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SM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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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的燈光變得幽暗不堪,可陳漸程那金色的瞳孔在祁衍眼前卻異常清晰,他把祁衍放到床上,拉過床頭的黑色皮扣,皮扣內部鑲著細絨,不至于傷到手腕,他把祁衍綁在床頭,黑亮的皮帶緊緊的勒住祁衍的手腕,讓他沒辦法動彈。 祁衍只是被法力禁錮了行動,卻沒有限制他說話,他瞪著一雙桃花眼,惡狠狠的看著陳漸程,陳漸程直接無視他這帶著刀子的眼神,他憋了一肚子火氣想繼續發泄,發泄火氣最好的方式就是馴服身下的獵物。 陳漸程坐在床邊,伸手摸上祁衍無法躲閃的面頰,深邃的眉眼冷的讓人遍體生寒,他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冷聲到:“為什么要跟云塵混在一起?是我沒有滿足你,讓你有閑心去找別人?” 祁衍瞇起眼睛,咬著后槽牙看著他:“你除了會干這些齷齪的事,還特么有什么本事!” 陳漸程可是直截了當的將陳年往事都抖了出來,現在還在這里義正言辭的裝圣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祁衍給他帶綠帽子了,祁衍被他氣的渾身顫抖,很想破罐子破摔,直接跟陳漸程打起來,可是只要他一靠近陳漸程,陳漸程身上那強大的力量就會壓的人喘不過來氣。 “哼,齷齪?你在老子身下被cao到射出來,被cao到失禁,被cao到神志不清求我干的時候怎么不說我齷齪?”陳漸程冷著臉說道。 祁衍仰著頭,無力的望著天花板,他不愿意求陳漸程了,求了也沒用,祁衍疲倦的合上眼簾,不愿意再看他一眼,陳漸程也不急,看了祁衍一會兒,覺得越看越好看,他俯身在祁衍說:“我會讓你永遠記住我,記住我是怎么干到你尖叫干到你高潮的!” 他說罷,手掌往祁衍身下摸去。 祁衍身下那根筆直漂亮的寶貝突然置身與一個陌生的手掌中,半個月沒做過愛的祁衍瞬間起了反應,陳漸程會心一笑。祁衍卻咬緊牙關,不肯發出一絲聲音,昏暗的燈光下,周身的感官被放大了無數倍。 陳漸程眸中閃過一道精光,拿過旁邊的一個小玩意兒。 忽然,一根冰涼的東西抵在馬眼處,祁衍心中一驚抬起頭看著陳漸程,只見他手中拿著一根五六厘米長的細長的馬眼塞,祁衍沒見過這玩意,心里升起來一種對未的恐慌感,他驚呼出聲:“你要干什么?!” 陳漸程眼神瞟了他一眼,邪氣的說:“你安分一點,讓我把這個東西放進去,你要是亂動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傷到你。” 說著,他緩緩的把那根馬眼塞的尖端塞了進去,一股鉆心的異樣感讓祁衍倍感痛苦。 “別,呃,拿出去,拿出去。”祁衍仰著腦袋,低聲哀求道。 陳漸程卻置之不理,等那玩意兒完全進去后,祁衍除了難受,還是難受,發泄口被堵塞的壓抑感讓祁衍難受的想哭,他咬著嘴唇,雙眼緊閉。 陳漸程怕他又把嘴唇咬破,他伸出手,指腹滑過祁衍唇瓣,將那殷紅誘人的嘴唇救了出來,輕輕的吻了祁衍一下,拿過旁邊的口枷給祁衍帶上,怕他再咬傷自己,祁衍搖著頭,死都不肯帶,卻被陳漸程捏著下顎,硬是把這個讓人羞恥的玩意給戴了上去。 祁衍睜開眼睛,無力的看了陳漸程一眼,又疲倦的合上了。 夜還很長,陳漸程想慢慢來,就當成最后一次zuoai,要事無巨細好好的品味一番,以前他就很想這么跟祁衍玩,可惜祁衍太保守了,骨子里又傲氣,實在是個不太好征服的人。 現在,他終于能不顧一切,把祁衍留在他身邊了,那種歡呼雀躍的心理簡直難以用語言描述。 