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堵墻的電話
“你太棒了!” 傅溫感受著毛巾上溫柔的力度,聽著直白的夸贊,像被擼順毛的獅子,在祁顏腿上蹭了蹭,被安撫下來,慢慢呼吸著濕潤的草木香,下體慢慢豎了起來。 祁顏幫他擦干凈身上的汗水,忍不住借著毛巾偷偷撫摸他線條流暢的肌rou,緊實又富有彈性,祁顏呼吸急促,突然厭惡起這個人滿為患的球場。如果是衛生間最里面的隔間,廢棄的倉庫,哪怕是一個空教室,傅溫的roubang就會用力插進他腿間,把他cao得yin水直流。他會像那個籃球一樣,只能被動承受傅溫有力的雙手,愛撫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 傅溫突然抬頭,撞進了那雙飽含情欲的濕潤雙眼,兩人對視,眼中是同樣的燒灼感。傅溫猛地站起來,抓住祁顏的手腕,不知想做什么,卻被突然圍上來的男女同學隔開了。 “傅溫傅溫,我喜歡你好久了!!” “加個微信號吧!!!” “傅溫你太牛了!!!交大牛批!!!” 甚至還有幾雙手在他身上揩油。 掌心的溫熱驟然消散,祁顏攥緊了手,看了一眼被圍在中間的傅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傅溫推開身前擋著的人,想去追祁顏。剛剛祁顏的眼神,讓傅溫呼吸一滯,接著就是排山倒海的惶恐。他如果不追上去可能會失去祁顏,即使他還不曾得到過。 可人真的太多了,等他終于脫離了人群,祁顏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傅溫幾乎是飛奔回更衣室,拿出手機給祁顏打電話,電話好一會才被接通。 祁顏此時…正在隔壁衛生間里,叼著衣服擼動著自己因為很少刺激而顏色粉嫩的yinjing。 他大一之前很少自慰,室友一起看小黃片還吐槽過他是不是性冷淡,他自己也想過。不止a片,鈣片他也看過不少,沒什么不適,yinjing卻也從未勃起過。他甚至差點就在室友的建議下去看男科了,卻沒想到,傅溫突然出現在他的生命里。 那天下午,天氣悶得像個烤爐,他作為辯論社的骨干必須去納新,正在軍訓中途休息的新生們三兩成團,空氣中散發出一股青春期汗腺分泌過多的令人不適的味道。祁顏皺皺眉頭,卻不想做出扇風這種傷害別人自尊心的事,只能快步走開,這時,傅溫出現在他眼前。 只穿著最里面的迷彩背心,坐在cao場邊長廊的石凳上,外套被隨意放在旁邊。爬山虎為這一片空間遮起一陣陰涼,光線隱隱綽綽的灑在那鼓脹的胸肌和肩臂上。那雙凌厲的黑眸從濃密卻不凌亂的斜眉下,直直望進了祁顏心里。 祁顏硬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卻難以抑制地走過去問他,“同學,要不要加入辯論社?” … 思緒被電話鈴打斷,看著上面的名字,祁顏難耐地嗚咽一聲,射了出來。從碰到傅溫開始,祁顏仿佛變了個人,原來的性冷淡變得隨時隨地都會發情,只要看到他,甚至是想到他。 他努力平穩呼吸,接起電話,“喂?怎么了?”嗓音還帶著高潮后的沙啞。 傅溫被他軟綿綿的一聲激得更硬了幾分,隊友們正在外面被同學們圍著,他索性把手伸進褲襠里,聽著祁顏的聲音開始擼動自己的roubang。“你在哪?” 低沉的聲音像在耳邊,祁顏癢地縮了縮脖子,才射過的yinjing又硬了起來。他忍不住又摸了上去,“我…已經走了,你呢?” 祁顏的聲音就是上好的催情藥,傅溫的guitou流出了一股腺液,他閉上眼睛,祁顏白嫩的rou臀又出現在了眼前,他揉捏著光滑的兩瓣,粗大的roubang頂了進去。“我在更衣室…下午隊友聚一下,來不來?” 聽到聲音,祁顏幾乎是立刻就知道了傅溫正在干什么,他的腰一軟,后xue里居然主動分泌出了滑膩的腸液。他想象著傅溫帶著薄繭的手指,將中指塞進濕潤的后xue里。“我…唔…你們聚會…我怎么好去?” 傅溫感覺祁顏的聲音又啞又軟,他的roubang越來越硬,將祁顏的rouxuecao得汁水橫流,粉嫩的xue口殷紅一片,他舔舐著祁顏的脖頸,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你是教練助理,怎么不能來?”他更想說你是球員家屬,可惜… 祁顏的后xue已經濕漉漉的一片,腸液順著手指縫隙滴在地上,手指進出之間,“咕嘰咕嘰”的水聲在空曠的隔間里落地可聞,他不敢碰自己的前列腺點,怕傅溫聽出來,只想象著傅溫粗硬的roubang,就已經把他推上快感的巔峰,“好…哼嗯…好的…把地址…發給我…我會準時到…” 祁顏聽著傅溫的聲音到了高潮,他死死咬住牙,仍泄露出一絲呻吟,yin液像失禁似的,從后xue里瘋狂流出,他的頭無力地靠在門板上,低低喘息。 傅溫耳后一麻,覺得今天祁顏的聲音格外性感,他飛快擼動guntang的roubang,在祁顏軟嫩的菊xue里飛速抽插,射了進去。濃白的jingye射向空中,孤寂地落在地上。傅溫低頭看著那一灘,神色難辨。“我會把地址和時間發在你微信上,不見不散。” 誰也不知道,隔著一層墻壁,兩人同時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