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破城二(旗子插xue 雙龍入xue 六人群p 舞女侍宴)
只軒壓著戚洛在臺上的欄桿上做了一次,戚洛就無力的癱軟在欄桿上暈了過去,很明顯是太子殿下“體力不支”加上“不堪受辱”,最后被只軒抱起來,甚至在臺下走了一圈,就為了讓屠然看清楚戚洛雙腿間的被cao弄過的樣子。 臺上大幕落下來,表示中場休息,只軒特意從后臺爬出來,跪在屠然的身邊,輕輕給他捶腿。 “主人,對這個表演還滿意么?”還穿著臺上將軍服裝的只軒倒是絲毫不耽誤動作,還是和從前一樣。 “今天這個裝扮不錯,睡前穿著來找我。”看得出來,這比電視里面那些都真實,更顯得有氣勢。 但是在屠然看來,這樣玩弄他的時候更有感覺。 “主人,小軒要去臺上了。”只軒向屠然行禮,然后爬去了后臺。 大幕再次拉開,這次臺上一側支著幾個帳篷,原本的欄桿也拆掉了,就剩下了一排一人高的架子。 另一側是一個小帳篷的內部,所有被俘的人都在里面,皇后雙臂護住太子和公主,絲絲和小露也護在兩邊,剩下三個嬪妃更凄慘一些,衣衫不整不說,還有些淤青在身上。 這時候,一個穿著書生袍子的男人走進來,戚洛記著他,他叫風幽,是唯一一個留著長發的男人,之前不怎么參與大家的玩鬧,聽說是生病了。 不過這么看他倒是挺好看的,只是可惜年齡有點大了。 風幽在帳篷里面看了看,最終指了指小溪,跟在他身后的一個士兵會意,把小溪拖出去。 帳篷外,風幽坐在椅子上看著兩個士兵按著小溪給她清洗。 “溪貴妃倒是學乖了啊,一點都不掙扎的,看來對自己的境況很有數啊。”風幽搖著扇子,懶洋洋的說道。 “不過也對,你好歹活下來了,還有很多在皇宮里面就被將士們玩死了。” 小溪一直沒有出聲,似乎是惹認命了的樣子。 摸摸頭“嘖嘖,半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呢。”風幽看著小溪被清洗干凈了,合上扇子,敲了敲她的臉頰。 小溪當然還是不愿意理會風幽的,連一個眼神也欠奉。 “洗好了就掛起來,你們倆可以先享受享受,畢竟活不能白干。” 雙手鐵鏈鎖住,掛在長桿上,雙腿也被鎖鏈拉開,紅腫的下體也暴露在觀眾席那一面。 “唔……嗯啊……”小溪突然一聲慘叫,她身后,兩個士兵靠的很近,應該是同時插進了她的rouxue。 舞臺另一側,帳篷里面聽到小溪慘叫的幾個人反應不一,皇后的手臂明顯抖了抖,公主往皇后的懷里縮了縮。 倒是戚洛作為太子,直了直身體,試圖擋在皇后和公主的身前,但是由于皇后的手臂壓著他,也就沒有動作。 小溪在第一聲慘叫之后,就沒有停止過呻吟。 兩個士兵一同cao弄她的rouxue,似乎就是喜歡這樣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這樣覺得更緊致? 最后兩個士兵倒是沒有射在里面,反倒是射在了小溪的大腿上。 白嫩的腿rou上留下了帶著光澤的液體,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之前經歷了什么。 “軍師大人。”兩個士兵發泄完了,整理好衣服去向風幽行禮。 “做的不錯,將軍只說不讓動太子,至于三個嬪妃兩個丫鬟,就是玩出花來也不會怎么樣的……” “軍師大人,那皇后和公主……”一個士兵咽了咽口水,明顯是打了別的主意。 “還怕玩不著?那總歸是要帶到皇宮給皇帝看的,要是路上死了可不好,皇上看完了還不是賞給將軍勞軍?”