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現(xiàn)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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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謝天謝地!安德烈,你可來了!” 奧斯卡站在音樂大廳的門前,著急的看著門前的街道,看見安德烈的從一輛超級豪華的轎車上下來的時候,奧斯卡先是激動,終于等到安德烈了! 然后是驚訝——安德烈怎么會和一個男人一起下車?!還是自己不認(rèn)識的男人! “對不起!奧斯卡,我遲到多久了?”安德烈有些抱歉的看著奧斯卡。 奧斯卡揮揮手說: “我就是擔(dān)心你忘記了,因為發(fā)現(xiàn)你人不在酒店里,所以有些著急,我們這里正好開始彩排!快點進(jìn)去吧!” 路德維希坐在轎車?yán)铮敝钡目粗蛫W斯克說話的安德烈。 安德烈低聲對奧斯卡說:“我先去和坐在車?yán)锏哪侨舜蚵曊泻簦 ?/br> 奧斯卡點點頭,呆呆的看著安德烈的走向那個坐在轎車?yán)锏模粣偟目粗约旱哪腥耍瑠W斯卡被那人看的覺得渾身不舒服。 然后,奧斯卡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安德烈正和那個男人嘴對著嘴巴接吻! 那個男人的手指放在安德烈的腦袋上! 安德烈的轉(zhuǎn)過臉的時候,臉頰上還是紅紅的,“路德維希,現(xiàn)在在大街上呢!” 安德烈低聲的提醒。 路德維希瞇著眼睛看向站在安德烈的后面的那個青年男子,冷冷地說:“那個男人是誰?” 安德烈笑了笑:“不是什么人 ,他就是我的一個朋友。” 路德維希的面無表情的看著安德烈:“以后不準(zhǔn)他碰到你,還有,今天的表演結(jié)束之后,你就辭職吧,然后和我回德國。” 安德烈的低垂著腦袋,“可是我想回家。” 路德維希低低的嗯了一聲,“回俄國也可以。” 聽到路德維希這么說,安德烈的開心的在路德維希的嘴巴上親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便朝著奧斯卡走去。 “安德烈,那是誰?” 奧斯卡習(xí)慣性的想伸手搭在安德烈的肩膀上。 安德烈身子一縮,躲了過去,然后搖著嘴唇搖搖頭,不說話。 這個表情在奧斯卡看來,安德烈時候什么難言之隱,于是,奧斯卡說:“那人,是不是逼著你干了什么?” 安德烈轉(zhuǎn)過頭看著奧斯卡,“你怎么會這么想?” 奧斯卡故意冷笑了一聲,“那個男人一臉的殺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不是么?” 安德烈直直的看著前方,低聲說: “是的,他的確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我不在乎。 說完,安德烈便立刻朝著舞臺上走去,燈光集中在他的身上,現(xiàn)場配合著開始彩排。 奧斯卡站在舞臺下面,直直的看著安德烈的蒼白的面頰,腦海開始產(chǎn)生各種關(guān)于安德烈被那個男人強(qiáng)迫的畫面,奧斯卡的心中充滿了憤怒。 安德烈的平時雖然話并不是很多,但是,并不代表安德烈的好欺負(fù)! 作為朋友,自己也是絕對不允許的! 晚上六點鐘的時候,鋼琴表演正式開始,先是由一些其他的鋼琴家演奏,最后的壓軸的是安德烈。 整整一天的時間,大家都是在排練,奧斯卡發(fā)現(xiàn),只要在那個男人出現(xiàn)的時候,安德烈就會異常的緊張和不正常。奧斯克覺得更加的奇怪了。 六點整,表演正式開始,五點半鐘的時候,聽眾們陸陸續(xù)續(xù)就進(jìn)場了。 