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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九州陽火錄在線閱讀 - 第六章(薛灼星、祁天河)

第六章(薛灼星、祁天河)

    夜色中的森林一片寧靜,唯有暖洋洋的火光照亮了一片翠色。而在火堆旁,兩個渾身赤露的男子正貼在一起,紅黃的火光像是絲綢一般,在二人飽滿的肌rou上躍動,添上了一層紅潤的色澤。

    兩具肌rou結實分明的雄軀,膚色都是健康的淺麥色,薛灼星平躺在地,渾身衣物被燒得灰都不剩,露出褲中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小腿肌rou線條緊致而有力,腳踝明顯,足弓自然伸展著,腳背能看到指骨的輕微凸起,整個輪廓呈現出男性陽剛的力量美。

    而騎在他結實腹肌上的祁天河同樣毫不遜色,他雙腿大開,騎在薛灼星勁腰兩側,大腿肌rou形成兩道強壯卻不失柔和的線條,從后面看去,可以看到后腰與臀部連接處飽滿挺翹的弧度,男性隱秘的股縫被藏在篝火照出的陰影中,緊實的翹臀底下,墜著兩顆飽滿圓潤的雄卵。

    祁天河感覺自己的丹田和識海都被陽火似赤似白的光芒灼燒著,理智逐漸遠去,模糊的視線中唯有一根火熱粗長的深色roubang——那是他已經硬挺到極致的陽根,陽根之下,是薛灼星赤裸的上身,精壯的胸膛中間,已經積蓄了不少從guitou溢出的yin水。

    祁天河歪了下頭,雙手下意識地伸出去包裹住了薛灼星精實的胸肌,把中間的yin水向兩邊抹勻,頓時這個痞氣漢子的胸膛就沾上了一層細膩的水光,顯得極為yin蕩。

    手中的觸感軟而滑嫩,用力之下又能明顯感覺到肌rou的勁道,祁天河來回揉搓著,食中二指自然地夾住了薛灼星兩粒淺褐色的rutou,薛灼星的rutou并不算很明顯,似乳暈向上收攏的小山峰,此刻被祁天河沒有分寸地又搓又拉之下,還是精神地挺了起來,還沾著祁天河jiba流出的yin水,凸起在兩指之間。

    “唔……”祁天河喉頭泄出一聲低沉的呻吟,似是覺得堅硬已久的陽根缺了些撫慰,他膝行向前兩步,胯前在黑色密林中張牙舞爪的大rou搖晃著到了薛灼星胸肌溝壑的上方。

    祁天河坐在薛灼星身上,拇指壓著jiba根部,那里亢奮得不行,頗用了些力道才將上翹的roubang向下壓平,只見一根飽滿粗壯,色澤紅潤的深麥色大rou,就這么嚴絲合縫地陷進了另一個男人結實胸肌中間的溝壑里。

    祁天河低哼著,就這么壓著自己的jiba根部,在薛灼星的胸肌上前后抽插了起來,肌rou兩側的弧度和rou根如此貼合,仿佛就是為此而生一般。頎長傲人的jiba在抽插間來回碰撞著薛灼星的下巴,那里近日都沒打理過,有著一層淡淡的胡茬,搔刮刺激著祁天河敏感的guitou。

    薛灼星額頭上紅了一大塊,頭歪向一旁無意識地躺著,俊帥張揚的五官此刻沒有表情,下巴上的青茬給這個年輕人增添了一絲不羈豪邁,有如武俠話本中仗劍天涯的主角。然而這樣一個男人,此刻卻無意識地赤裸著全身,任由另一個男人騎在自己身上,用他的大jiba猥褻著自己男性的胸肌,guitou一次次撞到下顎,染上了yin靡的水液,自己卻無可奈何。

    祁天河的抽插越發迅疾,兩個飽滿圓潤的卵蛋也隨著動作壓在薛灼星肚子上前后拉扯著,忽然間,他只覺拇指底下的roubang猛地繃緊,許久未曾發泄又時刻被體內陽火影響著的灼熱大rou就這么強力地噴射了出來。

    “啊啊……射,射了——”祁天河仰頭大吼一聲,強勁的腰肢重重往前一頂,小腹劇烈收縮著,在薛灼星的胸肌上噴射出了nongnong的雄精,泵射而出的jingye越過飽滿的胸膛,揮灑在了薛灼星帥氣的臉上。

