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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天川說:“言言,我好生氣。你都已經被我睡了,怎么還跟著紀清林?”言殊的被堵著,那兩塊布幾乎要抵到他喉管,他已經感覺呼吸有點困難,他的鼻子短促而細密地交換著氧氣。 紀天川端詳了一番言殊的臉,才依依不舍地松開,言殊的脖子一片粉紅。紀天川欺身壓著,掐著言殊的胯,讓自己的yinjing貼著言殊的rou蚌,也不用磨蹭,自然就有溫暖濕滑的液體把yinjing包裹得濕津津的,他讓言殊的下體和自己嵌套在一起,緊緊相依。 手頭也忙著,一手將言殊圈著,一手伸進言殊的T裇里頭,四處摸索著。言殊到底是男人,rutou非常小,遇到刺激,就會像一顆小小的石榴石那樣硬挺。紀天川扯著玩弄著言殊的rutou,言殊嗚嗚呀呀地不知道是抗拒還是迎合。 不一會兒,言殊就忍不住伸縮起腰,夾緊了腿,前后taonong著。感受著guitou一次次地擦過陰蒂,推弄自己的yinjing,更重要的是感受紀天川的guitou擦著自己xue過而不入的刺激感。 他想要,但是理智不允許。 生理被滿足、需要的訴求,與作為體面人的枷鎖,在他身上一同存在著。 他彷徨而無助,一邊唾棄自己,又一邊沉醉于這種被折服的美妙。 “sao逼這樣就夠了?”紀天川的手像爬山虎的吸盤,扒著言殊腹部的皮膚一點一點地往下腹那邊移動,嘴唇湊到言殊的耳邊,叼著耳朵最外層的軟骨,說,“說不出來沒事。我都知道的,sao逼肯定是不想要對不對?”他的手貼著皮膚到了言殊rou蚌與大腿之間的溝壑里,繞著rou蚌的形狀游走。 想要的,我想要的!言殊心里在吶喊,他的后背耳邊鼻尖都是紀天川的氣息。像是混合著烈性春藥的烈酒,讓他沉迷,讓他墮落,讓他往更下層的地方走去。 氣味與觸感催發著原始的本能。 原始的本能覆蓋了作為人的節制。 于是言殊失去了理智的那根弦,他區分不了“只是我想得”和“我正在做的”。 他嘴里嗚咽地哭了起來,將自己平日里最厭惡的rou蚌,產生yin液的rou蚌,往紀天川的手里送。 過久壓制的結果就是反彈爆發得愈發猛烈,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行為跟發情的母狗一樣下賤,他只要快感,不管后果。 紀天川自然是感受到了言殊的變化,他很滿意,但是他還是覺得不夠,他要的是更多的東西。 “言言一直是想作為男人對不對。”紀天川在rou蚌上繞了幾下,幾次稍微分開又不肯碰觸里頭,“男人的話,應該更喜歡外面這個的。” 話音剛落,紀天川用被yin液淋濕的手握住了言殊的yinjing,越收越緊,簡直不能說是握,都可以說是攥了。言殊沒有發出聲音,豆大的汗水卻從他的額頭分泌出來,沿著臉龐淌下,顯然是疼極。 紀天川看到他疼痛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愈加放軟了口氣,蠱惑著說:“言言喜歡做男人,今晚就一直讓言言做男人。讓言言做夠男人好不好?” 剛剛的一陣劇痛已經讓言殊恢復了神志,他慶幸自己的嘴被堵住了,剛那些讓他可恥得恨不得將自己挫骨揚灰的話沒有脫口而出,他低下頭深呼吸,平復著自己下身的痛覺。 紀天川用那只手給言殊沖著。 “言言是不是很濕很滑?便宜兒子是不是很緊?有沒有把小媽吸得好痛?”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小媽,想不想射?” 正如紀天川所料的,言殊已經在邊緣了。