安德烈走在第一排,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路德維希沒有過來,奧斯卡注意到了安德烈的神情,便低聲的問:“我們晚上一結(jié)束就回國,怎么樣?” 安德烈搖搖頭,毫不猶豫的說:“奧斯卡,今晚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的表演了我打算辭職了。” 奧斯卡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安德烈,你瘋了么?!現(xiàn)在這份職業(yè)對你來說,多有前途,你知不知道?!你以后的發(fā)展前景是無限的,你這樣做就等于是自毀前途!” 安德烈點點頭,“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打算辭職了。” 安德烈想起路德維希的英俊的面孔,忍不住舉起雙手,撫摸著自己的發(fā)燙的雙頰。 奧斯卡一臉陰鶩的說:“是不是因為之前那個男人?” 晚會開始了,安德烈的趕忙伸手制止了奧斯卡,“好了好了,我不想再說了,等晚會結(jié)束再談?wù)撨@個問題,好不好?” 奧斯卡點點頭。 晚會在一陣陣掌聲中推向高潮。 “下面有請?zhí)K聯(lián)著名的鋼琴演奏家,安德烈耶維奇先生!” 主持人說完之后,下面立刻一片掌聲雷動。 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安德烈挺直了身子走到了舞臺中央,對著觀眾鞠躬,再抬起頭頭的時候,看見路德維希坐在坐在自己的剛才的位置上,直直的看著自己。 安德烈扯起嘴唇,淡淡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坐到了鋼琴前面,緩緩地開始彈奏。 優(yōu)美的琴聲從安德烈的指尖流淌出來,腦海里閃過在莫斯科的時候,路德維希教誨自己怎么正確彈鋼琴的畫面。 安德烈的雙眼開始慢慢地酸澀起來,轉(zhuǎn)過頭,看不見下面人的表情,但是安德烈的知道,路德維希應(yīng)該是坐在下面的。 “路德維希,我用了多少年才能這么自信、坦然、成熟的站在你面前?——雖然這成熟里面多半是偽裝,那還不是因為,外面的人并不讓我真實的生活著,只有你見過我最最幼稚的面孔,并且無止盡的給予包容。 路德維希,如果此刻我想對你說什么,那就只有一句話:對我來說,全世界,你是唯一真實的。” 一曲結(jié)束,安德烈起身鞠躬,下面的觀眾也起身熱烈的鼓掌,安德烈的眼前的紅色的帷幕慢慢的落下。 “啊——!” 安德烈轉(zhuǎn)過頭,猛的發(fā)現(xiàn)路德維希站在自己的身側(cè),安德烈的被嚇了一跳。 路德維希彎腰抱著安德烈的就從后臺走掉了。 “路德維希,你干什么?!現(xiàn)在還是在音樂廳里呢!” 路德維希冷哼了一聲:“這個音樂廳也是我的。” 安德烈的吃驚的長大了嘴巴,“路德維希,你真富有!” 路德維希把安德烈放在轎車的后座上,自己也坐了進(jìn)去,直直的看著安德烈:“所以,以后只為我一個人演奏吧,我不喜歡那么多人看見你。” 安德烈的笑了笑,“明天我就把辭職報告遞上去。” 路德維希伸手扯著安德烈的發(fā)絲,然后讓安德烈的雙眼對上自己的視線, “乖孩子。” 路德維希低下頭,用力的親吻安德烈的嘴唇,司機(jī)立刻開動轎車,朝著別墅的方向駛?cè)ァ?/br> 奧斯卡開著轎車,跟在路德維希他們的身后,想知道安德烈是被帶到了哪里。 回了別墅之后,安德烈?guī)缀鯖]什么機(jī)會下床,路德維希沒日沒夜的拉著安德烈的zuoai,過了一段非常放縱的日子。 安德烈甚至覺得,路德維希是要把這些年來所有的激情都發(fā)泄在自己的身上,那感覺似乎 回到了自己第一次遇見路德維希時的那種情景和感受。 