    祁天河劇烈喘息著,終于發xiele出來,體內的熱流卻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他看著薛灼星的臉龐被自己的雄精沾染得一塌糊涂的樣子,才射出的陽根完全沒有軟下去的跡象。

    薛灼星的臉側,額頭,都糊上了一層半透明的白漿,更有一縷粘稠的jingye掛在他濃黑如劍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間,就連英氣的嘴唇上,都灑落了幾滴。

    祁天河腦袋嗡地一聲,忽然雙手抱著頭,痛苦地大叫了起來。

    “啊——”

    好熱、好熱、好熱!

    rou身仿佛化為了干柴,體內精純的靈氣化為了稻草,為陽火提供著不斷的能量,劇烈的火焰在他體內燃燒著。

    一旁安靜燃燒著的篝火,驟然間強烈地抖動了起來,如果它有實體,此刻恐怕就如那猝不及防之下撞進九五之尊座駕的平民,恐懼地渾身發抖。一時間,照在祁天河身上的火光都膽怯地縮回了數寸。

    祁天河已經痛得彎下了腰,從發絲落下的汗珠滴在了薛灼星耳側,二人此刻離的極近,鼻尖幾乎挨到了一起,祁天河灼熱的吐息吹過薛灼星的薄唇。

    “星哥……我……”他的聲音顫抖著,好似在忍耐著炙痛。

    他們現下一個昏迷著,一個被陽火活化折磨著,狀況皆不容樂觀,然而若是叫不知情的第三人從一旁看來,二人渾身赤裸,一個騎在另一個腰上彎下腰,胸膛腹肌緊緊貼在一起,卻像是親昵地在野外交合的愛侶,耳鬢廝磨。

    薛灼星雙眼緊閉著,看不到祁天河一只眼睛已經慢慢開始了變化,純正的黑色逐漸被空茫的白色替代,這種白卻不似冰冷的雪地,而是一種世間萬物都被焚燒殆盡后的虛無。

    三息過后,祁天河的一只瞳孔已經完全化為了白色,臉上痛苦的神情也消失了。

    “薛灼星……”祁天河幾乎是挨著對方的薄唇開口,一字一頓間,二者的嘴唇不時摩擦。

    他忽然伸出火熱的舌頭,在薛灼星唇縫間舔了下,隨即往上,舔過薛灼星的臉側,眉頭,將方才自己射出來的jingye全部刮進了自己口中。

    “嗯……”祁天河滿嘴都是純粹男性的氣息,他帶著一口白濁,含住了薛灼星的嘴唇,舌尖頂開齒縫鉆了進去。火熱的唇舌交纏著,分享著雄精的味道。

    良久,祁天河雙手撐著薛灼星胸膛立起身,手臂肌rou和飽滿的胸肌越發明顯,他凸起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低頭看著薛灼星被他弄得微微張開的嘴唇。

    祁天河站起來轉了個身,又重新疊在薛灼星身上,變成頭互相朝著對方胯部的姿勢。

    ……

    夜涼如水,邱啟浩撥開攔路的樹枝,打了個冷顫,“奶奶的,那破店家盡然敢賣我病馬,看來今夜得露宿山林了……”

    他外貌端正,算是個俊朗男子,只是一雙吊梢眼讓他看起來總有些不懷好意。

    邱啟浩一介江湖人士,自詡穿心劍,這中州南部澄河郡至煙城一帶,都是他混跡江湖的范圍,近日他欲策馬趕往煙城,不料被黑心店家陰了一回,馬半路就死了,讓他不得不駐足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荒山野嶺。

    邱啟浩兀自抱怨著,正打算尋一空曠處燃火歇息,卻遠遠地在林中看到了一抹火光。

    “咦,難道正巧碰到了道上的朋友?”邱啟浩心中一喜,武林人士不拘小節,想必不會拒絕他合宿一夜的請求,正好省了他找柴火的工夫。

    想罷,他朝向一轉,就往那火光處走去。

    火光越來越近,他一手撥開一人高的灌木,就要開口:“朋友……”

    后面的聲音卻像是被扼在了喉嚨里,戛然而止。

    邱啟浩瞪大了雙眼,下意識地收回了腳步,放低了聲音矮下身去,只撥開一根樹杈,透過縫隙看著眼前的場景。

    荒郊野外的,竟有兩個赤裸的男子在此茍合!

