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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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便如下午的那場驟雨,突如其來并且相當(dāng)激烈。 喻稚青被壓在車壁上,身后是商猗先前鋪好的軟墊,倒是不怎么磕人,綿軟得好似浮在波濤之中,他半靠在上面,反是更方便商猗擠進腿間。 喻稚青被親得吱嗚亂叫,本想說自己又沒有不肯喝藥,商猗憑什么要胡亂親他,可還沒喊出口就察覺不對——就算自己不愿做什么,那也輪不著商猗用親吻來解決問題。 這些日子里商猗就像變了個人,雖然依舊寡言少語,但行事卻與以前完全不同,夜里仗著保護為由非要抱著他睡就罷了,白日里也時不時要來招惹他一番,要么揉他發(fā)絲,要么吻他側(cè)臉,每每都將喻稚青氣得尋出匕首威脅。 不知為何,喻稚青直覺今日與先前的那種小打小鬧有所不同。殘疾的雙腿仍然無法動彈分毫,被迫任由商猗擺弄成分開的模樣,兩人胯下幾乎貼合,腿根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男子陽物的炙熱與堅硬。 霎時,喻稚青面色微變,生怕商猗又行那晚之事,只得卯足了勁想將對方推開,卻也是無用功,雙手被男人攥進掌中,乃是被逼無奈的十指相扣。 況且比起先前喂藥時的那個吻——如果上次也能稱之為吻的話——今日之吻乃是十分的不溫柔,說是親吻,其實與啃咬也沒多少區(qū)別。男人盡情索取,莽撞得毫無章法,喻稚青看準(zhǔn)時機咬了商猗一口,淡淡的鐵銹味化在唇間,商猗吃痛地皺了皺眉,仍舊沒將人松開。 喻稚青被宮里保護過度,對情欲的理解總偏于負面,偶爾從書中讀得一句兩句,也僅停留在關(guān)關(guān)雎鳩的隱晦曖昧,但商猗對他的占有卻是如此直白,仿佛兇悍的野獸,強行要把喻稚青標(biāo)記為自己的領(lǐng)地或是獵物。 事實上,商猗的確沒多少技巧可言。他與楊明晏交易時從不進行接吻,他們只是插入和被插入的關(guān)系,這種不必要的溫存并不留于兩人之間。 從這一點來看,商猗認為至少自己的唇能算是“不臟”的,畢竟由始至終,它只碰過喻稚青一人。 舌尖被男人勾入唇中,牙齒偶爾會磕碰到柔軟的唇瓣,喻稚青被親得快喘不過氣,面頰染上醉人的酡紅。腦中暈暈乎乎,似乎有種不知名的燥熱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這種異樣令喻稚青又回想起那一夜的迷亂,加大了掙扎的力度。 商猗并未因此停手,習(xí)武多年的他輕松壓制住了喻稚青的反抗,繼續(xù)勾著軟滑舌尖逗弄,將那水潤薄唇吻至發(fā)腫,總算在殿下快因缺氧窒息的前一瞬才舍得放開對方。 兩人剛剛分開,下一刻男人臉上便挨了一拳,這點傷害對久經(jīng)廝殺的商猗來說自是算不得什么,但他心知喻稚青那一拳是用盡全力。 “商猗,你又犯什么瘋?!” 喻稚青咬牙切齒罵道,重獲自由后當(dāng)即往旁邊躲閃,似乎忘卻自己的潔癖,用袖子狠狠擦著嘴唇,不穩(wěn)的語腔卻將他心中無措暴露無遺。 身下青年面頰通紅,因感覺受了羞辱,故而又不自覺地露出那幅受盡委屈的模樣,眼中氤氳著一層水霧,抿著唇怒目而視,未意識到這番模樣只會勾得旁人更加想要欺負而已。 商猗本來只是因?qū)Ψ降年P(guān)心情難自禁,可見喻稚青如今的模樣,卻是心頭一動。 喻稚青的衣衫也早已因先前的掙扎而凌亂,隱隱露出精致鎖骨,商猗那晚落下的吻痕早已消去大半,只余下幾個留得深的,依稀還透著淡淡紅意,像是粉櫻落在肌膚之上。 商猗舍不得讓喻稚青受痛,但很喜歡在對方身上留下印記,將此當(dāng)作一種昭告占有的手段,遂又吻上脆弱瓷白的脖頸,曖昧而炙熱的吐息激得喻稚青渾身發(fā)顫,而濕滑的舌卻是在頸間游移,舔吻突起的喉結(jié),復(fù)又在喻稚青頸側(cè)留下許多吻痕。 