這一天,安德烈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 路德維希似乎出去了,安德烈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和腰身,站了起來,然后拉開門,朝著洗手間走去。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 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客廳里,安娜默不作聲的坐在一邊,奧斯卡和另一個男人也在,就是那個不太眼熟的男人叫出來自己的名字。 “安德烈,你還好吧?!” 奧斯卡緊張的叫了起來,尤其是看見安德烈脖子里面的吻痕還有疲憊的神情,奧斯卡可以想象,安德烈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那么納粹軍官有沒有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奧斯卡看見安德烈呆呆的表情,繼續(xù)問。 安德烈心底一驚,路德維希原先是德軍少校這個消息,并沒有很多人知道,奧斯卡是怎么知道的?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你不記得我了么?” 旁邊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對著安德烈溫和的笑著,安德烈定了定神,“艾維斯!” 就是多年前,那個自己在德軍的歡迎宴會上遇到的,德軍的黨衛(wèi)軍上尉! “你怎么會在這里?” 安德烈不解的看著艾維斯。 艾維斯笑了笑,伸手推了推眼鏡,“我是來救你出去的。把你從藍(lán).芬.路德維希少校的手里救出來。” 安德烈讓自己鎮(zhèn)定,在沒搞清楚事情之前,安德烈的絕對不開口說話。 “我先去洗漱一下,可以么?” “當(dāng)然可以!” 艾維斯竟然跟了過來,似乎是有話要和安德烈說。 兩人進(jìn)了洗手間,安德烈的開始刷牙。 艾維斯說:“我現(xiàn)在為國際反納粹聯(lián)盟工作,我們要做的就是,搜集足夠的證據(jù)和證人,把那些在紐倫堡審判上鉆空子逃走的漏網(wǎng)之魚重新抓回來,然后送到軍事法庭,重新接受審判。” 安德烈點點頭,“所以說,你是棄暗投明了?” 艾維斯推了推眼鏡,“是的,其實我一直覺得,阿道夫發(fā)動的,絕對不是正義的戰(zhàn)爭!而作為一個男人,我的心始終站在正義的一方。” 安德烈抬起頭,看著鏡子里艾維斯斯文英俊的面孔:“可是,路德維希并沒有參與屠殺。” 艾維斯點點頭,“是的,他并參與屠殺,但是……他對你犯了罪。” 安德烈的繼續(xù)刷牙,艾維斯說:“猥褻未成年人,限制你的人生自由,這些都是重罪,是可以送到軍事法庭審判的。” 安德烈皺了皺眉頭,抬起眼睛從鏡子里看了看艾維斯:“我很怕他,我不敢……” 艾維斯笑了笑,“別擔(dān)心,我們會專門找警察來保護(hù)你的安全……你別害怕!……” 安德烈的還是不說話。 艾維斯低聲說:“你以為你不敢去你就不去么?我告訴你,現(xiàn)在蘇聯(lián)的當(dāng)局已經(jīng)盯上他了,他那么富有,誰知道,會不會重新發(fā)動什么非正義的襲擊?所以,就算是你不答應(yīng),總有一天,會有人逼著你上法庭的,你是唯一的證人,只有你上法庭說話,才可以把路德維希少校給掰倒,把他送上絞刑架。我們可以保證,你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安德烈低下頭在水池子里洗臉,耳邊傳來艾維斯的聲音。 “難道你不恨他?你說,你還未成年的時候就被他關(guān)了起來,難道你不像送他進(jìn)監(jiān)獄?接受懲罰?” 安德烈猛的抬起頭來,濕漉漉的面孔對著鏡子,一臉陰鶩的說:“我恨他,怎么會不恨。” 說完,安德烈轉(zhuǎn)身去臥室換衣服。 艾維斯明了的笑了笑,站在客廳里等著安德烈下來。 “那小子答應(yīng)了?” 旁邊的警察問艾維斯。 艾維斯點點頭,“是的。” 奧斯卡說:“我就說,那個男人不像是好東西!之前還在大街上逼迫著安德烈和他接吻,真是無恥!原來他是個納粹的軍官?!” 艾維斯臉上微微含笑,眼鏡的玻璃鏡片上泛出冷冷的光澤。 安德烈出門的時候,路德維希正好回來,看見安德烈的和艾維斯站在安德烈的身側(cè)。 路德維希沒有看安德烈,而是冷冷的看著艾維斯:“上尉,好久不見。” 艾維斯笑了笑,“中午好,少校先生。” 路德維希伸手把安德烈的手掌拉著:“和我回去,安德烈。” 安德烈伸手甩開路德維希的手,毫不躲閃的直視著路德維希:“少校,我現(xiàn)在不能和你回去,警察先生找我有一些事情要說。” 路德維希冷笑了一聲:“和我睡了這么多天,你怎么今天才走。” 安德烈抿抿唇,低聲說:“我們走吧,警官。” 說完,安德烈轉(zhuǎn)過身,徑直的走開了,別墅的大門外面停著一輛警車。 路德維希沒有再挽留,只是看著安德烈的走了出去,和警察上了車。 艾維斯笑著說:“少校,近期軍事法庭將會以虐待犯人,傷害未成年人起訴您,希望您到時候可以按期出庭。” 路德維希扯扯唇,“隨時奉陪。” 說完,路德維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艾維斯直直的看著路德維希的背影消失在門前,轉(zhuǎn)身離開了。 對于路德維希的審判,在安德烈的離開之后的一個星期如期舉行,審判的地點就是維也納當(dāng)?shù)氐姆ㄍァ?/br> 路德維希坐在被告席上,手上戴著手銬,觀眾席下面擠滿了人,維也納當(dāng)?shù)氐拿襟w也紛紛聚集了過來,因為著名的青年鋼琴家安德烈耶維奇將會出庭指證這個前納粹軍官,這是很吸引眼球的一件事情,各大報紙紛紛對此表示關(guān)注。 一開庭,原告就對路德維希的罪狀一項一項的開始陳述,主要是虐待犯人,猥褻未成年人,限制未成年人的人生自由,對安德烈耶維奇的身體和精神都造成了嚴(yán)重的傷害,構(gòu)成了嚴(yán)重的犯罪行為。 路德維希始終沒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坐在被告席上。 法官讓訴訟方把證人請上來。 法庭的門被打開,一身白色的西裝的安德烈的走了進(jìn)來。 “安德烈耶維奇進(jìn)來了……!” “安德烈耶維奇~!……” 媒體的記者紛紛開始議論紛紛,對著安德烈不停地拍照。 “請保持庭內(nèi)安靜!” 法官大聲的提醒,大家這才安靜下來。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下面,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要如實回答。” 訴訟方的律師站在安德烈的面前,拿了一本放在安德烈的手下面。 安德烈的把手掌放在上,面容嚴(yán)肅的說: “我對著起誓,一定會如實的回答每一個問題。” 安德烈轉(zhuǎn)過頭,看見路德維希坐在被告席上,黑色的發(fā)絲被整整齊齊的梳在腦后,銀灰色的眸子直直的看著自己。 安娜坐在觀眾席下面,已經(jīng)哭紅了鼻子,不停地拿著手絹擦眼淚。 “第一個問題:在1941年10月之后,你是不是住在當(dāng)時的黨衛(wèi)軍少校藍(lán).芬.路德維希的別墅里?” 安德烈點點頭,“是的。” “第二個問題:你們有沒有發(fā)生性行為?” “有。” “第三個問題:他有沒有過類似于把你囚禁起來的行為?” 安德烈點點頭:“是的,他把我鎖在了臥室里。” 下面的響起了一陣躁動。 他們都沒想到如此優(yōu)雅俊美的鋼琴家安德烈耶維奇竟然有過這種不幸的經(jīng)歷! “肅靜!肅靜——!” 法官大聲的敲錘子,下面才緩慢的安靜了下來。 艾維斯嘴角含著笑意,對著律師點點頭,看來這次路德維希真是逃不掉了。 “那么,和他發(fā)生性行為,是不是他逼迫你的?” “我反對!