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迪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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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把安德烈的腦袋扭過來,正對著自己,安德烈躺在路德維希的懷里,雙手摟著路德維希的脖子,湛藍的大眼睛濕漉漉的,臉頰 上淌滿了淚水,因為哭泣的緣故,甚至放空了視線,失神的看著房間里面前的墻壁。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著安德烈,面容帶著一絲殘酷: “乖孩子,告訴我,是誰這么說你的?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當你的面說出這種話?” 安德烈看著路德維希異常陰鶩的神情,抹了抹眼淚,想到要是自己告訴路德維希是那個叫做尤迪亞的女人這么說自己的,路德維希說不 準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 于是,安德烈搖搖頭,抹了抹眼淚,低聲說: “沒。沒什么……就是一直呆在房間里,心里有些難受。” 路德維希冷笑著捏著安德烈的下巴,逼迫著安德烈抬起腦袋,安德烈吃痛,低低的叫了一聲。 “安德烈,想騙我,你還太嫩了。” 安德烈抿抿唇,搖頭說: “沒什么,真沒什么!”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著安德烈,最終什么也沒說,而是低頭親/吻安德烈的眼睛、臉頰和嘴巴,親/到脖頸的時候,安德烈身/子一軟,躺了 下去,路德維希便翻身壓/在了安德烈的身上,安德烈心中少許受到了一些安慰,甚至沒有怎么掙扎,路德維希自然是心情大好,作為獎勵,就多干了他一會兒。 ……………… 第二天,那個尤迪亞又過來了。 安德烈一開始不知道,只是靠在床邊,隨意的翻看著那本,看著書本上親切、熟悉的文字,感受著祖國的氣息。 路德維希依舊是低著頭,認認真真的畫著圖紙。 安德烈有一次趁著路德維希沒有在臥室的時候,偷偷的翻看路德維希畫的圖紙,驚訝的發現那圖紙上畫滿了紅紅綠綠的箭頭,還用德語 標注了很多蘇聯的地名,好像是軍事地圖。 要是以前安德烈肯定是不認識,但是路德維希一直逼著安德烈看德語的書,時間長了,安德烈也就認識一些了。 安德烈實在是想不清楚這些是什么,他雖然上過戰場打過仗,但是只是個小兵罷了,這些都是懂得排兵布陣、調兵遣將的軍官搞得東西,他實在是不明白,而且看起來眼花繚亂的,于是,安德烈就干脆不去想了。 路德維希一大早起床之后便開始畫圖紙,中午吃完飯畫了一會兒,便放下了筆,開始坐在沙發上翻看德國作家寫的一本描寫納粹戰爭的 書籍,安靜的房間里只有墻上鐘表擺動的聲音。 就在他們兩個人都安靜入神的時候,冷不丁的,有人敲了敲門,然后傳來安娜的聲音 : “少校先生,尤迪亞小姐已經過來了。” 安靜的氛圍被打破,路德維希低低的嗯了一聲,沒有抬頭: “安娜,我很快就下去,你讓尤迪亞小姐坐在大廳里,稍等一下。” 安德烈聽見尤迪亞的名字,皺了皺眉頭,就是那個女人說自己是男/妓的,于是安德烈語氣不太好的抱怨說: “真不知道那個女人過來干什么?!” 路德維希聽見安德烈的說話聲,起身站了起來,隨手拿起掛在架子上的西裝,準備換衣服下樓。 “安德烈,是我請尤迪亞小姐過來的。”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看著鏡子里的安德烈。 安德烈猛的抬起頭: “怎么,難道你真的想要和那個女人結婚?” 安德烈不喜歡那個女人,刻薄而令人討厭,但是他昨晚在洗澡的時候,聽準備東西的兩個傭人竊竊私語,說是尤迪亞是為了能和路德維希結婚,成為路德維希的未婚妻、或者是妻子,才特地從國內過來的,而且他們兩個人青梅竹馬,路德維希對她也十分有耐性,他們兩個結婚的可能性很大。 路德維希無聲的扯扯唇, “你嫉妒了,寶貝?” 安德烈冷哼了一聲,低下頭,低聲說: “我不喜歡她。” 路德維希轉身走了過去,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腦袋, “安德烈,你讓我拒絕別人,這是想做路德維希家族的女主人么?” 安德烈臉一紅,伸手打開路德維希的手掌, “路德維希,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女人!” 路德維希伸手握/住了安德烈的下身,粗糙的掌心輕輕地愛撫,一邊親/吻安德烈的側臉,一邊說: “你是不是女人,我還不清楚?恩?” 安德烈急/促呼吸著,躺在路德維希的懷里,面頰通紅。 “藍?你……?” 尤迪亞不知什么時候推開臥室的門站在了門前,驚訝的看著摟著安德烈的路德維希,同時也看見路德維希的右手放在了被子下/面,動作 曖/昧不明。 