喻稚青抗拒著,拉扯男人的發(fā)絲想將人拉開,不料常年握劍的大掌突然順著衣襟滑入,粗糙掌心攏住胸乳揉捏,拇指按著兩顆乳粒磨弄。喻稚青猝不及防,唇間本想呵斥的言語通通化成壓抑的喘息。 小巧的乳珠被碾進乳rou當(dāng)中,商猗指腹覆著劍繭,盡管克制了力道,但仍舊是一種麻癢的痛意,這點微痛隔著皮rou仿佛傳到了心尖,逼得他不由自主地發(fā)顫。 喻稚青對情事一竅不通,未曾想過身為男子的他胸乳竟會被如此玩弄,一手抵在商猗肩頭,仍是想將人推開,另一只手卻是用手背掩住了嘴唇,防止自己再度發(fā)出那些曖昧羞人的喘息。 乳尖被挑逗得從胸前翹起,如紅果般綴在胸前,敏感到就連衣料不小心蹭過都會引起喻稚青的顫抖,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一些:“手......嗯...快放開......” 商猗竟是依言照做,手掌總算放過被折磨已久的乳尖,還不等喻稚青放松下來,大掌卻又順勢滑下,扯開喻稚青本就有些快要散開的腰帶,大半胸膛悉數(shù)坦露。 時值深秋,商猗到底怕他受涼,并未將其脫光,只是將衣衫扯亂,欣賞著昏暗光線下喻稚青白皙的身軀。他的殿下生得雪白,月光下肌膚如暖白玉一樣泛著淡淡的光澤,獨胸口兩處粉紅被他玩得挺立。 因著月色,喻稚青未能看清男人目光中的溫柔,只察覺到對方一直盯著自己不放,他滿以為這場“胡鬧”到此為止,一面想將衣服拉好,一面又要摸出那把匕首同商猗拼命——商猗已將那把匕首正式送予他,但喻稚青嫌別在腰上累贅,上車時順手放在一旁的軟墊下方。 手掌攥住冰涼的刀鞘,總算令體內(nèi)那股古怪的燥熱平靜一些,喻稚青是當(dāng)真有心想將商猗捅幾個窟窿,可惜劍未出鞘,商猗竟又是欺身過來,俯首吻上喻稚青胸前挺翹的乳粒。 “唔!” 喻稚青那處本就因先前的逗弄敏感不已,乍然被商猗吸吮一番,嚇得他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喘息,幾乎連匕首都握不住。 幸而商猗沒一直揪著那兩點捉弄,只是輕輕吮了兩下便算放過。 喻稚青暗自松了口氣,可是商猗的吻卻一路下滑,吻過腹肌和肚臍,不斷烙下點點紅痕,最終,那濕熱的唇舌落在仍被布料包裹的胯間。 喻稚青身子猛地弓了弓,語氣中帶著慌亂,手上匕首就此跌落,一心想要報復(fù)的小殿下此時卻顧不得撿,只急急說道:“商猗,那里是......” 商猗充耳不聞,埋首用舌尖隔著褲子慢慢舔舐那物,胯間布料很快被津液浸濕,緊緊貼著下身那物,勾勒出微微勃起的陽物形狀。 男人的手掌撫著喻稚青腿根和臀rou,沒有急于褪下對方衣褲,不斷以舌尖劃過柱身,尋到那半勃陽物的guitou,故意隔著布料頂了頂guitou,果然又換來殿下的幾聲悶哼。 他知曉喻稚青素來體弱冷性,動情亦比旁人慢些,故而極有耐心的細細逗弄,用舌頭和手掌不斷撫慰對方胯下的陽根,感受那物在自己唇舌伺候下越發(fā)堅硬,已將濕潤的褲子頂起帳篷,卻不愿替他褪下褲子,偏要如隔靴搔癢般刺激對方。 伴隨著幾聲隱雷,車外驟雨不知何時又大了起來。喻稚青本被商猗不上不下的挑逗侍弄得有幾分情迷,卻被這風(fēng)雨大作喚回了神智。 喻稚青極要面子,這才想起兩人如今是在荒郊野外,若是有人過路看到他們?nèi)绱四樱亲约寒?dāng)真是幾輩子的顏面都要丟盡了,遂一邊推搡一邊壓低聲音怒罵道:“你這混賬是瘋了么?還不快停下,這里是外頭,我們還在馬車上,要是被人瞧見了......商猗,快點放開我!” 聞言,商猗舔舐陽物的動作頓了頓,仰頭看向喻稚青,竟是輕笑一聲,復(fù)而垂首,用牙齒叼著布料緩緩下拉。 勃起的陽具脫離束縛,迫不及待地挺立出來,如喻稚青乳尖一樣,顏色乃是稚嫩干凈的淡粉,形狀也筆直,卻遠沒有其主人模樣那么秀氣,乃是相當(dāng)可觀的存在。 “不在馬車上便可以這般對待殿下了么?” 男人聲音低啞,語氣亦是十分正直,仿佛是在與他談?wù)撌裁磭烂C公務(wù),然而腦袋仍埋于喻稚青胯間,他與那物隔得太近,說話時的吐息噴灑在陽物之上,又熱又癢。 喻稚青低頭望去,發(fā)現(xiàn)自己那根玩意正抵在對方俊朗英氣的臉頰邊上,這樣鮮明強烈的對比令他不由下腹發(fā)緊,或許是源于男性本能,他竟無端生出一種想要凌辱眼前之人的欲望。 男人指腹揩過馬眼上黏膩的透明液體,低啞的嗓音不知為何在此時聽起來格外惑人:“殿下都已經(jīng)濕了。” 強壓住想要索求更多的沖動,喻稚青被他那一聲聲殿下喚得心煩,仿佛是在強調(diào)自己被下位者玩弄了一般。他移開視線,虛張聲勢般喊道:“不要胡說!” 他萬沒想到商猗平常和個悶葫蘆一般,竟有如此話多的時候,一時竟不知說什么才好,只反復(fù)讓商猗將他放開,見商猗不肯聽話,他只得挪動著身子想從男人身下逃出,然而馬車空間有限,喻稚青千辛萬苦地拖著殘腿移開幾寸,很快又被商猗抱回身下。 商猗預(yù)感喻稚青炸毛在即,這回未再用言語逗弄臉皮薄的小殿下,轉(zhuǎn)而直接含住了高高豎起的陽物,素來愛潔的喻稚青仍舊無法接受此物被人含于口中,奮力掙扎起來,既是萬分的不愿,卻又是極致的快活。 他那些掙扎于商猗而言簡直微不足道,男人埋首胯間賣力吞吐,用舌尖順著冠溝輪廓描摹,不時側(cè)首吮吸柱身,將那物舔得水亮,又含住一側(cè)囊袋親吻,雙手亦未閑著,始終揉捏著喻稚青緊實飽滿的臀rou,指尖有意無意蹭過殿下的后xue。 上次商猗的侍弄帶著怒氣,動作中藏了幾分粗暴,而今日卻是全心全意想要予以喻稚青快感,故而十分溫柔。喻稚青想要推拒的手不知何時軟了下來,纖細的手指虛虛插入商猗發(fā)間,自己也道不清是想將商猗拽開還是想逼迫對方含得更深。 商猗強忍住喉頭的不適,竭力將喻稚青的巨物納入口中。 陽具硬挺挺抵在喉間軟rou,那種微窒的感覺其實算不得有多美妙,但一想到身下之人乃是喻稚青,商猗便對此甘之如飴,對方每一個細微的反應(yīng)都足以令他沉淪。 “不要......商猗......嗚嗯,再含進去一點......” 喻稚青語無倫次,感覺商猗的喉嚨是那樣濕熱,對方吞咽時口腔會緊緊裹著他的陽物不放,對方喉間痛苦的干嘔聲亦能令他興奮。他每次抽出時都像要躲,但下一刻卻又忍不住配合商猗的動作順勢挺腰。 隨著男人精心的侍弄,喻稚青下腹火熱,陽具也硬得駭人,幾乎是順應(yīng)交合本性地在商猗口中抽插,理智上他心知應(yīng)該馬上阻止商猗,但手腳發(fā)軟,推拒看上去倒像迎合。 很快,喻稚青感覺身體像被那溫?zé)峥谇灰徊揭徊剿蜕嫌奶焯荩栁锛磳a出的感覺令他頓時清醒,他已泄過一次,斷不至于再誤會自己即將失禁,但仍是急急想將陽物從商猗口中抽出:“商猗,快放開我!” 感覺到嘴中那物又脹大幾分,商猗自然也知喻稚青快到欲望邊緣,卻沒有吐出,反倒含得更深,頭顱上下抬動,催逼陽物盡早射出。 “不可以,商猗。”他小聲嗚咽著,如嘆息般拉長了語調(diào),“很臟......” 商猗知曉喻稚青是在指jingye,卻莫名想起了喻稚青那次沐浴時說出的言語,喻稚青說他真臟。 喻稚青不愿在商猗唇中發(fā)泄,急得努力朝外爬去,卻被對方的一次深喉而精關(guān)失守,喘息著xiele身子,陽精全部射進商猗口中。 “快吐出來!” 顧不得兩人之間的深仇大恨,眼見商猗唇邊還殘余著來不及吞咽的白濁,喻稚青捧著商猗腦袋,想讓男人吐出。 兩人四目相對,商猗看著喻稚青緊張神情,卻是喉頭滾動,將口中陽精盡數(shù)吞下。 “你......”喻稚青氣急。 被巨物戳弄一番,商猗喉嚨比往常更加沙啞,卻是輕聲說道:“不臟,別怕。殿下,不臟的。” 他反復(fù)說著,似是在安撫喻稚青的情緒,又似是對自己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