    只見火堆旁,兩具精壯的男體上下交疊著,頭部朝著對方的胯下,上面那人正一口含著下面那人半軟的yinjing,伸出小半截舌頭舔舐著,自己堅挺勃發的男根也壓在對方的俊臉上。

    邱啟浩又驚又喜,驚的是竟能撞上這等巧事,喜的是這二人中的一人,他居然認識!

    不僅認識,他還曾乘著對方早晨熟睡時,猥褻過對方,含過他的jiba——他記得當時同行的那小子叫他,天河。

    邱啟浩屏住呼吸,他沒有離開,而是悄然坐了下來,自己劇烈的心跳在眼前二人不時發出的咕啾水聲中是那樣明顯,一股興奮的快感從他尾椎爬了上來,他惡向心頭起,竟是就這樣偷偷隱藏在了一側,行起了偷窺這等小人勾當。

    我的天……邱啟浩喉頭滾動,咽了口口水,眼神貪婪而色情地粘在了兩具赤裸的身軀上,他本就好男色,這二人無論身材和容貌又都是上等,帥哥無知覺地在他面前暴露著男軀,最隱秘的私處完完全全展露在眼前,幾乎一瞬間就叫他硬了起來。

    邱啟浩急不可耐地一把扯開腰帶,扒開了褲子,一根筆挺的五寸男根直愣愣地沖了出來,他迅速擼了兩下,眼神不離二人。

    邱啟浩只覺這定是上蒼眷顧,原以為上次煙城一別后,就再也沒機會遇到這豐神俊朗的男子,只能在念想中回味對方那強健火熱的軀體,不料竟再度重逢,還叫他把最私密的陽根菊xue都給看了去。

    他瞪大了眼睛,不想錯過一絲細節。他這位置斜對著薛灼星的頭,正是最好的角度。

    透過樹叢的縫隙,邱啟浩只見祁天河修長結實的雙腿大大往兩側分開,整個胯部都壓在了下面那個男人的臉上,一根粗壯頎長的大rou完全硬起,一雙飽滿渾圓、分量十足的雄卵被對方高挺的鼻梁頂起,兩個睪丸順著鼻峰各自垂在兩側,光是這么看著,就可以想象到這一對寶貝里到底蘊藏著多少純正的jingye。

    而更讓邱啟浩興奮的是,因為雙腿大開的姿勢,祁天河那藏在臀縫間的雄xue也大大方方地展現在了他的眼前,粉褐色的屁眼暴露在空氣中,股縫里光滑無毛,能夠清晰地看到那圍成一圈的褶皺在輕微收縮著。

    媽的,真是一口好xue啊,若是cao進去不知會爽成什么樣,也不知道這天河以前被人cao過沒有……邱啟浩yin穢地想著,右手環成一圈擼動了下jiba,權當是模擬他caoxue的感覺了。他看著祁天河的屁眼,又不由想到了下面那個男人的后xue會是什么樣子,這個男人不是之前陪在祁天河身旁那個帶著些野性的小帥哥,邱啟浩并不認識,然而只看他被祁天河屁股擋住大半的臉,也能看出樣貌十分不俗。

    這么想著,邱啟浩眼神就瞥向了薛灼星的下三路,可惜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到他的屁眼,只能看到祁天河頭埋在對方濃密的恥毛中,深深含住半軟的男根的樣子。

    看這恥毛旺盛的樣子,后面應當也是有毛——邱啟浩暗自想著,他一手不停自瀆著,腦子活絡了起來,想象出兩個帥哥面對面交疊著趴在他面前的模樣,兩個結實的男人屁股yin蕩地挨著,雙腿打開,一個是光滑的粉褐色雄xue,一個是充滿男子氣概的毛xue,兩個極品帥哥的屁股任他取用,屆時他可以換著cao,一個xuecao兩下,就帶著yin水干進另一個的屁股,把兩個精悍強壯的男子cao得不斷呻吟。

    邱啟浩打了個抖,guitou流下一縷透明的yin水,又被手抹在莖身上,光是這么想著就快要射出來,他嫉妒地看著眼前兩具赤裸男體,一時間不知該羨慕哪一個,他仿佛都能身臨其境地嗅聞到對方獨屬于男性的陽剛氣息。