安德烈趕忙直起腰/身,一把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一張臉漲得通紅,然后低垂眼瞼,似乎是不想看見尤迪亞那張臉。 路德維希挑挑眉,低頭親了親安德烈的嘴角,“等著我,安德烈。” 安德烈沒有理睬路德維希,只是猛的躺在了床/上,閉著眼睛,不想看見路德維希那雙銀灰色的眼睛,也出奇的討厭那個女人的聲音…… 比上一次看見她還要討厭! 門沒有關上,外面很快便傳來了路德維希和尤迪亞的對話聲: “尤迪亞,你今天真是容光煥發。” “謝謝你,藍~那個男孩子是?”尤迪亞問好奇的詢問道。 路德維希低低的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兩人的腳步聲越走越遠,直到腳步聲消失在安德烈的耳邊。 安德烈惱火的聽著路德維希恭維那個女人的話,那些該死的甜言蜜語,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惡了!緊緊的咬著嘴巴,想起昨天那個女人羞辱自己的話語,還有剛才路德維希和尤迪亞的對話,指不準一會兒這個死女人又要在路德維希面前這么形容自己,一定是用世界上最最惡心的、低賤的形容詞,突然眼淚就從眼眶里掉了下來,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沾/濕了床/單。 安德烈無聲的哭泣著,伸手把被子扯在腦袋上,眼睛在黑暗中直視著前方,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里,用力的咬著。 被子里沾滿了那個路德維希身上的味道,安德烈深深的吸了一口,突然厭惡的扯開被子,把腦袋露了出來,然后緊緊地抱著枕頭,枕頭 上有淡淡的雪茄的香味,安德烈伸手抹了抹眼淚,把枕頭狠狠地全部摔在了地上…… “父親常常提起你呢,藍,你實在應該回家看看……” 樓下傳來那個女人有點裝腔作勢的聲音。 安德烈怎么聽怎么不舒服,很快又傳來路德維希的聲音。 安德烈忍不住站起身子,走下床去,想看看路德維希在和那個女人干些什么。 “丁丁……” 腳上的鏈子掉在地毯上發出了響動聲。 安德烈趕忙彎下腰,伸手把鏈子拿在手上,然后拉開臥室的門,輕手輕腳的朝走廊走過去。 “藍,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德國?” “戰爭結束之后,我想我會立刻回到德國。” “……” ………………………… 安德烈站在走廊大大的廊柱后面,看見路德維希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和尤迪亞說話,語氣異常的謙和,身子微微的往后傾斜,交疊 著修長的雙/腿,路德維希的臉上雖然沒什么表情,但卻完完全全是貴族公子的風范。 路德維希烏黑的發絲被整齊的梳在腦后,露出了路德維希漂亮前額,更顯得意氣風發,俊美不凡。 安德烈一伸出腦袋,就看見那個女人臉上開心的笑容,彎腰伸出帶著祖母綠寶石、保養很好的右手打算端杯子喝酒,路德維希便禮貌的 起身為尤迪亞倒酒,尤迪亞露出了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 安德烈直直的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心里很難受很別扭,便朝后退了一步,手上的鏈子掉了下來,正對面的路德維希抬起頭,面無表情 的看了安德烈一眼。 安德烈同樣冷冷的回看了路德維希一眼,轉身走進了房間里,站在臥室里面用力的甩上門,然后渾/身癱軟的趴在床邊,抖動著肩膀開始 無聲的抽泣,眼淚肆無忌憚的掉了下來。 安德烈無聲的抽泣了一會兒,便轉身趴在地上,把被自己扔在地上的枕頭撿了起來扔回床上,然后從床腳拉起被子,鉆了進去。 眼淚還是簌簌的往下滴落,安德烈伸出手隨意的在枕頭旁邊摸索著,突然摸索到一塊手帕。 安德烈便拿起手帕,擦拭自己的臉頰,擦干凈眼淚,才發現,這是路德維希的手帕。 安德烈失神的盯著手帕,然后把手帕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邊,手帕上面帶著路德維希淡淡的體香。 安德烈猛的把手帕放在自己的嘴里,用力的撕扯著,直到把手帕完完全全的撕扯成碎片,然后一片一片的扔在地毯上。 直到折/騰的筋疲力竭,安德烈才蜷縮著身/子,陷在床鋪里。 不一會兒,便有人走了上來。 安德烈掀開被子,看見尤迪亞面帶微笑的站在臥室門前。 安德烈冷冷的說:“你過來干什么?” 漂亮的臉上寫著明顯的【不歡迎】: 尤迪亞冷笑了一聲,一邊邁著優雅的步伐,一邊用右手撫摸著自己左手的手指: “集中營的司令官亞當斯先生過來了,要和藍談些事情,我就上來走走。” “那請隨意。” 安德烈不理不睬的閉上了眼睛。 “你可真是個沒教養的孩子,剛才那么大的摔門聲我們可都聽到了。” 尤迪亞語氣帶著挖苦和不屑。 