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城(rou湯,彩蛋:盧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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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顛簸,馬車終于到了安德魯城。 “可以住旅館嗎?” “可以洗澡了吧?” 女孩兒們期期艾艾地擠在窗戶邊,對城鎮(zhèn)既好奇又害怕。 珀利維希亞下車?yán)U納了入城的費用,順便打聽了一些城內(nèi)的消息,臨別時給守衛(wèi)一份特別的禮物。 守城的護衛(wèi)接過珀利維希亞遞出的玻璃瓶,打開塞子聞了兩下,立刻感覺精神一振。 他抬眼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珀利維希亞。 “皇城出來的好東西。”珀利維希亞臉上堆著商販們別無二致的笑容,精明而市儈。 “如果用的好,我這還有貨。” 護衛(wèi)了然地笑著,拍了拍珀利維希亞的肩膀,便放行了。 安排好女孩們和維爾哈德的住處,珀利維希亞準(zhǔn)備獨自出門前往當(dāng)?shù)氐膫虮鴷?/br> “好好等我。”出門前,珀利維希亞惡劣地掐了一把維爾哈德的乳尖,看著強自鎮(zhèn)定的維爾哈德扯著布料去擦不斷溢出的乳汁,面上一片厭惡,暗地里卻悄悄夾緊了雙腿。 踏上樓梯便能聽到下面?zhèn)鱽砭票鲎埠枉蛔訐u動的聲音,以及各種各樣的起哄聲和笑聲。 旅店的一層是酒館,二層是倉庫,正好把三層的旅店隔開。 珀利維希亞穿過一層的時候被揩了一把油,險些沒忍住讓觸手抽過去。 這倒是提醒他了。 往外走的腳步一收,珀利維希亞轉(zhuǎn)身去找經(jīng)營這里的主人。 在酒館的內(nèi)部還有幾間裝飾精美的隔間,美女,美酒,美食,都是這里的標(biāo)配,這里是專供老板和他的朋友們尋歡作樂的賭場。 聽到手下報告有個商人想見他時,這里的主人凱恩剛贏了自己的好友一局。 他趴在桌面上粗獷地大笑著,肥膩的肚子被木制桌面勒得凹陷,油膩的手掌將籌碼全部掃入懷中。大量的籌碼被他掃到了地上,他卻看都不看。等享受完了勝利的樂趣后,他變得滿臉?biāo)魅唬黄ü勺匚恢蒙希戎砗蟮钠腿藥退鸦I碼一個個拾起來。 仆人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哦?還有這種好東西,拿來我看看。” 珀利維希亞被仆人帶到賭房里,就看到一只碩大的“白豬”癱在椅子里,享受著侍女送到嘴邊的水果和美酒。 ……還真是一如既往。 珀利維希亞拿出了準(zhǔn)備好的催情劑,臉上掛上了商人的營業(yè)微笑。 “先生,請允許我……” “別廢話!”凱恩的心情實在很好,他一揮手制止了珀利維希亞的介紹。 “把那個小偷帶上來!讓他試試藥!” 凱恩的仆人不一會就抓著一個衣著襤褸的男人走了上來。 男人被押上來上來的時候就不太安分,被兩名仆人死死壓著,等他嘴上綁的布條一松,立刻喋喋不休起來。 “嘿!我只是喝了兩壇酒,沒必要把我綁起來吧!” “說到底還不是怪那個侍者不肯放我進來,我又不是不付錢!” 不需要凱恩示意,仆人直接從珀利維希亞的手中接過了藥劑瓶,扒開男人的嘴喂了進去。 “嘿!哦……這是香水嗎?” 男人因為仆人粗魯?shù)膭幼鞑慌浜系嘏ぶ^。 不起眼的藥劑瓶容量也很少,三四滴藥水一到男人的嘴里就看不出來了,完全沒有給男人任何吐掉它的機會。聞到藥劑的味道,男人疑惑地抽了抽鼻子,又砸吧了兩下嘴。 “味道……還不錯?” 那確實。 珀利維希亞在心里贊同地點頭。 藥效發(fā)揮地很快,男人腿軟地站不穩(wěn),將體重全部壓在了抓著他的仆人身上。 見狀,凱恩堆滿肥rou的臉皮子抽動了一下,看來是有了一點興趣。他推開侍女遞來的水果,指著男人說道:“把他拉過來我看看。” 仆人盡職盡責(zé)地將男人拖到了凱恩的面前。 男人身上一片污糟,酒臭混雜著霉臭味。凱恩企圖拉開男人頭發(fā)的手一頓,轉(zhuǎn)道厭惡地在鼻子前揮了揮。 機靈的仆人立刻伸手抓上了男人的額發(fā),扯得男人抬起頭來。仆人雖然也被手底下粘膩濕滑烏黑發(fā)臭的頭發(fā)惡心到了,但是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現(xiàn)的欲望顯然戰(zhàn)勝了生理性的厭惡,他諂媚地笑著看向凱恩。 “啪嗒!” 訓(xùn)練有素的侍女將果盤摔在了地上,聽到聲響她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低著頭跪坐在地上,將散落的水果拾起。 仆人諂媚的笑容僵在臉上,扯著男人頭發(fā)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珀利維希亞在男人身后什么都看不到,見狀有些疑惑,但不等他出聲,凱恩輕飄飄的視線從男人的身上挪開,看了看失態(tài)的仆人和侍女后,向珀利維希亞說道:“你有多少貨?