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神他媽的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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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光頭輔導員講完了話,祁衍如同卸下萬重枷鎖,顧不上云塵說的一起走,撈起書包,越過涌上來的人海就要跑。 可是人太特么多了,除了來看徐泠洋和陳漸程的,還有來看祁衍的,每個人的口味不同,喜歡的人物類型也不同,有人就喜歡祁衍這種妖孽型的,給祁衍堵在門口,跟圍觀動物似的。 全校最好看的三個男生在一個班上,簡直是一場盛宴。 早知道今天就戴口罩來上學了,祁衍氣的在心里罵娘,那個光頭輔導員一點兒都不管教室里里外外的秩序,撂下這個攤子就走了。 祁衍在人群中擠來擠去,忽然被幾個眼泛桃花的妹子攔住了,她們嘰嘰喳喳的問祁衍有沒有看那些情書,祁衍臉都綠了,只有長得好看的妹子寫了情書才敢光明正大的來問收信人的感受,可是這些情書他壓根沒看啊,這叫他怎么回。 忽然他瞥見正朝自己走來的云塵,簡直跟看見了救星似的,準備拉著云塵一起走,但是下一秒他的臉就垮下來了,陳漸程那比云塵高了一個頭的身子,正邁著長腿,越過眾人,直直的朝祁衍走過來。 云塵還可憐兮兮的被他撞了一下。 陳漸程走過來一把攬住了祁衍的肩膀就跟倆人認識了很久似的,他溫柔的對那些女孩子說:“抱歉,我跟他有點事要說,借用一下。” 這招對花癡的小女孩子們最管用了,那幾個女孩子壓抑著內心的狂喜,給倆人讓出了一條道路,陳漸程不給祁衍任何反抗的機會,按著祁衍的肩膀,一路把他拖出了校門口。 祁衍奮力的掰著自己肩膀的爪子,卻不敢幅度太大,怕引人注目,臉色忍的極其難看。 陳漸程把他拉到那輛法拉利488的副駕駛,拉開車門,用帶著命令的語氣說道:“進去。” 媽的,這居然是陳漸程的車,這個人果然背景神秘又強大。 祁衍看著陳漸程,就跟霧里看花似的,這種對未知事物的恐慌,讓祁衍警惕感和抗拒感十足,他甩開陳漸程抓在他肩膀上的手,咬牙切齒的低喝道:“你他媽想干什么?老子跟你很熟嗎?” 陳漸程扯出一抹笑,柔聲說:“不熟嗎?你要去哪?我送你。” “不需要!”祁衍轉身就要走,他不能跟這個男人待在一塊,陳漸程一靠近他,祁衍就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一股異香,就像一只雄獸在對另一只雄獸宣誓領地主權一般,關鍵這個‘領地’......還是他祁衍! 這讓祁衍那高傲的性子受不了。 陳漸程伸手,一把抓著祁衍的手腕,干凈的雙眸染上一抹怨氣,嘴上卻委屈的說:“你跑什么啊?你要逃避責任嗎?” 祁衍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陳漸程,他怎么有臉說這種話,到底是誰睡誰啊?他憑什么一臉委屈的跟他這個受害者哭訴啊。 簡直就是鱷魚的眼淚! “你什么意思啊?因為我比你老板長得好,又有錢,所以你調轉矛頭喜歡上我了是嗎?”祁衍冷嘲熱諷道,要是讓陳漸程有一點兒好過的地方,他祁衍直接改姓! 這話直接就激怒了陳漸程,這還沒過幾天,那個狗爪子摸過祁衍的事在他心里還沒消氣,祁衍又再次提起,陳漸程眼中閃動著憤怒的火苗,伸手掐住祁衍的下巴,“那天晚上是我不好。” 這話簡直讓祁衍有些摸不著頭腦,大腦空白的都忽略了陳漸程手指施加在他下巴上的力度。 陳漸程看著祁衍緊皺的眉頭,不禁瞇起了雙眼,冰冷的說:“那天晚上是我不好,不夠賣力,沒教好你,讓你到現在都沒認清楚我是誰,”他俯下身,溫熱的氣息撒在祁衍耳邊,“要不要讓我幫你回憶一下那天晚上你都在我身下喊了些什么啊?” 祁衍的臉瞬間就紅了,不是羞紅的,是氣紅的,他現在跟陳漸程的姿勢極其曖昧,引得不少人駐足觀看,他真的佩服陳漸程的臉皮,當初怎么沒拿他的臉去修城墻? 