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室友用舌頭jiancao我的rouxue/想要老公舔我的奶
一切仿佛都像彭飛說的,他沒有再想,也沒有提及這件事情。后xue第一次被真人捅后,我總是忍不住想起那天在衛生間的情事,彭飛粗大的roubang在我的rouxue里研磨沖撞,sao浪的話從自己的嘴里說出,求饒聲享受呼喊的聲音還縈繞在耳邊。 每次想到這里我的后xue就會濕潤,rutou也會開始瘙癢。 這幾天我幾乎沒有時間想李玩,我們兩人似乎陷入了某種奇怪的氛圍,雖然他還是會和往常一樣和我說話,我卻不如往常一樣輕松,有時甚至會推拒一起吃飯或者打球的邀請。彭飛更是恢復了之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狀態,聽人說他又搞定了多少女人,或者又被某某男人告白。 就這么渾渾噩噩的過了一段時間,秋天漸漸來臨,校園里的銀杏葉也慢慢變黃。有時候我還是會趁宿舍沒人的時拿出假陽具自慰,卻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嘗過一次被大roubang捅cao的滋味,這根原始的假陽具已經無法滿足我的需求,我想是不是要買一根粗一點的呢。 “在干什么呢?” 縮在被子里的我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竟然是彭飛! “今天運動會,你怎么窩在被子里?” 他穿著一件運動背心,胸前的肌rou微微鼓起,似乎比前段時間更加健碩,肌rou線條也更加分明,那張帥氣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邪氣的笑容。 “感冒了。”我沒精打采的回答他,賭氣一樣把頭扎進枕頭里。 “我看看?!?/br> 一雙手伸到面前,彭飛微涼的手背貼在我有些發熱的額頭上。 “是有些發熱,要不要給你拿點藥?” “不要?!蔽曳藗€身,背對著他。 “怎么,你好像在生氣?” “沒生氣?!?/br> 低低的笑聲從后面傳來,我能想象到他現在臉上的表情,一股無法言喻的委屈沖上心頭,我坐起來怒瞪著他,“你笑什么???” 彭飛還是笑著,嘴角勾起,眼睛微瞇,“笑你可愛?!?/br> “你他媽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 “哈哈哈。” 彭飛笑得更加肆無忌憚,肌rou也隨著他的動作一起一伏,我吞了吞唾沫,他的rou體好像對我的身體有奇妙的吸引力,小弟弟慢慢站了起來。我不想被發現自己現在的模樣,佯裝生氣地把自己塞進被窩。 過了好一會彭飛的笑才止住,然后傳來門落鎖的聲音,我以為他走了,轉頭卻看到他爬上我的床。 “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老公了嗎,老公現在就來滿足你?!迸盹w死死盯著我的眼睛,里面隱約的浴火灼燒著我的身體。 “......” 彭飛三兩步爬上了床,和我面面相覷,卻沒有任何動作,可就是這樣的四目相對,我的身體已經受不了一樣起了反應,rutou開始微微發熱,后xue也開始瘙癢。 他歪了歪頭,笑著問我,“要嗎?” 彭飛扯下身上的運動褲,巨大的roubang從內褲里彈跳出了,上面青紫的經絡清晰可見,馬眼正吐出晶瑩的液體。 我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后退了一點,saoxue收縮著想要承歡。 “要嗎?”彭飛又問了一遍,手伸到自己的大roubang上擼了一下,大roubang彈動著,馬眼一張一合似乎在發出邀請。 我覺得自己的嘴里干澀無比,喉頭不斷滾動,“......要......” 彭飛笑了,“你要什么?” 我挺胸,奶頭向前迎,彭飛卻像沒有看到一樣,歪著頭無辜的看著我。 “想要什么?” “想......想要......這個......”我挺動胸口,撩起衣服,兩顆rou粉色的奶頭在空氣中顫巍巍的立著,“......想要老公舔我的奶,狠狠cao我的后xue......” “cao!sao貨!這么想被我干嗎?”彭飛伸出一只手捏我的rutou,酥麻的快感即刻傳遍全身,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加的空虛,我扭動著身體,把另一邊的rutou也湊到他的面前。 “啊啊啊~這個也要......” “sao貨,你的兩個sao奶子跟你一樣要被人蹂躪,屁眼是不是也忍不住想被我cao爛?”彭飛說著yin蕩露骨的話,兩只手上下拉扯我的rutou,兩個rutou被拉出不可思議的長度。 我撅起屁股,兩瓣臀rou左右摩擦著,蛋蛋在大腿的縫隙間滾動,小jiba也不由自主地點頭哈腰,期待被愛憐。 “是啊啊啊啊......屁眼想被老公的大jibacao爛......rutou也要......啊啊啊......”我媚叫著,sao浪yin蕩的聲音從我的嘴里吐出,我微微張開嘴唇,舌頭寂寞地在空氣中伸縮。 “浪蹄子......”彭飛咬住我的嘴唇,舌頭像蛇交尾一樣糾纏,他的舌頭舔過我口腔的每一塊禁地,和我糾纏著吮吸著啃咬著,瘋狂地親吻。 我被吻到口水直流彭飛才松開,他看著我壞笑,擺弄著我的身體背對著他。 “sao屁眼要不要嘗嘗老公的舌頭?” “要要......” 我撅起屁股,臀rou在他面前晃動,彭飛一巴掌拍在上面,強烈的刺激讓后xue不斷伸縮,吐出瓊漿。彭飛極壓抑地喘了口氣,濕滑的舌頭輕輕舔弄我的xue口,在外面打轉研磨。 “老公......里面......” “啪”的又是清脆一聲響,臀rou被打得上下亂顫。 “急什么,老公讓你爽個夠!跪好了。” 我聽話地跪在床上,褲子已經全部全部褪下,一雙細白的腿彎曲著,胸口抵在枕頭上,紅得發紫的rutou不斷在有些粗糙的布料上摩擦。 彭飛伸出濕漉漉的舌頭輕輕舔舐我剛才被拍打的地方,有些酥麻刺痛,然后一路滑到xue口,舌頭輕輕頂開緊閉的xuerou,再往里探索般的緩緩頂進,濕軟的舌頭猛地往里一沖,刺激得我媚叫連連,腳指頭蜷縮緊繃,身體彎曲出一條不可思議的曲線,rutou也開始顫動瘙癢。 舌頭淺淺進入我的后xue,嬌嫩的腸rou包裹住糾纏著他的舌頭,嘖嘖的水聲從后面傳來,我的臀瓣隨著他捅進捅出的動作上下搖擺,一副迎合之勢。 彭飛也有些難耐,兩只大手緊緊握住我的臀瓣,但圓潤的臀瓣太大,臀rou從他的手指間漏出,手指深陷進rou里。彭飛粗魯地揉搓著我雪白的臀rou,時而向兩邊大大掰開,舌頭快速在我的rouxue里抽插。 “不行......不要這樣......屁股要爛了......啊哈啊哈......” “是被老公我的舌頭cao爛的嗎?” “是的是的......是被老公的舌頭cao爛的......” 我浪叫著揉搓自己的rutou,手指不知輕重地狠狠拉扯,彭飛再次用舌頭cao我的后xue,一只手抓住我的小jiba,另一只手抓著自己的jiba拼命擼動,“噗”的一聲我的小jiba和彭飛的大jiba都噴濺出來,射了我一臉,也不知道是我的還是彭飛的。 射精后的我渾身癱軟,軟得像水一樣癱在床上。 彭飛掰過我的身體,用紙巾擦拭我臉上和小腹上的jingye,做完這一切他才輕輕用嘴唇碰觸我的額頭,語氣溫柔,“今天到此為止吧,一會給你帶感冒藥。” 他體貼地幫我蓋上涼被,就下床了。 后xue的瘙癢還在持續,時不時會吐出幾滴yin液。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他這算不算黃鼠狼給雞拜年。 可這一切又有什么所謂呢,反正我是夠不著李玩了,和他保持rou體的關系也沒什么不好,就當他是個人形按摩棒吧......這樣想著我緩緩地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