這樣的對方的律師這樣問有故意誤導(dǎo)證人的嫌疑!” 路德維希的律師反對這樣的提問,但是,不管怎樣,只要安德烈的說出是路德維希逼迫他的,那么,路德維希真的就逃不掉了。 法官點點頭,表示贊同, “請用另一種方式提問!” 訴訟方的律師點點頭,重新問安德烈: “那么,你是不是自愿的?” 所有人都屏息看著安德烈,只要他點點頭,或者說“是的。”那么,路德維希就真的完蛋了。 安德烈轉(zhuǎn)過頭,直直的看著路德維希,扯扯唇,然后說: “對不起,路德維希,我不能說謊。” 然后,安德烈轉(zhuǎn)過頭,毫不猶豫的說: “是的,我是自愿的。” 艾維斯驚訝的站了起來,大聲說:“安德烈耶維奇!你之前不是這么說的!” 安德烈的聳聳肩,然后看著法官, “法官先生,我的良心不準(zhǔn)我這么做,雖然我不是很喜歡路德維希先生之前黨衛(wèi)軍少校的身份,但是,我還是不能作偽證。路德維希少校,從來只是作戰(zhàn)部隊的少校,從未參與屠殺,而我當(dāng)時為了不被集中營的看守折磨死,就求著路德維希少校和我發(fā)生性關(guān)系,然后包養(yǎng)著我,只有這樣,我才能活下來。是我主動誘惑路德維希先生的。” 下面的一片sao動。這種反轉(zhuǎn)的情節(jié)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如果是真的,安德烈耶維奇作為著名的鋼琴家,他的名聲就徹底的毀了! 安德烈笑著說:“雖然我很珍惜現(xiàn)在的名聲和地位,但是,我覺得,說謊,是最可恥的行為。” “但是你說過藍(lán).芬.路德維希少校把你囚禁了起來!” 訴訟方的律師趕忙不甘心的說。 安德烈的點點頭,“是的,但是,那是我要求的,因為我想討好他,而且我是個性受虐者,只有那樣我才能獲得快感。” 坐在觀眾席下面的奧斯卡丟臉的把自己的雙眼捂著,不敢看安德烈的一眼。 安德烈的轉(zhuǎn)過頭,看向路德維希。 說謊算什么? 欺騙算什么? 身敗名裂算什么? 路德維希……你才是我的上帝。 對于我來說,不過是一本厚厚的書。 安德烈昂首挺胸的站在法庭的前面,定定的把手按在上面,表情淡然。 出了法庭,安德烈就被告知自己已經(jīng)被解雇了,并且各大媒體開始報道這則消息,態(tài)度不一。 有人覺得安德烈的行為是蘇聯(lián)紅軍的恥辱,也有媒體評論人說,安德烈那個時候歲數(shù)太小,還沒有建立正確的 世界觀和價值觀,是非不分是很正常的,但是安德烈耶維奇卻沒有因為害怕影響自己的聲譽而捏造謊言,說明安德烈耶維奇其實是個非常坦誠,敢于說出真相的人。 安德烈回到酒店,簡單的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坐車到了路德維希的別墅面前。 推開門,房間里安安靜靜的,夕陽透過窗戶,灑落在地毯上。 安德烈順著樓梯走上二樓,聽見了電視機(jī)的聲音。 安德烈的推開路德維希的臥室的門,看見路德維希坐在沙發(fā)上,手上拿著遙控器,直直的看著電視機(jī)。 電視機(jī)黑白色的畫面上,安德烈的看見自己的當(dāng)時在集中營體檢時被路德維希拍下來的那個畫面——金色的發(fā)絲,蒼白瘦削的面孔,細(xì)膩的肌膚,還有掛在臉頰上的晶瑩的淚滴。 路德維希轉(zhuǎn)過頭,看見安德烈手上的拿著的手提包,“回來了?” 安德烈點點頭:“我被解雇了。” 路德維希招招手:“過來,寶貝。” 安德烈放下手上的東西,慢慢的走了過去,然后坐在路德維希腳邊的沙發(fā)上,腦袋靠在路德維希的大腿上,低聲說: “您對我還滿意么?主人。” 路德維希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發(fā)絲,嘴角含笑: “非常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