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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江少今天吃回頭草了嗎在線閱讀 - 42-43老婆被我用陽痿借口騙回來辣

42-43老婆被我用陽痿借口騙回來辣

    第二天早上,江疏醒的時候,江知越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他幾乎是一夜沒睡,江疏就在他旁邊,他們還做了愛,像做夢一樣。他興奮的睡不著,就天快亮的時候瞇了一會,沒多久又醒了。

    看到江疏睫毛顫動,像是要睡醒了的樣子,他趕緊閉上眼睛。打算看看江疏的態度。

    江疏一睜眼看到江知越的臉,整個人懵了。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和江知越睡在一張床上。

    他確實斷片了,有的事記不太清楚。比方說自己怎么遇到的江知越。

    他從頭開始捋,自己是和陳曦去酒吧玩,然后喝了酒,然后很熱,后面想不起來了…然后射在了江知越的嘴里!

    再往后就是自己纏著江知越求他cao自己,各種yin詞浪語風sao表現不提也罷。

    自己到底是怎么碰上的江知越呢。在酒吧里嗎,那陳曦跑哪去了。

    所以現在的大致劇情是自己中了春藥主動勾引江知越。

    江疏的目光落到了江知越的臉上。

    這兩年江知越瘦了很多,看起來也成熟了不少。睡著的臉很恬靜,就像一個普通的、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他們表面上快兩年沒見了,但其實這兩年已經見過很多次了。

    江疏不是傻子。而且他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江知越的人,比江夫人還要了解他。以江知越的個性,他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肯定沒臉再出現在自己面前。但是讓他放手一時半會又絕不可能。所以他一定會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躲起來偷偷看。

    他的車日復一日停在自己家樓下,風雨無阻。

    白天江疏從他的身邊無數次走過;晚上他抽著煙往上看,江疏也隱在窗簾后面向下看,嘆口氣,又默默轉身。

    怎么會不知道呢?他們幾乎天天都見。

    江疏在一日一日的生活中,之前的那件事已經可以很平靜地回憶了。從陳曦告訴自己江知越自殘開始,他就想自己是不是對江知越太過殘忍了,

    或許是,但江知越咎由自取。誰能說江知越對江疏做的這件事不殘忍呢。

    人可以犯錯。所以江疏故意在江夫人打來的電話里說了那番話,給他一點希望。

    雖然江疏不愛他,但起碼……要讓他好好生活。

    陳曦和江夫人都在幫江知越。尤其是江夫人,一周起碼要約江疏吃一次飯。他雖然不信江夫人說的什么愛情之類的東西,但也答應了她,三年后回去會給江知越一個機會,一個好好改正錯誤的機會。

    沒成想,三年之期還沒到,自己倒是先跟他睡一起了。

    見他半天沒動靜,江知越偷偷睜眼看他。江疏一臉平淡,沒有厭惡或者是驚恐的表情。

    江知越假裝剛剛睡醒,揉著眼睛坐起身來,問江疏:“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頭還疼嗎?”

    江疏搖了搖頭,問他:“你…咱倆怎么遇上的?”

    忘記了?江知越一挑眉。

    他本來打算和陳曦互相踢皮球的,沒想到江疏倒好,直接忘記了。

    “酒吧里。”

    江疏低著頭哦了一聲。

    江知越狀似不經意地問他:“我媽說你會回來上班,什么時候?”

    江疏不答。

    他本來計劃著是三年,但實際上肯定是能拖就拖,拖不了了再去。現在和江知越上了床,更不想去了。

    江知越知道他的顧慮,直接干脆道:“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而且調整好了。”

    江疏看他一眼,見他面色如常,確實沒有了之前看自己的那種充滿掠奪欲望的眼神。如果不是知道他天天都出現在自己家樓下的話,江疏沒準真的會相信他的鬼話。

    江知越繼續說:“最近陳助被挖走了,我一個人很累,希望你能回來幫我。”

    其實陳助理根本沒有,但是不重要,江知越決定回到公司就把他調到別處。三言兩語之間,陳助理的職位就變動了。

    “我……讓我考慮幾天。”

    江疏有些煩躁,他剛剛第一反應又是答應他。再見面,自己還是習慣性地被江知越牽著走,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江知越并不怕他考慮,反正他還可以搬出江夫人。到時候要是江疏食言,就讓江夫人給他打電話。

    兩個人一時相對無言。

    等了一會,江知越清清嗓子,面色如常地開口:“昨天晚上……”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江疏就想穿越回昨天把自己打死。

    天啊這都什么事啊救命!回去就把陳曦這狗東西打一頓。關鍵時刻把自己丟在酒吧里,讓自己被江知越撿了回去。

    現在江疏已經默認了自己是在酒吧里被江知越撿回來的,而不是陳曦故意賣隊友。畢竟以江知越的癡漢樣,連翻垃圾桶找自己的快遞盒都能做出來,跟著自己去酒吧又有什么稀奇,又不是沒做過。

    江知越撿了個大便宜,而陳曦免了江疏的一頓毒打。

    “昨天晚上…,”江疏斟酌著開口:“成年人的世界里,一夜情是很正常的事情。昨天是一場意外,你不要往心里去……”

    一夜情正常?意外?不要往心里去?