風幽說著這話,同時看向帳篷的方向。 很明顯,就是說給戚洛他們聽的。 戚洛咬了咬唇,他想保護母后和公主,可是他……能有什么辦法呢。 外面的聲音還在繼續,因為被掛在外面的緣故,小溪就成了路過士兵的公用的發泄口,只要不是要巡邏或者是有任務的士兵,都會過來cao弄小溪。 最后更是被從鐵鏈上解下來,被兩個士兵夾在中間cao弄,全身上下臟污不堪。 光線沒了,似乎是天黑了,臺上只有士兵巡邏時候的腳步聲。 以及,風吹動鐵鏈的聲音。 燈光再次亮起來,鐵鏈拴著小溪的脖子,不知道誰在她背上寫上了“yin貴妃”三個字,正被綁在一根木桿上,讓她動彈不得。 只軒從臺后走出來,看了看小溪的放下皺眉:“也別玩的太過了,不然回去不好交代。” 后面有士兵走過來,把小溪解開帶走,應該是帶下去清洗了。 只軒看了看四周,下令:“今日午時開拔,兒郎們!我們要回去了!” 隱隱傳來的歡呼聲,與帳篷中瑟瑟發抖的一眾讓人形成對比。 只軒似乎也終于想起了帳篷里面的人,畢竟,還有個身體特殊的小太子呢。 很快,太子被粗暴的從皇后身邊拉走臨離開前,戚洛不忘安慰皇后和公主:“母親meimei不必擔心,阿洛……阿洛是太子,他們不會怎么樣的!” 被壓著跪到了只軒身前,戚洛抬頭,看著只軒。 帳篷一側的光線暗下來,這時候屠然也把注意力放在了只軒和戚洛的身上。 “將軍!我有事想和您商量,我想或許我們可以達成共識。”雖然是跪著的,但是戚洛的態度不卑不亢,看起來還有那么幾分讓人想要狠狠的玩弄他的意味。 “哦?何事?”只軒似乎來了興趣,看著戚洛。 戚洛抬頭,看向四周的士兵,很明顯,他不想當著這些士兵的面說這些。 “也罷,那就進軍帳說吧,不過為了本將軍的安全考慮……”只軒故意遲疑了一下,又道:“來人啊,扒光了他的衣服,戴上手銬腳鐐押入軍帳!” 很快,戚洛的手腕腳腕都被束縛,導致他想自己站立都有些困難。 原本暗下去的燈光亮起來,這次是軍帳的布置。 戚洛半爬半被拖著進入了軍帳,軍帳里面這時候就只有他和只軒兩個人了。 “好了,這回可以說了吧?”只軒低頭看著戚洛,有些不耐煩。 “我想求將軍,放過我母親和meimei,她們只是兩個女人,不會干涉到將軍的地位,也不會威脅到貴國。”戚洛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沒有底氣的,畢竟他沒有足夠的籌碼和只軒交換。 “哦?你有什么本錢,讓本將軍放過他們?”只軒更有興趣了,畢竟小太子現在什么都沒有。 “日后,阿洛愿意服從將軍的任何命令,只要母親與meimei不受辱。”戚洛咬了咬唇,很是堅決。 “這樣啊?那就先表現出你的誠意來吧。”只軒看了看桌上,隨手把桌上的石料鎮尺拿起來,遞到戚洛的面前。 “昨日給小太子破了身,想必今日里面必然熱著,可是本將軍不喜歡cao熱xue,先自己涼一涼。” “石料鎮紙四四方方,很明顯是上號的石料,拿在手里更是重的很。 只軒接過來,看了看只軒,最后換了個姿勢,躺在軍帳的地面上,分開雙腿沖著觀眾席的方向,一點一點試圖把棱角分明的鎮紙插進自己紅嫩的rouxue。 可是他失敗了,不只是因為棱角,也是因為鎮紙有些太重了,總是滑開。 “小太子不用太著急,就算是大軍開拔之前你插不進去,你的母親和meimei也不會立刻被怎么樣的。”只軒滿臉惡趣味的說道。 “嗚啊……”戚洛突然高高的呻吟了一聲,rou眼可見的,石料鎮紙竟然慢慢的滑進了戚洛的身體。 “啪啪啪——”這是只軒拍手的聲音,甚至他都忍不住叫好了。 “小太子很有誠意,我體會到了。”說完,只軒抬起一只腳,踩在裸露在外面的一小節石料鎮紙,硬生生想給踩了進去。 “嗯啊——”拉長了甚至有些破音的呻吟,很明顯,他現在太痛苦了 “嘖嘖,沒有我想象中的堅強呢。” 緊接著,只軒就離開了軍帳,只剩下兀自呻吟的戚洛。 很明顯,這么做,就是在折磨戚洛,但是為了母親和meimei,戚洛又不可能放棄和他談判的機會。 很快,手里拿著一桿旗回來,旗不是最大那種,可是上面繡著字,明顯就是大營里的一桿旗子。 “距離大軍開拔還有兩個時辰,若是這兩個時辰太子殿下能保證旗子不倒,我就能答應你的條件。”只軒說完,蹲下來把石料鎮紙抽出去。 帶著“啵——”的水聲和戚洛痛苦的呻吟聲。 接著,粗大的旗桿就被插進了被折磨成艷紅色的rouxue里面。 這次倒是沒有戚洛痛苦的呻吟聲,只是旗桿畢竟插入的不深,難免東倒西歪。 只軒倒是有閑心,兩指捏著石料鎮紙,仿佛在嫌棄上面的水漬。 雙手抓著腿彎幫助穩定自己的身體,看著那一桿旗子晃晃悠悠,也跟著心驚膽顫。 可是只軒并沒有放過他,把長條的石料鎮紙塞進了戚洛的嘴巴里面。 棱角刺痛的戚洛的唇舌,讓他覺得苦不堪言。 幾次都撐不住了,可是偏偏旗子要倒了,又被戚洛努力的正了回來。 直到幕后傳來聲響:“吉時已到——大軍開拔——” 戚洛送了一口氣,這聲音被臺下的屠然聽的清楚。 大幕落下,這一幕也完了。 屠然勾了勾手指,叫來一個跪在臺邊的奴隸,讓他把只軒喊過來。 只軒要求過,除了臺上,剩下的奴隸在這間屋子里面都要跪著,表示對屠然的尊重。 再次爬出來的只軒是光著的,仿佛是換衣服的檔口被叫了出來。 “主人,您有事吩咐小軒?”只軒依然給屠然錘著腿。 “把戚洛刷洗干凈送過來,表演繼續。”屠然捏了捏只軒的后頸,覺得還不錯的樣子。 主人要戚洛……可是戚洛是主角,那就只能把玩弄嬪妃那兩場放前面了。 “是,主人,小軒這就去做。”只軒去了后臺,讓楚妍和軟軟幫助戚洛去清洗,安排兩個普通嬪妃的戲份。 戚洛跟著軟軟和楚妍去清洗的時候,還能聽到只軒在喊:“景瑤,曲離,你們倆的戲份分開上,這一場太子的戲份放下一場。” 臺上正中間,景瑤被綁在一張破爛的木質躺椅上,雙手被綁在頭頂,雙腿被大大的分開,露出被玩弄后的rouxue。 白濁的液體混著血絲,很明顯內里已經被玩壞了。 五個士兵打扮的男人排隊走上來,一邊走一邊有人嚷嚷:“兄弟們,上面怎么想的,五人一個小隊,一個小隊才準許玩那女人半個時辰?” “行了吧你,從前哪有咱們玩女人的份兒,不都是上面那些人獨占了?”有人拍了他一下,讓他別抱怨了,抓緊走吧。 停在躺椅不遠處,最前面的士兵道:“咱們時間都不長,五個人平分不可能,不如一起上,女人不止那一個洞能cao,嘴巴,手掌都可以,另外好像大奶子也有不錯的的享受,咱們兄弟輪換著用那女人身上的部位,省時間多玩幾次。” 一眾士兵脫了衣服,走到躺椅邊上。 這時候,被清洗干凈的戚洛也被送到了屠然面前。 臺上,景瑤一手一個士兵的roubang,嘴里含著一個,身上騎著一個用她的兩個大奶子夾著自己roubang摩擦的士兵。剩下一個,自然在用roubangcao弄她的rouxue。 臺下,戚洛跪在屠然的雙腿間,溫柔的用手伺候已經不知道硬了多久的roubang。 屠然把戚洛抱起來,讓他背對自己騎在自己的腿上,剛好這么插進他剛洗干凈的嫩xue。 被折磨了一通之后的rouxue,綿軟又溫熱,還真的是讓人欲罷不能。 “你和小軒,今晚一起去找我。”屠然在戚洛耳邊低聲。 “是,主人。”