要不是那天祁衍喝了酒,又被折騰了一夜,身體虛,沒有力氣揍他,又何至于落荒而逃!現在的情況可不一樣,祁衍神清氣爽,心里更對那天沒有報仇的事耿耿于懷,他正醞釀著怒意準備揍陳漸程,瞇起眼睛,不甘示弱的回道:“看在咱倆是同學的份兒上,我不愿意把事情鬧的太大,放開我,不然我就報警!” 陳漸程聽見祁衍的警告不僅沒有慌張,反而發出了一陣嘲諷的笑,他抬眸,深邃的眸中殺氣畢露,聲音冷的能將人置身于數九寒冬:“你不會真的覺得報警有用吧,只要我想,你覺得你今天能離開我半步?我就是去坐牢,你也得陪我。Red leaves里面有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哪怕你不是法人,只要我動動手指,你們這些股東一個都跑不掉,你看到時候是誰在里面待的久。” 祁衍的臉色變了,方才支棱起來的氣勢瞬間蕩然無存,看著陳漸程的眼神在哪一刻爬滿了恐慌,就Red leaves里的證據力度不足以讓祁衍他們承擔法律責任,也還是會產生不小的影響,無論從什么角度出發,這都不是一件好事。 “你……你為什么……” 陳漸程看著祁衍軟下去的氣勢,心里升起了馴服欲,他勾唇扯出一抹邪笑:“祁衍,你心還真大,跟別人睡了也不去調查別人的底細,還悠然自得,你記住了,無論是哪一方面!你跟我不是一個檔次的,我當然能看見你也能看見的東西,還能看見你不能看見的東西。” “你是妖怪?”祁衍緊張的問。 陳漸程面露鄙夷,嫌惡的說:“別把我和那些東西混為一談,他們不配,”眼見祁衍的氣焰消了下去,他看著祁衍的眼神也不由自主的的軟了下去,憐惜的撫上祁衍的面頰,柔聲安慰道:“祁衍,我看上你了,你可以選擇接受我,或者慢慢接受我,畢竟我還算是個比較講理的人,給你接受我的機會,但是,你要是再敢跟我張牙舞爪,我不確定我還有沒有耐心跟你好好說話,你要是沒辦法在我面前學乖,我不介意身體力行的教你!” 這些話讓祁衍遍體生寒,他呆愣在原地,大腦一片混亂。 祁衍顫抖的說:“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你看上我什么了我可以改,是臉嗎?老子他媽從今以后戴口罩!你為什么非要來煩我呢?你特么的什么時候看上我的啊?cao!” 祁衍幾乎被這個逼氣瘋,他從小到大也不是沒被男人看上過,可是像陳漸程這種,這種……猛烈的追求還是第一次,陳漸程身上的氣質是祁衍喜歡的,他此時此刻多么希望跟自己表白的是個女孩子啊,被一個男人表白太他媽尷尬了! “那天晚上在Red leaves,我對你一見鐘情。” 陳漸程說出這句話時的眼神格外堅定,不過祁衍對云塵說的:這個姓陳的表里不一。這句話一直保持著將信將疑的態度。 祁衍不相信‘一見鐘情’這句鬼話,反而這句話提醒了祁衍。他甩開被抓著的手腕,揉了幾下,挑著眉,意味深長的說:“一見鐘情?如果真是一見鐘情,為什么你會在和我單獨相處的時候直接了當的說那個老色狼抓了我的手?我記得你當時并不在B16包廂吧。” 祁衍心里有疑問,他覺得陳漸程和蘇天翊之間肯定有什么聯系!再說了,那些VIP包廂里根本沒監控,就算有監控,哪怕他陳漸程有通天的手段也不能越過幾個股東去調監控,所以他是怎么知道那個老色狼抓了祁衍的手?!難道真的就像陳漸程說的那樣,他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 這不純純是個妖怪嘛! 沒想到陳漸程的心理素質就跟他的臉皮一樣厚,他雙手抱胸,平靜如水的淡道:“那天不是有一個人問你是不是祁家‘行’字輩的人嗎?抱歉,那是我家的生意合作伙伴,他跟我說包廂里有一個美人兒,就是你。” “就這?”這話還真的就挑不出毛病,祁衍頓時語塞。 “是的,”陳漸程抓著祁衍的手腕就要給人推車里去,一邊推一邊說:“你以后少跟那個叫云塵的一起玩,我看他不爽。” 