    而此時此刻含著薛灼星jiba的祁天河,確實如他所想,鼻腔中滿是雄性的麝香氣息,薛灼星刺硬的恥毛隨著他koujiao的動作不斷搔刮著他的下巴。

    “唔……嗯……”祁天河喉嚨包裹著男根,不時發出悶哼。他眼中只有薛灼星兩條筆直結實、肌rou線條分明的腿,全然不知二人的yin態已經被人看了個精光。

    薛灼星還在昏迷中,被舔了半天,終于硬了起來,祁天河俊臉的下半黏糊糊的全是自己的口水和薛灼星的yin液,他頭抬起,吐出了這根完全精神起來的roubang,喘息了片刻,那朝著邱啟浩的勁臀向上抬起,又讓他飽了一番眼福。

    祁天河抬著腰,jiba來回找著角度,飽滿的guitou在薛灼星的唇上蹭了數下,終于往下一沉腰,cao進了他的嘴里。

    “唔!”薛灼星的口腔驟然被roubang撐開,guitou抵在喉口的感覺讓他昏迷中下意識地哼了一聲。

    祁天河的意識陷入火海,金丹所在的丹田一片虛無,自尋歡宗外爆發陽火擊殺銀道人后從未有過飽腹感的肚子,此刻正隨著他的呼吸,塊壘分明的腹肌如波濤一般起伏著,薛灼星胯間的味道此刻好像珍饈佳肴,讓腹中的陽火垂涎欲滴。祁天河鼻尖緊貼著薛灼星被舔得油亮的莖身,伸出舌頭一下下舔著他無意識勃起的jiba。

    邱啟浩把葉片的縫隙撥得更大了些,終于瞧見了底下那個帥哥jiba的全貌。只見薛灼星的jiba六寸有余,和祁天河的不分上下,紫紅的莖身是一種成熟男性的色澤,隱約可見其下青色的血管,最引人注目的是上面那朵碩大的rou龜,薛灼星的龜棱十分明顯,往兩側張揚地打開,有如一柄小傘,此刻祁天河火紅的舌尖正搔刮著那敏感的rou棱,讓薛灼星下意識地哼唧著。

    cao……邱啟浩眼睛都要看直了,這jiba,若是cao進人體內,搔刮感不知會有多明顯,若是給人開苞,只須往外狠狠一拔,怕是就能把人干上高潮。

    “媽的,兩個欠cao的sao貨,那么極品的兩根jiba不拿去cao人,在這互相舔,還野合,莫不是sao的一刻也等不了了,本大俠這就用jiba教訓教訓你們……”邱啟浩憤恨地低聲罵著,看得到吃不著的感覺是那樣痛苦。他一邊看著兩個精壯的男子互相吃著對方jiba,一邊迅速擼著自己硬的不行的roubang,胯部也一下下挺著,不知是在幻想著cao二人中的哪一個。

    林間三人的yin水聲混雜在一起,就這么過了片刻,祁天河只覺腹中已經被燒的空洞難耐,他拔出cao干著薛灼星嘴巴的roubang,站起身來,薛灼星嘴角還殘留著一縷溢出的yin水。

    邱啟浩不由屏住了呼吸,仿佛意識到了要發生什么。透過樹葉間的縫隙,只見祁天河轉過身子,變成了半蹲在薛灼星胯側的姿勢,精實的雙腿穩穩撐住了自己的體重,他右手扶著薛灼星的硬rou,緩緩地沉了下去。

    “啊……”

    碩大的guitou頂開了后庭,一瞬間竄起的純陽之氣從guitou頂端的小孔傳遞進了他的甬道,狠狠撞入丹田氣海,祁天河雙腿顫抖著,被這一下強烈的刺激搞的下腹不住收縮,幾塊凸起的腹肌都被難耐的汗水打濕。

    “唔啊——jiba,進來了……”祁天河仰頭喘息著,屁股不斷下沉,終于在屁眼撐到極限時完全包裹住了薛灼星的龜冠。他的理智幾乎已經完全被活化的陽火燒光,此刻口中吐出的并非交合時的yin詞,而是完全出于下意識的事實陳述。

    唔——而與此同時,邱啟浩也在內心中和他一同叫出了聲,他看著二人交合的地方,看到那碩大的guitou緩慢頂進了祁天河的屁眼,只恨躺在下面的那人不是他,不能把jibacao進這個他覬覦已久的緊致熱xue,又狠不是自己騎在那痞帥男子的腰上,把那根粗長紫紅的大guitou硬rou納入自己的后庭。

