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過往,該忘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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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標間,謝謝?!?/br> 盛一凡拿了房卡,就帶著于殊上了樓。 “你忽然叫我過來,有什么事嗎?” 安頓好后于殊坐在床上,看著盛一凡的背影問道。 “我…我遇到了點麻煩?!笔⒁环灿杂种?。 “什么麻煩?怎么了?” 于殊立刻起身,兩步跨到盛一凡跟前問他。 “我之前,跟一個男生…睡了?!?/br> “什么?!”于殊大為震驚,不可思議地看著盛一凡。 “就是你今天看到的那個男生,是個意外。” 盛一凡無奈地說。 “所以呢?”于殊往后退了一步,雙手抱臂,冷冷地看著盛一凡。 他生氣了。 初中三年,高中四年,他都沒敢跨出那一步,盛一凡從來沒給過他任何機會,他也從未想過,要把一個會暗戀女孩子的男生拉進泥潭,而且盛一凡家境不好,努力又清高,他不舍得耽誤他。 如今卻被一個電話驚擾,真的立刻坐了十個小時的火車到這兒來,就為了知道這一件事,喜歡了七年的人,不久前和別的男人睡過。 “我不是,我從來沒覺得我會喜歡男人,所以我請你幫幫我。” 盛一凡眼神私有躲閃,又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堅定地看著于殊說道。 “幫你什么?這種事我能幫上什么忙?”于殊自嘲地笑了笑。 “于殊,我沒什么朋友,你…你一直對我很好,我只能麻煩你。”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對你什么意思?”于殊問他。 “是?!?/br> “所以你故意視而不見,這些年一邊和我做朋友一邊看著我跟自己較勁?” 于殊質問他。 “是?!笔⒁环怖蠈嵆姓J。 他的確早就知道于殊喜歡他,中考那年畢業聚餐,于殊一杯倒、半瓶啤酒就面紅耳赤地說胡話,盛一凡扶他去廁所,被他壓在廁所隔間里,暈頭轉向地親了一口。 雖然只是臉頰,也把盛一凡嚇得不輕,他躲著不見于殊,誰知道高中又是同班,相比他草木皆兵,于殊坦蕩自然,根本沒有酒后記憶,他也一度懷疑,是自己想的太多。 然而時間印證了他的猜想,于殊不僅對他關懷備至,連一對一的家教輔導都和他共享,還約定兩人要考同一所大學,盛一凡答應了,他真心把于殊當朋友,僅有的朋友。 可惜高一下半學期發生的事,盛一凡至今心有余悸,也是他對男生愈發避而遠之的根本原因。 盛一凡周日下午會去于殊家里蹭課,當然也會帶上一點土特產,聊表心意。 入夏的天氣開始升溫,盛一凡中午出門還是艷陽天,轉公交的功夫、瓢潑大雨就著陽光就潑灑下來,給他澆了個透。 等他趕到于殊家里的時候,衣服已經被高溫蒸騰的半干,但是出汗加雨水悶熱,讓他周身散發著難聞的味道,所以他剛一進門,就委婉的問能不能沖個澡。 因為于殊有單獨的洗手間在二樓,所以盛一凡覺得這個要求不算唐突,于殊也痛快答應,還給他拿了干凈的換洗衣服。 “你這身脫了洗干凈,走的時候就能曬干。”于殊說。 “行吧,太麻煩你了,一會我自己洗。”盛一凡非常抱歉。 “小事,衣服、內褲我都拿了新的。” “…好,謝謝?!?/br> “別客氣了,多大點事?!?/br> 盛一凡打定主意把衣服的錢存夠了還給于殊,他迫切地要洗去這一身味道,把臟衣服丟在浴室外面就立刻進去了。 平時洗澡他都要很久,他也很煩自己這種家境居然能養出來潔癖,可是上帝保佑,他尤其不能忍受自己身上有異味。 可別人的家,他只能用最快的速度簡單沖一遍,打了兩遍沐浴露就結束戰斗。 洗澡過程不到十分鐘,破了紀錄。 出來的時候衣服已經不在門外了,他鞋都沒來得及穿就匆匆下樓,怕于殊幫他洗衣服。 樓下沒人,衛生間像有動靜,他以為是洗衣機的聲音,心想自己那一堆臟衣服如果在別人家的洗衣機里,腳步快了不少。 然而走近浴室他就覺得聲音不對,是于殊,像是在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 他不好意思貿然打擾,站在門口躊躇,然后就聽到了一聲嘆息,于殊,在叫他的名字。 “盛一凡…” 他剛想答應,就聽到了下一句: “干我…” 一聲一聲的喘息似乎終于有了明確含義,不用開門,盛一凡也猜到了他在干嘛。 可肖想著他打飛機,豈不是可笑。 盛一凡有些生氣,第一反應就是推開門,質問的話還沒想好,就被眼前景象刺激的大腦一片空白。 于殊根本注意不到開門的動靜,他把盛一凡脫下的上衣蒙在頭上,眼前一片漆黑,腦袋里全是盛一凡脫了衣服后,赤裸光潔的身影。 他手下動作不斷,完全勃起的yinjing在盛一凡的內褲中裹著,手心的汗,下體頂端滲透出的體液交織在一次,讓莖身愈發濕滑黏膩。 