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戰(zhàn)火四起,和親前夜被父兄jianyin一整晚,婚紗下真空,夾緊xue里的精水怕流出。
云洛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第二天天光大亮,他四肢酸軟,陷在柔軟床鋪上。算了吧,他想,也沒什么差別。 身后被一雙肥膩的手環(huán)住腰身最細的地方,是他那個名義上的父親,不知道今天又會有什么花樣折磨他,他閉上眼睛,任由男人像把玩一件死物般的撫摸。 …… 戰(zhàn)爭來得很快,公國雖然擁有豐沃的土地,卻始終沒有銅墻鐵壁一樣的衛(wèi)兵。 最終如同肥rou一般,任人挑選。 很快,大公便出面簽署了停戰(zhàn)協(xié)議——每年奉上糧食和葡萄酒,以及,需要在皇室中擇人和親。 其實并不需要選擇,從一開始,他們就挑好了最美麗yin蕩的祭品。 馬車都已備好,明日,就該啟程了。 “……早就被玩爛的貨色,不過就是換個地方挨cao,怕什么?” 這是云洛的兄長,他們抱起云洛雪白的大腿,一舉挺入,毫不憐惜。 即便是,明天云洛就會被送走,遠嫁,或者說……成為另一群男人的玩物。 云洛四肢皆被縛住,雙手吊起,跪在柔軟床褥中,而大公正攬著腰肢最細的地方,cao干著云洛的女xue。 云洛的裸體自然也是極美的,骨rou勻停,肌膚細膩,與大公肥膩的身軀相比更多了幾分脆弱和無助,卻叫人更想使勁磋磨。 而他的幾位兄長之一,正把青筋暴起的性器抵在云洛嘴邊,也不急著插進去,一邊擼動著一邊在柔軟的唇上蹭上丑陋的液體,有時云洛難受得扭頭合上嘴唇,便會被施虐的男人扇上兩巴掌。 后xue已經(jīng)被cao了三次,他們不敢玩此處玩得太狠,只用一串珠鏈堵住里面的精水。 又換了一根roubangcao了進去,云洛嗚咽一聲便死死咬緊嘴唇,不肯發(fā)出更多聲音。這恐怕是他活到現(xiàn)在過得最艱難的一刻——他名義上的的父兄們在他身體內(nèi)進出,牙齒還咬進他的肌膚,留下吻痕和涎水,他跪在床上像美麗的盛宴,被眾人爭相享用。 背后的姿勢很利于他們交合的進行,但被父兄輪cao確實快要超過云洛所能承受的極限,他只覺得女xue仿佛在被一根燒紅的鐵棍不斷侵犯。這已經(jīng)不是交合,完全是一場粗暴的掠奪。 交合時發(fā)出的水聲,野獸一樣的低吼聲和云洛無法阻止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精致的房間里,不斷撩撥云洛不堪重負的神經(jīng),然而事情的發(fā)展總是比他想的還要糟糕,過了許久,不知道被多少人cao過了,云洛驚恐地察覺到xue口抵上了兩根性器。 “不要…進不去的……” “都被我們干松了,誰說進不去。” 隨后就是撕裂的痛楚。 云洛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他覺得自己真的要死在這些人身下。兩根性器交替在女xue里進出,不久感覺到一陣guntang的液體澆灌在自己宮腔深處。 他們將自己從云洛身體內(nèi)抽離,一股白濁混著鮮血立刻從xue中爭相恐后地涌出,甚為yin靡。 而他們看著云洛身上遍布的痕跡,眼中戲謔神情不必言喻。 “不行……受不住的……” 云洛的神志已經(jīng)開始不清明,只能勉強說出這句話,被問之人俯在他身上,把他抱入懷里,cao進飽飲精水的女xue中。 大約是被每個人都都cao了兩回,那些男人才陸陸續(xù)續(xù)回了自己的房間。 云洛扶著墻,緩緩站起來,液體從腿上蜿蜒流下。 他活該在這情事中如此無力,徹底變成一個出賣身體的婊子,任人玩弄。 天色已經(jīng)泛白,到了沐浴時分。 那些污糟的秘事,仆從早已見怪不怪,只要裝作沒看見,就還能在宮里做些謀生。他們往常為云洛清洗身體,有時沒什么耐心,便草草地將手指捅進xuerou翻攪,掏出的濁液偶爾摻雜著些血絲,全然不顧云洛繃緊的后背和驟然攥起的手。 只是今天不同往常,以后他們也便不用再服侍云洛。并且……他們得了吩咐…… 云洛像往常一樣閉起眼睛,等待著仆從的欺辱。 只是這次進入的并非手指,而是更為冰冷的…… “什么……!” 那是一枚銀球,堵住了尚未溢出的精水。 反復擦洗之后,那些仆從收拾起器具,掃去了地上的水漬。云洛只待小憩片刻,又來了些人來為他更衣。 便是要準備前往南方了。 和親的婚紗繁冗沉重,馬車停在宮門外,侍女向街道上拋灑玫瑰花。 云洛披著頭紗,被攙扶上了馬車,眾人看不清云洛的樣子,即便是慶典樂章也掩蓋不住眾人的低語。 “他難道不是……所有人都見過了這sao貨的樣子嗎?” “我倒聽說是約明頓的皇子給他破的身子,這不——就是要嫁去約明頓了,搞不好根本不是被強jian,早就有一腿的。” “呸!哪有皇子愿意娶這種爛貨,云洛是去給約明頓王做續(xù)弦的,現(xiàn)在那姘頭該叫他媽……” “哎……嫁給誰不要緊,反正都是全皇室的男人一起搞的!老子兒子同插一處!哈哈哈哈哈哈哈……” 云洛聽得一清二楚,只是即便再難過,他也早知這是自己的命運,無可辯駁。 何況……他下身還含著那銀球和父兄的精水。 兩天路程和親的隊伍途經(jīng)的地方幾乎都是森林,村落稀少。 現(xiàn)今已是暮春,天氣依然偏寒冷,何況森林中水霧彌散,有時甚至有些陰森可怖。 馬車進入約明頓時,城主親自來攙扶新娘。 只是在云洛潔白的婚紗下,還帶著希斯送他的新婚“禮物”。 那繁復的裙擺下空無一物,除了一條精鐵鑄造的貞cao帶,而鑰匙早已被大公送給了他的新婚丈夫。他父兄的精水還被堵在xue內(nèi),云洛只能勉強夾緊xuerou,免得流出,而在外人看來,他的舉動依舊帶著貴氣。 白紗覆面,無人能看見美人額上的汗水。 “云兒以后,便就是我的妻子了。”萊倫城主紳士地牽起云洛的手,低頭親吻。 “云兒今天可是要……見一見蓋爾特家族的所有人。” 萊倫輕輕咬了一下云洛的耳垂,在外人看來,云洛紅透的臉頰不過是幸福的證明,畢竟在他們看來,萊倫是一個開明無私的君主。 事實是,他確實“無私”,以至于可以同人分享美麗的妻子。 皇室的婚禮隆重盛大,他們交換了戒指,而后又在宮殿樂廳舉行了舞會。 樂廳中央是張大床,而身穿婚紗的云洛手腳被束縛在上面,層層白紗掩蓋住鐐銬,看起來像一個童話里沉睡的公主。 蓋爾特家族的人和賓客都圍在床邊——大約有三十多,都是男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