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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表象欺詐【sp訓誡,家奴制,ds】在線閱讀 - 50【我看你們日子是過得太舒服】

50【我看你們日子是過得太舒服】

    郁重巖回來后,沒有第一時間拿回集團的管理權,而是親自參與了與賀家、周家的私下會談。張延月等著開學,秋煜還在停職,為了避免多生事端,就都被勒令留在家里不許出門。

    王室的儲位之爭,在秋日里落下帷幕。本以為十拿九穩的皇女,在老皇帝氣若游絲地念出常明這兩個字時臉色倏變。常明一改保守穩妥的行事作風,半月之后就將販賣奴隸、毒害皇帝、縱容下屬殺害平民等多重罪名揭發出來公之于眾,引發軒然大波。受葉家的輿論引導,不少的帝國民眾都曾贊頌過皇女功績,當這些消息一出來,不亞于平地驚雷。

    這里面眾多的證據能拿到手,必定是有了眾多權貴的暗中支持,常明居然在不動聲色里,成功拉攏了這許多的世家。葉家察覺大勢已去,率先將自己摘出來試圖避免被追責,其余附庸勢力,便也匆忙慌張地作鳥獸散。還在觀望的小家族,此刻反倒慶幸沒有上皇女的那條船。

    這段日子家主松了手,宋宜工作便繁忙不少,他在公事上一貫有些一絲不茍的嚴謹,很少批評下屬,也從不推諉責任,原先不少一部分人是看在郁重巖的面子上才叫他一聲宋總,這些年來清楚了他的能力和品性,才是當真敬佩和聽從了。

    這幾日為著王儲和處理常儷的事,他和賀洲及周宴都是極忙碌的,好不容易清算完,松口氣下來,也要提防常儷殘黨孤注一擲的反撲。今夜郁重巖回來時已經過了夜半,宋宜也已早早睡下。

    他很少在深夜還去打擾小孩兒睡覺,但近些天實在太忙,確實也給了宋宜不小的壓力,便想著多看他幾眼。推門進去時,他打開一盞柔和的夜燈,見宋宜正蜷在被子里。他今天似乎睡得很沉,沒有被聲響吵醒,呼吸綿長地起伏著,眉頭舒展放松,一副沒有任何防備的模樣。

    正當郁重巖脫下外套,轉眼卻看見宋宜未合攏的床柜縫里,立著一只小小的藥瓶。郁重巖思緒一停,淡淡瞥了深眠的宋宜一眼,徑直來到床柜前,伸手拉開柜門,里頭果然是一瓶藥片。

    郁重巖無聲無息地掏出終端來,經過掃描的用藥說明傳輸到終端上,他草草掃了幾眼,發現是用于緩解焦慮的藥物。藥片的余量只剩下了一半左右,說明用了也不是一天兩天,宋宜卻始終沒有向他提起過。

    或許是受了燈光的影響,宋宜慢慢轉醒,見床尾立著熟悉的挺拔身影,便輕聲叫著:“家主,您回來了。”平日的宋宜鮮少朝他撒嬌,這樣睡意濃重的呼喚,帶著一點綿軟的味道,便有些勾人。在宋宜起來前,郁重巖收斂了不虞的情緒,反手將藥瓶放回了原位,說道:“你繼續睡,我去洗漱。”

    宋宜困極了,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沒有懷疑什么,又倒頭睡下。許久之后,才感覺到被褥的另一角被掀開,一具壯實而火熱的身軀擠了進來。他下意識地往那頭挨,額頭依著男人的肩頸,很快就被牢牢攏在了懷里。

    宋宜極輕地呢喃道:“家主……”

    寬大的手掌在他脊背后輕輕拍著,男人身上帶著一點微涼的水汽,聲音平和慵懶:“嗯,睡吧。”

    睡醒起來,難得被家主擁著睡了一個好覺的宋宜伺候著男人穿衣。郁重巖攔住了他的手,沒頭沒尾地問他:“宋宜,最近沒什么要向我交代的嗎?”

    男人的目光清淡卻很鄭重,宋宜心中微緊,手攥了一下又迅速放開,才搖了搖頭。

    郁重巖停頓片刻,沒有接著追問下去,反而說道:“集團的事不用你擔著了,吃完早餐跟著秋煜去晨練吧。”

    第二天,當宋宜下樓時,卻發現屋子里的情勢格外不對。從臺階上往下望,底下的情形一覽無余。家主坐在正廳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閑適地交疊著,慢條斯理地飲著茶,神情卻帶著點陰晦,而一旁隨侍的人居然都是老宅戒室里的侍從。