他沉浸在被盛一凡氣味包圍的自我意yin中,知道盛一凡洗澡時間特別久,所以才在看到他那一堆衣服的時候起了心思。 也許盛一凡總覺得他自己身上有怪味,而在于殊眼里,他從小到大,都是干凈的,是香的。 他嗅到了輕微的汗味和雨水的潮濕,卻也準確剝離出了盛一凡身上那種淡淡的香味,洗衣液的殘留和他身上干凈的氣息讓于殊著迷,他只是把鼻子埋在這堆衣服里,身下就硬了。 尤其,在看到他內褲包裹著yinjing的那片凸起的布料上,一根微微彎曲卻帶著活力嵌入布料縫隙的陰毛時,他聽到自己心里,“轟”一聲就炸翻了欲念。 他幻想著盛一凡洗澡的動作,他劃過胸前,rutou因為水溫和手部動作生理性凸起、發硬,乳尖泛起粉紅,周邊可能還會有細密的絨毛。 他的手無意識向下,清洗下體時該和所有男生一樣,粗魯野性,他擼起yinjing外的包皮,露出皮下包裹的、稚嫩的guitou,也許是蘑菇形狀,也許只是常規的樣子。 他任由水流傾瀉而下,劃過不夠濃厚的陰毛,在頂端凝聚成團,再一滴滴的沿著大腿流下,水珠經過guitou,完美浸潤鈴口和馬眼,它們會沖刷掉所有隱秘的污垢,也會見證最敏感的反應。 那是盛一凡青少年的體征,是于殊青澀卻致命的性啟蒙,是在知道自己喜歡男人那一刻,點燃最后一根稻草的燎原之火。 所以他又一次放任自己褻瀆這具完美的軀體,而因為意yin對象就在樓上,在他頭頂的位置,在他日日宣yin的同一空間內赤身裸體,這份放縱,反而多了幾分惶恐中盛放的快感。 不夠,還不夠。 于殊覺得自己怎么都到不了高潮,聽不到腦子里那陣炸裂的啟示,也許是盛一凡的衣服給了他更多勇氣,他從馬桶上站起身,褪到半臀處的褲子順勢滑落到腳踝。 他用帶著潮意的右手,緩緩向后、撫上了自己的臀瓣,左手接替了擼動的工作,一前一后,把身體最隱私的部位完全露了出來。 他四指合并,輕輕掰開臀瓣,然后試探地,觸摸著中間那道神秘的股縫。 盛一凡看著他的樣子,內心除了震撼、驚訝、憤怒,還有些說不清楚的厭惡。 白白凈凈的于殊,身下竟是這般光景,臀縫發黑,臀瓣和大腿相接的地方也泛著邋遢的灰色,和那張臉極不相稱。 他瞬間就明白了男生和男生zuoai是怎么回事,原來不是互相打打飛機,像男女一樣親吻擁抱夠了。 他之前以為,離經叛道總要付出些代價,所以如果注定取向不隨世俗,那么精神愉悅必定高于rou體結合。 同性相愛,雖享受不到溫熱甬道抽插的快感,卻能自由選擇所愛,這么一來,也值得。 卻原來,人類作為最高級別的靈長類哺乳動物,辦法總比困難多。 比如于殊。 他試探性地伸出食指,往菊xue里緩慢推進,他應該也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不會很好受。之前沉溺于快感的喘息已變為呻吟,由淺及深,隨著手指的深入而逐漸拔高音調。 食指在陌生領域里寸步難行,從未被入侵過的地方此刻豎起獠牙,帶動身體本能的反抗異物,于殊感覺到了痛,呻吟聲里,忍受遠大于快感。 “盛一凡…你輕點…” 門外的盛一凡被這一聲呼叫回了神,他覺得可笑,又覺得可悲。 自己難得開了心門,終于想擁有一個朋友,于殊沒有看不起他,也從未為難過他,相反對他處處照顧,他心里,給于殊留了位置的。 為他遮住自己體育課上張嘴的球鞋,為他不動聲色留給自己的午飯和買一送一的外套,也為他在自己最脆弱最敏感的十幾歲里,所有沉默的保護。 他只是冷漠又無法共情,并不是十惡不赦,也正因為自己做不到,才對于殊這種可以對陌生人釋放善意的行為心懷感恩。 可眼前這一幕,無疑就是告訴他,所有的保護都有企圖,每一次接近都有目的,于殊多年如一日毫無保留,不過是因為,對他起了意。 后xue終于適應了食指的侵入,開始隨著于殊進出的頻率收縮,盛一凡看著那個邪惡的入口,看著跪在地上的于殊干凈又肌理分明的身體,耳朵里除了他一聲蓋過一聲的喘息,還有很多細密的雜音,是沉默的喧嘩,無聲的吶喊,讓他頭疼不已。 終于,于殊好像到了臨界點,他擼動的速度加快,后xue的手指也變成兩根,整個下體都被液體潤滑,濃黑的毛發從yinjing根部一路長到股縫,被凝結成綹貼在皮膚上,實在算不上好看。 “啊…盛一凡…用力…用力cao我…啊…” 一股濃烈的jingye自體內射出,于殊在一陣抽搐中幾乎要倒在地上。 他勉強維持身體,把兩指從菊xue里抽出,扶著馬桶不停地顫抖,暢快淋漓的高潮讓他失控。 jingye由最初的噴射到慢慢的流出,隨著他身體的逐漸虛脫,終于只剩下幾滴,和guitou分開后沿著還未完全疲軟的yinjing緩慢下滑。 盛一凡沒發出任何聲音,最初的訝異過去,他內心毫無波瀾,只是可惜,就連于殊,他也不能放松相處了。 他不動聲色上了樓,去浴室里把半干的頭發重新打濕,貼著門聽外邊的聲音,直到于途的拖鞋聲越來越近,他才拿起毛巾,擦著頭發開了門。 他躲避著于殊高潮后余韻猶存的炙熱眼神,也知道自己此刻穿著他的衣服、內褲、用和他一樣味道的洗漱用品,對于殊而言,更是種無知的勾引。 可他,絕對不可能給于殊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