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無用,及時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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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下身迫切的想要撫慰,想被緊密的事物包圍,可他剛伸手摸向下身,就被于殊抓著兩手手腕舉到頭頂,他僅用一只手,就讓盛一凡動彈不得,只能任其折磨。 “那…這里呢?” 于殊忽然握緊了盛一凡的yinjing,粗壯又長的莖體他居然只能握住一多半,他只在盛一凡上廁所時見到過它疲軟的樣子,當時就已經(jīng)覺得很大,沒想到勃起后,形狀大小居然如此可觀。 “啊…于殊…你…你輕點…” “你這么大,輕一點,我就抓不住了。” “于殊!你…你別說了…!” 盛一凡覺得不好意思,于殊這會像是變了個人,跟平時正經(jīng)嚴肅又溫和的他,完全不一樣。 “不說話,我這張嘴,總要找個地方用吧。” 于殊離開他的上身,剛被釋放的rutou接觸到空氣,有絲絲涼意,細密的疼痛也緩解了不少。 “你,你干什么?”盛一凡半仰著身體,看到于殊的吻一路向下,他嘴里似有用不完的津液,順著腰腹中間往身下滲透,盛一凡覺得他濕滑舌尖所過之處,都泛起一陣酥麻的寒顫,又舒爽又緊張。 “你個小狐貍,還洗了澡。”于殊喘著粗氣說。 盛一凡的下體毫無異味,甚至帶著沐浴乳的清香,距離他們見面已經(jīng)將近三小時,沒有膻腥沒有出汗,內(nèi)褲下清新的木瓜香味依然干凈清冽。 于殊的嘴此刻就在旁邊,整張臉距離盛一凡的yinjing不過一指距離,他停了所有動作,專心看著眼前完全勃起的東西入了神。 欲望讓盛一凡焦灼難耐,卻也讓他認清了事實,他對男人的挑逗甘之如飴,哪怕是于殊,也能輕易讓他硬起來。 他看著于殊專注的側(cè)臉,看著自己碩大的陽物就在他眼前,不過微微動了心神,下體就像得到指令般跳動了一下,直接打到了于殊的臉。 “我...我不是故意的。” 盛一凡臉頰通紅,急忙完全坐起來,捂著自己的下身說。 “真好看,盛一凡,我想看你這樣,想了七年了。”于殊感慨又情欲極重的語氣讓盛一凡亂了方寸,不同于上次楊上一味的羞辱和粗魯,于殊的溫柔和滿溢的愛他更為受用。 想到楊上,他腦子里忽然就閃過楊上蹲在衛(wèi)生間里給他koujiao的場面。 他記得自己下體戳入楊上口腔最深處的感覺,記得楊上被抽插的唾液眼淚交融的樣子,他甚至記得,自己在釋放時,楊上半跪在地上干嘔的表情,此刻,他看著于殊,竟然也有了這樣的想法。 “你...你做什么?” 于殊仰視他,蹲在他兩腿之間,把他的腿分的更開,他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盛一凡的臉,然后伸出舌頭,沿著這根矗立的roubang根部,一路舔了上去。 “你想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說完這句話,沒等盛一凡做出反應,他就忽然含住頂端,親吻般用力吸了幾下。 粗壯的guitou帶著體液的淡淡咸腥,于殊久旱逢甘霖,暌違多年才達成所愿,幾乎是饑渴地汲取著盛一凡體內(nèi)滲出的欲望,每一絲唾液中糅雜的咸味,都是盛一凡動情的證據(jù)。 “啊...于殊...” “對,就這么叫我,盛一凡,你叫出來...” 