他在床頭柜里隨便一翻,翻出一個裝著藍色液體的注射器,翻身上床將祁衍弄成了俯臥的樣子,祁衍筆直修長的雙腿也由微張變得更開放了,rouxue和yinjing徹底展現在陳漸程的面前。 ?? “好精致的粉色啊!那些用藥進行保養的女人也不會比你好看到哪里去,我的衍衍,你真是,哪里都好看啊!”陳漸程的言語之間極盡嘲諷。 說罷,陳漸程拿著那個顏色為藍色,頗為讓人喜歡的注射器,抵在祁衍的后xue處。 ?? “放輕松~放輕松~”陳漸程拍了拍祁衍的屁股,用手指按揉了兩下祁衍那粉色的rouxue。陳漸程高興的看著祁衍那興奮的rouxue,一張一合的簡直如邀請一般,歡迎他的蹂躪。 “等我把你這里洗干凈,你會變得更敏感的,寶貝。”說著陳漸程將那一管藍色的液體慢慢推入祁衍的體內,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又推了一管進去,如此反復,總共推進了六管才肯罷休。 冰涼的觸感接觸到敏感的腸壁時,祁衍的身子跟著一抖,帶著口枷的嘴不由得驚呼一聲。陳漸程還嫌不夠,將最后一小劑液體全部灌了進去,祁衍頓時感覺小腹一陣脹痛,一股尿意往上涌,他感覺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可偏偏被那塞子堵住,沒辦法發泄,這種難受的感覺讓祁衍流出了淚水,他絕望的揚著脖子,脖頸上的青筋崩成一道優美的弧線。 “灌腸液要多呆一會,效果才會好,衍衍,現在,你該讓我爽了。”陳漸程抬起腦袋,眼神發光的看著祁衍 祁衍難受的搖晃著腦袋,眼睛變得濕漉漉的。 陳漸程被他這個眼神看的心頭一滯,心中滑過一抹極其復雜的情緒,但這抹情緒很快就被欲望取代了,他拿過早就準備好的假陽具,這個玩意跟陳漸程的寶貝當然不能比,也只是起到一個輔助作用,陳漸程借助從祁衍rouxue中緩緩滲出的液體作為潤滑,把假陽具塞了進去。 祁衍在馬眼塞和那液體的雙重作用下,下體已經倍感脹痛了,眼下后xue又被塞進一個假陽具,祁衍簡直體會到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從喉口滲出的聲音已經染上了一抹哽咽。 陳漸程看著祁衍那悲戚的小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一個個的吻落在祁衍眉尖眼尾處,笑道:“祁衍,你也就這張臉長得好看了,不過沒事,老子喜歡的就是你這張臉。” 藍色的液體清理下體還需要好一會兒,陳漸程下身的欲望早就漲到不行了,不過,他卻不急著跟祁衍zuoai。 折磨他,同樣能從中獲得快感。 陳漸程的指腹滑過祁衍的胸部,那粉色的rutou已經挺立起來了,立在白皙結實的胸脯上,讓人直覺得秀色可餐。rutou也是祁衍的敏感地帶之一,陳漸程又是一頂一的性愛高手,軟硬力度一起施加,幾次揉捏下來,祁衍的喉口就有些喘粗氣,可惜卻被口枷堵住了,只剩一張精俏的臉漲的通紅。 陳漸程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身后的尾巴也在祁衍身上掃來掃去。祁衍覺得胸口好疼,可是大腦卻不聽使喚,他被這種全新的感覺搞糊涂了,竟然從這種痛苦中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胸口散播開來。 他不知是陳漸程施加在他身上的法術變弱了,還是他的身體渴望陳漸程的觸碰,居然開始隨著陳漸程的雙手律動,口中也溢出似有若無的呻吟。 “?祁衍,我的寶貝,你天賦真高,不枉我那些日子對你的調教。”說著,陳漸程將自己的浴袍掀開,露出了漲大多時的器具,祁衍瞇著眼睛,卻也看到了陳漸程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本來已被快感控制的大腦突然清醒。 以前他知道陳漸程的roubang比尋常人要大,可眼下這個大寶貝,跟著陳漸程一起露出了原本的面目,紫紅色粗大的jiba上遍布著rou眼可見的小倒刺! 