安德烈還是一聲不吭,不理不睬。 尤迪亞干脆坐在床邊,伸手扯開了安德烈的腦袋上的被子,直直的看著安德烈的側臉, “你明明是個普普通通的男孩子,哪來這么好的運氣?剛才藍說了,會德國要把你帶在身邊,回家見路德維希叔叔……” “別瞎說!” 安德烈側著身子,心跳異常的激/烈,臉頰灼熱,安德烈只好伸出手把自己的胸/口捂住,似乎是害怕這顆心臟真的跳出來。 “我才沒瞎說,是藍自己剛才說的……” 尤迪亞伸手撩開安德烈有些長長的劉海,想要自己的端詳安德烈的面孔,安德烈卻猛地坐了起來,生氣的說: “你想干什么?請輕放尊重些!” 尤迪亞冷哼了一聲,表情倨傲: “沒有教養的男/妓,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話?” 安德烈剛想反駁。 路德維希便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說: “男/妓?尤迪亞小姐,我希望你最好有一個合理的理由。” 被路德維希抓住的尤迪亞有些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搖著頭說: “藍,是他先沒有禮貌的!你怎么能和這樣沒有教養的人在一起?”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低著頭。不說話。 路德維希坐在了床邊,伸手把安德烈摟在懷里,神色陰鶩: “尤迪亞小姐,我的安德烈只要陪我身邊就好了,并不需要所謂的上流社會的教養,你要是不喜歡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看著尤迪亞: “我希望你順便對你的父親——史密斯先生說一聲,以后我們不再用你們家的糧油了。” “藍!你!” 尤迪亞睜著黑色的眼睛,面紅耳赤的盯著安德烈。 路德維希從懷里掏出一根雪茄,點燃了叼在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轉頭親吻安德烈的嘴角: “寶貝,要不要她向你道歉?” “誰要向他道歉?!” 尤迪亞甩開所謂的禮貌和教養,生氣的跺著腳。 路德維希瞇了瞇眼睛,冷冷的說: “尤迪亞,你要知道,現在是軍人的天下,商人算什么?現在,你立刻給安德烈耶維奇道歉。兩個選擇,要么道歉,要么把你的命留在 這里。”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依靠在床邊,手上夾著雪茄,安德烈被他緊緊地摟在懷里。 “你知道的,尤迪亞,我不喜歡殺女人。那不是男人的行為。” 路德維希語氣殘酷,和剛才的溫和優雅截然相反,天差地別。 尤迪亞一愣,終于意識到自己不該得罪這個叫做安德烈耶維奇的蘇聯男孩子。 只要藍.芬.路德維希愿意,一支黨衛軍可以以任何理由鏟除自己家族里面的所有人。 尤迪亞畢竟是富商家庭出生的女人,有些事情還是比一般人懂得多些。 于是,尤迪亞識相的對著安德烈說: “很抱歉,安德烈耶維奇先生,剛才是我冒犯了,請您原諒。” 路德維希滿意的點點頭,轉過頭看著安德烈,低聲附在安德烈的耳邊說: “親愛的,你說,我們要不要原諒她?” 安德烈被這聲親愛的弄得心跳如雷,抬起頭看著身子微微顫抖的尤迪亞,點頭說: “算了吧,路德維希,就這樣算了吧。” “謝謝您的諒解。” 說完,尤迪亞趕忙轉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大概因為太過緊張的緣故,腳底扭了一下,安娜她們趕忙上前扶著尤迪亞下樓去了 。 路德維希轉過頭,伸手把雪茄按在煙灰缸里,看著安德烈發紅的眼睛, “現在不生氣了?不哭了?” “我沒哭!” 安德烈嘴硬的說。 路德維希指了指散落在床邊和地攤上被安德烈撕碎的手帕, “那是什么?難道不是一個人在屋子里發瘋了?” 安德烈紅著眼睛,狠狠地捶了路德維希的胸口一下,路德維希猛的捉住安德烈捶打自己的手臂,強/勢的親/吻安德烈的嘴巴。 安德烈覺得自己的呼吸瞬間被奪走了,被路德維希一點不剩的奪了過去,于是他使勁的捶打了路德維希的后背。 路德維希側過臉,在安德烈的脖頸上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 安德烈仰起頭,難耐而痛苦的叫了一聲。 路德維希捉住安德烈的雙手按在頭頂,冷冷的看著安德烈紅撲撲的臉和濕漉漉的雙眼,表情冷酷: “看看自己,安德烈,你真是個孩子。” 安德烈咬著嘴巴,眼淚終于掉了下來,但是嘴巴里還是倔強的說: “路德維希,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再玩弄我了!” 路德維希明明知道自己的有多難受,他今天明明是故意的! 路德維希用一條腿擠開安德烈的雙/腿,居高臨下,面無表情的和安德烈對視: “可是,你就是主人的玩/物啊,我的小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