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相擁
祁顏被溫柔地放到床上,只是仍橫亙在腰間青筋畢露的手臂暴露了主人真正的心情。 床很大,雪白的床單鋪在上面。祁顏蹭了蹭軟綿綿的床褥,趴在枕頭上。發絲散亂,黑白交織,網出一片旖旎韻味。 傅溫的手攥緊,又怕硌疼祁顏,趕緊松了勁。可他卻貪戀腰間軟滑的觸感,遲遲不愿抽回手臂。 衣服在之前的動作中竄了上去,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祁顏不算瘦削,只是渾身皮膚冷白,幾乎能透光,此刻就顯得有些柔弱。 傅溫的額前滲出汗水,與內心噴薄而出的欲望斗爭。他的roubang已經硬得發疼,幾乎是怨憤地凝視著床上人安穩的睡顏。 為什么你可以睡得這么安穩!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天把你困在角落的人是我嗎?你真的不知道我心里那些骯臟卑劣的想法嗎?! 傅溫的頭越來越低,呼吸粗重,打在腰間那一塊皮膚上。 似乎有點癢,祁顏的腰顫了顫。這成了一個訊號。 套在傅溫頸間的無形枷鎖被掙斷,他的唇貼上那一塊瓷白的皮膚,軟滑細膩。他舔吸著,在小腹上吮出一片紅紫吻痕。 被顏色的反差刺激得情欲難耐,傅溫的舌舔進了中間那個小小的凹陷。祁顏夢囈般哼了一聲,有點癢,又有點饞。他翻了個身,裝作喝醉到毫無意識,手輕輕搭在傅溫后頸上。 傅溫見他沒醒,更肆無忌憚。 他索性將祁顏的衣服推上去,露出胸前兩點。祁顏的乳暈不大也不小,顏色很粉。也許和體質有關,祁顏身上的顏色不深,連瞳孔都是一片琥珀色。 傅溫吻了吻那粒連主人都不曾玩弄過的rutou,又輕輕舔舐。小小的rutou顫巍巍地立起來,誘人采摘。空調的涼風吹過,乳尖敏感的抖了抖,又立刻被溫熱的口腔包裹。 祁顏以前是性冷淡,自慰都很少,這些地方自己也從不曾碰過,現在被這樣對待,敏感點一一撫慰,他幾乎是立刻嗚咽著射了出來,jingye打在內褲里,混著后xue里慢慢溢出的腸液,濕了一片。 身下人的喘息成了最好的催情素。傅溫用渾身解數逗弄著那兩粒被玩得泛紅的奶尖,一只手慢慢滑下去,解開了祁顏的褲子,褪了下去,還有濕淋淋的內褲。 roubang立刻彈了出來,guitou上沾著剛射過的幾滴jingye。yinjing也是干凈的粉色,因為情欲變得發紅。祁顏體毛很少,下面那里也是天生一根恥毛都沒有。 傅溫將那根可愛的東西含進嘴里,舔干凈上面的jingye,舌頭滑過guitou下的溝壑,又深深將yinjing吞進喉口。 傅溫太愛祁顏了,他希望能用一切方法讓祁顏愉快,他一邊為祁顏koujiao,一邊挑眉看祁顏的表情。 祁顏的roubang被柔軟的唇舌挑逗含吸,整個人都緊繃著,摸著傅溫的頭,不知是想讓他離開,還是讓他更用力。他一只手擋住自己的嘴,卻被傅溫拉開。 祁顏眉頭緊蹙,眼皮輕輕抖動,白皙的臉上浮出一片潮紅,嘴唇沒有遮擋,誠實地半張開,泄出灼熱的呼吸和撩人的呻吟。 傅溫加速了吞吐,每次都含的極深,鼻尖緊貼祁顏的下腹,終于,嘴里的roubang抖了抖,射了出來。jingye全被傅溫含進嘴里,咽了下去。 傅溫脫掉衣褲,伏在祁顏身上,兩人光裸的下體和胸膛緊緊相貼。他輕輕捏開祁顏的嘴唇,與他接吻。祁顏嘗到自己jingye的味道,并不難聞,卻更喚醒了深層的欲望。 他摟著傅溫的肩背,修長白皙的雙腿環上傅溫腹肌明顯的腰,眼睛仍緊緊閉著,任由傅溫的唇舌在口腔里掃蕩。 傅溫堅硬的roubang蹭到了水流不止的后xue,他呼吸一滯,按住祁顏的腰,就著這個姿勢,下體狠狠撞擊著。每一下,粗大roubang都頂上濡濕緊閉的xue口。xue周敏感極了,幾下被頂得越發空虛,竟自發蠕動起來,在guitou撞上的時候嘬吻,有幾下,guitou甚至頂進去了一點。 祁顏從不知道自己的xue口都這么敏感,只是被傅溫撞了幾下,就像失禁一樣汁水橫流。他緊緊抱著傅溫,難耐地呻吟,嘴卻還被唇舌堵著,只能發出悶悶的嗚咽和喉音。 祁顏快被腦中的快感逼瘋了,可雖然在裝醉,酒精依然對他有影響。