    “呃……好脹,jiba在屁股里面,啊……被撐得好開……”祁天河此刻已經完全坐在了薛灼星結實的腰上,后xue完全吞沒了這根傲人的大rou,他獨屬于男性的,不帶媚意只有情欲的性感呻吟聽得一旁的邱啟浩欲望大漲,jiba抽動了下,就要射精,他忙停下手,不想提前結束這一生難遇的艷景。

    他暫緩了撫慰自己,直勾勾地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看著祁天河雙手撐著薛灼星的胸口,屁股被欲望指使著上下搖動,兩具陽剛的rou體劇烈碰撞著,強健的肌rou互相拍打,發出yin蕩的碰撞聲。

    啪、啪、啪——

    薛灼星腦子一片混度,只覺耳畔是忽遠忽近的rou體撞擊聲,還有粘膩的水聲。他感到自己胯下那物好似陷進了一處極為火熱緊致的地方,龜棱被某種東西來回搔刮著,頂端一陣發熱,好似要噴射出什么東西來。

    cao……不會他媽的要尿床吧,薛灼星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意識掙扎開亂成一團的繩索,眼皮顫巍巍地睜開了眼,恍惚中,他首先看到的是好兄弟皺著眉頭的帥臉,只是天河好像很累的樣子,滿頭汗水,嘴巴張著……是在喘氣嗎?等等,睜開眼睛看到天河,這事剛剛是不是才發生過來著?

    “呃……天河?”被祁天河一頭錘砸暈的薛灼星終于迷迷瞪瞪地睜開了雙眼,眼前的景象完全印入眼簾。

    只見自己不知何時脫的光溜溜,胸腹上滿是可疑的液體,而天河也是一絲不掛地坐在自己身上,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一根粗長的硬rou在胯前搖搖晃晃,再往下,那隱秘的股縫間,赫然吞吐著一跟紫紅的roubang——自己的roubang!

    薛灼星張大了嘴巴,驚呆了。他不可置信地重新閉上眼睛——媽的,做春夢了?怎么是男的?還是天河的臉?

    又睜開眼睛,還是天河。

    jiba被火熱的腸道吸吮著,薛灼星本就沒完全清醒的腦子又被快感奪走了一部分神志,他晃了晃頭,說話間帶著舒爽的呻吟:“啊……cao,怎么回事……”

    祁天河一只瞳孔完全化為了白色,他仰著頭,雙手往后撐住薛灼星的大腿,整個人完全是中門大開的狀態,低喘道:“射到我……屁眼里……”

    薛灼星呆愣地看著祁天河,這個救了自己的好兄弟,強大的修士,和自己一樣精悍的男人,此刻卻yin蕩地大張著雙腿,屁眼里含著自己的roubang。

    他腦袋還沒完全清醒,飽經性事的身體已經下意識地隨著快感挺動強健的腰肢,小幅度地撞著祁天河的屁股。

    薛灼星從來沒那么爽過,哪怕腦袋還在懵著,jiba傳來的感覺卻完全不打折扣,熱到甚至有些燙人的腸壁緊緊包裹著他的jiba,每一次guitou頂到腸壁都帶來一股絕頂的快感,一股熱流積蓄在尿道中,薛灼星快射了。

    yuhuo上頭,任何男人此刻想的都唯有射精一事,哪怕現下的場景再怪異,薛灼星也只能雙臂撐著身體,腰挺得越來越快,jiba在祁天河屁眼里發出咕啾的水聲。

    “啊——好熱,我要射了……射了——”

    薛灼星英挺的眉頭皺著,重重往上一挺腰,卵蛋緊縮,在祁天河火熱的腸道中噴射出濃濁的jingye。與此同時,一旁躲在灌木后的邱啟浩也擼動著roubang,想象著自己的jiba正埋在祁天河后xue里,射出了大股的雄精。

    熱流澆灑在脆弱的腸壁上,這一瞬間,祁天河空洞的丹田終于停止了叫囂,然而陽火卻沒有因此而停歇,他后仰著頭,脖頸肌rou舒展開,幾乎難以忍耐,隨著薛灼星的雄精灌入他體內,陽火猛地爆燃。

