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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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4月底。 安德烈穿著西裝坐在鋼琴前面, 路德維希手上夾著雪茄,瞇著眼睛看著安德烈彈奏,他們就這樣靜靜的在這里一個上午。 安德烈現在已經習慣了這種有規律的生活,技藝也熟練了很多。 陽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灑落在安德烈金色的發絲上,閃爍著奪目的光彩,安德烈蒼白的肌膚浸潤的日光里,路德維希身后的女仆不自覺的看呆了。 安娜突然走了過去里,低聲在路德維希的耳邊說: “少校先生,上面來人了。” 路德維希點點頭,沖著安德烈揮揮手: “安德烈,你先上去。” 安德烈疑惑的看著路德維希,然后點點頭,走了上去…… 安德烈沒有老老實實地上樓,而是趴在了二樓的廊柱后面,想看看路德維希適合什么人見面,在說什么。 安德烈站在那里,不一會兒,一個軍官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 那人眼睛上帶著黑色的墨鏡,一進門就把墨鏡摘了下來,路德維希也禮貌的迎了上去,兩人互相敬禮。 路德維希請那人坐了下來。 “不知道上峰給出了什么懲罰?” 路德維希面容嚴肅的坐在沙發上,身子挺直了,帽子被拿了下來,黑色的發絲被整齊的梳在了腦后,深邃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對面的軍官。 安娜端著一些酒水放在了軍官的面前,路德維希和軍官一起端著杯子,喝了一口。 那人笑著說: “少校!您別擔心,這次并不是給您傳達什么所謂的處罰的……”, “我們橫掃了蘇聯的西南地區,現在往斯大林格勒逼近,元首下令,現在調動所有的陸軍、空軍、海軍陸戰隊和滯留在后方得預備隊全面攻打斯大林格勒,然后把蘇聯一舉拿下!” 安德烈心下一驚,要是在這場戰役中蘇聯慘敗,那多少人會落在法西斯的手上? 安德烈側過臉,看見路德維希并沒有想象中的欣喜,而是皺了皺眉頭,顯得比較沉郁,沉默了幾分鐘后,他沉聲說: “那么,現在什么部隊已經往斯大林格勒去了?” 那個軍官想了想: “我們的空軍正在對斯大林格勒進行大規模的空襲,哈哈,不知道蘇聯能不能承受得了?我們的武器可是最好的!” 那個軍官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看起來很是高興。 路德維希看了看那個軍官,最終還是點點頭, “我們明天就動身,兄弟們都還在這里,武器裝備都完好,不需要太多的時間。” 那個軍官驚喜的笑了笑,然后站了起來,帶上自己的帽子。 路德維希也站了起來,兩人相互之間敬禮。 那個軍官沒再多說什么,就轉身走掉了。 路德維希目送那人出去,然后便坐了下來,掏出一根雪茄。 安娜彎腰幫路德維希點燃雪茄,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似乎是在思索著問題。 安德烈趕忙慢悠悠的走了下去,假裝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路德維希,剛才那人是誰?” 安德烈坐在路德維希的身邊。 路德維希瞇著眼睛看向安德烈, “你不是什么都聽見了?” 安德烈紅著臉說: “你明天就走?”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轉身上了樓。 安德烈立刻跟了過去。 回到房間之后,路德維希靜靜地站在窗戶前面,雙手插在口袋里,直直的看著窗外的白茫茫的雪景。 安德烈回到臥室以后,便老老實實地坐在了床邊,一言不發,然后順著路德維希的視線看了出去,路上有一些黨衛軍穿著厚厚的軍大衣在鏟雪。 路德維希轉過頭,看了安德烈一眼,安德烈眨了眨眼睛,以為路德維希要對自己說什么。 但是路德維希什么也沒說,而是彎下腰,把抽屜里的那個蘇聯地圖和之前一直畫著的戰士形勢圖拿了出來,雙手撐著桌子,手上夾著一只細長的黑色鉛筆,認認真真的看著地圖。 安德烈看路德維希不說話了,便脫了鞋子衣服,躺在了床上,翻看頭的一本書。 路德維希看了整整一個下午,晚飯都沒吃,繼續看著攤在桌子上的紙張,不時的還有電話打進來,路德維希用的德文和他們對話。 安德烈實在是聽不懂,便又懶洋洋的依靠在了床頭上的,很快就睡著了。 “少校先生,水已經放好了,您要不要洗澡?” 安娜站在門邊問道。 路德維希搖搖頭,甚至沒有抬頭,繼續彎著腰,看向手邊的地圖,揮了揮手上的鉛筆: “安娜,我現在比較忙,就不洗澡了,安德烈耶維奇,你去洗澡吧。” 安德烈看著路德維希的表情英挺的側臉,起身往浴室走去。 安娜手臂上掛著白色的浴袍,遞給安德烈,然后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示意安德烈去洗澡。 安德烈點點頭,便接過安娜遞來的浴袍,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之后,安德烈站在路德維希的身邊看著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側過臉,直直的看著安德烈,“看什么?” 安德烈看看被路德維希畫上了各種記號的地圖,拉了拉路德維希的袖子, “明天就要走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路德維希挑挑眉毛,“一個人睡不著?” 安德烈低著頭,咬著下唇,理了理手上的干毛巾。 路德維希拿起安德烈手上的毛巾,然后圍在了安德烈的腦袋上,把德烈濕漉漉的頭發給擦干凈。 安德烈閉著眼睛,任由著路德維希的手掌在自己的腦袋上揉來揉去。 房間里開了暖氣,安德烈在路德維希的身邊站了一會兒,頭發很快就干了。 “乖孩子,快去睡覺吧。” 