祁衍簡直哭笑不得:“不是,你憑什么管我啊,你要知道我是不可能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我不管你爸媽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爸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他試圖跟陳漸程講道理。 陳漸程的手臂搭在車門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祁衍,正午的陽光透過車窗偷偷的照在祁衍白皙如瓷的臉上,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一雙桃花眼真摯且認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居然有點嫉妒這光可以肆意占據親吻祁衍的臉,于是沒好氣的說:“祁衍,你幾歲?” “20。” “你明年就結婚嗎?”陳漸程挑著眉問。 “怎么可能,我不會結婚這么早,再說了,明年我才21,法定的結婚年齡都沒到!”祁衍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只要陳漸程在他身邊,他那顆懸著的心始終都沒放下過。 “誰年輕的時候沒談過幾段戀愛啊,跟我談怎么了。”陳漸程仰著下巴,高傲的跟個開屏的公孔雀一樣。 祁衍簡直給他氣笑了,這孩子,從小是被怎么養大的啊,也太自我,太霸道了吧,難道就沒人教他謙遜有禮?他覺得要是跟陳漸程再多待一天,他都會被氣的英年早逝。 沒辦法,孩子不懂事,就得教,他端起架子,語重心長的說:“我想你誤會了,我這個人不會拿感情當兒戲,一旦談戀愛,那就是注定要走進婚姻殿堂的。” 陳漸程神情一滯,手臂撐在車門上,長腿曲起,“不錯啊,很有責任心嘛,可惜很多人都這么想過,牽著愛人的手度過一生。可是有一句話叫計劃趕不上變化,滿打滿算,最后還不是分手告吹?就像你說的,要娶妻生子和大多數人一樣,還不是出現意外和我睡了?人生如果出現一些無法預料的事,你不如坦然接受,免得反抗到遍體鱗傷,也改變不了早已定好的結局。” 祁衍聽愣了,這個人不會是干傳銷的吧?不過他說的話的確是話粗理不粗,人心尚且多變,更何況世事難料,與其走在特定的步伐被突如其來的事情打個措手不及,還不如順應時勢,迎難而上解決問題。這也是祁衍一直秉持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原則。 陳漸程看祁衍不說話,就知道他在考慮他的話,他滿意的扯出一抹淺笑:“你想從一而終也可以,那別人可就沒接近你的機會了,我也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陳漸程說著就探過身,上半身鉆進去,越過祁衍打開了他的單肩包,果然啊,那里面躺了一堆五顏六色帶著香味的情書,陳漸程眼睛不禁瞇起,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說不定打祁衍注意的人更多,他就知道自己想的沒錯,就該把祁衍關起來! “你干嘛?”祁衍疑惑的問。 “哼,看看我們家衍衍多招人啊,一開學就收一堆情書。” “然后呢?”祁衍挑眉看著他,陳漸程要是在學校里待個幾天,也能收情書收到手軟,也不知道他在這里酸個什么勁兒?是覺得沒人給他寫情書?真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全部沒收!”陳漸程把那一摞情書全部拿了出去,一封都沒有留。得,省事了,祁衍悻悻的想著,他以為陳漸程要拿去丟了,不過這樣也好,不用經過他的手,倒是給他減輕了不少的心理負擔。 陳漸程拿著一摞情書繞過車頭走到駕駛位上,開門坐了進去,把情書全塞進自己的口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