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一日夫妻百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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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根本就沒考慮到祁衍會醒,胡總被他陡然睜開迸射著寒光的眼睛嚇了一個哆嗦,摸著祁衍胸膛的手一僵,“你居然醒了?果然跟唐樂說的那樣,你不是不是一般的人啊,哈哈哈哈哈。”胡總就跟撿到幾百萬一樣,三角眼帶著色瞇瞇的光打量著祁衍。 祁衍掙扎著動了幾下,他想爬起來給他一拳! 胡總一個探身把祁衍按了回去,肥膩的大臉貼上了祁衍精壯的胸膛,跟妃子撲進皇帝懷里一樣,他帶著撒嬌的意味趴在祁衍的胸上,舔著個大肥臉往祁衍裸露的胸上蹭了幾下,陰陽怪氣的說道:“別掙扎了,唐樂早就跟我說了你不是普通人,我怎么會拿普通的蒙汗藥對付你,這日本的藥就是好使啊,哈哈哈今晚好好的陪哥哥玩玩吧。” 玩你媽!祁衍在心里大喊,可他連說出一句話的力氣也沒有,胡總那肥胖的身軀壓著祁衍,讓他感覺有什么東西在往喉管涌,他想吐! 胡總瞇著色瞇瞇的眼睛,用胖到沒有骨節的手摸上祁衍挺翹的臀rou。 祁衍的瞳孔陡然放大,他屈膝給胡總襠下的老二來了一下,這軟綿綿的一下非但沒給這個老色狼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反而勾起了他的怒火,他撐起肥胖的身子,抬手就扇了祁衍一巴掌,怒吼道:“他媽的,給臉不要臉!祁臻的兒子了不起啊?嗯?就是天王老子的兒子我也照樣睡!媽的,矜持個屁!你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跟那個男的睡了?怎么?能讓別人cao屁股不能讓老子cao?” 這一巴掌很重,祁衍被扇的臉上通紅一片,腦子嗡嗡一片,嘴角都破了皮,抓著座椅的手無力垂下,茫然的望著前方。 他這沒有反抗能力,任君宰割的樣子取悅了胡總的心,胡總伸出手掐住祁衍的下巴,拿過前面的手下遞來的白色小藥丸,塞進了祁衍嘴里,甜膩無比的味道立馬在舌尖散開,祁衍心中一驚,想用舌頭將藥片頂出去。 可胡總哪里會讓他如愿,立馬拿過一瓶礦泉水就往祁衍嘴里灌。 祁衍躺在桌椅上,被嗆的直咳嗽,藥片順著喉管滑了進去,一股絕望在蔓延。 胡總捏著祁衍的下巴,看著他被嗆出的水而浸濕的胸膛,猥瑣的說道:“小寶貝,這藥可是專門拿來對付你們這些特殊體質的,放心,就今天一晚上,等我玩完你,就把你送到泰國,那邊有人出高價買你,沒了你,我看祁臻拿什么跟我橫!” 祁衍只是渾身無力,并不是頭腦不清晰,他已經明確了這個人是想拿他來對付祁家,沒了繼承人,任憑祁臻怎么扛都是一場空。 只是胡總說的唐樂是誰,特殊體質又是什么意思? “老板,要去前江港區嗎?”前面的司機問道,“泰國的人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跟他們說,我們快到了。”胡總沉聲道,眼睛都不抬,粗礪的手在祁衍光滑的面頰上摸著,“本來還想好好玩玩的,可惜沒時間了。” 說著他就開始解祁衍的腰帶,這時,胡總的手機響了,他接下電話,里面傳來一個女聲:“有人跟著你呢,甩掉他。” 胡總警惕的瞇起了眼睛:“誰?” “你不用知道,呵,原來是祁衍就是魚餌啊,我還真是小看他了……”電話那頭的女聲撥高了聲調,嚴肅的說:“你不用把祁衍帶過來了,先放在你哪里吧,過幾天我再給你個準確的時間,你再把人帶過來。” 祁衍不知道是什么緣故,他感覺自己的聽力被放大了數倍,連電話那頭極低的諷刺聲都聽的一清二楚,這就是胡總說的唐樂吧。 