安德烈打開路德維希的手: “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 路德維希冷冷的看著安德烈,“回去睡覺。”‘ 安德烈生氣的說: “為什么我不能去?!我就要和你一起去!” 路德維希捏著安德烈的下巴, “你最好乖一點,不要讓我生氣,”, “打仗是軍隊和男人的事情,你還是個孩子,老老實實地給我呆在家里。” 安德烈紅著雙眼說: “我也是男人!而且……我之前也是士兵,我也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 路德維希冷笑了一聲: “你是蘇聯紅軍,去德軍的軍營去找死么?況且你當年參加的是莫斯科的那場戰斗吧? 德軍陸軍攻進去的時候,你們剛反抗了兩個白天,一個晚上就被俘獲了,莫斯科城內參戰的紅軍士兵都被圍攻俘虜了,不是么?” 安德烈憤怒的說: “是!是的!你們德軍最厲害!媽的!在你眼里我就是個什么都不會的小孩子!” 路德維希猛的把安德烈拉過來,用力的親吻他。 安德烈閉著眼睛,開始低聲的抽泣,溫熱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乖,別哭了。” 路德維希伸手把安德烈臉上的淚水抹干凈。 安德烈眨著濕漉漉的大眼睛,抱怨說: “媽的,打仗!打仗!到處都是死人!要不是那個阿道夫.希特勒,我就可以在mama身邊了!”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直直的看著安德烈,安德烈閉著嘴巴,不敢說話了。 路德維希猛的把安德烈身上的浴袍扯了下來,然后彎腰很輕松的把安德烈抱在懷里。 安德烈驚呼了一聲,便伸出雙手摟著路德維希的脖子,渾身發燙。 安德烈主動地抬起頭親吻路德維希的嘴唇。 路德維希卻只是把安德烈放在床上,然后低頭親吻安德烈的額頭,然后把薄被扯過來,蓋在安德烈的身上。 安德烈一開始閉著眼睛,等著路德維希的身體壓上來,但是再睜開眼時,卻看見那人又站在了書桌旁邊,打開了一盞臺燈,把自己的床頭燈給關了。 安德烈生氣的冷哼了一聲,用力的翻個身,然后便閉著眼睛,嘗試著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安德烈還是睡不著,便翻了個身,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路德維希。 那人已經坐在了書桌前面的椅子上面,鉛筆在不停地寫寫畫畫。 一方光亮散落在那人的烏黑的發絲上面,留下了一圈光暈,安德烈看不清路德維希發絲下面的神情,只看見那人殷紅的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 安德烈咳了一聲,低聲說: “路德維希,還不睡么?” 路德維希抬起頭,安德烈這才看清路德維希的面孔,便直直的看著那人精致俊美的臉。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看著安德烈: “安德烈,我這次接到上前線的通知是上峰今天臨時通知的,我要把一切準備好,這樣,就能直接打仗了,可以節約很多無效時間。” 安德烈愣愣的看著路德維希的臉,這個男人之自己的心里和眼里,都是殘酷、傲慢的。 但是安德烈不能抹掉他的優點——優雅、成熟、理性。 任何事情,路德維希都會認認真真的做好,從沒有那種有錢人的驕橫跋扈的劣根性,永遠是兢兢業業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不抱怨、不拖延,把自己手上的工作盡量做到最好。 安德烈摸了一條睡褲套在身上,從床上走了下來。 路德維希抬起頭看著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你要干什么?” 安德烈跑到路德維希的身邊,低頭在路德維希的臉頰上親了親,低聲說:“你很快就知道啦。” 然后跑了出去。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著安德烈消失在門邊的身影,便低下頭,繼續看自己的手上的蘇聯地圖。 不一會兒,安德烈便端著一個盆走了進來,手臂上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 路德維希依舊沒有抬頭。 安德烈便把盆放在了路德維希的腳邊,然后自己雙腿合并,跪在了地上,把毛巾放在腿上,抬起頭,看著路德維希,紅著臉說: “主人,我給你洗腳吧。” 說完,安德烈便把路德維希的右腳拿起來,然后把路德維希腳上的襪子褪了下來,放進了溫水里。 “燙么?” 安德烈抬起頭,湛藍的眸子看向路德維希,光線照進來,閃爍著瑩瑩的光澤。 路德維希瞇著眼睛,放下了手上的鉛筆,沉聲說:“不燙。” 安德烈羞赧的笑了笑,然后把路德維希的另一只腳放在了水里面。 然后把自己白皙的雙手放在了路德維希的腳面上,慢慢的撫摸。 路德維希順著這個角度看過去,看見了安德烈瘦削、白皙的脊背,紅彤彤的耳朵、臉頰和泛著水光的嘴唇,以及一撲一撲的長長地睫毛。 路德維希伸出手把安德烈金色的發絲撩到耳后,露出安德烈的耳尖。 路德維希的腳很干凈,安德烈只想讓他泡泡熱水,放松一下。 洗完之后,安德烈便要拿毛巾為路德維希擦腳。 路德維希卻把腳伸到安德烈的唇邊,瞇著眼睛看向安德烈, “為主人舔干凈吧,我可愛的小仆人。” 安德烈抿了抿嘴唇,張開嘴巴,想要含住路德維希的腳趾。 路德維希卻是低低的笑了一聲伸出手,捏著安德烈的下巴,手指撫摸著安德烈紅彤彤的下唇。 安德烈滿眼期待的看著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刮了刮安德烈的鼻子,低聲說: “你想做什么?” 安德烈抿著嘴唇,直起腰身,跪著趴在路德維希的雙腿間,路德維希的手指插在安德烈的金色的泛著光暈的發絲里。 路德維希最終和安德烈做了一次,安德烈似乎是很渴望,這讓路德維希微微的詫異了一下。 之后,安德烈還是老老實實地一個人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