    一旁燃燒的篝火一瞬間熄滅了,似在避其鋒芒。這片樹林卻沒有陷入黑暗,祁天河身上爆發出一陣耀眼的火光。

    以丹田為中心,祁天河肌rou堅實的上身,浮現出了赤紅色的焰狀紋路,從下腹一直到胸口,宛如遠古凡人祭祀神明時的紋身,妖異而野性。

    薛灼星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被這強烈的火光一照,登時又昏了過去。只有一旁藏在灌木后的邱啟浩驚駭地看著祁天河,竟,竟然是修士!他射精后的陽具還耷拉在褲子上,卻是再也不敢有什么想法了,若對方只是普通人他還尚有機會,但祁天河是修士,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想著居然偷窺了一回修士的歡愛,他一陣后怕,就要開溜,四肢卻是被祁天河身上爆發出的威視牢牢壓迫著,完全不聽使喚。

    祁天河另一只瞳孔也在緩慢變為白色,他身上帶著火紅的紋身,搖晃著站了起來,股間潺潺流出薛灼星內射進去的jingye,在結實的大腿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跡。邱啟浩驚恐地看著祁天河,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祁天河五官沒有變化,卻莫名多了一股威嚴,他臉上沒有表情,低頭看著自己仍舊硬挺著的roubang和重新昏過去的薛灼星。

    此刻的他身后燃燒著一團似白似紅,似實似虛的火焰,精赤的身體高大而強壯,上身一道火焰般的紋身燃燒在胸腹,紋路慢慢延伸,逐漸到了飽滿有力的手臂,一只熾白的瞳孔,另一只則是在逐漸變為熾白……

    邱啟浩跌坐在地上,感覺自己看到了亙古的神明。

    祁天河俯下身,單手握住薛灼星的肩膀,竟是就這么將與他身量相仿的成年男子拎了起來。

    他把毫無反抗之力的薛灼星抵在一旁的樹上,兩只手掌握著他挺翹的臀部,露出了中間那從未被開墾過的菊xue。

    薛灼星性欲強于常人,恥毛也十分茂盛,一直生長至臀縫中,祁天河將好似又大了一圈的陽根抵在其間,guntang的碩大guitou摩挲著那褐色的雄xue,不一會兒流出的yin水就打濕了薛灼星雄xue周圍的恥毛,顯得一片狼藉。

    祁天河尚留有些黑色的瞳孔顫抖了一下,終究是沒有就這樣直挺挺地干進去,他毫不費勁地并攏薛灼星的雙腿,把自己火熱的jiba夾在了中間,開始迅速挺動腰肢。

    邱啟浩從背后只見那痞帥的男子頭垂往一旁,被祁天河巨大的力量壓在樹上,腰彎成一個弧度,臀部向前高高翹起正對著祁天河胯部,祁天河來回挺動著腰,后背肌rou顯得強勁有力,也不知是不是cao了進去。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祁天河粗壯的jiba一次次從薛灼星兩條結實的大腿中間鉆出,摩擦過臀縫,又頂弄著他的卵蛋。若是此刻他還醒著,定要欲哭無淚了,自從與祁天河重逢后,他的男人屁股接連遭重,先是被三個人渣當面露出,被那叫楚山的摸了一把,現在菊xue又緊貼著祁天河火熱的莖身,隨著他抽插的動作,毛xue與jiba親密地摩擦著。換在幾個月前,這個讓遂州城所有男人都恨得牙癢癢、熱衷私會已出嫁人婦和未出閣姑娘的痞子,哪能想到自己也會有被另一個男人壓著cao大腿、cao股縫的經歷。

    “唔!”祁天河越插越快,終于到了噴發的邊緣,他往后一撤,重新打開薛灼星的雙腿,讓那被磨得有些發紅的屁眼正對著自己,guitou重重在那xue口撞了兩下,緊緊抵著青澀雄xue,激射出了nongnong的jingye。

    jingye淅淅瀝瀝地滴落在地上,薛灼星股間已經被guntang的雄精射得不成樣子,緊翹結實的屁股中間沾染上大片的白濁,恥毛被jingye打濕,狼狽地黏在皮膚上,顯得yin亂不堪,中間那從未被侵犯過的處男菊xue輕輕張合著,此刻正往下垂落一縷濁白的jingye,宛如被內射了一般。