祁衍更疑惑的是,他什么時候變成魚餌了?誰在利用他? 祁衍感覺身上的無力感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異常熟悉的燥熱,他感覺好熱,好想,好想zuoai!這種想法讓祁衍嚇了一跳,剛剛他已經知道那個白色藥丸是什么了,但是發作這么快,讓他格外吃驚,完了,恐怕這個藥,勁兒很大啊。 祁衍現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動了動手指,感覺力氣回來了,找準機會,奮起一腳踹在胡總的命根子上。 這絕對是致命打擊,胡總捂著褲襠彎下腰在椅子上哀嚎,祁衍連忙起身去奪方向盤,他要把這個車弄停。 副駕駛位上坐的是胡總的保鏢,跟祁衍隔著一個座椅在車里打了起來,祁衍在修道以前可是個小痞子,打架從來不帶虛的,更何況他現在很急,有一股邪火在體內亂躥,他需要發泄,于是對那個保鏢拳拳到rou,順便對那個司機連打帶踹。 那個保鏢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起了職業反應,跟祁衍扭打在一起,小小的車廂里哀嚎聲,拳頭聲此起彼伏。 祁衍覺得那個小藥丸不僅能讓人發情,還能大大提高他的腎上腺素,他現在就是一味的想打人,他得趁熱,不然等會兒這個勁頭過去了他當場發情就完蛋了。 祁衍身上掛了好幾處彩,那個保鏢也沒討到好,捂著眼睛回擊著祁衍,他們倆旁邊的司機和胡總被誤傷,一個開車都開不穩當了,在空曠的大馬路上玩漂移,一個捂著老二在椅子上痛哭。 終于,在祁衍體內發情的感覺取代手上的力氣之前,司機沒打穩方向盤,一個拐彎開進了馬路旁邊的樹叢里。司機沒有聽見電話里唐樂的交待,而是徑直把車開到了前江港區。前江港區地勢較低,和公路有高達三四米的落差,港區的住戶在靠近馬路的地方開辟了菜園子,小轎車直接沖出馬路旁邊的樹叢,側翻在四米之下的菜園子里。 祁衍真是要感謝老天爺了,胡總剛好坐在側翻那一面,他的腦袋重重的砸在車門的扶手上,暈了過去,那個司機被保鏢的體重壓暈了,只剩下一個能跟祁衍過兩招的保鏢在苦苦撐著。 祁衍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他趕緊伸出一腳,踹在保鏢的胸上,給人踹的腰撞在方向盤,半天爬不起來。 祁衍感謝他mama,遺傳給他一雙逆天長腿。 他打開車門爬了出去,突然頭頂落下幾道燈光,伴隨著緊張的詢問聲掃來掃去,“快!快他媽下去救老板!” 祁衍心中一驚,這個老色狼,還帶了好幾車人。要是擱以前,祁衍肯定擼起袖子就沖了,但是現在,他忍著某一處的欲望忍的發瘋,剛剛跟那個保鏢在車里打了一架身上也掛了不少彩,他現在沒能力跟好幾車的人打起來,只能跑。 與此同時的首都國際機場,私人飛機停機坪附近停了幾輛豪車,豪車外黑壓壓的站了一堆人。 陳漸程裹著黑色的大衣看著前方,漆黑的發絲被京城的寒風吹的肆意飄揚,深邃的眸子異常冷漠。站在他斜后方的蘇天翊裹了裹羽絨服,埋怨道:“真煩,非要弄個私人飛機回來,搞的小爺大晚上過來喝西北風。” 陳漸程歪頭斜了他一眼,蘇天翊立馬撇過頭。 一個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小秘書拿著平板電腦走上前,緊張的說:“董事長,江城那邊傳來的消息,說……說……” “你怎么辦事的?有什么話直接說!”蘇天翊在一旁凝聲道。他本來在家里舒舒服服的抱著美人睡覺,結果被拉過來接機,壓著一肚子火。 小秘書哆哆嗦嗦的說:“他們看見祁衍被胡總帶上車去了前江港區……” “臥槽,程哥,你用祁衍去釣泰國那幫降頭師?你這么快就把他玩膩了?”小秘書還沒說完話,蘇天翊就驚訝的打斷了她。 陳漸程風平浪靜的接過平板電腦在上面翻看著電子文件,沒有理會一旁咋呼的蘇天翊,眼皮都不抬的說:“見到那幫降頭師了?” 