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思春后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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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然圣潔的黑色道袍將祁衍雪白的身體襯的yin靡不堪。 這妖怪瞇著眼睛,十分滿意的看著祁衍身上被折騰出的深淺不一的痕跡。它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尖銳的指甲在祁衍那肌理分明的脊背上劃過,酥癢的感覺讓祁衍不悅的皺了皺眉,哼唧了一聲,脊背下壓,屁股不經意間抬了一下。 它喉頭一緊,下身再次硬挺了起來,跨坐在祁衍的大腿根處,就著流出的jingye,再次挺身插了進去…… 祁衍不知道這場要了他半條命的性愛持續了多久,被快感侵襲下僅存的理智,都被這妖怪調教的記住它的存在與征服。意識渙散之際,祁衍的腦海中只剩下在自己體內cao弄的的駭人的碩大,那灼燒人的溫度,那密不透風的吻,還有那只在他腰際與眼前撩撥的大尾巴…… 祁衍被冬日的暖陽照的皮膚有些發燙,他躺在床上,想抬起手臂試圖擋住灼熱的陽光他睜開眼睛,看著窗外的大太陽,意識被這陽光照的有些暈眩。 祁衍干咳了兩聲,因為缺水,喉嚨干澀的發疼,他看著頭頂的古典吊燈,有些茫然,他記得所有的事,他記得是怎么進唐家,記得怎么被趙潔拐進地牢里,他記得地牢里那些腐朽的尸體,他甚至記得自己和一只妖怪…… 想到這里,祁衍的腦袋開始發漲,他越去想,頭就越疼,疼的讓他意識有些模糊了,他開始懷疑自己有沒有和一個妖怪滾床單,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有沒有進那個地牢。 他疼的抱住腦袋,卻在拉扯間感覺右手有些刺痛,祁衍疑惑的轉頭看去,床邊掛著的吊瓶,正通過右手的針頭往身體里注射生理鹽水。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這時,門開了,祁衍警惕的坐了起來,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很輕盈,并且十分有力氣。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身后跟著祁衍在唐家見過的那個于叔。那個男人臉上頗具威嚴,對上祁衍那探究的目光后露出了一個讓他安心的微笑:“你好,我是唐國生。” “唐……唐董?”祁衍皺著眉,警惕的抓緊了身上的被子,見祁衍沒死,不知道這個罪魁禍首還要干什么。 “嗯,我昨天剛回到江城,老于把你救回來之后你昏迷了三天。” 救回來?祁衍簡直想笑,唐家地牢里死了那么多人,怎么不救別人光救他? “唐董費心了,我能力不濟,辦不了這件事,還耽誤了唐董的時間,真是過意不去。”這件事水夠深的,祁衍自認為能力不夠,現在他撿回一條小命兒簡直是祖墳冒青煙,背后的陰謀他現在不想管,也不想深究,因為他人現在還在別人的地盤上,萬一他真的挑了事兒,或者說錯了話,可能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不不不,”唐國生擺了擺手,“祁道長是個有真本領的人,我回來后,老于用手語和我說,地牢里那只貓妖身上插著桃木劍,已經被你除去了。” 祁衍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他被這話弄的腦袋發懵,他什么時候把那個妖怪除掉了?他不是和那個妖怪那啥了嗎?難道是自己的記憶出現了混亂? “我……”祁衍伸出手按著太陽xue,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他感覺自己的腦容量有些跟不上,于是挑了些自己還記得的東西,機械性的開口說:“那個妖怪死了?” “是啊,那個妖怪就死在你旁邊,老于下去的時候看見你昏死過去了。” 