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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非典型性替身文學在線閱讀 - 校園(22)籠子那只就做的挺好,要不你跟他學學。

校園(22)籠子那只就做的挺好,要不你跟他學學。

    吳廖跟在謝綏身后出了會所的大門,期間一直保持著沉默,直到謝綏打算叫個車的時候才出聲道,“我開了車來的。”

    謝綏看著從地下車庫里開著車出來的吳廖,抬了抬眉,沒說什么的坐到了副駕駛上。

    機械的導航聲在車內響起,謝綏手臂搭在車窗上,“不回學校。”

    “那我們去哪?”吳廖問到,然而幾分鐘后他都沒得到回答,只好繼續說,“去酒店嗎?”吳廖又不是傻子,謝綏找他除了玩弄他也不會有別的原因了,況且……

    況且昨天晚上他還是第一個提出謝綏會回宿舍的人,本來跟著鄭澤彭去找謝綏就已經是腦袋不清醒做出的決定了,但真正身處昨晚那個情境里,吳廖早不知理智是何物,他甚至生出了一個人拽走謝綏的念頭。

    之后回了宿舍,他本以為童樓過后就是自己了,沒想到鄭澤彭主動進去了,再之后就太晚了,謝綏出來的時候宿舍的燈已經自動熄滅了,吳廖側躺在床上,心里說不上是輕松還是沉重,思緒也亂的很,他就這么思考著和謝綏的關系沉沉的睡了過去。

    吳廖問的問題謝綏當然聽見了,他換了個雙手枕在腦后的姿勢,懶洋洋的道,“去哪我們吳廖同學還不清楚嗎?當然是一周就送進去五個人的好地方。”他語氣懶散,像是真的好奇一般問到,“話說他們還在嗎?要不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吳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抖,半晌后,他默默的按掉了導航,把車拐進了另一條車流量較少的路。

    謝綏見吳廖不回答接著問到,“怎么?不理解我的意思還是不方便介紹?”

    吳廖當然理解謝綏的意思,畢竟他的車都開向了那棟帶有地下室的別墅不是嗎?

    是的,那個一周送進去五個人的地方就是他的地下室了,先前說過吳廖家里也是很有錢的那種,但他沒有父母管著,上面也就一個同父異母的大哥,他父親有無數個情人,吳廖就是不知哪位情人的私生子。

    所以小的時候他被接到京都后就一直被同齡的孩子孤立欺負,褚音自然就是這個老套的故事里第一個不嫌棄他的人了,不過后來吳廖也沒有奮發圖強爭家產什么的,而是吳父的親生兒子受不了他的行徑設計了一場意外送走了吳父也掌握了公司。

    吳廖的大哥對他很不錯,知道自家弟弟喜歡SM后就時不時的給他送人過去,之前吳廖也會看著留下幾個,但是現在他哪有這心思,他哥送一個他退回去一個,他哥以為是他不喜歡就又換,吳廖又退,這么一來一回七天里他哥就送了五個過來。

    還是吳廖打電話過去說自己最近沒心情玩他哥才沒繼續送,只是這件事謝綏是怎么知道的?

    吳廖心下驚疑,但面色仍舊沒變多少,“他們都不在了。”

    “哦~”謝綏有些失望的說到,只是語氣有些意味深長,吳廖的家里的情況他知道的比吳廖還清楚,之前那五個吳廖確實是沒要,不過昨晚睡覺前系統就給他實時播報了吳廖問他哥要一個新奴隸的消息。

    謝綏“哦”了一聲后就側著頭看吳廖,吳廖被看的有些發慌,不過謝綏說的那五個自己確實沒留,他這么回答也不算說謊吧。

    當然他還有別的私心,他想試探一下謝綏到底知道多少,本身這種送人的事就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辦,有的時候帶著人來的司機保鏢都不知道送的是什么,謝綏卻這么清楚的說出了數量屬實是很嚇人了。

    吳廖的手又緊了緊,謝綏輕笑一聲,“所以地下室里是沒有別人嘍?”

    吳廖被他問的心神一蕩,不敢相信謝綏對他的動向竟然如此了解,接著他又忍不住想,萬一是謝綏詐他呢,吳廖去看謝綏的神情,但他一偏頭就對上了那雙滿是戲謔的淺色眸子。

    “不,那里有人。”吳廖心累的說到,謝綏展現出的一切都讓他驚懼,壓迫的氣場強大的實力以及監視般的了解,當然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謝綏給他帶來的無法抗拒甚至有些沉迷其中的羞辱和快感。

    謝綏拍了拍吳廖的臉,“這不是很聽話嗎,比昨晚懂事多了。”

    “謝綏,你!”作為沒有完全被馴服的小動物,反抗還是不能少的,盡管他心里已經有了動搖。

    謝綏摸了摸吳廖的臉頰,道:“沒禮貌,你該叫我什么?”

