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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自從撿到正道大弟子與魔道大弟子(3P)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五章(rou1)

第二十五章(rou1)

    黑夜?jié)獬粒瑵M月的光輝如流水那般傾灑進(jìn)船內(nèi)。薛少爺來到床邊,修長的身影遮住了光,如陰影一般罩住張丑人,張丑人面露驚惶,壓抑的喊聲被口中的布巾堵住,只能發(fā)出低微的嗚咽聲,看著薛少爺伸過來的手,他努力縮進(jìn)床里躲避著。

    薛少爺?shù)氖滞nD在空中,嘴角勾起輕蔑的笑,嘲諷的聲音他耳畔響起,“這時(shí)候了,你還以為你能躲到哪去?”

    張丑人滿身冷汗,渾身又奇異的guntang,他掙扎起身體半跪在床上對薛少爺不停磕頭,未有話語,舉動(dòng)卻明顯在求薛少爺放過他。

    然而薛少爺又豈會(huì)如他所愿?

    他的求饒換不回來薛少爺一絲憐憫,反而引得薛少爺氣極敗壞地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生生從床上拖下來。

    他吃痛呻吟著,之前被強(qiáng)行灌進(jìn)的藥讓他失去了一半反抗的力氣,在被薛少爺拖下床的一陣拳打腳踢后,他更是陷入昏昏沉沉。他聽著薛少爺?shù)呐R,忍受著薛少爺?shù)臍颍恢欠袷撬a(chǎn)生了幻覺,模糊的視野里隱約看到薛少爺背后似乎站著一人,他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只知道眼前除了薛少爺,還有一片紅影,然而薛少爺還在發(fā)泄著自己的情緒,毫不在意身后之人,這讓他以為那人是薛少爺帶進(jìn)來的友人。

    迷迷糊糊中,張丑人卻莫名從心底生出一個(gè)與這種猜測相悖的念頭,然而理智又在告訴他,不會(huì)有人救他。

    薛少爺看著衣衫凌亂的張丑人無力的躺在地上,不知回憶起了什么,他停下毆打的動(dòng)作,蹲下身扳過張丑人的下巴,道:“你若早些時(shí)候乖乖聽話,哪里有后面這些罪受?張丑人,你真是太不識(shí)抬舉了。”

    見張丑人閉著眼不看他,他笑嬉嬉又道:“小爺我可是幾次三番給過你機(jī)會(huì)了,本來嘛,你這種小人物,走了就走了,在不在薛家我都無所謂,我眼不見為凈,可是啊,上天總是把你送到我眼前,你說,我不疼疼你,怎么對得起在薛家那幾年我對你的“關(guān)愛”啊。”

    張丑人睜開眼看他,青紫的臉上還掛著淚痕,眼中的憤怒一覽無余。

    薛少爺笑了,他拔出腰間的匕首割開張丑人身上的繩子,得到解脫的張丑人整個(gè)人軟軟的癱在地上。他從一旁拿過鎖鏈牢牢套在張丑人的脖子上,意味深長道:“看來你還是沒有做好一條狗的覺悟啊。”

    張丑人咬著牙,猙獰的表情像是要與薛少爺拼命,他不知,他越是如此,薛少爺反而更加高興。

    “嘖嘖,我還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啊,已經(jīng)派人去找狗去了,哎,別掙扎別掙扎了,反正你不是也被下了藥嘛,我可是為你著想,讓人去找你同類幫幫你,你看我多好……”

    “誒,你別瞪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寧愿讓狗上你,也不愿讓我碰你,諾,我好心幫你實(shí)現(xiàn)一下你說過的話。”薛少爺微笑著說出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話。

    張丑人并非傻子,他張大嘴發(fā)出無聲的咆哮,身體抖如篩糠,淚如雨下,整個(gè)人瞬間崩潰。

    “呦呦,這就不能忍了?以前你不是都挺能忍的嗎,怎么,聽到要跟狗、交、媾了,是不是興奮的不行了?”