    昨天全身上下帶著自己的標記甜甜地叫主人,今天一清醒就冷著一張臉叫自己別往心里去。

    聽到他的話,江知越鼻子一酸,心痛的快要掛不住臉上的笑。

    但好在江疏對待這次的這件事情態度并不強硬,甚至想用“成年人的一夜情”來解釋。

    一定有什么辦法,讓“意外”變成“必然”……

    江少小腦袋瓜一轉,一個絕好的計策涌上心頭。

    雖然有點損傷大男子氣概,不過為了老婆,他豁出去了!

    江知越當即盯著江疏的眼睛道:“我怎么能不往心里去!”

    似乎意識到自己把江疏嚇了一跳,他降低了聲音,落寞的很:“不一樣,對我來說不一樣。”

    江疏睜大眼睛,不明白他這是搞哪一出。江知越和自己上了床已經是撿了大便宜了,難不成還要倒打一耙讓自己負責嗎。

    沒錯,江知越確實要倒打一耙,不過不是昨天的事……

    江知越皺眉頭,神情痛苦:“陳曦應該告訴你了,你走之后我很頹廢,其實不全是因為你的原因,還有另一個……”

    江知越閉了閉眼,顯得悲痛至極。

    “你那天逃走的時候滿臉是血,我很害怕,有了心理陰影,我硬不起來了。心理醫生說,我這是創傷性應激障礙。”

    江疏震驚地倒吸一口涼氣,嘶……江知越為了讓自己回到他身邊這么能豁出去的嗎?

    江知越以為他是不信,又假模假樣地嘆了口氣,吸吸鼻子,做出抽泣的假象:“你不知道我這兩年,過的是什么日子,整整六百九十六天,我都沒有硬過一次。身邊的所有小情人都嫌棄我,都跑了…我知道我做錯了事,我以為這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連我爸媽都沒告訴……我太難受了。”

    六百九十六天!日子都記得這么清楚……

    江疏看著他的樣子,想笑但是憋住了。

    他對于江知越的話,不能說全信,只能說一個字都不信。

    他是斷片,不是失憶。在他的記憶里從開始到最后江知越都是硬著的,別說陽痿了,昨天敞開了cao一晚上都不帶軟的。

    但是他還是忍著笑,忍得嘴角抽搐:“你別太難過,總歸還是會有辦法的。”

    有戲!

    江知越咬咬牙,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瞬間影帝附身,擠出兩滴鱷魚淚。

    只見他可憐巴巴地垂下腦袋,拉拉江疏的衣角,嗚咽著落下淚來:

    “嗚嗚…就在昨天,我發現我不是硬不起來,是只對你硬得起來。江疏哥,我也不想再和你這樣,我忍不住了…”

    江知越眼睛里的淚水吧嗒一下掉下來,在白被子上印出兩個小圓圈。

    “…真的…是我不對…醫生說…說我的這個很難治…我以為我這輩子就這樣了…沒想到又遇到了你…我真的沒想碰你…但是…但是我有反應了…嗚嗚…我真的好開心…江疏哥,真的…好開心…”

    “你說一夜情正常…那下次…下次你再想要能不能找我…我太難受了嗚嗚…我都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硬起來…江疏哥,你相信我,我不干涉你的私生活,你找到男朋友咱們就立刻結束…嗚嗚嗚…”

    最后一句話放個煙霧彈,掩飾剛剛露出的狐貍尾巴。

    江知越默默在心里給自己豎起大拇指,江知越你真是個天才!

    那邊江疏愣愣的,陷入了回憶。

    他喊自己江疏哥。

    很小的時候,江知越喊自己哥哥,被江夫人訓斥過一番。自己雖然姓江,但畢竟不是江夫人的親骨rou,收養自己的是保姆李阿姨,說到底還是個下人。江疏來到江家沒多久,她就診斷出了癌癥,連病都沒錢治。

    她無力撫養江疏,所以江疏就留在了江家。后來在日常的相處過程中,都是江夫人負責兩個孩子的生活起居。在心里,江疏早就已經把江夫人當成了自己的mama,對她十分感激。但是當時她不讓江知越叫自己哥哥的事,還是被小小的江疏記住了,他明白自己寄人籬下的身份,恪守本分。

    比他小的江知越可不管這些彎彎繞繞,不讓他叫哥哥,他就喊他江疏哥。從小時候,一直喊到十多歲。

    此時再一喊,不由得讓江疏回想起了以前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蘿卜頭。

    江疏的心一下子就被他喊軟了。不但江疏了解江知越,同樣的,江知越也很了解他,知道他最抵抗不了的是什么。

    一向冷靜自持、果決強勢的江知越在這里紅著眼圈,吧嗒吧嗒地掉淚。嘴里喊著哥,委屈巴巴地把自己的位置放低,像小時候那樣依靠江疏。這幅樣子,江疏從前到現在都拒絕不了。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心里五味雜陳。

    “你別哭了…”頓了頓,江疏決定配合他:“看過醫生沒有?”

    “問過,醫生說不好治…得一點一點克服心理障礙,而且一時半會好不了。”江知越頓了頓,又要哭:

    “醫生說解鈴還須系鈴人…但是江疏哥,我不想麻煩你。我硬不起來就硬不起來…哪能讓你…嗚嗚,我…哪還有臉找你…”

    江疏:……

    合著在這等著呢。

    “我配合你治。”

    就當做,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真的?”江知越抬起臉,紅著眼睛可憐兮兮地看他。

    江疏摸了摸他的頭: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