祁衍頓時激動起來:“那,當時我,就是。” “唉唉唉,先別激動,你躺了太久,突然動起來血液流通會跟不上。” “我當時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在祁衍的記憶中,他最后是和那個妖怪滾床單滾到赤身裸體然后神志不清。 盡管這個事很難開口,但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記憶錯亂了。有些貓妖確實有蠱惑人心,亂人視野的能力,有些鬼打墻、墳地里迷路啊,也多數都是帶給人的幻覺。 于叔在一旁認真的比劃了幾下,唐國生對祁衍翻譯道:“老于說當時看見你時,你的眼睛紅的不想話,腫了起來,身上出虛汗,其他的倒沒什么異常。” 出虛汗…… 原來餓的出虛汗,餓出幻覺了!祁衍悻悻的想到,看著唐國生現在一臉關切他的模樣,祁衍想順著臺階就下了,如果這個時候和他提起地牢里那些尸骨,萬一唐國生翻臉…… “哦,那就好,既然事情辦完了,那我就得趕緊回家了,畢竟在外面耽擱了三天,搞不好家里人著急。”祁衍說著就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唐國生趕緊站起來,關切的說:“是該給家里人回個電話,要不要我幫你打個電話說說啊,我看祁道長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今天剛好是元宵,要不你就留下吃個便飯吧。” “元宵了?!”祁衍驚呼,他還沒給他爸打個電話呢,每年元宵他都和他爸一起過,況且明天他還要趕去應酬,連忙推脫,“不了不了,我還要趕回去跟我爸吃飯。” “哦,陪陪家人是好的,你爸爸現在在家里嗎?” 你問我爸在家里干什么?祁衍心中不悅,腹誹道,嘴上卻客氣的說:“對啊,老爺子脾氣不好,讓他等急了估計要削我。” 唐國生見狀也不阻攔了,從旁邊的衣柜里拿出祁衍的單肩包:“你的東西于叔都收拾好放在里面了,要不要點點。” 祁衍套上羽絨服,拿過單肩包仔細的點了一遍,一樣沒差,唐國生還把這趟除妖的報酬給了祁衍,足有20萬。 祁衍被這一套cao作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錢多一點無所謂,畢竟祁衍感覺自己的一條命都差點沒了。 唐國生和于叔還貼心的把祁衍送出了門,祁衍走出別墅才發現這里不是一開始的唐家,自己的奧迪A6被調過來停在門口。 唐國生說那套房子現在還在空置中,再加上死了妖怪,有幾分不吉利,打算把房子重新裝修,只留地下一層。 其實祁衍很想問問那地牢里到底有沒有死人,還有那個趙潔,怎么不見了,還有那只貓…… 他都沒見過那只貓,更不知道那只貓的死因,可是在生命安全沒有保證的前提下,祁衍再好奇也只能坐上車離開。 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尾,門口的唐國生瞇起了眼睛,疑惑的皺著眉,喃喃自語道:“真是奇怪,他怎么不多問問呢?” 說罷,他轉過頭冷漠的看著于叔說:“進去吧,把該交代的交代出來,我或許能幫你給少爺求個情,饒你一命。” 祁衍將手機在車里插上電,沖了一會兒,開機一看,彈出來一大堆消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爸的消息和未接來電。 “喂,爸。”祁衍在車上給他爸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祁臻慈愛淳厚的聲音:“衍衍啊,前兩天怎么不接電話啊,去哪兒了?” “害,這不是過年嗎,去幫我朋友辦點事兒,哪兒信號差,我就接不到電話,您放心啊,我今天就回來了,晚上過去陪您過元宵節。” “好,那你想吃什,跟爸說,爸叫劉媽給你做。” “就上回那個清燉雞湯。” 父子二人以后有的是時間促膝長談,祁臻不會耽誤自己兒子開車,囑咐幾句就掛了電話,完全不像祁衍對唐國生說的,老爺子脾氣不好。 祁衍回到家里,東西扔到沙發上就去洗澡,他感覺在別人家睡了三天,渾身都不舒服。 花灑里噴出的溫熱水流灑在祁衍的頭頂上,線條優美的手臂撐著墻,冒著熱氣的水順著俊朗的側顏流至鼻尖落下,祁衍眉頭皺的死緊,他閉著眼睛感受著水的滋潤。 