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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表象欺詐【sp訓(xùn)誡,家奴制,ds】在線閱讀 - 26【老地方碰頭】

26【老地方碰頭】

    家主免了秋煜的請安規(guī)矩,要他在自己屋子里禁足休息。禁足不止禁的是他,除了必要的人,也不許其他什么人來秋煜這兒。秋煜只得自己趴著休息了幾天,家主偶爾過來也只是檢查傷情和抱著他睡覺而已。

    每天飯菜都有仆從送到房間來,等他吃完又收走,醫(yī)師也固定早餐前和晚飯后各來一次,知道秋少爺臉皮薄,因此也只是作了簡單檢查,留了外用藥膏讓他自己擦抹。除了這些人,就沒見到什么新鮮面孔了。

    秋煜一個午覺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傍晚,干脆就不急著起來了,把自己完全卷在被窩里摸終端。今天終端也被家主發(fā)還了,總算能上星網(wǎng)去逛逛。

    一條工作訊息忽然冒出來。

    【戚容】組長,牧群星的前期準(zhǔn)備工作都做好啦,我們還是按照預(yù)定計劃出發(fā)嗎

    郁重巖有意把愛往外面跑的秋煜綁在身邊,因此在秋煜畢業(yè)之前,就特別為他點了一些信得過的人員設(shè)立了單獨的部門,時不時準(zhǔn)許他去其他行星實地勘探,好讓他不要太閑也不要太野。

    秋煜提著他的部門組長名銜一進集團,就和自己的下屬們混熟了。但戚容卻一直是個例外,因為她原本是隸屬郁重巖的助理,不但收買不攏,有時候甚至還幫忙盯梢秋煜的犯禁行為。秋煜在集團這兩年可沒少因為戚容的越級上報挨訓(xùn)挨打,偏偏又不敢對這個眼線做什么。

    相處得久了,秋煜就發(fā)覺,戚容的干事能力是真的讓人佩服,一行人出門在外時,小到照顧秋煜的吃穿住行,大到各項工作的統(tǒng)籌推進,以及按期向郁重巖作匯報,大大小小沒有出過漏子,一度讓人覺得郁重巖實在是大材小用。

    【秋煜】不行……你們郁董不讓

    【戚容】好哦

    秋煜皺眉,好哦?好什么?

    門口傳來了有些低沉的叩門聲,傳來宋宜不太清晰的聲音:“秋煜,醒了嗎?”

    秋煜在終端上關(guān)閉了自動鎖,臥室門口的鎖便也無聲解開了。放下終端,被窩里探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來看他,叫了一聲宋宜。

    輕工具的疼痛雖然猛烈,但好歹比戒尺之類打出來的深入肌理的淤傷好得快些,加上宋宜用藥認(rèn)真,躺著養(yǎng)了兩天就有明顯的好轉(zhuǎn),至少撐著走幾步到隔壁還是沒有問題的。他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緩緩來到他床邊坐下,不提自己受罰的事,反而關(guān)切道:“前幾天家主罰得重嗎?”

    這不說還好,一說秋煜又覺得自己屁股發(fā)熱發(fā)緊起來,他有點窘迫:“也……也還好,郁哥嘛,總不會下手太狠的。”

    秋煜心思不細,并沒有看出宋宜走路時的不適,只以為是單純來看望他這個傷患呢。而宋宜一進門就嗅到了充斥了滿屋子的藥味,只是見秋煜嘴上逞強,便也點了點頭裝作不知道。

    宋宜不戳破他,只勸他說:“下次不要這么沖動了,你也知道家主從小就管你管得緊,和別人打架不是自討苦吃?”

    秋煜噎了一下,可是宋季那種人你也沒辦法講理啊,他難得組織了一下語言,“那個宋季你打算怎么處理?真讓他以后繼承宋家?”

    宋宜面色平靜地?fù)u了搖頭:“家主的意思,已經(jīng)要我和宋家斷清關(guān)系了,誰繼承以后也不干我們的事了。”

    “啊?”秋煜難掩驚訝,他不過就是被禁足了幾天,怎么事態(tài)就這么超出他預(yù)計了?郁重巖雖然在禁足期間時不時地過來看他,但可沒告訴他這個消息。

    宋宜看秋煜這副十足吃虧的模樣,笑了:“……但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了。”

    秋煜愣了一愣,聽到宋宜鄭重的謝語,反倒有點不好意思:“多大點事,從小到大不都是我罩你。”

    這話倒是真的,宋宜只是笑著看他。

    宋宜坐了一會兒就覺得受著傷的臀縫被擠得不太好受,又癢又痛的,他只好重新站起來說道:“過陣子等你去實地考察,我會想辦法勸家主給你提升一下項目資金上限。”