    薛少爺惡意的說著笑著,聽得張丑人心中一片冰涼。他努力攢出些力氣,拼命地往窗邊爬。薛少爺胸有成竹,他知道張丑人根本跑不掉,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只待張丑人爬到一半,他就會(huì)抖抖手中的鎖鏈,又硬生生將張丑人拖回來。

    那鎖鏈如同奪命符一般牽制住他的脖子,毫無溫度地卡住他的喉嚨,令他十分窒息。這另一種折磨,顯然讓薛少爺?shù)玫搅藰啡ぃ笮Φ臎_他屁股踹了兩腳,大聲喊他快爬啊,等他爬遠(yuǎn)又將他拖回來。

    似嫌這番折磨還不足以讓張丑人痛苦,他用殘忍的手段卸下了張丑人的雙臂,令他雙手無力,只能靠腿在地上爬行。

    此時(shí)的張丑人深受體內(nèi)那春藥的折磨,而身體還要被薛少爺如同玩弄破布娃娃一般拆下拼裝,求生意志已是搖搖欲墜,眼神空洞的可怕。

    此時(shí),外面忽然一股狂風(fēng)大作,聽得那呼呼的嘯聲,直吹得花船搖晃,船內(nèi)所有擺飾紛紛砸落在地上碎了一地,張丑人與薛少爺一時(shí)不備,混亂中不知滾到了何處。

    花船內(nèi)人仰馬翻,尖叫聲不時(shí)傳來,張丑人同樣被晃得七暈八素,照亮屋內(nèi)的燭臺(tái)早不知落到哪里熄滅了,黑暗中他辯不清位置,渾身劇痛,只聽到薛少爺?shù)穆曇粼谥淞R道這什么鬼天氣,突然吹那么大的風(fēng)。這風(fēng)來得及時(shí),卻又來得詭異,但好歹幫他拖延了些時(shí)間,不再遭到薛少爺?shù)恼勰ィ删驮谒纳穹潘傻囊豢蹋幸浑p手突然從后面攬住了他,將他從地上抱起。他以為是薛少爺,心中一涼,后背竄上一股懼意,奮力地掙扎起來。可他雙臂被卸,春藥又在體內(nèi)作祟,力氣微弱到難以撼動(dòng)環(huán)住他胸前的那雙手,他后背貼上身后人的胸口,耳后被這人灼熱的呼吸吹拂著,他聞到有一股酒香,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頭,他還沒想明白心中的困惑,薛少爺?shù)穆曇魠s是在不遠(yuǎn)處響起,霎時(shí)他明白了,身后的人不是薛少爺。

    那——是誰?

    呵。

    他聽到身后的人低低的一聲笑,混沌的腦子里遲頓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誰,卻被外面停止的狂風(fēng)拉去了注意力,此時(shí),他感覺到搖晃的船也平穩(wěn)了,連屋外的尖叫聲也安靜了,而黑暗的空間,卻亮起了一豆?fàn)T光。

    朦朧中,他慢慢地轉(zhuǎn)過頭,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正定定著看他,燭火的光映在那雌雄莫辯的臉上,眉眼低垂,魁惑無雙。

    張丑人無聲的喊道:桑——大——人——

    桑大人摸著他的臉,嘖了嘖,“我的救命恩人怎么這么慘。”

    張丑人一度以為自己幻覺了,可是臉上的觸感又那么真實(shí),他無措的看著桑大人,眼神里有疑惑,有驚訝,第一次直視著桑大人的眼中沒有害怕。

    桑大人難得愉悅起來,美目流轉(zhuǎn)望向驚愕在原地的薛少爺,語氣看似輕松的道:“說說,你想怎么個(gè)死法?”

    薛少爺回過神,眼中帶著恐懼之色,“桑——桑——朔——”

    “不,不對,桑朔不可能在這里,是我認(rèn)錯(cuò)了,我認(rèn)錯(cuò)了。”

    桑大人輕挑了挑眉,笑道:“我為什么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

    話落,桑大人一揮袖,薛少爺似被什么東西猛然掐住了脖子狠狠提了起來,吊在半空的薛少爺發(fā)出嗬嗬的聲音,滿臉脹得通紅,雙腿不住亂蹬,桑大人掛著笑容神情陰冷的盯著他,目光里滿是殺意。