    秋煜和張延月各趴在一張刑凳上被扒了褲子,瑟瑟發抖,大氣也不敢出,光裸著臀等待受罰。這些刑凳都是為了受罰而特制的,它的凳面鋪設了一層軟革,利于長時間的伏躺,又在腰臀之處形成一段自然拱起的曲線,以便受罰者將屁股高高撅起,也讓人體會到更深的羞恥。兩個小孩兒在廳堂里這樣斂氣屏息地趴了一會兒,還沒上刑,就已經害臊起來。

    待宋宜看到茶幾前則擺著一只眼熟的玻璃藥罐,他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昨天家主為何那樣問他。

    郁重巖放下茶盞,命令道:“宋宜,下來。”

    趴在長凳上的兩個小孩兒偷偷摸摸地瞧他,宋宜被兩人清亮的目光壓得滿心都充斥著愧疚之意,他努力平復了一下呼吸,才穩著步伐來到一樓。不用郁重巖吩咐,他便自覺地褪下褲子,撩起衣擺,趴伏到第三張刑凳上,將自己雪白的臀毫無遮擋地挺出。

    郁重巖臉色微沉,卻慢悠悠地問:“知道今天為什么罰你?”

    宋宜低著頭,乖順地答道:“宋宜知道。”

    “知道今天為什么罰他們兩個?”

    這回宋宜沒能答話。

    秋煜臉燒紅得最厲害,但是在家主真帶著火的時候,就算是他也不敢提什么不脫褲子之類的廢話,況且要是另外兩個人都裸臀了,就他不脫,說不定就要被挑出來重罰。昨天家主就沉著臉色問他,知不知道宋宜吃藥的事,秋煜實在不擅長撒謊,要知道家主如果懷疑,那多半是有什么苗頭的,他眼神躲閃了好一會兒,才心虛地低頭認了。

    至于張延月,要說無辜他也不無辜,他和秋煜經常出入宋宜房間,也是見過一些藥片的,只是從來沒多想,只是以為宋宜身體弱吃的營養片,可是這會兒真要連帶著受罰,只覺得滿腦子里都是害怕兩個字。

    家主雖然有著所有臥房的權限,但平時并沒有搜查他們房間的習慣,今天突然讓人突擊搜查,還真翻出了不少東西來,尤其是張延月從星網上買來的那一堆情趣玩具,還沒拆開塑封,被迫全部見了光。可憐張延月當時懶覺睡得正迷糊,被家主提著領子抽了好幾下屁股,才嗚嗚叫著清醒過來。

    郁重巖不急著下手,只是在這樣的刑前晾臀里,冷眼看著三個人又慌又羞地紛紛紅了面皮。平時犯了錯,總是單拎著去戒室,也沒什么外人在場,這還是頭一回三只屁股在正廳里排開受罰,只讓人覺得全身上下都是guntang的,一點隱私都不剩下了。

    郁重巖撿起其中一柄色澤光亮的硬木尺,不疾不徐地從他們后頭繞過去,目光一一在三只撅高的屁股上劃過,分別落下了力道極沉的一下。硬木尺和戒尺相較更窄,但也更長,也更方便施加力道。柔軟的臀丘吃透了男人的力氣,被這一下抽得軟嫩皮rou發白凹陷,又迅速回血,添上一層鮮艷的紅暈。

    男人將硬木尺點在玻璃茶幾上,發出令人恐懼的撞擊震顫聲,讓人不禁懷疑這玻璃是否能承受得住,他冷聲道:“郁家從前不盛連坐的罰,今天看來倒是有必要。家中的風氣是應該整肅一下,我看你們日子是過得太舒服,規矩也太松泛。”

    三個人自覺垂著頭噤聲,沒敢發出任何一絲的聲響。雖然今天的導火索是宋宜瞞著家主吃藥這回事,但其他兩個人的確多多少少也有些瞞著家主的小事,這會兒也不敢為自己喊冤。

    “先打五十。”

    張延月本就沒進過老宅的戒室,也沒挨過侍從的打,這會兒正緊繃得全身僵硬,被這個發揮空間很大的“先”字嚇得夠嗆。

    三個侍從得了吩咐,各自取了浸泡過藥水的巾帕,將三個人發著抖的腿臀周全地擦拭過一遍,再執了硬木尺,來到腿旁的位置,高高揚起了刑具。

    戒室的侍從從來以家主的命令為準,下手只會以懲戒為目的,絕不會放水留情,因此竟比家主平日里的力道還狠上許多。

    隨著響亮連續的抽打聲,疼痛落在臀峰上炸開,兩瓣柔嫩的臀rou不斷顫動,一板子更比一板子難熬,一時間滿是響亮的木尺噼啪脆響,起伏回蕩在屋中。那點莫須有都羞恥心和自尊心很快就在疼痛里消散得一干二凈,秋煜自認為自己平時能扛,也好幾次差點從刑凳上滾下來。