戚洛答應的很干脆,畢竟他自己清楚逃不掉。 “你看臺上被cao得女人,你也在被cao。”粗大的roubang在戚洛體內戳了戳,讓他不得不靠著屠然的胸膛。 “知道為什么不cao她們么?她們已經玩膩了。”屠然說著殘忍的話,干啥戚洛因為緊張而收緊的rouxue。 “所以他們現在只有這點用處了。”一下頂到戚洛的敏感點,看著他身體緊繃又軟下去。 屠然的目光落在臺上。 cao弄景瑤rouxue的人已經換了一個,小腹上滿是白濁的液體,就連臉上都糊了一些。 一個士兵正在用roubang戳她的鼻子眼睛。 戚洛幾乎下意識的忍不住惡心,但是他努力的忍住了,轉頭去討好屠然:“主人,阿洛不想……” “你當然不會,他們是沒有身份的賤奴,你是我花錢包的正常人,玩膩了不包了就是。”屠然的惡趣味似乎得到了一點滿足,繼續cao弄戚洛的xiaoxue。 半個小時過去,最后臺上的景瑤滿身滿臉都是臟污,被五個士兵抬了下去。 第二層幕布被拉開,已經擺好了桌椅,風幽獨自一人坐在桌邊飲酒。 “軍師大人,您邀請的四位偏將很快就到了,是否需要……” “從戰俘里面提個女人過來,總要有人伺候。”風幽說著,揮揮手讓士兵下去。 很快,曲離被帶到了軍帳里面,她赤裸的身上還有些淤痕,很明顯之前被玩弄留下的痕跡還沒有消退。 “軍師怎么想到請我們幾個吃酒?”景煬穿著常服走進軍帳,后面還有三個差不多打扮的男人一起進來。 “大軍雖說勝而歸,瑣事還是不少。今日四位都空閑,一起吃頓便飯,回國的路上,還有很多要煩勞諸位的。” “好說好說,只是這……”喝了一杯酒,有人便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曲離,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這是特意要過來的,聽說她會跳舞,既然請諸位喝酒,自然不能少了助興的不是?” 先前報信的士兵也走進來,拿了把樂器裝模作樣的彈奏。 曲離赤裸著身體開始跳舞,但是很明顯,她也是不愿意的,臉上的屈辱之色很是明顯。 舞蹈這個東西,總是需要一些衣服作為點綴的,但是沒有衣服的時候跳起來,色情的意味就太明顯了。 直到有第一個偏將把酒水潑到了曲離的身上,舞臺曖昧是燈光下,那一點反光的肌膚更顯得誘人。 幾個偏將也有些喝多了,風幽更是提議,各自潑一杯酒到舞女身上,潑到她奶子或者離奶子最近的,可以享用這個女人。 四個偏將都很是積極,但是有的力氣用的大了,潑到了頭上,有的力氣用小了,潑到了腿上,還有個潑到地上。 還是有個潑到胸口的,自然就是勝出的那個了。 曲離被拉過去,面對著那偏將,粗大的roubang插進她已經被蹂躪的有些紅腫的rouxue。 呻吟聲在舞臺上響起,風幽倒是還很淡定,但是其他三個偏將有點坐不住了。 畢竟,他們也想玩那舞女。 臺下,屠然射過了兩次,讓戚洛下去跪著。 很快,只軒爬出來,示意戚洛去清洗準備下一場,他親自伺候屠然。 “小軒,這次做的不錯。”屠然看著臺上玩弄曲離的場景,覺得還真是挺不錯的。 “小軒不敢居功,這次還是戚洛提出來的,劇本也是他弄到的,我們只是改了改,讓大家都參與進來而已。”只軒倒是乖覺,對于戚洛提出來的事情,他也實話實說。 “嗯,過幾天再演一次,讓別墅里面的人都來看看。”屠然這么吩咐。 “是,您看完覺得哪里需要改動,小軒可以再改。” “暫時倒是沒有,看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