    那殺意猶如實(shí)質(zhì)直撲薛少爺,薛少爺身體一冷,驀地感覺到了靈魂深處有什么在撕扯著他,身不由已的在虛無飄渺與窒息中陷入輪回,令他萬分煎熬,他看不到,他的靈魂在被一股力量生生拽出身體,生魂強(qiáng)制離體不下于千刀萬剮,他的生魂發(fā)出痛苦的魂嘯,淡薄的靈體扭曲得不成形狀,生死一刻,他頸間突然光芒大漲,一枚玉佩從他頸間脫落出來懸在他身前,玉佩光芒微微一蕩將桑大人震退,化為淺藍(lán)光幕護(hù)住了他。

    桑大人沉下臉,咬牙冷冷道:“清冥門。”

    桑大人目光冰冷的看了看昏迷的薛少爺,他是萬萬沒想到這薛少爺居然出身于清冥門,那些自詡名門正派的偽君子。

    修者對一個(gè)凡人使如此手段,今日這薛少爺?shù)乃鏊鶠椋退惴诺剿麄兡У溃擦钊嗽鲪海У离m有殘忍修行者,但是不屑于用在凡人身上,畢竟于他們而言,凡人不過一介螻蟻,連看都看不到,又哪里會(huì)花心思折磨人,直接就揮手間解決了事。

    他剛一直未動(dòng)手不過是想看看薛少爺與張丑人之間有什么淵源,可看著張丑人受到的折磨越來越喪心病狂,他本以為自己什么場面已然見過了,早一副鐵石心腸,可這回最終忍不住動(dòng)手了,他本想以魂飛魄散的手段弄死薛少爺,沒成想……原來這薛少爺背景居然如此之大。

    如此一來,他是越來越好奇了,如此丑陋又平凡無奇的張丑人與薛少爺?shù)募m葛是因何而起了。

    他低頭看著懷中渾身guntang的張丑人,抬起泛出紅光的手掌拂過張丑人的身體,張丑人身上rou眼可見的傷痕眨眼間消失不見。不知是否因他治療好了張丑人身上的傷,而體內(nèi)的春藥未解,張丑人緊緊貼著他在不停摩挲,猶豫了一下,他用法力震斷了張丑人脖子上的鎖鏈,抱住張丑人甩袖躍窗而出,化為一道光影消失在天際。

    桑大人帶著張丑人回到那間小院,把人放到床上,躺在床上的張丑人剛觸及被褥察覺到桑大人準(zhǔn)備離開的動(dòng)作時(shí),他下意識(shí)的拉住了桑大人的手,祈求道:“桑大人,求你……”

    借著月光,桑大人看過去,看到張丑人雙腿難耐的互相摩擦,眼中有強(qiáng)行壓抑的欲望,話雖表達(dá)不完全,可桑大人瞬間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桑大人任他拉住手,歪著頭看他,含笑道:“你想讓我?guī)湍憬獯核帲俊?/br>
    張丑人難堪地低下頭,咬著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桑大人垂下眼簾,神色晦暗,突然揮袖打開他的手,“我剛剛救你出來已經(jīng)還了你一命了,既已不欠你了,憑什么還要幫你解藥?”

    張丑人被打落的手無措地攥緊了手下的被子,他身體顫抖著,像是捱到了極限,嘶啞的聲音斷續(xù)道:“對、對不、起……”

    桑大人瞇起眼睛,聽到張丑人還跟他說對不起反覺有趣,俯下身湊到他耳邊蠱惑一般地輕聲道:“要我?guī)湍阋膊皇遣豢梢裕皇牵液芎闷妫愫湍茄ι贍斒鞘裁搓P(guān)系?”

    此時(shí)桑大人的聲音聽在耳里像在夢境里一般虛幻,張丑人頭暈?zāi)垦#浀乖诖采希瑳]了痛楚奪去注意力,體內(nèi)的yuhuo一波一波沖擊得他情難自禁,更多的是難以忍受。

    他茫然的像是在想桑大人的話,卻傻傻地啊了一聲表示疑惑。

    察覺到他的異樣,桑大人撫著他的臉,露出一個(gè)怪異的笑容,“不回答也沒關(guān)系,總有一天我也會(huì)知道。”