回來的一路上,他都想著那只貓,它帶給祁衍那最歡愉的快感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可祁衍剛剛照了照鏡子,真的就像于叔說的那樣,什么都沒發生。祁衍身上沒有半點兒性愛的痕跡,他記憶中那只貓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統統都沒有,那一瞬間,祁衍竟然覺得有些失望,產生了一種非常大的心里落差。 他甩了甩頭發,這是怎么了,他居然去懷念一只妖怪?還是一只死去的妖怪。也許是20年都沒有戀愛,導致他在一只妖怪身上做了場春夢? 看來,他要把找個女朋友的事提上日程了。 更離譜的是,祁衍洗完澡,拿毛巾擦的時候,他居然開始嫌棄毛巾太軟,沒有那只貓的舌頭…… 祁衍氣的胡亂擦了兩下,把毛巾丟洗衣機里去了,他這是……有心理陰影了,嗯,八成是這樣! 他穿上浴袍,窩進沙發里去逐條兒回信息,又問他小姨關于貓妖的事,他小姨沒好氣的說:你就是功夫沒學到家,道行太淺,容易被妖怪蠱惑心智。 祁衍嘆了口氣,沒辦法啊,他還沒畢業呢,想專心修道也無能為力啊。正月20號開學,他準備在酒吧試營業結束后去觀里住幾天,齋戒食素,好好凈化一下心靈。 并且他決定最近半年都不接活兒了,祁衍這人有一個特點,他不是那種百折不撓的性子,他是那種見好就收,絕不在一個坑里栽兩次的性格。 在他還沒有修煉到家的情況下,絕不再接大活兒。 那只貓妖的事,已經給祁衍遭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一個男的被一個男妖怪給睡了,不管是不是夢,祁衍都無法接受,如果是真的,那他就實質性的被一妖怪給睡了,如果是假的,那更可怕,他居然對一個妖怪,還是個男妖怪動了這種思春的心思。 祁衍撓了下頭發,打算在沙發上瞇一會兒之后起來吃飯,誰知道就歪在沙發上睡著了。外面雖然是艷陽天,可房間里的溫度還是有點兒低,又是在冬天,祁衍身上雖然穿著毛絨的浴袍,可還是給凍出了低燒。 他是被他爸的電話給叫醒的,讓他回家,爺倆兒一起過元宵節。 祁衍掛了電話,感覺眼睛和喉嚨口發燙,看著窗外漆黑的天幕和空蕩蕩的房間,他有些想哭,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今年開年,他好像就一直不順,想到此處,他不禁有些擔心即將開業的酒吧,這可是祁衍人生中的第一桶黃金啊。 他收拾好自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漂亮的桃花眼里滿是倦怠的神色,一副被掏空了的樣子,去見自己的爸,又不是見女朋友,就這么去吧,今天晚上在家里睡,有人照顧總比一個人住要好。 祁衍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到祁家老宅,那個坐落在郊區,占地百畝的私家園林,極其的巍峨磅礴。 祁衍一年到頭在老宅里住的日子不足一個星期,他父親也是多數時間都在醫院,只有逢年過節父子二人才會來這里住兩天。 祁衍的身份很特殊,他的父親把他保護的極好。祁衍在外界聽說過祁家氏族龐大,可他從未見過除了父親之外的祁家人,他父親也不會讓他見其他的祁家人,好像除了這個老宅,祁衍就剩一個姓氏和祁臻有關了。 但是祁衍這幾年都很安分,沒怨過什么,因為他爸就他一個兒子,并且倆人在老宅里住的時候,祁臻都會在屋后,祁衍母親的墳前放上一束花,然后深情凝望許久。 他把車開進地下車庫就上樓,一進客廳就聞到撲面而來的雞湯香,給祁衍饞的不行,他搓著手走進廚房,劉媽忙忙碌碌的在那中式廚房里轉悠,看見祁衍時眼前一亮,笑著說:“衍衍來了,來,嘗嘗咸淡。” “好咧。”祁衍走過去,拿過骨瓷的勺子舀了一口湯送進嘴里,在劉媽期待的目光中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真不錯,不咸不淡,剛剛好。” “行,那我就給呈起來了,你爸在書房和老吳下棋呢,你去叫他吧。” 祁衍點點頭,問道:“我爸的身體怎么樣了?醫生有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