算了……我全包了!你提過的表演我也同意了,具體就去和我的仆人商量吧。” 珀利維希亞雖然不明所以,但是面對這樣白來的好處他當(dāng)然不會拒絕,自然是笑著應(yīng)下了。 “等等!”正打算離開的珀利維希亞身形一頓。 “把這個試藥的東西帶走吧。” 仆人聞言如釋重負(fù)地將男人甩在了地上。 催情劑的藥效有多烈,珀利維希亞是做過實驗的,但是男人似乎除了渾身無力以外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連被摔在地上都沒有發(fā)出聲音。 按照珀利維希亞的設(shè)想,即便是試藥,也該是試藥的人反應(yīng)越強烈,凱恩同意這筆交易的概率越大。而現(xiàn)實和設(shè)想的完全相反,凱恩卻爽快地答應(yīng)了他的所有條件…… 珀利維希亞滿心疑惑地走向男人,出于好奇,他在仆人和侍女詭異微妙的眼神中,將男人的頭發(fā)掀了起來。 ……很丑。 但是很常見,對于珀利維希亞來說。 在騎士團,總有些家伙以虐待低級騎士為樂,譬如維爾哈德,那被虐待的低級騎士呢? 也會有和男人類似的,滿臉的刀傷燙傷還有一些看不出是什么戳出的孔洞,眼皮被割去,鼻梁被打歪,一只耳朵被扯掉了,另一只搖搖欲墜,口水從臉皮子上的穿刺傷中流出…… 珀利維希亞假裝震驚害怕地叫了一聲,又回過頭看了一眼凱恩,就像是畏懼于凱恩的命令一樣,勉為其難地用一只手拉住了男人,離開房間時還向著“慷慨”的凱恩大人行禮。 凱恩無趣地看著珀利維希亞打了個哈欠。 等珀利維希亞離開了房間,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房間內(nèi)傳來了女子的慘叫。 哦,可憐的小侍女。 珀利維希亞腳步不停,抱著男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開門聲響起,維爾哈德被嚇了一跳,捧著自己正在泌乳的雪白奶子迅速側(cè)過身體,企圖利用視線盲區(qū)讓進門的人看不到自己撩起衣服的上身。 “乳汁,撒到墻上了。”珀利維希亞關(guān)上門,看著墻上的白點,惡劣地提醒道。 聽到聲音,維爾哈德放松了一些,等他看到珀利維希亞帶著的男人,又緊張了起來。 “他是誰?” “路上撿的。” 珀利維希亞聳了聳肩。 “路上撿的?”維爾哈德難以置信地反問,隨后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打算好好和珀利維希亞理論一番,結(jié)果就被男人身上的味道嗆到了。 眼見維爾哈德咳得趴到窗邊透氣,珀利維希亞又聳了聳肩,用觸手把男人綁起來,帶進了盥洗室。 在觸手的幫助下,清洗的工作進展得很順利。 脫下衣服,珀利維希亞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身材其實并不瘦削,只是他身上的傷痕太多,成片成片的刀傷覆蓋在他的身上,觸目驚心。 “能活下來也是個奇跡,可惜你剛出了虎xue,又入了狼窩。” 能在這樣殘破的軀體上起效,催情劑的藥效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強勁。 “你這狼窩,管酒嗎?” 珀利維希亞聞言,好笑地回道:“不管酒,也不管飯,頂多給個住處。” 他伸出觸手插進了男人流水的后xue。 男人悶哼一聲,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珀利維希亞注意到男人的頭發(fā)被水流沖洗后,露出了一些底色,似乎也是閃亮亮的金色。 “最大的好處應(yīng)該就是不強迫勞動。” 珀利維希亞補充道,當(dāng)然不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了,而是男人看似無力的雙手死死掐上了他的脖子。 “你……是什么東西?” 男人抬起頭來,露出那張能止小孩啼哭的臉來。 珀利維希亞沒有回復(fù),他插在男人后xue的觸手分泌出了一些獨特的液體,嘗起來像是美味的rou汁又像是甘美的甜湯,又或者是任何你喜歡的食物的獨特液體。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確保改造用的液體被男人的身體吸收,珀利維希亞才繼續(xù)回答男人的問題。 男人分明快要支撐不住了,可那雙手卻比鋼鐵還堅實,死死地箍在珀利維希亞的脖子上。 珀利維希亞搓揉著男人身上的傷痕,道道都深可見骨,它們硬生生地撕裂男人的肌rou,可手下的身體卻依舊有著頑強的生命力和令人難以置信的活力,這不禁讓人思考,受到這么嚴(yán)重的傷,男人是如何活下來的? 一個荒誕但是合乎情理的答案浮出水面。 “你應(yīng)該……也不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