    張丑人迷迷糊糊的以為桑大人靠近他是要施法解除他中的春藥,然而,事態(tài)卻在向著另一種方向發(fā)展。

    他被桑大人半抱起來,身上的衣服被扯下,他聞得到桑大人身上還縈繞的酒香,那酒香包裹著他,令他生出一分沉醉,他腦子昏沉的厲害,感覺到頸間有什么柔軟的東西在舔弄著他,弄得他有些sao癢,他睜開眼,手摸向頸間,卻摸到一片滑膩,有細(xì)軟的東西纏上他手指,他腦子里想著那是什么,想半天才明白是頭發(fā)。

    “唔——”麻癢來到胸口,他混沌中感覺到一絲不對,勉力的想聚起神智,然而胸口的乳首被牙齒噬咬,又痛又怪,他粗喘著氣,難忍地仰起頭,只覺身體里的火反而燒得更旺了。

    “不——不是——”此刻,他明白胸口的頭發(fā)代表了是什么,桑大人正埋首在他胸前舔弄著他,后背攬住的他的手是桑大人的手,可他想讓桑大人為他解藥并不是這樣做,他搖著頭喊著不是,希望桑大人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桑大人并沒有停下動(dòng)作,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撫過他腹部,慢慢下滑到褲頭,再往下便是那處羞恥之地,他按住桑大人的手,雙腿亂蹬,像是要逃開,可桑大人只是輕輕一推就將他的手推開,一邊將他死死按進(jìn)懷中,一邊那只手一把握住了他的火熱。

    他不由呻吟出聲,眼淚成串砸在床上,張大的嘴呼出灼熱的氣,整個(gè)人不由軟倒下來。桑大人順勢將他壓在床上,將他的褲子褪下一半,他只覺下身一涼,火熱的那處被桑大人的手包裹住或揉或捏或按,他胡亂的喊著什么,卻又被迫被桑大人壓在身下,他兩腿亂蹬,情欲拔到高潮時(shí),他不禁并緊了雙腿,想躲開握住他火熱的那雙手,可桑大人強(qiáng)硬的鉗制住他,把他的褲子全部脫光,又滑到他腿上,一條腿分開他緊緊合并在一起和雙腿,而后下身一沉,已插進(jìn)他雙腿間。

    他害怕到顫抖,眼淚模糊的視野里,桑大人跪坐在他腿間,一手撐著床塌俯下身看他,一手在他火熱上肆弄,他羞意上來,可是情潮洶涌,他一面想避過,一面又舍不下這般快活,最終,他只能別過頭不愿看上方的桑大人,由著本能的欲望主導(dǎo)了他整個(gè)人,他緊緊抓住身下的床褥,張大嘴喘息呻吟,分開而微微屈起的腿都在打著顫,直到下體突然涌入一陣快意,有什么要沖出體內(nèi),他仰起頭啊啊亂叫著,雙腿夾緊著桑大人細(xì)瘦的腰,澎湃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來,他迷亂的想在空中抓住什么,卻抓到了桑大人柔軟的青絲,他緊緊攥著那幾縷長發(fā),弓起身就釋放了出來。

    他大汗淋漓,渾身的力氣猶如被精怪吸走,射出來的白濁讓他下體那里狼藉一片,有幾處滴落到了桑大人的紅袖上,腥熱的氣息縈滿屋內(nèi),濕氣伴著喘息聲,令整間屋內(nèi)的氛圍yin靡又旖旎,情色得令人臉紅。他渾噩了好一陣,慢慢平息回味著那股高潮,直到后xue似有什么東西在侵入,他勉強(qiáng)回過神來,轉(zhuǎn)過頭看著桑大人,目露驚駭。

    “你以為就這么沒了?”桑大人與他對視,笑意里帶著一抹邪氣,聲音喑啞低沉,更比從前邪肆了幾分。

    他驚懼的往后退,想躲開插入進(jìn)來的手指,可桑大人拽住他的腳踝將他拖回來,扯著他的手臂把他翻了個(gè)身,整個(gè)人壓在他的后背上,讓他動(dòng)彈不得。

    “不要……不要……”

    張丑人嘶聲喊著,聲音啞得破碎,抓著床沿離開桑大人身下,可桑大人哪里會(huì)放過他。要不是張丑人里面這么緊致,他怕冒然進(jìn)去自己也跟著難受,哪會(huì)耐著性子做擴(kuò)張。