可是就在這時,紀天川停了下了。少了那么一下,言殊卡在半空中,要射不射,他頓時哭喊起來,心里隱隱仗著口里塞滿了東西,所以就算真實地表達自己的欲求,也沒人能夠拿出證據。 可是紀天川從來不會讓他好過。見言殊在投入地哭喊,紀天川直接將言殊嘴里的東西扯出來丟掉,愈發快速地給言殊打飛機。言殊猝不及防,嘴里高亢的哭喊懇求還沒反應過來要收,就順著高潮變成了呻吟。 紀天川被射了滿手,也沒打算聞聞味兒。直接將滿是jingye的手塞到言殊嘴里,說:“小媽。自己cao自己的感覺也就這樣了。” 言殊身體里頭的余韻還沒有散去,瞳孔有點發散,他雖然射了,但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并沒有滿足,他知道他需要插入,但是讓他清醒地懇求紀天川,他做不到。 他們只能也只可能是他被強迫的關系。 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覺得自己可能天生就應該是這種下賤貨色。他順從地舔舐著紀天川的手,紀天川的那些污言穢語,他聽在耳朵里,卻能夠引發周身的戰栗。可能自己就是生性本賤吧,他有些悲戚。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夫人,您睡了嗎?”是陳姨。 言殊仿佛見到老虎的獅子,渾身劇烈地顫動了一下,仿佛痙攣。隨即溫熱的液體從他雙腿之間瀉出,流速那么快肯定不是yin水。 紀天川低聲笑了笑,說:“小媽尿了我一手。小媽這是被嚇尿了?” “夫人?紀先生問您今晚過去他房間睡嗎?您睡了嗎?”陳姨這次敲得小聲了些,似乎在擔心言殊是不是已經入睡。 言殊腦子一片空白,外頭陳姨還在敲著門,他一個字都聽不清,他感覺自己獨立于世界之外,他感覺自己壞掉了。 “小媽拉著我問一些我母親的事情,他在浴室呢。今晚太晚了,等改天吧。”紀天川轉頭回答道。 “少爺啊,那這樣我去給紀先生回話。”陳姨說。 見事情有了轉機,言殊稍稍回了魂,但是渾身還是僵著動不了。 紀天川一點也不著急,還像擼貓似的撫摸著言殊的后背。 不一會兒,外頭又傳來了腳步聲,言殊害怕得直往紀天川懷里鉆,紀天川低聲說著“別怕”,有一搭沒一搭地安撫著言殊。 外頭陳姨說:“紀先生說他先睡了。少爺您有什么需要的嗎?” 紀天川說:“沒什么了,陳姨您早點休息吧。” 陳姨也沒怎么客氣,說:“那我先去睡了,您要是有什么要我的把我叫起來也成的。” 紀天川嗯了一聲。陳姨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聽著腳步漸漸地走遠,言殊像溺水獲救的人一樣,終于得到了一線生機,劇烈地大喘氣。紀天川緩緩引導著他,不讓他過度呼吸。見言殊漸漸平緩,又開始給他手沖。 言殊躲著,說:“別弄了,我今天夠了。再弄下去我要廢了。而且剛剛……”說到這里卡住了。 紀天川饒有興致地問道:“剛怎么了?”手上的動作不停,言殊的小東西逐漸地硬了起來。 “就……臟……洗一下。”讓言殊自己說出自己剛剛失禁的事情,他實在做不到。 “不臟。”紀天川確實并不在意,“說要讓小媽做夠男人,就要讓小媽做夠男人。”手上越來越快,恨不得下一秒就讓言殊射精。 言殊又疼又想射,說:“你慢點。我……我受不住了,不,不舒服……” “叫我什么?”紀天川問。 言殊正攤在紀天川懷里,測過了頭,不敢讓自己看到紀天川的側臉,說:“天川。” “小媽跟紀清林zuoai的時候,是不是只能當下面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