他的身體軟綿綿的,卻在傅溫的撞擊下敏感的繃緊。 他不想裝了,想讓傅溫cao進來,想讓傅溫的大roubang狠狠干進自己空虛sao浪的后xue止止癢,可他的唇舌被堵住,說不出一個字。想動動嘴,卻被當成迷糊的回應,換來更兇狠的撞擊。 終于,傅溫有了射意。他用力擼了擼自己的roubang,十幾股jingye強勁地打在祁顏的xue口。祁顏的屁股早已被撞得通紅一片,原本淺粉色的xue口也變得嫣紅,saoxue一張一合地蠕動,甚至將一小部分jingye吞了進去。 傅溫喉結滾動,才射過一次的roubang又硬了。可他不想在祁顏醉酒的時候做,他想讓祁顏清清醒醒、明明白白地感受自己的roubang塞在他的xiaoxue里。他想讓祁顏櫻花色的柔軟唇瓣張開,用平時那清冷的嗓音念著自己的名字高潮。 傅溫吻了吻祁顏的唇瓣,他這次想用祁顏柔嫩的嘴唇。 祁顏正在糾結,要不要表示自己醒了,可是傅溫剛剛射了,是不是要結束了?不然還是當做自己醉了吧… 正想著,嘴突然被捏開,那根屬于傅溫的粗大roubang塞了進來。祁顏之前每次都被蒙著眼,只有在衛生間那次摸到過傅溫的roubang,當時只覺得很粗很長,現下被自己吞進嘴里,才知道究竟有多大。 嘴已經被撐到極限了,連嘴角都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才只是堪堪將guitou含進去。guitou被柔軟的唇舌含吸,剛進去就流出了透明的腺液。祁顏咽進嘴里,那股帶著傅溫身上熾烈又濃郁的蒼松味道,讓他本就不甚清明的腦袋更加混沌。 傅溫看祁顏嘴角發紅,趕緊抽出roubang,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嘴角,卻被祁顏推開。 祁顏難耐地舔了舔嘴角,他迷迷糊糊地蹭下去,找到剛剛那根讓他無比沉醉的粗大roubang,又含進嘴里。 祁顏覺得自己在吃一根很好吃的棒棒糖,上面都是傅溫身上好聞的味道。他舔了舔,又含住用力一吸。傅溫被這一下吸得差點射出來。 自己的roubang正塞在心愛之人的嘴巴里。僅僅這個認知,就讓傅溫幾乎發瘋。 祁顏臉頰酡紅,嘴巴被撐到最大,里面塞著一根兒臂粗的深紅色roubang。櫻色的唇只能含進guitou,剩下粗長的一截roubang晾在外面,上面沾染著濕淋淋的口水。 傅溫的獸性掙出牢籠,他扶著祁顏的頭,用力在濕滑的口腔里抽插。guitou狠狠頂進喉口,又大大抽出,再次頂進深處。 祁顏被撐得難受,喉嚨被頂讓他忍不住干嘔,鼻尖縈繞著傅溫濃郁旖旎的蒼松味道,似乎比剛剛那三杯白酒更令人沉醉。他努力張開嘴,想將roubang含深一點,想讓自己身上沾滿傅溫的味道,可畢竟yinjing太粗,已經到極限了。 傅溫被喉口干嘔的動作擠壓著guitou,他爽得動作幾乎快成了殘影,飛速在祁顏嘴里cao干。祁顏沒什么技巧,只覺得roubang好吃,努力舔吸,反而無師自通。 在喉嚨幾乎被蹭破皮、泛出血腥味時,濃精終于射了出來,噴涌在祁顏嘴里。 祁顏被嗆得直咳,卻努力抑制,將jingye全部咽了下去,又舔干凈guitou上殘留的每滴jingye。終于全部吃掉了,祁顏似乎知道是哪里出來的jingye,想要更多,舌尖頂著馬眼想往里鉆。 傅溫呼吸變粗,趕緊抽出roubang,他被祁顏直率色情的動作又舔硬了。他低沉的喘息著,看祁顏仍覺不夠,在他身上亂摸、想吃更多的動作,兇狠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別亂撩!”傅溫按住祁顏的雙手。 似乎感覺到身上濃烈的壓迫感,再惹火恐怕要出大問題,祁顏老老實實不再亂動。 傅溫靜了半晌,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祁顏乖巧陷在床鋪里,又忍不住笑了。他摸了摸祁顏泛紅的嘴角,又湊上去安撫地舔了舔。 為兩人清理過后,傅溫把祁顏重新抱回床上,摟著祁顏,將他圈進自己懷里。 夢里被溫柔又濕潤的草木香緊緊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