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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殊的狀態并不好,一下子連續兩次腰軟得跟布一樣。高潮過后,他很惶恐,以前紀清林都會很照顧他的身體,基本不會這樣的,他很害怕紀清林知道了什么。 紀清林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似的,依舊很和氣:“小殊,該下去吃飯了?!?/br> 言殊稍微動了下,自己私處的異物感實在明顯,好像紀清林的手指還在里頭,他更加覺得紀清林知道了什么,惴惴地問道:“紀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不高興?” 紀清林摩挲著言殊的側臉,眼神很是深情:“你不是要改口叫我清林么。我沒什么不高興,小殊為什么會覺得我不高興?” 紀清林很少跟他這么親近,言殊不由得有些雀躍,沖散了些許背叛了紀清林的痛苦。他感覺自己心如擂鼓:“清……清林,沒……沒什么……只是有些不習慣……” 紀清林笑了笑沒說什么。橫抱起言殊,言殊吃驚地摟住紀清林的脖子:“紀先,清林,您做什么?” “下去吃飯?!奔o清林說,“你不是走不動路嗎?” 言殊能感覺紀清林的表帶隔著布料,與自己的私處摩擦。但是他在意的不是這個:“我有味道。我覺得我先去處理一下比較好?!?/br> “不必。”紀清林直接回絕了。言殊觀察了一下,感覺紀清林神色當中有些火氣,于是任由紀清林抱著再也不敢提要求。 紀清林抱著言殊下樓,走得很穩當。只有言殊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不同于書房當中空間的密閉,言殊被暴露在大廳的燈光底下。紀清林的表帶摩擦著言殊的私處,偶爾一兩次擦著陰蒂就過去了,言殊咬著嘴唇不敢呻吟出聲。因為他知道,樓下有紀天川和陳姨。而紀清林的表情淡淡,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給言殊帶來了多大的折磨??諝饫锸亲约核教幠欠N淡淡的甜膩的味道,言殊覺得,整個家里,yin蕩的只是自己而已。 言殊的位置在紀天川的正對面,主位的左手邊。紀清林把言殊放到了座位上,快速地扯了一把言殊的褲子。 “唔?!毖允鉀]提防,聲音漏了出來,趕緊正色閉了嘴。眼睛快速地瞟了一眼紀天川,見他什么都沒發現,心里定了定,又把乞求的目光投向紀清林。 紀清林摸了摸言殊的頭,關心地問道:“小殊是哪里不舒服嗎?” 言殊不知道紀清林怎么了,咬著嘴唇,怯懦地搖了搖頭。 “沒事就好?!奔o清林似乎只是想盡一下丈夫的責任,見言殊沒事情就坐在了主坐上。 演得真像。紀天川喝了口茶,把所有的暴戾咽到了肚子里,他的小媽看似堅強,實則脆弱,他要再等等…… 三個人各懷心事,飯桌倒是安靜。吃著吃著,言殊似乎是吃太快了,一下子嗆住了。紀清林放下筷子就要去幫言殊順氣,言殊嗆得眼睛通紅,還是趕緊抓住紀清林的手臂,說:“沒事的,您吃!” 紀清林并不順著他,還是起身到言殊的背后輕輕給他拍著后背,順著氣。 言殊現在根本冷靜不了,他感覺紀家的這對父子可能要把他折騰死。他本來好好吃著飯,突然一只腳踩到了他的私處。他嚇得一下子被嗆到了,咳嗽中,不經意地捕捉到紀天川沒來得及收好的一絲狡黠。 被抓到了紀天川也不害怕,壓著言殊的yinjing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言殊的yinjing扣著紀清林的手帕又出去了一點點。這種略微粗糙的摩擦,以及被發現的懼怕,讓言殊頭皮發麻。 尤其是在紀清林起身之后,言殊能感覺紀清林不是在給自己順氣,那雙手上下撫摸著他的背,肆意地挑戰著他自控的邊界,言殊感覺自己要瘋了。 言殊的反應全部被紀清林收入眼中,紀清林還是不動聲色:“小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先回房間?” “我……”言殊話沒說完,那只腳用力踩著磨著自己的yinjing,言殊疼得額頭冒汗,他更不愿意讓紀天川如意了,“我不舒服,我要回去。抱歉?!闭f完,趁著都不注意,扯下自己的yinjing,逃回了房間。 紀天川目送著言殊離開,恢復了他吊兒郎當的目空一切的樣子,用勺子舀著自己碗里的湯湯水水,說了句:“沒意思?!?/br> 紀清林姿態優雅地吃著飯,筷子和碗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說:“言殊是我妻子,不是你的玩物,你適可而止?!?/br> “呵,”紀天川扯了扯嘴角,“不是你玩物?我怎么看你玩得挺開心的。演得跟真的一樣。” “你缺人外面自己找,傳出去你不覺得是笑話嗎?你不是最在乎你mama的臉面?”紀清林穩穩地吃著飯。 紀天川終究忍不住了,放下了碗,抹了一把嘴,說:“自己替身玩得這么愉快,你還有臉提她?”從口袋摸出煙,吸了口吐了出來,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笑著對紀清林說:“兒子cao過的人滋味怎么樣,沒想到你還喜歡這種。還好我媽死得早。”笑意不達眼底,面上全都是諷刺。 起身伸了個懶腰,沖著廚房說:“陳姨,晚飯很好吃!” “還好我媽死得早??!”抻了抻胳膊,淡定地回自己房間。留下紀清林一個人在孤零零地吃飯。 紀清林習慣自己一個人了,兒子的惡言惡語也早就習慣了。 他和言殊吃飯也是這樣靜悄悄的,言殊似乎很怕他,與他總有距離,倒是今天飯桌上多說了這么幾句,空曠的家里總算是有了些聲音。紀清林看向了言殊的房間,他很清楚言殊的經歷,怕自己引起了他什么不好的回憶,讓他應激。本來想慢慢來,可是兒子回來了,很多事情拖不得了。 陳姨出了廚房看到紀清林出神地看著言殊的房間,倆人結婚后還一直分房住,不知道是男主人不愿意還是女主人不愿意。擦了擦手,小心地問道:“先生,是不是要讓夫人搬到您房間里?” 搬嗎?紀清林回想起自己剛和言殊結婚的時候,領了證并沒有辦婚禮,紀清林其實并沒有什么結婚的感覺。言殊也并沒有要求要搬到他的房間里,倆人就這么一直分房睡,紀清林也一直沒覺得什么不妥的。 但是他沒想到紀天川一回來就做出了這事。 生氣嗎?紀清林其實并沒有很生氣,他很清楚自己愧對了兒子,他承認一定程度上言殊這個事情抵消了一點他對自己兒子的歉意。 而言殊,紀清林想到言殊心里就忍不住軟了下來。他很清楚言殊是最無辜的,他不過是給了言殊一點點幫助,言殊恨不得拿自己的一切都回報給他,這種感情讓他很是受用。 紀清林覺得借這個機會讓言殊和自己同房也不錯,眉眼有了笑意,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