于殊幾個吮吸,差點沒把盛一凡吸出來,眼看著他腿根有些顫抖,于殊的嘴離開guitou,側(cè)臉從頂端舔舐到根部,此刻的yinjing堅硬粗壯,不用任何外力已能直挺挺的立在眼前,于殊用手抓著下半部分,嘴又重新覆上去,一邊上下擼動,一邊在嘴里吞吐。 來回的推壓,包皮被全數(shù)推上包裹著guitou,只留出個小小鈴口,一開一合等著于殊的安撫,忽而又被扯下外衣,飽滿碩大的蘑菇頭連接著血脈噴張的棒身,于殊敏感脆弱的口腔內(nèi)壁,甚至能感受到它跳動的血管。 于殊伸出另一只手,往盛一凡的后xue探去,只是剛摸到那條臀縫,盛一凡就要立刻合上腿,差點夾到他的頭。 “那里...不行。”盛一凡別扭卻堅定地說。 “我不用手。”于殊小聲說。 盛一凡還沒細想這句話的意思,yinjing上靈活的觸感已經(jīng)消失,于殊抱著他的腿忽然向后一拉,讓他又重新躺回了床上,然后利索地掰開他兩條腿,讓他整個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一直嚴切合縫的菊xue此刻也因為雙腿分開而露出了褶皺,盛一凡看著趴下去的于殊,好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于殊先是把盛一凡的兩個囊袋輪番吸入嘴里,避開牙齒小心揉搓一番,才用拇指掰開了他的臀瓣,讓后xue張開的更大。 然后他伸出舌頭,舔上了那片褶皺。 “啊...那里臟...” 哪怕盛一凡出門前洗了幾次,而且有了找于殊zuoai的計劃后,這幾天都沒有亂吃東西,還學會了給自己灌腸,洗干凈腸道里的臟東西,也還是覺得,那個排泄的孔洞,實在干凈不到哪里去。 “你身上的地方,怎么會臟呢?”于殊安撫地說道。 說完他就不再抬頭,盛一凡看不到他的動作,只能感覺到后xue正在被濕潤軟滑的小舌舔舐,有些發(fā)癢,又讓人渴望。 這是完全不同于koujiao的體驗,那個曾經(jīng)被楊上無情戳穿的地方,那個盛一凡很多天都痛到不敢觸碰的地方,此刻正在被于殊用嘴小心翼翼的舔弄著,安撫著,除了生理快感,盛一凡心里也覺得溫暖極了。 “啊...你,你進去了!” 正當盛一凡胡思亂想的被這種快感折磨的時候,于殊將潤滑到位的菊xue繼續(xù)掰得更開,一個小小孔洞已初見端倪,他探出舌尖,往這神秘的洞xue中探了進去。 “盛一凡,感覺到了嗎,我在用舌頭干你。”于殊說。 有了第一次的入侵,接下來于殊找到了舌頭和后xue間最合適的頻率,他模仿著性交的方式用舌頭將這xiaoxue擴張的更開,讓盛一凡毫無痛苦的感受快感。 盛一凡覺得渾身難受,渴望要的更多,于是他自己扳起了腿,手腕放在膝蓋下方,讓自己的腿更往上翹,他的yinjing頂?shù)搅俗约旱男「梗麄€菊xue毫無保留的裸露在于殊眼前。 “shuangma?”于殊的舌頭幾乎要全部伸進菊xue中去,又全部抽出來在xue口周圍細細舔舐,盛一凡在快感中后xue無意識的收縮開合,每一次放松都能讓內(nèi)里鮮紅的軟rou微微外翻,性感至極。 舔弄后xue的同時,于殊也沒有冷落還未得到釋放的roubang,他騰出一只手,握著盛一凡貼著腹部的yinjing,也開始上下動作起來。 “爽,好爽。” “你的saoxue很歡迎我。” “......” “于殊...,我想射...”,過了有一段時間,盛一凡終于在難耐中找到了一絲清明,他快要到了。 “我嘴都吃麻了,先讓你射一次吧。” 于殊乖順地說。 他撤回手,先用嘴自下而上把roubang舔了一遍,聽著盛一凡的呻吟越來越密集,就來到頂端,深吸一口氣,把這根已近高潮的yinjing,全數(shù)塞進了自己嘴里。 “咳咳...”實在太大了,他感覺嘴里這根東西,比最初勃起時更加粗壯,他幾乎要含不住了。 