵住了,呼嚕聲戛然而止。 祁衍見它有反應,以為它喜歡這個名字,然后自己激動的綿綿,綿綿的叫了好幾聲。 媽的,他怎么知道這是它小名啊。 要是它能化形,祁衍會發現它的表情此刻生無可戀,可惜了…… 忽然,一個“咕嘰”聲響了起來,一人一貓都呆住了。 “噗,哈哈哈,寶貝你餓了是不是?”祁衍手放在它的咯吱窩下,一把將它高高抱起,與他的視線持平,照著它小小的嘴親了一下,“mua!能等嗎?我最近修煉被限制了,只能吃仙果,但是你又不能吃,等晚上了,我帶你去廚房吃。” 云塵跟著白未庭回了他的房間,走在路上的時候,云塵看著白未庭高大挺拔的背影,整個人都打怵。 果不其然,倆人剛一進門,白未庭一腳就把房門踹上的關上了,“碰”的一聲巨響嚇的云塵跟著哆嗦了一下,他一把抓住云塵,讓他的臉貼在門板上,倆人的距離瞬間近在咫尺,呼吸可聞。 白未庭看著他,目光沉的能滴水:“陳漸程沒有成神,這個廢物,連雷劫都過不去,看來你的一石三鳥之計輸了一個啊。” 云塵深吸一口氣,低著頭,白未庭的氣息太霸道了,哪怕背對著他都能聞到,他覺得有點喘不過氣,“我也,沒想到,陳漸程這么在乎祁衍,會散盡修為,想跟他一起死……” 白未庭揚起頭,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發出一聲倦怠的嘆息:“孟婆湯你是不是也沒有給祁衍喝?” 云塵猛的抬起頭,對白未庭的恐懼已經刻進了他的骨子里,他顫抖的說:“祁衍已經什么都不記得了,昆侖的結界很強,只要他待在昆侖……” “你怎么就能保證他會永遠待在昆侖?”白未庭死死的盯著他的后腦勺,把云塵牢牢的控制在他的視線范圍里,“你想讓他記得你,然后帶你走?” 云塵的瞳孔猛的抖了一下! 云塵這個反應在白未庭的意料之中,他瞇起眼睛,手伸進云塵微敞的衣服里,放肆的撫摸著光滑柔韌的腰線,把他按進懷里,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應該沒忘記,你背叛過我的下場吧?” 白未庭溫暖的手掌仿佛帶著電流,撫摸過云塵的肌膚時讓他渾身戰栗,他害怕這種感覺,望著地面的雙眸沒有半點神采,怔神的說:“我沒有忘記,但是我沒想過要跟他一起走,他屬于昆侖,我不是……” 白未庭的眼光愈發森冷,他在云塵的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云塵吃痛,悶哼一聲,不由得彎下了腰,可惜他現在被白未庭緊緊的按著,彎腰的話,下半身就離白未庭更近了,他已經感覺到后腰有個東西頂著他了。 “我最近耳邊聽到了不少閑話,說你跟祁衍走的很近,幾乎是同進同出,”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似乎在隱忍著怒火,他一把掐住云塵的脖子把他按向自己的懷里,“你們倆剛剛在屋子里干嘛,我要是沒來的話,你們倆是不是就做起來了?!” “我沒有!”云塵低聲反駁。 “沒有?”白未庭怒火中燒,扯開云塵的腰帶,手指指尖變長,劃過云塵身上被貓咪抓出來的血痕,“這是什么?你身上還能留下除我以外之人的痕跡?!” “這是不小心弄到的!你看見了,我在幫他縫東西,是針劃的。”云塵掙扎了起來。 “是嗎?”白未庭全然不信。 “你知道的,我,我對不起祁衍,我想彌補一些……”云塵顫抖的說。 白未庭貼近他的耳朵,低聲說:“就為了這個啊?那我也想要彌補……” 云塵身子一僵,白未庭噴灑在他皮膚上的溫度像火焰一樣,被折磨的恐慌讓他下意識的反抗了一下,他的反抗激起了白未庭強制占有的心理,他伸出手掐住云塵的脖子,倆人的衣衫早就在互相摩擦中凌亂不堪了,下身的肌膚相貼讓云塵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告訴我,這幾個月,你有沒有想我?”白未庭的語氣很平穩,就像在做任務報告,唯獨那雙云塵沒辦法轉身看見的眼眸,正迸射著極深的欲色,看著云塵魅惑的狐貍眼,和那溫潤細滑的肌膚,他恨不得吃了他。 云塵絕望的閉上眼睛,與其反抗白未庭落得個被折磨的下場,不如順從他,減少痛苦,他睜開眼睛,淡淡的說:“想了。” “真的?”白未庭知道這是云塵違心的話,但他就是喜歡聽,這證明了云塵怕他,選擇屈服討好他,這讓他很是受用,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折磨云塵,“還記得我教過你什么話嗎?最常說的那句,來,說給我聽。” 云塵的瞳孔抖了一下,嘴唇不可遏制的微張,卻連一個音符都說不出來,被欺凌羞辱了好幾年,已經麻木的心臟居然還能感覺到痛苦,他一字一頓,艱澀的說:“我是,是你養大的,就該,就該……” “就該什么?”