    吳廖從謝綏輕柔的動作中感到了莫大的壓迫感,之前有次謝綏命令他叫主人,吳廖抵死不從,可是用整整一百五十鞭抵了過去,畢竟語言上的臣服好像更貼近內心,他實在張不開這個嘴。

    可上次逃過了,那這次呢?吳廖不覺得次次謝綏都會放過他,他抿著唇眉頭皺的很死,謝綏摸了兩下他的臉頰就收了手,“倒是不急,咱們今天有的是時間不是嗎?”

    謝綏沒再看吳廖的狀態,而是捻了捻指尖,【系統,看下吳廖的狀態。】

    【好的。】系統應聲到,幾秒后,【臥槽,宿主,吳廖他中了慢性春藥!這東西生效的晚,我剛剛都沒注意到,你怎么發現的?】

    【溫度不對。】謝綏說,【要你有什么用,廢物點心!】

    哼,那你感受到溫度不對不還得來問我!系統腹誹到。它暗戳戳的準備了好多堵謝綏的話,有心辯駁幾句,但迫于宿主的yin威只得閉嘴,從心的沒敢回嘴。

    謝綏摸了摸下巴,吳廖中了春藥這就有點意思了,他勾起的笑容逐漸悚人了起來。

    吳廖本就被謝綏那句“有的是時間”搞得心慌,現下感受到氣氛的改變心里更是多了幾分懼意。

    他有意減慢車速,但終究是要到地方的,車子平穩的停在別墅門口,謝綏輕車熟路的走進了地下室。

    謝綏剛一推門就看到了那個蒙著黑布的籠子,顯然就是吳廖昨晚要的人了,估計是調教好了的,籠子里的人聽到開門聲就“汪汪”的叫了兩聲,謝綏踢了腳籠子,淡聲到,“噤聲。”

    籠子里的確實是被調教好的奴隸,聽到命令后立刻聽話的收了聲,謝綏不算好奇,也沒有去打開的意思,而是坐到了沙發上等著吳廖進來。

    吳廖停好車之后在地下室門口站了很久才推開門,期間他萌生無數擺脫困境的想法,可要是有辦法他早就用了不是嗎?吳廖咬了咬牙走向了謝綏的身邊。

    謝綏眼睛瞥了瞥地下,吳廖握著拳緩緩的跪了下來。

    “脫。”

    命令簡單易懂,吳廖也沒反抗太多,畢竟對于現在的他來說這兩項都算是家常便飯了,逃是逃不掉的。

    謝綏在吳廖脫衣服的過程中問到,“你這下面都鎖了還有心思玩奴隸呢?”他踢了踢吳廖縮成一團被鎖在yinjing鎖里的可憐東西。

    吳廖不知道怎么回答,同時相比起最開始他的接受度也高了不少,至少沒有立刻暴起,這就是謝綏的“功勞”了,往先的他一次又一次的反叛,又一次一次的被鎮壓,到現在他性格里倒多了幾分逆來順受。

    當然這一點只針對謝綏,換成和別人相處時,吳廖反而比之前那個優雅冷靜的樣子相離甚多,顯得冰冷了不少。

    謝綏接著道,“你這規矩都讓狗吃了?就算是狗也知道見人出聲,籠子那只就做的挺好,要不你跟他學學。”

    吳廖聞言看向那個被他忽略了的籠子,這才想起地下室不止他們兩個,“謝綏,能把他先弄出去嗎?”

    “還叫謝綏?”

    吳廖絕對受不了自己被玩的時候還有別人在,雖然那人完全看不見,他臉色難看的憋出兩個字,“主人。”

    “再叫。”

    “主人。”吳廖提高了幾分音量。

    “再叫。”謝綏還是那兩個字。

    吳廖后槽牙摩擦的聲音很清楚,他吸了口氣,“主人。”

    “再叫。”

    “謝,”吳廖低著的頭猛地抬起來,然而氣憤的話說了一半就在謝綏的注視下停住了,“既然不服氣,不如讓你叫的人做個示范?”

    “服。”吳廖低聲到。

    謝綏抬了抬下巴,“繼續。”

    吳廖沉默幾秒,抬頭看向謝綏,叫到,“主人。”

    謝綏勾唇,他點開游戲界面,“一局游戲的時間,搬籠子加灌腸潤滑,記得別超時。”

    吳廖應了聲后就第一時間把籠子弄出了地下室,再怎么說也是一個人的重量,他弄的很是費力,等他流著汗回到地下室的時候謝綏的游戲已經打完大半了,看起來還是順風局,因為謝綏還有空抬頭掃了一眼光著身子搬籠子的吳廖。

    赤裸著這么走來走去確實讓吳廖忍不了,但他更忍不了的是自己這副樣子被人看見,就這么搬完籠子他也沒放松,幾步走進浴室熟練的給自己灌起來腸。

    這個步驟他實在太熟了,最開始他是沒把謝綏口中的“準備好”當回事的,然而有次被謝綏塞進去足有嬰兒手臂粗細的按摩棒后他就沒忘過每天的這個流程。

    吳廖沒忘了那個一局游戲的時間,灌腸的動作急了幾分,平日里雖然他受謝綏的壓迫不得不做,但每次也都是慢吞吞的,但今天不一樣,他生怕自己晚個幾分鐘給謝綏機會把人又弄回來。