祁衍的神經瞬間清醒了不少,可是陳漸程哪里會給祁衍思考的時間。他摘掉祁衍的口枷,手指捏住祁衍的臉頰,稍微一使力,迫使他張開了嘴,將自己的roubang狠狠的塞入祁衍的小嘴中。 有那么一瞬間祁衍覺得非常惡心,簡直快要窒息,想一口咬斷在他嘴里作惡的jiba。他試著用力一咬,無奈戴了太久的口枷,祁衍的下巴沒有力氣了,相反,在這種微微的咬合之下讓陳漸程倍感新奇,柔軟的口腔包裹著粗大的roubang,讓陳漸程爽的低吼一聲。 陳漸程當然知道祁衍在想什么,趕緊給祁衍的下體套了個yinjing環,一手按著祁衍的頭,下身抽送jiba的動作也加快了,另一只手則慢慢的拉動鏈接yinjing環的繩子,果不其然,祁衍馬上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下體。 陳漸程趁機將jiba抽出來,將催情劑涂抹在guitou上面,把jiba往祁衍的嘴唇上送了送,柔聲道:“乖,舔舔!” 祁衍聞見那味道,就像被催眠了一樣,果然乖乖的舔著陳漸程的roubang,遍布著倒刺的roubang也給祁衍的舌尖帶來了全新的體驗,舔了一會,祁衍將舌頭慢慢伸向guitou的上方。 “夠上道!”陳漸程又發出一聲低吼,將roubang慢慢插入祁衍口中,試探著往祁衍的口腔深處走去。祁衍有了剛才的經驗,多少有些抗拒陳漸程的入侵。可陳漸程哪里容得他抗拒,一挺身,便將jiba插到喉嚨深處。 祁衍以為又是干嘔的感覺,但是除了少許的窒礙感,簡直舒服的不得了。那些倒刺緩緩的在祁衍口中磨蹭,從口腔到喉嚨,都像做了最高級的按摩一樣,祁衍本來覺得陳漸程的roubang已經很大了,可他現在竟然感覺要是再大些,捅到食道才舒服。 陳漸程心滿意足的看著祁衍的表現,舔jiba舔的十分的賣力,尤其是那種吞咽感,簡直讓陳漸程爽的頭皮發麻,過了一會兒,他將roubang抽出,讓祁衍得到了一絲喘息之機,可是,卻有一股難忍的空曠感和燥熱感瞬間充斥祁衍的四肢百骸。 祁衍本以為,被用催情劑強行koujiao已經心情苦悶到極致,但此時才知道,與心理的郁悶相比,欲求不滿更讓人無所適從。他不禁將雙腿并攏摩擦,無奈之下急得左蹭右撞,只為了緩解高昂的欲望。 陳漸程見此,心中一陣狂喜,將自己的roubang湊到祁衍鼻子前,祁衍使勁探著身子,無奈總是夠不著。 “我的衍衍,來,你跟著我說,說你就是欠cao,要我用大jibacao你!”陳漸程似乎嫌祁衍處境不夠可憐,故意口出yin語,說完,還用roubang頂了幾下祁衍的嘴唇,。 “我要……你……”祁衍意識近乎模糊,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只憑本能的斷斷續續的重復他的話。 看著祁衍這么乖,陳漸程別提有多爽了。將自己的jiba塞入祁衍的口中,抽動了一會,才依依不舍的退出。 陳漸程取下塞在祁衍xiaoxue中的假陽具,流出的湛藍色液體居然沒有一絲污穢。 “這么干凈,還以為要再來兩次呢。”說著陳漸程將祁衍的高度調整到正好與自己下體平行的位置,探入一根手指插進rouxue。由于灌腸液的排出,祁衍的xiaoxue正覺得空曠難忍,一下就緊緊的吸住了他的手指,陳漸程試著拉出自己的手指,反而被祁衍更用力的吸住了。 陳漸程和祁衍做過的次數數不清,往常他就知道祁衍的rouxue緊,眼下在一點點催情劑的優化下,變得更加主動了。面對這種局面,陳漸程狠狠拍了幾下祁衍的屁股,祁衍吃痛,xiaoxue就松開了陳漸程的手指。 就在陳漸程手指離開的一瞬,陳漸程的roubang就在xiaoxue口略略刺探了一下,祁衍腦中yin欲蕩漾,如果不是被綁著,或許已經自己撅著屁股去觸碰陳漸程的roubang了。陳漸程并未讓祁衍久等,一縱身,那硬如鐵杵的roubang刺入了sao浪的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