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作死【幫兒子找男人 反被摸奶口爆】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鄰居是個癡漢、龍傲天被他初戀的未婚夫上啦、人夫的情夫們(總攻)、(總攻)仙魔一念、大美人就要狠狠被疼愛、我靠色情直播發家致富、風塵客(sp)、榨干那個扶她、瘋批神仙愛吃rou、天外來物
一杯茶還沒涼,嚴天垚就談妥了在理發店全職的事。 談完正事,云雅兒的腦中回響起急救車的鳴笛聲,她默默在嚴天垚身上掃視了遍,問:“你身體還好嗎?說白了在我這兒干的是體力活,你年紀擺在這兒,怕你身體吃不消。” 嚴天垚住院時,請假的理由是胃不好,他淡笑道:“我可以的,店里平時還好,最忙的時候也就逢年過節那么幾天。” “好吧,不過你哪兒不舒服就和我說,要是又累出什么毛病來,我怕你兒子到時找我算賬。” “不會的。” 談到兒子,嚴天垚難得不再皺眉,咧著嘴樂呵笑,自從收養嚴冰以來,可以說這幾天是相處最融洽的時刻。 工作日上午比較悠閑,臨近中午時,嚴天垚迎來了第一位客人——鄭浩。他盯著鄭浩那頭板寸,心想再剪只能剃光頭了。 “嚴哥!”鄭浩洪亮的嗓音在門口響起,他趕緊撲過去抱住嚴天垚,問:“你怎么啦?聽說你住院了!擔心死我了!” 住在棚戶區,屁點大的事都能傳遍大街小巷,更別說是那輛高分貝的120了。 嚴天垚拉開他手臂:“沒事了,老毛病胃不好,”說著他把鄭浩拉到了店門外,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他,“這是欠你的錢。” 鄭浩眨巴眨巴眼,像忘了還有這么回事兒,他收下信封,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就這么點錢,其實我也不急。” “以后我估計沒時間去館子玩了。” “為啥啊?” “以前是全職,現在打算干全天的。” 鄭浩點頭:“我最近也不怎么下館子了,老頭子越來越多,臭死了。” 嚴天垚突然想起以前就挺在意的事,他笑著對鄭浩說:“以后別再叫我哥了,我比你大那么多,叫叔還差不多。” 鄭浩直勾勾盯著他:“可你看起來就像我哥,嚴、嚴叔?叔?我可叫不出口!” “叫名字也別叫我哥了。” 鄭浩晃蕩著捶在身體兩側的手臂,慢慢靠近嚴天垚,最后身體往前一傾,頭頂在嚴管垚胸口:“我就愛叫你哥,怎么地。” 如果當初沒看見鄭浩濕了的屁溝,嚴天垚估計現在早慌了,他愣住了——鄭浩比他高,也比他壯,一身花里胡哨的外加板寸頭,活像一個混黑道收保護費的。在公共場合還喜歡開些猥瑣的玩笑,可私下獨處時卻像變了個人似的,那股邪氣收斂了不少。 原來0也有各式各樣的0。 嚴天垚就當自己是長輩,摸摸鄭浩的刺頭:“隨便你叫我什么,去洗頭吧。” 鄭浩笑著點頭,拉著嚴天垚說:“你住院后我都在家自己洗,他們都沒你洗得舒服——那個、那個嚴叔,今兒我想染發。” “想染什么顏色的?”嚴天垚暗笑,看著最硬,還挺乖的,說叫叔就叫叔了。 “粉紅色。” “啊?”一個粉紅色的寸頭?畫面感太強了。 “這不天太冷了,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盼著春天來,櫻花不就是粉紅色的嘛,櫻花開了天就暖和了。” “挺好。” 嚴天垚除了洗頭,在云雅兒的指導下開始學染發,調好顏色,一層層幫鄭浩刷上。 快二十點時,隨著一聲清脆的門鈴,一個穿著黑大衣的男人進來了,他傲慢地無視所有人,把一個袋子放到嚴天垚手邊的工作臺上:“午飯。” “嗯,”嚴天垚向他抬了抬頭,“你吃了嗎?” “吃了。” “今晚我有事,去趟虞城。晚飯在冰箱里。” “好,路上小心。” 嚴冰語速很快,說完就走了。 短短數秒,云雅兒,鄭浩……店里所有其他人都在盯著他看。嚴冰回來后,很少出門,要出去也直接去虞城,很少在棚戶區晃悠。 