    蜜罐子里泡大的秋煜向來對錢不太敏感,平時自己花錢大手大腳慣了,不夠就問家主討要。但是郁重巖在工作上給他批的資金卻不像平時給他零花錢那樣縱容,總是卡得很緊,秋煜一下子適應(yīng)不了,被戚容把控著預(yù)算時就經(jīng)常喊著自己需要扶貧。聽了宋宜這句話,秋煜心里一酸,到底是多年培養(yǎng)的挨打革命友情,值得信任。

    兩人聊了一會兒,宋宜才出了秋煜的房間。外頭的走廊上有著大面積的玻璃窗,他靜靜側(cè)首望著被夜色吞沒的楓林,老宅的一切,幾乎沒有什么歲月流逝的痕跡。

    他剛來到這里時,也能看見這樣的風(fēng)景,卻有截然不同的心情。

    當(dāng)年成了郁家的家奴后,就算能繼續(xù)上學(xué),也不可能在原來的學(xué)校繼續(xù)就讀了。一是要距離太遠,二是要割斷從前的聯(lián)系。

    第一堂課老師就要求他們各分小組,當(dāng)身邊的人都搬著椅子匯聚到相熟的同學(xué)身旁時,宋宜卻依然孤零零地坐在位子上,用端正的姿態(tài)掩蓋著無處可去的尷尬。

    秋煜從后面臭著一張臉過來:“叫了你兩次了,你怎么不應(yīng)我啊?”

    宋宜怔怔地看他:“我……”

    “發(fā)什么楞啊,快點過來。”秋煜的語氣理所當(dāng)然,大力地拉著他的手臂,把他帶進自己的交際圈。幾個小孩兒這時候也以秋煜為中心圍過來,對于新同學(xué)加入這個集體沒有什么異議。

    直到放學(xué),秋煜嫌宋宜收拾書本太磨嘰,還想拉他走時卻看見雪白細長的手臂上印一大塊烏青,好像正是他白天捏的位置。

    秋煜之前才被郁重巖收拾了一頓狠的,他看著那塊顯眼的烏青心驚rou跳的,rou眼可見地慫了,嘴巴上還威脅道:“你不許和家主說啊!”

    宋宜朝他笑了笑,承諾著:“不會說的。”

    走了幾步,他又回頭過來強行把宋宜的書包也扛走了,好像生怕瘦弱的宋宜被書包壓垮了,腳步匆匆地邊走邊嚷:“我可沒故意欺負(fù)你啊!”

    在悠長的放學(xué)音樂鈴聲中,宋宜小跑著追上他,兩人一起坐著郁家的車回去了。

    宋宜望著秋煜急匆匆的背影,他知道秋煜一直被秋家保護得很好,因此總是做事總是愛憎分明,又不計后果,當(dāng)他厭惡你時,你便只能瞧見他的冷臉,而當(dāng)他接納你時,又總是有源源不斷的熱情擁著你來。

    這樣明朗又干凈的人,也難怪家主喜歡。

    宋宜想著往事,才看見玻璃映照出了自己臉上明顯的笑意。他愣了愣,才整了整衣服,回房去了。

    用完晚飯后的張延月在家主書房里陪侍了兩個小時才被放歸,剛從跑步機上下來就收到一條來自用戶71加密消息:老地方碰頭。

    張延月一陣沉默,看在傷患的份上,一邊擦汗一邊回了房間,從床底下掏出封存了好多年的全息游戲舊設(shè)備。這還是他和秋煜之前生活在老宅時背著家主偷偷購置的,現(xiàn)在幾年過去,型號都不知道更迭幾代了,也不知道反應(yīng)速度有沒有受影響。

    帝國最早開發(fā)出來的虛擬空間潛行技術(shù)只專供軍部,利用假想空間進行模擬訓(xùn)練,后來戰(zhàn)爭平息,時局穩(wěn)固,這才逐步開放了權(quán)限,為民眾所接納使用。鏈接設(shè)備外形長得像個護目鏡,兩側(cè)帶有細長的金屬引線,能夠匹配個人終端,這樣小巧輕便的設(shè)備,價格卻始終讓人rou疼。

    張延月在床上躺好,打開終端的所有信息流屏障,熟練地將引線嵌入,聽著耳邊重新檢驗適配的聲音,他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件小事。

    以往他和秋煜偷偷摸摸打游戲時,他躺著,秋煜趴著。

    幼小的張延月非常不理解:“你干嘛趴著?”