    宋宜手指緊緊攀著凳沿,身子晃得厲害,一下下的板子在雪白臀丘上反復捶打,最終積聚成了一團難以忍受的灼痛,他將嗚咽聲全壓在喉嚨里,身形卻看起來搖搖欲墜。

    三十下輪番痛責過后,張延月是最先哭出聲的,大顆的淚珠子不住地往地上砸。不說他本就熬不住重刑,前幾天因為打架挨的板子根本還沒好全,這會兒完全是在炒回鍋rou。秋煜和宋宜臀面才剛發紅腫起時,張延月屁股上已經發出了淤痕。

    幾位侍從經驗豐富,隨著受罰者的情緒狀態,慢慢調整了下手的速度,秋煜和宋宜先后受完了這五十下木尺,趴在刑凳上調整平復著呼吸,而張延月還在苦苦地捱著。不管他過程里怎么哭鬧,還是被壓在刑凳上結結實實地受完了這五十下,整只屁股像是熟爛了的桃,再多一分就要撐破了那層薄薄的臀皮。

    五十下硬木尺行罰完畢,三個人的屁股都紅紫腫脹交織一片,比起原先已是大了一圈,隨著主人的輕輕喘息而瑟縮顫動著,一副不堪再受責打的模樣。

    張延月在三個人里年紀最小,平時也最嬌氣,見他此時臉已經貼在凳面上,不住地啪嗒啪嗒落淚,宋宜不忍他這樣被自己牽連,忍不住啞著嗓子求情道:“家主,鹽鹽前幾天的傷還沒好,這樣下去肯定受不住的……”

    郁重巖置若罔聞,打斷他的求情,清清冷冷的聲音如碎冰一般透著寒意:“休息五分鐘繼續,藤條四十。”

    聽了這句話,宋宜頹然地垂下頭去,秋煜倒吸一口冷氣,張延月則哭得更兇了。歇息的五分鐘很快結束,侍從上前更換完刑具,重新來到幾個人身邊。

    大概察覺到張延月承受度太低,侍從伸手摁住了他的腰,避免他中途逃脫反抗。執行的侍從到底是陌生人,這般用手壓著他,不僅不能像家主那樣讓他安心,反叫他更深地恐懼起來。

    “呃啊!”當藤條劃破空氣,狠狠地咬上紅腫的臀丘,這回就不是秋煜還能忍痛悶哼的程度了。藤條每抽過一下,就在臀rou上留下一道慘白的細線,隨后又鼓脹烏紫的細長檁子來,蓋在先前青紫的板痕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張延月本就緊張得快僵到脖子,聽見秋煜都沒能忍住的痛呼,淚水就更洶涌了。在藤條狠厲地笞責下,他感到屁股上疼得火燒火燎的,刺骨的痛楚一下一下地往rou里鉆,大腿肌rou繃緊了又松,松開了又不由自主地緊縮,偏偏又被壓制著動彈不得。

    宋宜不是個特別能扛罰的,平常能規規矩矩的也是因為服從性強,這會兒被滿屁股的灼痛壓得脊背汗濕,鼻尖滿是冷汗。

    三個小孩的痛呼此起彼落,漲紅的面頰上都淌起淚來。郁重巖長眉緊皺,終于伸手作了一個暫停的動作,幾位侍從停下動作。

    “今天打你們的意思,不是要你們以后互相控告揭發,而是以后犯了錯,壞了規矩,自己過來承認坦白,該罰的罰,撒謊隱瞞,不僅你自己逃不過,還要連累其他人和你一起受罰。”

    這話雖然主要是在點宋宜,卻也是說給另外兩個喜歡瞞各種小事的聽。三個人紛紛垂著腦袋應“是”。

    郁重巖轉頭對侍從吩咐道:“這兩個再跪一個小時,你們和醫師在旁監護,宋宜隨我過來。”

    宋宜艱難地從刑凳上站起,咬牙忍著酸疼沉重的臀rou邁腿跟上家主的步伐。肌rou用力時上樓的每一步,無異于是在加罰。

    受了這許多的折磨,張延月只覺得腦袋里一陣陣眩暈,被一旁的侍從扶了幾下,好不容易才跪穩了,渾身忍不住地細細顫抖著。家主有時候待人格外溫柔,可是罰人的時候還是真狠。家主不心軟,眼淚淌干了也沒用。張延月哭聲漸弱,慢慢地自己收住了眼淚,侍從為這位皮嬌rou嫩的小少爺捧來巾帕擦了眼淚,又讓他喝了幾口溫水,才開始計時罰跪。

    秋煜那頭沒什么聲音,自己提了褲子,帶著guntang的傷狼狽地跪著,再硬氣也不停倒吸著冷氣。他這還是頭一回被宋宜牽連,他向來要臉面,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受罰,今天挨打之前的確是一腔委屈,可是回想起來,這些年宋宜又被他被連帶了多少次罰,再多的不服也消散了。這會兒見宋宜被單獨拎出來,難免又為他揪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