云雅兒張望著嚴冰的背影,瞪大眼睛問道:“你兒子啊?” 嚴天垚:“嗯。” “都長這么高了?我的天哪,他小時候還來我店里剪頭呢,還奶聲奶氣喊我云姨——”云雅兒邊說邊回憶,“——今兒看見了,我都不敢叫他小冰冰了,那老板氣派都把我震住了。” 嚴天垚尷尬地笑,不知怎么接話。 鄭浩的頭也齊刷刷向著門口,那個高大的身影還沒有消失,兩條長腿邊,風衣隨著腳步有規律地搖擺著,第一眼就把看得心跳加速。 顏色上完后,云雅兒去吃飯,店里也沒什么客人,嚴天垚坐在鄭浩身邊等頭發上色。 鄭浩突然說:“嚴叔,你兒子好高啊,頭頂都快撞到理發店的天花板了。” “你也不矮。”嚴天垚倒不是無法接受兒子喜歡男人,是無法接受對他有想法。 “我穿鞋剛滿180。” 嚴天垚想著嚴冰身高:“夠了夠了,我兒子沒那么在意身高。”畢竟他才173,嚴冰還盯得那么緊。 話音剛落,禍從口出。 鄭浩驚訝地盯著嚴天垚,一頭的染發劑看起來有點好笑,他的瞳孔逐漸放大,問道:“你兒子喜歡男的?” 嚴天垚慌了,趕緊把手指放在唇上:“噓——秘密,我只告訴你。” 鄭浩不好意思的想撓頭,被嚴天垚迅速抓住了:“還在染發呢。” “啊?!”鄭浩回過神來,傻笑道,“難道我也被嚴叔看出來了?” “你啊,太明顯了。” “有嗎?!” 嚴天垚點頭,隨后笑問:“你覺得我兒子怎么樣?” 鄭浩明明先看上的是兒子他爸,現在居然被反過來介紹對象,他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帥是帥……可看起來很兇啊,我不喜歡這種有壓迫感的,我喜歡叔這樣的,溫溫柔柔,白白凈凈的。” “我兒子也溫柔,也白凈。” 鄭浩忍不住大笑:“叔!難道你還想撮合我和你兒子啊?” 嚴天垚嘆氣:“他也老大不小了,是男是女總得找一個。以前還聽他說有伴了,現在公司出事后估計都跑了。他壓力也大,一直這么單著也不益于他身心健康。” 如果嚴冰能找到一個更出色的男人,也許就不會惦記著老爸的屁股了,嚴天垚是這么想的。 鄭浩咂咂嘴:“打一炮可以,談戀愛的話就算了。” 聽他這么說,嚴天垚心里很不舒服,但沒表現出來,好歹嚴冰也是做過鴻運集團老總的人,難道在這個二流子眼里只配打一炮? “嚴叔,”鄭浩叉開腿,白色的運動鞋蹭著嚴天垚的褲腳管,“我都說了喜歡你這樣的。” 嚴天垚挪開腳,冷聲道:“我不喜歡男的。” “不喜歡就慢慢來嘛,不信你問問你兒子,上了過男人的老爺們兒都對女的沒興趣了,女人會的那些我都會。” 嚴天垚沉默,他哪能不知道這些,就連他都被張少亦干得差點離不開男人的roubang了,所以每晚和嚴冰同床共眠他就很不自在,特別是看見晨勃時硬了的那根,后面就會不自覺地收縮出水。 既然鄭浩對他兒子沒意思,嚴天垚在不再套近了,檢查發色后說:“差不多了,我幫你沖了吧。” 鄭浩染上粉色后,膚色黑了又一個度,說不出的怪異。 嚴天垚在一邊吃午飯,第一口就嘗出是嚴冰做的,他做的番茄炒蛋蓋澆飯幾乎沒有一點甜,特別酸。 一下午,鄭浩耗在理發店里玩手機,今天生意冷清,嚴天垚五點就回去了。 鄭浩死皮懶臉地跟著,非要去嚴天垚家蹭飯吃,不管嚴天垚說什么他都不罷休。 今晚嚴冰不回來吃飯,鄭浩對他來說也沒什么威脅,嚴天垚想了下,最后還是答應了。 了他沒想到回家推開門就看見桌上擺著兩菜一湯,嚴冰正在切水果。 兩人愣在原地,嚴冰從容地看了父親一眼說:“今天下班這么早?這是你同事?” 鄭浩的發色很難令人忽視那顆粉色的頭顱,不由自主就讓人聯想起美發行業。 嚴天垚緊張地解釋:“他叫鄭浩,以前麻將館認識的,最近常來店里玩……” 鄭浩笑著和他打招呼:“你好你好,剛才你給你爸送飯時,咋倆見過面的。” 嚴冰輕描淡寫地說了聲“是嗎”。 嚴天垚拉開椅子,對嚴冰說:“我以為你今天會很晚回來,所以我打算回來隨便做點,抱歉,沒告訴你鄭浩也回來,如果飯菜不夠的話,我現在就去買些熟菜。” “夠了。”嚴冰說,我吃過了。 “再吃點吧,”嚴天垚拉開椅子,叫來鄭浩,“你也是,坐下來吃吧。” 