    是以吳廖弄好之后謝綏那面還沒打完一局,謝綏示意他跪下,然后一波收了個人頭,游戲勝利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吳廖也瞬間收回偷瞄的視線。

    謝綏的長相毫無死角,就算吳廖仰視著去看也依舊好看的不行,他原本只是偷看一眼謝綏的表情,但一眼看過去就挪不開了,他這會兒已經完全沒覺得謝綏像褚音了。

    謝綏沒在意吳廖收回的目光,“要不你干脆跟了我得了,我看你現在也挺享受的嘛。”

    吳廖順著謝綏的視線看向自己挺立的yinjing,他臉色紅了一片,既羞恥又惱怒,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快感,謝綏只是隨口說了句,也沒想要回答,“轉過去我檢查檢查。”

    吳廖很快的轉過身,這不是他主動,他只是不想自己硬的流水的正對的謝綏,這樣看不見或許羞恥度更低些,至于什么鐵1的后面不能碰,哦,他這些天都快被謝綏玩壞了。

    謝綏探進根手指,抽出的時候還粘連著細絲,他隨意的抹在吳廖的屁股上,在心里問系統【藥性什么時候徹底發作?】

    【幾分鐘后。】

    謝綏拍拍吳廖的屁股,“跪回來。”說完他就起身去翻了幾根假陽具,吳廖跪著看不到身后的謝綏的動作,但卻逐漸感受到了下腹的灼熱感,燒的他神志不清。

    他咬著舌尖保持清楚,撐到謝綏坐回來后撲了上去,“謝綏你對我做了什么?”

    謝綏狠厲的扇了他一耳光,“發情的狗就記不清主人了是嗎?”

    因為他自己咬著舌尖所以這一巴掌直接扇的他滿嘴是血,劇烈的疼痛讓吳廖清醒一些,“到底是什么東西,”他頓了下補到,“主人。”

    “都中了藥了就別管是什么了。”謝綏說到,他把手里由細到粗的假陽具扔到地上,“喏,開始表演吧。”

    吳廖這會兒還能保持理智,他依舊扒著謝綏的褲子,謝綏又是一巴掌,笑吟吟的到,“不管是發情的小狗還是清醒的都不可以這樣拽著主人哦。”

    這次的力道直接把有幾分不清醒的吳廖扇的倒在了地上,他體內的藥性越燒越旺,十幾分鐘后:

    一具白皙又不顯得柔弱的身體趴在地上,后xue里插著一根假陽具自慰的起勁兒,臉色漲紅喉間也忍不住溢出悶哼呻吟,但他神情還是不滿足的去夠地上另一根更粗的假陽具。

    然而更粗的東西塞進后xue里他仍舊感覺不夠,況且他前面的yinjing硬起又被鎖的發疼,最開始疼痛還能讓他保持清醒,現在嘛,吳廖已經蹭到謝綏腳邊去扒他的褲子了。

    縱然他不清醒的甚至開始自慰,但僅剩的神志告訴他想解決后xue的空虛和這陣燥熱只有那個人能做到。

    謝綏好心的幫著吳廖把手碰到了自己的yinjing,“想要這個?”

    吳廖恍恍惚惚,只聽見“要”就瘋狂點頭,謝綏下一秒挪開他的手,“求我。”

    吳廖能聽見了依舊只有一個“求”字,他被折磨的實在有些瘋魔了,開口就求道,“求你,求你給我,我要,求求你。”

    “你叫我什么?”

    吳廖很難理解這句話,依舊重復著祈求的話語,謝綏很耐心的問,“你叫我什么?”

    這次吳廖隱約懂了些許,“謝,謝綏求你。”

    謝綏搖頭。

    吳廖撐著最后的清醒轉著腦子,“主人,主人求你,求你給我,給我,求你。”他說著繼續去拽謝綏的褲子。

    謝綏不為所動,他這么逗弄吳廖只是覺得有意思,事實上他連硬都沒硬起來,即使吳廖傾情奉獻了一場香艷異常的自慰,但說起來這種情況連性欲兩個字都稱不上,只是被藥物激起的獸欲罷了,謝綏雖然不屑用這種手段上了吳廖,但確實好玩不是嗎。

    他拿著手機錄下吳廖的祈求,吳廖被藥性折磨的什么話都說出了口,什么“爸爸求你,求你上了我,主人,爸爸,求求,求爸爸,給我。”

    謝綏就這么看了好一會兒,可能說出來能減緩些獸欲的渴望,吳廖開了口后就沒停過,令人驚訝的是期間竟然還夾雜了幾聲“謝綏”,一般中了藥就是真的分不清誰是誰了,吳廖還能叫出他的名字謝綏還是有幾分驚訝的。

    等到他看夠了就故技重施的接了一盆涼水,里面還讓系統加了些解藥,然后從吳廖頭頂猛地澆了下來,“清醒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