    幸而有剛剛張丑人泄出的精元得以潤滑,桑大人纖細(xì)的手指沾著那白液一根根插了進(jìn)去,直至能容進(jìn)四指,擴(kuò)充的雖還不夠,但他也是一頭汗水,有些忍不下去了,掀開衣擺拉下褲子,抓揉了兩把張丑人飽滿富有彈性的屁股瓣,扶著自己的火熱貼上了那xue口,頭抵到口,他雙手握著張丑人的腰,下身一挺,直直闖入了進(jìn)去。

    張丑人渾身一僵,只覺后xue猛然間漲得滿滿脹脹,撕裂的痛感傳來,他痛呼出聲,頭死死地抵在枕上,眼淚流得洶涌,可身后的桑大人并不等他適應(yīng),扶著他的腰微微退出,又狠狠地挺進(jìn),他趴在床上,視野慢慢搖晃起來,他搖著頭,十指扣緊床沿,手臂上青筋爆起,似痛苦似歡愉在身體內(nèi)來回翻滾,讓他更加難受。

    他的手被桑大人扯離了床沿,被攬起跪在床上,桑大人的火熱還在他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纖細(xì)的雙臂環(huán)抱著他,那手掌不停的揉弄著他的胸,如此抽插了一會(huì)兒,桑大人又按下他的背,讓他彎下身雙手撐在床上,把著他的屁股不停地撞擊著,他的輕哼在撞擊中變得斷斷續(xù)續(xù),屁股上桑大人的手又揉又抓,肆意弄他,他口干舌燥的聲音都低迷了下來,有些脫力的要倒回床上,桑大人手一伸抱住他的胯,借著這股支撐他沒有軟倒在床上,桑大人緊緊貼著他,且腰力之強(qiáng),撞得他意亂神迷。

    “嗯啊……唔……慢……點(diǎn)……嗯唔……”

    桑大人邊撞邊俯下身舔他耳后,啞著聲道:“這藥解得可是到位了?”

    張丑人哪里回答得了他,撞得他嗯嗯啊啊的完全說不出話,可桑大人就是惡意得要得到答案,又問了幾遍。

    張丑人哼哼啊啊地?fù)u著頭,桑大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邪笑道:“原來你這么不知足啊,這樣還沒到位,那行,我繼續(xù)努力在你體內(nèi)耕耘。”

    張丑人想要解釋,可桑大人動(dòng)作越來越快,他感覺自己飄忽得像飛上了天,整個(gè)人無處著地。遂了本能,為了得到更多的快活,他雙腿不由張得更大,讓桑大人進(jìn)入得更深一點(diǎn),撐住身體的手無力地垂落下來,只有臀部高高翹起。借著月光隱約可見一根碩大的巨物在那隱壑里抽出進(jìn)入,撞擊中,張丑人那臀rou如波浪一般起伏,雄偉的背部如山巒一般折起,桑大人不由目光一癡,彎下身張嘴咬住那比妖精還勾人的臀rou,順著一路咬到了腰窩,留下一路的青紫。

    不知過了多久,桑大人終于在張丑人體內(nèi)泄出第一次的精元,兩人軟軟倒回床上,張丑人昏昏欲睡,然而體內(nèi)的濕滑和飽漲并未離去,他并不想就這么睡過去。

    他撐著身體離開,想讓桑大人的那里從體內(nèi)退出,可桑大人明顯不打算放過他,按住他的腹部又將他拉回去,他紅腫的嘴唇發(fā)著抖,回頭看向桑大人,眼中帶著一絲祈求。

    桑大人紅潤的臉頰一片春意,眉眼間溫和不少,連與張丑人對視時(shí),漂亮的眼睛里還帶著一抹濕潤,襯著那張絕色的面容,無端端讓張丑人心跳如擂。

    桑大人卻是眼神一深,湊過來吻他,下身還在他體內(nèi)研磨,他的呻吟聲吞沒在兩人唇舌間,桑大人的手在他胸前來回?fù)崦ト啵瑑墒治兆∷厍暗募ou又向中間推擠擠壓著,弄出一條溝壑。他渾身顫抖著,雙手無力的抓住桑大人的手腕,想止制,卻又無法止制。

    而夜,還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