    與此同時,祁天河眼中最后一點黑色即將被熾白吞沒,他身后燃燒著的陽火驟然升騰出一股恐怖的溫度,四周的綠葉瞬間焦糊垂落,殘渣還沒掉落在地,就又被燒成了虛無。

    邱啟浩眼中滿是恐懼,恐懼到連尖叫都發不出來,那驚人的溫度離自己越來越近,難道,今日就要折在這里了嗎……

    似白似紅的火焰越燃越大,和祁天河初出山門的那一日何其相似,這一回的威勢更大,三人頭頂的夜空,仿佛被撕破了一道口子,火光強行突破了夜幕,在云層中燃燒著,積蓄著恐怖的能量,好似下一瞬就要將整個天空化為火海。樹林中實質的陽火逐漸蔓延,眼看著火焰就要觸碰到毫無知覺的薛灼星,倏然間,天空中傳來一聲清脆的鳴叫,明明隔得很遠,卻清晰地傳入了每一個人耳中。

    夜色中,劃過一抹奪目的翠綠,那是一只小巧的青鳥,青鳥飛過那破了個洞的天空,纖長的尾羽拖著一道璀璨的光芒,宛若流星。

    而此刻,中州南部靠近澄河郡的所有神凰集弟子,皆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了天際。

    “是掌門令!”

    “怎么回事?!發生什么了?”

    “師兄,我們……”

    “別廢話,先結陣!”

    霎時間,寧靜的夜色之下,橫跨數個城市的范圍內,從不同的方向射出了數十道明亮的光柱,撞上了空中的云層,光柱在云層上的終點互相連接,眨眼間就在天上刻下了一道繁復的陣法,那被火焰燒破的天空正處于陣法中心。

    燃燒正旺的火焰驟然蔫了下來,越來越弱,直至夜幕重新恢復了原狀,那些光柱也在同一時間消散,夜色重歸平靜,仿佛什么也未曾發生,只有個別靈識極為敏銳的修士,感知到了方才天上突兀地出現了一道極為恐怖的威勢,又被緊接著出現的頂級陣法重新封印了回去。

    樹林中,青鳥未曾離去,而是筆直地向下墜落,化作一道青翠的光芒,狠狠撞進了祁天河的腹部。

    灼燒的溫度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宛如雨后青池的清新,祁天河會陰、側腹、心口接連閃爍三道綠光,身上的異變全部消失,瞳孔又恢復了清澈的黑色。

    “咚”的一聲,他和薛灼星一同摔在了地上,躲在一旁的邱啟浩也發現身體可以控制了,忙手腳并用地往后爬了幾步,感慨著自己命大,一溜煙地跑了。

    祁天河雙手撐地,劇烈地喘息著,感覺像是在沙漠徒行數日后吞下了一壺甘霖,體內暴躁的陽火被一道精純強大的力量暫時封住了。

    青鳥消失在體內的瞬間,他隱約聽到了一道莫名令人親切的聲音:“……哼,怎么那么蠢,一點都不像……”

    只是還未聽真切,他就徹底昏了過去。

    翌日,日上三竿。

    茂密的樹林中,一片極為突兀空曠的空地,好似是被一根巨大的燒火棍在這片翠幕上燙出來似的。

    “啊!”薛灼星“噌”地一下彈起身子,左右看看,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我醒了?這回是真醒了吧?”

    他扭頭看著靠坐在石塊上的祁天河,簡直有一堆疑問:“天河,我昨晚……我cao,這里怎么了,怎么都被燒光了?等等……我衣服怎么換了?”

    祁天河肩膀抖了下,看了眼薛灼星身上套著的自己的衣物,又心虛地挪開了目光,“呃,昨晚,有、有妖物襲擊……”

    薛灼星只覺渾身酸痛,他揉了揉頭,“嘶,頭好疼,妖怪?你沒事吧?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好像還做了個很可怕的夢……”

    祁天河從未騙過人,表情都不知道怎么擺了,一臉木然地看著樹根,背著提前想好的詞:“嗯,是一種會制造幻境的妖,我已經趕跑了,沒事。打斗的時候衣物都壞了,我就幫你換了,星哥夢到什么了?”

    薛灼星狐疑地看著他,“真的?我記得我看到了你……呃……”

    他倏然間又回憶起了天河渾身赤裸騎在他身上的樣子,臉色一紅,也不好意思了,“不不,沒夢到什么,我們快趕路吧。”

    他一把攬住祁天河肩膀,二人走在山林小路間,都各自懷著心事,居然還真讓祁天河糊弄了過去。

    山野路漫漫,二人并肩前行,薛灼星嘴里叼著片竹葉,邊走邊吹著悠揚的曲子,祁天河向前方眺望,遠遠的,已經能夠看到山腳下農家飄起的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