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寡言的男人(開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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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將門簾掀開,里面坐著一個身穿黑袍,頭戴烏紗斗笠的男人,讓人看不清他的樣貌,他轉過頭,似乎是在看著男妝打扮的蘇旅,后者回以他一笑,也不知對方是在打量還是什么,看了會才起身走到他身旁。 “申時我會再把他送回來。” “哎唷!送回來就不必了,小蘇有武功傍身,可以自己回來的,請郎君放心吧!” 男人對他比了請的動作,讓蘇旅走在前面,他伸出手要去牽男人的手,卻不想他直接避開來,巧妙地往前一步,再對蘇旅比了個請:“還是蘇公子走在前面吧!” 蘇旅不著痕跡地收回手,引著他出了門,待離了添香閣他才問道:“可是呂逸韞讓公子來找我的?” “不是。”男人的回答很簡短,似乎也沒有目標,只是跟著蘇旅亂走。 “但公子買我似乎也不是為了尋歡作樂,看上去也不是對我傾心的模樣,卻要花銀子與我獨處,可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在添香閣里說?” “沒有。” 蘇旅停下腳步:“公子,我是個娼子,你買我不尋歡作樂,也不像要追求我的意思,這讓我很難回報你花的銀子,不如你直說你想要什么,我會盡可能滿足你。”男人看著那一雙深沉的黑眸,沒有剛才在添香閣里那樣含情似水。 “陪著在下就好了,如果公子有看上喜歡的東西盡管提出來,價格不離譜我都可以幫公子買下。”蘇旅見他是真的沒有什么目的,只是要看他逛街而已,不由失笑。 “公子可好南風?” 男人搖了搖頭:“在下不近女色,亦不好南風。” “明白,所以公子是因為某些原因,想要了解我,但公子這樣沉默寡言可問不出什么事來。” 男人這次不再回應他,而是沉默的跟著,蘇旅見自己說對了,便繼續道:“公子可是宛城人?”似乎是因為自己剛才猜對了他的思想,男人不再讓他繼續套話,蘇旅見他沉默寡言,便帶著他去往熱鬧的地方,讓他給自己解說,才終于又撬開男人的嘴。 即將到申時時,男人如約便讓他離開,他既沒有挽留也沒有告訴蘇旅他的名字,這讓蘇旅感到有些無聊,雖然這個男人很莫名其妙,但都會跟他保持安全距離,不會讓蘇旅感到危險,甚至還會主動提醒他前面的路怎么樣等等的。 如果不是他現在的處境太危險,可能還會跟他留個名字,或許未來還能做個知己好友,看往后還能不能再來往,但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現在的處境太危險,所以才會在一個初次見面的寡言男人身上找到一些安全感。 蘇旅沉浸在這一點松懈當中,以至于沒發現身后有一人正靠近他,等到蘇旅察覺時對方已經在自己的身后,拿著帕子將自己的口鼻捂住,他正想大聲呼喊時卻使不上力氣,渾身癱軟地往后倒去。 等他再次清醒時,四周不再是熱鬧的市集,而是一處偏僻的山林,為什么說它偏僻呢?因為放眼望去根本瞧不見城在哪里,杳無人煙的。 喔不,他旁邊還有幾個兇神惡煞的大漢跟一個流氓呢,現在他心里就挺復雜,他都打扮成這樣這男人還像個狗皮藥膏似的追了上來,而且還一副對他非常有興趣的模樣,自己這是要晚節不保了。 他一邊開著玩笑緩解心里的害怕,逼迫自己冷靜下來,面上一邊慍怒道:“你們光天化日之下搶人,就不怕被官府盯上?” 這反派的智商偏偏還不低,記得先搜身,他原先藏在右上臂的匕首已經不翼而飛,就連他剛剛掛在腰間當作裝飾的折扇也在他沒辦法拿到的地方。 “喔對,小娘子這么一提我才想起,小娘子可真是替為夫著想。”他轉頭向他身邊的那幾個大漢交待:“看好附近,別讓人過來這里。” 呂逸韞解開外袍,橫跨在蘇旅身上,后者試著想解開自己身后的繩子,發現無果后他便佯裝想逃,實際上是在摸索著地上的石子,呂逸韞大抵是這種事做多了,知道他想做什么,便將蘇旅翻了個身,讓他的臀部高高翹起,貼在自己的下體上。 呂逸韞的胸膛貼在他的身后,親密的接觸讓蘇旅感到惡心,這會兒他無論什么方法都使不出,只能扭動著身子掙扎:“怎么樣?為夫的寶貝能不能讓娘子盡興?一會兒還有更刺激的,娘子別急。” “我去你媽!”蘇旅抬起腿往他跨下踢去,卻沒想到被人壓了下去,而呂逸韞的手還在解他的衣袍,一想到自己被強上時還有人在旁邊看,蘇旅掙扎的幅度便更大。 “沒想到娘子還有這么大的力氣,不過沒關系,為夫不是那些粗鄙之人,會幫娘子做完前戲再來好好品嘗娘子的后庭,不過在那之前……”呂逸韞從懷里掏出個東西,撩開蘇旅的下擺將褻褲扯下,將一顆藥丸塞入他的后庭中。 “你過來把他的嘴掰開。”呂逸韞隨手指了個人過來將蘇旅的嘴打開,一把將自己已經硬挺的巨物捅入蘇旅的口中,一下便捅到了嗓子眼,刺激的他一陣反胃,一個腥臊味還一個勁地往他鼻子鉆。 那藥似乎是被他體內的溫度融化,化成一個熱流在他的腸道擴散開來,變成一陣陣的酥麻從后面傳遞到前面,讓他的分身不由自主地高高翹起,兩邊一刺激之下讓他的意識不由失了會神。 呂逸韞在他的嘴里大肆征伐,在他的口腔留下自己的味道,巨物又再次頂到了蘇旅的嗓子,生理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蘇旅掙扎著想要后退,卻被身材魁梧的大漢壓著,一股汗臭味夾著男人低沉而危險的低喘刺激著他的神經。 后面瘙癢的也越發令人難以忍受,正收縮著的后庭渴望被人填滿,就在他感覺呂逸韞要發泄出來時,yinjing從他的口里退了出來,只見那個流氓男人靠坐在樹上,讓蘇旅看清自己剛才在吞吐什么樣猙獰巨大的東西。 “既然娘子不愿意,那為夫也不勉強,看娘子是想要為夫的roubang還是外面男人的,二選一。”說著,呂逸韞朝那人一抬下巴,男人便將褻褲脫下,露出早已硬挺、布滿青筋的jiba,目測約有近三十公分,粗度也有一個女童的大腿粗,說是性器,倒像是個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