小秘書搖了搖頭,哆哆嗦嗦的說:“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胡總的車在即將到達前江港口的時候側翻了……” 陳漸程握著筆的手一緊,眸子迸發出刺骨的寒意,冷聲道:“這么說,沒有見到降頭師了?” 小秘書搖了搖頭,不知道車里發生了什么,總之他們少爺的計劃被打亂了,雖然陳漸程臉色起伏不大,不過用豬腦子想,她都知道少爺在生氣。 “那祁衍呢?”蘇天翊在一旁秉持著人道主義精神問了一嘴,祁衍雖然長得好看,卻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可他還是想替自家美人兒問一下。 “好像失蹤了,胡總的人在側翻的車里沒找到祁衍,Red leaves那邊發現祁衍失蹤了也在到處找。” “嘖嘖嘖,”蘇天翊雙手抱胸的感嘆了一聲,轉頭看向旁邊那個沒心沒肺正在給電子文件簽字的陳漸程,“也算他祁衍倒霉,死是早晚的事,算他趕早了。” 陳漸程將平板電腦遞給小秘書,叮囑道:“在港區那邊查嚴點……” 蘇天翊驚訝的轉過臉,以為陳漸程良心發現了,居然還存著一絲人性。 “別放過任何一個形跡可疑的人,把跟泰國那邊有聯系的人全部拎出來。”陳漸程淡淡的叮囑道,深邃的眸中沒有一絲感情。 蘇天翊簡直無語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小秘書離開后,陳漸程繼續雙手插兜的等了起來,蘇天翊雙手抱胸的看著前方,時不時的眼神往陳漸程身上瞟。 “Roger還有多久到啊?”蘇天翊機械的開口問。 “十幾分鐘吧。”陳漸程望著天空中稀薄的星幕開口道。 “你真的不管祁衍啊,我跟你說,那個胡總啊……”蘇天翊話還沒說完,就被陳漸程突然射來的眼刀嚇了一個哆嗦,他憤憤的抱緊自己。 “你膽子不小啊,管到我頭上了?我可聽說了,你最近經常找網絡部門,以時青的ID給他家人朋友發信息,偽裝成他一切正常的樣子。”陳漸程斜睨著他,陰冷的說著,“你都把他關了半個月了,準備什么時候放了他?” 蘇天翊不甘示弱的說:“我還不是為了你,難道要我把時青放回去幫祁衍調查那20萬?” 陳漸程冷笑一聲:“是為了我好,還是為了自己爽,你心里有數。” “是,這事我不管了,你愛救祁衍就救,不救就拉到,反正他早晚都是個死,沒死在你手里你也不用愧疚了,沒了祁衍,想弄垮祁家就簡單多了,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蘇天翊依舊不依不饒的說,其實他也沒必要幫著祁衍,主要是他家的小美人兒經常念叨祁衍。 要不是時青是個直男,他真的就懷疑時青是不是喜歡祁衍! “夫妻?”陳漸程挑眉,眼中盡是嘲弄,“不過是睡了兩次的炮友,談何夫妻?” “泰國那邊那么想要祁衍,是為什么啊?”蘇天翊沉聲問道。 陳漸程啞聲,因為祁衍的體質不同,因為祁衍的血液和他的血有相同的氣味,那是這個世界上區別與普通人的血液氣息。他很早就知道祁衍不是普通人,也許背景遠比他想的更深厚,而陳漸程,在還沒有物盡其用的利用完祁衍,就讓他死了或者落入別人的手里,無論從什么角度看,都愚不可及! 10分鐘后,私人飛機降落在機場,艙門打開,一個穿著短款的黑色羽絨服的混血美少年,邁開被黑色牛仔褲包裹的長腿,緩步走下來。 他留著一頭及肩的狼尾卷發,被北京的寒風吹的狷狂肆意的飛揚著,臉上戴的黑色口罩印出少年完美的下顎線。口罩上方的雙眸眉眼間距極窄,配上一雙湛藍色的眼睛,清澈的像呈著一汪貝加爾湖的湖水,低垂的眼瞼中散發著欲望都被滿足的倦怠感,藏在口罩下的是宛如古希臘雕塑一般飽滿性感的紅唇。 他邁著長腿走下來,跟走T臺似的,周身自帶著強大到無法靠近的迫人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