兩人在攀談間,鄭浩已經把這間屋子里里外外看了遍,那張大床怎么看怎么奇怪,床上整整齊齊疊著兩條被子,兩個床頭柜上放著的東西一看就是兩個人的。 鄭浩坐到椅子上,好奇地問:“你爺倆睡一張床啊?” 這問題讓嚴天垚的筷子僵在碗邊,嚴冰搶先答道:“我晚上不住這里。” 聽兒子這么說,嚴天垚才松了口氣,附和道:“嗯,我一個人住。” 鄭浩嬉皮笑臉,盯著嚴天垚的意圖更明顯不過了,“嚴叔,你一個人睡這么大床啊?不冷?” 嚴天垚皮笑rou不笑:“不冷。” 嚴冰的眼神透過那副薄薄的鏡片,在鄭浩身上掃了十來遍,又瞟到嚴天垚身上,來回看啊看,帶刺的眼神看得鄭浩趕緊吃了兩口,就扭頭說改天再來。 家里只剩下父子兩人,嚴天垚站在水槽邊洗碗,嚴冰去洗澡。 嚴冰洗完澡出來,只穿了條內褲,身上的水也沒擦干,他突然緊貼嚴天垚后背,把他壓在水槽上,低聲問:“如果我今晚不回來,你打算和鄭浩做什么?” “吃頓便飯而已。”嚴天垚握緊抹布,家里熱,他只穿了一件灰色的毛衣,尾椎部明顯背一個硬物頂著——怎么洗澡還能洗硬了,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嚴冰抱住他腰,手在褲腰邊徘徊,有伸進褲子里的趨勢,他直接說:“鄭浩看上你了。” 嚴天垚急忙解釋:“他是下面那個……我、我怎么可能和他……” “你怎么知道他是下面那個?” 嚴天垚說了幫鄭浩按摩的事,嚴冰彎腰在他耳邊吹熱氣:“他只要能硬,即使是下面那個也能干你。” 濕熱的空氣鉆進耳朵里,又癢又麻,嚴天垚的耳垂紅得能滴出血來,他試著躲開:“你覺得鄭浩怎么樣?” “不怎么樣。” “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的男人?我、我幫你找找……” “找什么找,再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男人帶回來,我沒法保證不動你,”嚴冰說著手向上伸去,停留在小腹的刀疤上,愛撫了會兒往胸口滑去,rutou熟悉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好軟……” 嚴天垚面紅耳赤,雙腿打顫地站子著水槽前,根本洗不了碗:“不、不要……嚴冰……放手……” “舒服嗎?”嚴冰極富技巧性地撥動著兩顆長而肥大的乳粒,隨后夾在修長的指間往外拉扯。 “唔……”身體很久沒被碰,敏感極了,rutou的產生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往小腹涌去,“快放手……我還要洗碗……” 嚴冰直接拿出鄭浩吃過的碗筷扔進垃圾桶,繼續玩弄奶子,把兩坨乳rou揉到附上一層薄汗。 嚴天垚趴在水槽上,夾緊腿,尾椎正在被那個硬物一下下頂撞,后面無法控制地流水。 “想要嗎?”嚴冰耳語道,“憋得和難受吧?” “我、我自己會解決的……” “那多沒意思。”嚴冰說完直接扯下他褲子,放出roubang,緊緊貼著他豐滿且富有彈性的臀縫“爸,想它嗎?” 嚴天垚羞得說不出話,又十分慌張,屁股后像被一把槍瞄準著,不敢動彈,他能清晰地感到roubang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硬得發燙。 后xue里的sao水已經流到大腿根,嚴冰笑著摸上去,沾了一手:“這么濕還嘴硬?” 那根roubang來回蹭著臀縫,隨時有插入的可能,他慌張地雙手捂住屁股:“啊……嚴冰……別用那里!” “你說,用哪?” 嚴天垚轉過來,一雙眼睛已經透著nongnong的霧氣,他低頭蹲下,roubang粗壯的影子投在他臉上,他咬唇問:“我們……我們這樣算什么?” 嚴冰沒有回答,捏住他下巴道:“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