白未庭死死的盯著云塵挺翹的屁股,云塵說的太慢了,他憋的受不了了。 云塵兩條長腿置身于寒冷的空氣中,卻快的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溫度,灼熱到能燙傷人的肌膚,他認命的轉過臉,額頭抵在門板上,“就該被你cao。” 白未庭滿意的隔著衣服,在云塵的脊骨上咬了一口,結實精壯的腰身一挺,刺破壁壘,挺進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巨大的痛苦淹沒理智,云塵緊閉雙眼,隱忍的咬住嘴唇,額頭滲出了細汗,他知道,這只是開始…… 祁衍抱著綿綿在房間里待到后半夜,直到夜深人靜,屋外只剩下綿延不絕的雨聲,他才放心的帶著綿綿一塊出了門,他不放心把它單獨丟在房間里,萬一被有心之人看見就不好了,祁衍的結界術學的極好,他在綿綿身上下的封印妖氣的結界,若不是白未庭這種強大的神仙,旁的小仙是察覺不了的。 祁衍把碎玉變成一把傘,專門避開大路從小路走,一路越過各種高矮不一的宮殿,找到了后廚。 他把窗戶拉開一條縫,只見里面空無一人,但是灶上的蒸籠正冒著些許霧氣,他想起來了,今天是白未庭回來的日子,他那些狐朋狗友肯定在聚會,難怪這么晚了廚房還有吃食。 祁衍難掩內心的激動,把綿綿放在地上,用雨傘遮住它,綿綿很乖,這一路都沒有喊叫吵鬧,只顧一個勁的往他懷里鉆。 “你在這里等我,我去給你拿東西吃。”祁衍說著,搖身變成一股青煙,穿墻進了廚房。 綿綿躲在傘下,露出半張臉看著墻面,嘖嘖嘖,到底是昆侖的人,還是本家法術更對他的資質。 不一會,祁衍空著手從廚房出來了,綿綿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吃的呢?東西呢?他自己吃了? 祁衍沒說話,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把綿綿抱了起來,拿起雨傘走了。待在祁衍懷里的時候,綿綿聞到了一股燒雞的香味,是從祁衍袖子里傳來的。 原來,祁衍把它藏袖子里了。 倆人還沒走出幾步,就聽見廚房傳來一聲喊叫:“他媽的我雞呢?” 祁衍身子一頓,腳底抹油趕緊跑。 他抱著綿綿在花園里亂躥,直到看不見那個廚房,祁衍才靠在墻上長吁一口氣。 忽然,一陣陣急促又沉悶的喘息聲傳到倆人耳邊,這聲音……聽著怎么有點怪?帶著情欲的喘息聲,聽著讓人渾身燥熱,更離譜的是,那是純男性的喘息聲。 祁衍的腦子懵了一下,這是什么情況啊?他仰起腦袋環顧了一下四周,他現在置身于一個屋檐下,然后這個建筑,他看著有點眼熟,好像是云塵的住所,難道是云塵出事了? 他想也沒想,就想從大門進去,結果繞過去的時候,路過一扇半掩的窗戶,一見里面的場景,祁衍就走不動路了。 屋內燭火搖曳,燈火幽暗,凌亂不堪的臥榻上,兩具赤裸的身軀正在抵死纏綿…… 白未庭抓著云塵的尾巴,重重的把他的身子往自己胯下拉,尾巴連著脊椎,痛感直沖大腦,云塵雙手抓著床單,卻因為渾身沒勁,又松開了,他便哭著轉過臉哀求道:“未庭,求你,輕點……好疼……” 白未庭瞇著眼睛,眼中沒有半點情欲,聲音低沉又滲人:“誰準你跑的?” “我沒有……”云塵被折磨的幾乎絕望。 祁衍的腦子轟的一聲就炸開了,雨水砸在他身邊,砸的他耳膜嗡嗡作響,全身血液冷熱交替,汗毛倒豎。 綿綿在他懷里明顯感覺到了祁衍的情緒變化,平滑的下顎線繃的死緊,雙眼迸發著吃人的光,就連手中的雨傘,也變回了碎玉劍。 綿綿毫不猶豫的張開嘴,咬在祁衍的手指上。 骨節的刺痛感拉回了祁衍的理智,他低頭看了看懷里的貓,淺金色的瞳孔亮的像星星。祁衍深吸一口氣,他不能發作,他打不過白未庭,也得罪不起白未庭,如果這樣貿然闖進去,不僅云塵的名聲受損,白未庭也是一樣,與妖茍合,是要受雷刑的!并且倆人的身份天差地別,白未庭是昆侖年輕一代最有才能的人,昆侖為了保住他,說不定會選擇犧牲云塵。 祁衍不能冒這個險。 碎玉感知主人心境,變回了白色的雨傘,祁衍撐開傘,抱著綿綿,悄悄離開了。 白未庭眼角余光撇見空無一人的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云塵已經近乎昏厥,可他還在不知疲倦的發泄著,身下的動作蠻橫兇狠…… 祁衍回到房間,重重的關上門,他靠在門上,喘了好幾口氣,直到感覺心中的燥郁減輕了兩分,他才手一揮燃起了房間的一盞燈,微弱昏暗的燈光無法照亮他心里的暗無天日。 綿綿從他懷里跳下來,仰著腦袋看著祁衍,祁衍的眼中寫滿了蒼涼,嘴唇還在顫抖。 他這是,喜歡云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