直達嗓子底部的戳入發(fā)出yin靡聲響,盛一凡的guitou幾乎填滿了于殊的喉嚨,于殊每前后吞吐一次,就有噗嘰噗嘰的水聲,他自己更是聽得真切,也不停刷新著對盛一凡的認知。 “抱歉于殊,我忍不了了。” 他只模糊的聽到盛一凡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分辨他這句話的意思,下一秒,就覺得自己的喉嚨要被什么玩意給頂穿了! 盛一凡覺得太慢,太急切,干脆抓著于殊的頭發(fā),從床上站了起來,他看著幾乎是跪著給他koujiao的于殊,心下惡念瞬起,他要在這人嘴里射出來,要狠狠插入這個柔軟的xue口,要釋放,要結(jié)束這難耐的折磨。 他加快了挺身的速度,不再是被于殊主導著做出反應,而是主動抽插,硬物和唾液交融的聲音讓他欲望更勝。 他按著于殊的頭,每一次挺身幾乎都把他的臉按在自己的陰毛處,稍作停留后才松開,然而沒等于殊這一次反應過來,下一次又是更猛烈的抽送。 他扶著自己的下身,捏著roubang下兩團鼓囊囊的rou袋用力擠壓,幾乎要把它們一起塞入身下之人的嘴里。 “盛一凡...咳咳...你” 盛一凡對于殊偶爾的掙扎充耳不聞,他的怒氣、陰郁,所有的糟糕情緒都在此刻達到了巔峰,搭配著生理快感快要成了精,根本顧不得于殊的感覺。 “不是喜歡我嗎?那就用力點。”他語氣平靜,臉上甚至也沒有什么表情,甚至是冷冷淡淡的樣子,任誰看現(xiàn)在的盛一凡,上半身也看不出來任何異常。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快要爆炸了。 “于殊,我要射了。” 說完盛一凡雙手一齊按著于殊的頭讓他動彈不得,自己蠻力挺身,一前一后速度越來越快。 于殊被插的嘴巴無法并攏,盛一凡巨大的roubang在他嘴里橫沖直撞,次次直達最深處,每抽出來一次都帶著拉絲的唾液,沿著于殊嘴角流下來。 瘦削的少年郎在此刻再無孱弱,他繃緊了全身的肌rou,臀瓣因為用力剪影清晰,整個下身無一絲贅rou晃動,他在專心完成這場蛻變,專心忠于這一刻沉溺rou體之歡的欲望。 “啊...于殊...cao!” “恩...咳咳..” 一大股濃烈咸腥的jingye自盛一凡體內(nèi)釋放,全數(shù)射入了于殊嘴里。 于殊嘴巴張開太久本就有些麻木,加上盛一凡次次插到最深處,喉嚨也燒著疼,現(xiàn)在又灌入這么一大口濃烈液體,他實在吃不消,使勁兒推著盛一凡的大腿就要往外吐。 “唔...” 盛一凡沒給他吐的機會,他只來得及咳嗽兩聲就又被一股力量扯回了原地,他的鼻子緊緊塞進盛一凡的陰毛里,嘴里剛射過精的yinjing竟然還在一下下的聳動,他還沒射完! “恩...恩...給你,于殊,都給你!” 盛一凡沙啞著聲音說道。 于殊無奈,只能硬生生吞了這幾口,不然他毫不懷疑,要么自己會窒息在盛一凡的下身,要么就被嘴里這萬子千孫嗆死。 盛一凡身體一陣劇烈顫抖,還未疲軟的roubang在于殊嘴里又使勁抽插了幾下,這才松了手,把沾滿了自己jingye和于殊唾液的yinjing抽出來,癱坐在了床上。 “咳咳...咳...盛一凡,你太猛了。” 于殊跪在地上,一邊干咳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發(fā)表事后感言, “抱歉,于殊,我,我控制不了,你沒事吧?” 說話間盛一凡就要起來拉他,于殊擺了擺手,示意他別動,又這么緩了一會,才開口說話: “讓我歇會,我cao,你這么猛,怎么會被別人睡了呢?” “......” “我得先洗洗,你也歇會吧。”說完于殊艱難的爬起來,走著脫了上衣,光著上身去了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