    秋煜則咬牙切齒:“我就喜歡趴著。”

    張延月一陣無語:“喔……”

    今天的他想通了,原來秋煜每次和他打游戲居然都是因為被家主打趴了沒事干。

    耳邊傳來輕柔的提示音,張延月閉眼,進入游戲潛行狀態(tài)。再睜開眼時,已經(jīng)進入游戲城市場景,頭上也冒出【Z11】的id和長弧形血條。

    張延月順手理了理庫存背包,手腳利落地丟了一些早已過期的道具,召出面前的浮空菜單欄,才叩響了71的私密聊天欄,點了他組隊。

    71和Z11是游戲里知名的啞巴二人組,一個物理近戰(zhàn),一個法系遠程,據(jù)說從來沒有人聽到過他倆有任何交流,全程靠默契打配合,也不參加任何官方活動。這樣的神秘氣息一直讓論壇中對他倆的討論熱度居高不下,目前最受廣泛認(rèn)可的是這兩個啞巴肯定是一對。

    實際上這一切的原因卻很簡單——怕信息露出太多會被郁重巖抓。

    兩人雙雙排入競技模式,幾十秒后,則是結(jié)束算分的勝利聲音,張延月的衣角還沒有落定,人已經(jīng)退出了戰(zhàn)局,只留下一個殘影。對面的玩家似乎是Z11的粉絲,即便空了血條躺在地上還在不斷地彈著氣泡表情。

    競技之中的命中率和精準(zhǔn)率越高,積分也就積累得越快,兩個人很快翻越第一階平臺,戰(zhàn)斗時間也開始隨之延長。

    閣樓場景的一局中,對面的姑娘攻擊技巧尤為純熟,秋煜作為一個遠程被貼臉時,大感危機,嘗試隔斷沒有成功,錯手一招被槍尖差點戳個正著。而已經(jīng)解決另一個敵人的張延月將直刀以一種刁鉆的角度切入兩人之間,雪亮的刃面清晰地映出雙方神情,反手壓著敵手的頸項以極快的速度直接剖開。

    張延月一擊得手就跳了開,敏捷靈巧得像一只貓。

    沒有赤紅的血花濺開,系統(tǒng)就已經(jīng)判定了輸贏。對面的姑娘似乎也被震撼到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張延月又已經(jīng)退出游戲。

    現(xiàn)實里張延月看起來就像個乖仔,秋煜真不覺得他比自己能打,可是游戲里的意識反應(yīng)吃重太多,張延月經(jīng)常玩的是中短距離職業(yè),近身作戰(zhàn)的反應(yīng)速度到了令人驚嘆的地步。秋煜知道這一切都是得益于張延月在外頭流離過,對危險的反應(yīng)總是近乎直覺又遠超常人。

    進入下一局的秋煜還在提著自己纖長的法杖晃悠,突然就被Z11被擊殺的紅字震驚了。

    剛夸完怎么就被宰了呢!

    另一頭的張延月被人強制退出,又被郁重巖抓著腳脖子從被窩里挖出來,嚇得直喊:“家主!”

    郁重巖威嚇一般在他臀上輕拍了兩巴掌:“半夜打游戲,嗯?”

    張延月驚魂未定,完全不知道家主為什么大半夜地來他房間,這才有空看了一眼終端上的時間,到底內(nèi)外世界流速不同,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半夜了。郁家向來十點門禁,十一點宵禁,只要不被郁重巖當(dāng)面逮到,其實沒人會深究,家中內(nèi)外的仆從多少都對家奴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郁重巖撥開設(shè)備的引線,看了一眼終端上流動的戰(zhàn)績數(shù)據(jù),又點了點那個還在發(fā)著發(fā)怒表情的【71】。

    雖然郁重巖沒有說話,但張延月覺得他分明已經(jīng)猜出那是秋煜了。

    “家主。”張延月抿了抿嘴,開始甜甜地叫人,與游戲中有著嫻熟技巧的冷漠形象判若兩人。

    在張延月訝異的目光里,郁重巖從箱子里撈起另一款舊設(shè)備,說道:“上線。”

    男人一身烏黑的窄袖長袍,兩道細帶交錯箍住腰身,精巧地勾出健壯頎長的身形來,面容也和現(xiàn)實里無所差異。郁重巖挑的武器居然是一把木劍,動作不急不緩,劍尖閑閑點著地面,甚至不是迎戰(zhàn)的姿態(tài)。

    郁重巖只說:“試試。”

    木劍本應(yīng)溫和敦厚,而郁重巖的劍風(fēng)卻剛硬肅殺。張延月當(dāng)面接下一擊時,真切地感受到了其中綿長巨大的力量,直刀鋒銳的刃口直接嵌進了木劍之中,震得他袖口獵獵,虎口要裂開似的發(fā)麻發(fā)痛。

    武器雖不如人,郁重巖卻完全棄用避戰(zhàn)迂回的打法,幾次對招下來,木劍已經(jīng)吃了好幾道深刻的口子,但步履幾乎未有移動。

    張延月緊了緊刀柄,心里隱隱生出一種怯意,他所有的動作都輕而易舉地被勘破了,而自己卻沒能在看似松散的男人面前找到突破口。他明白自己水平太差,敵不過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家主,就把木劍往背后藏,嘴里嘟囔著:“家主,不想打了。”

    郁重巖看他一眼,便也收勢,語氣淡淡的:“那就過來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