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中人(覃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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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邴回到自己臨時找的辦公室,發現沈紀勛還在熟睡,被磨的殷紅似血的xue口還沒完全消腫,睡夢中緊閉的眼睛似有淚光,嘴里還嗚咽著聽不清的話,終于還是心軟沒舍得再對他下手,把人摟進懷里一夜無夢。 第二天上午,沈紀勛早早的醒來,發現自己和那惡人面對面相擁,頭正枕在他的胳膊上。 他不敢動,怕驚醒那個男人,而昨天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大rou蟲即使軟了下去分量依舊驚人。 突然沈紀勛見那rou蟲迅猛生長,直接抵住自己的下體,原來是李邴察覺到沈紀勛醒過來自己也醒了,他按住沈紀勛的屁股讓兩人的跨部貼合,然后開始做出抽插的動作,沈紀勛的roubang在李邴孽根的沖擊下節節頹敗,自己也被這動作嚇得面色慘白,突然感覺一陣天翻地覆,發現自己被翻過來緊緊的壓在男人的身下,近距離的貼合讓他能感受到李邴有力的心跳聲和綿長粗礪的呼吸。 “醒了?不多睡會兒?”沈紀勛聽出那聲音帶著一點半睡半醒的含糊。 “還要去公司”沈紀勛輕聲回答 李邴把上身從沈紀勛身上撐起,略帶陰鷙的眼睛盯著沈紀勛的臉,沈紀勛被看的無所適從時,李邴俯身吻住了他。 唇舌糾纏攪動的水聲帶起含糊的嗚咽聲在房間里回響這。 —— 李邴最后還是沒舍得再cao一次沈紀勛。 沈紀勛被親的面色緋紅,本以為將會一次的的劫難逃,卻見李邴從自己身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示意自己起床。 李邴的內褲壓根束縛不住完全勃起的孽根,很長一節探出內褲在外猙獰著,還沒等對著沈紀勛作威作福就被長褲蓋住了,等沈紀勛穿戴完對著他說 “再叫聲老公聽聽” 沈紀勛愣了一下,然后低著頭輕聲說了句“老公” “乖,把眼睛閉上”李邴上前抱住沈紀勛,沈紀勛覺得一片陰寒之氣襲來,然后自己的屁股被捏了捏聽見李邴讓自己睜開眼的聲音,睜開眼一看,居然是自己集團大廈外。 …… “你聽說沒有,沈總今天被一個男人送來上班” “對對對,還說沈總蓬頭垢面的,衣服都是亂的” “我還聽說沈總之前的那些女伴,都沒和他上過床” “你說……” 不過這些流言都沒能傳進沈紀勛的耳朵里。 —— 馮宗杰是這一區域的黑幫頭子,他以年近古稀的年紀還在當掌舵人的原因不是因為自己有多貪權慕勢,而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實在不中用,馮宗杰血脈緣分稀薄,哪怕情人無數也只在四十多歲的時候才生下第一個兒子,沒想到就那么養廢了,不中用也就算了,馮宗杰本想好吃好喝的養著他,活著的時候庇佑他。誰知道天有不測風云,最近一個剛興起不久的幫派迅速擴大,多次和自己的人擦槍走火。 天有不測風云,在一次大型沖突時,馮宗杰唯一的兒子被地方擄走,一盤盤的錄像帶送到馮宗杰面前,里面沒有畫面,只有自己兒子的慘叫聲。 馮宗杰震怒,他拿出了自己能夠坐穩第一把交椅幾十年的倚仗,那是他年輕時從幾個死了的道士身上搜出來的東西,可惜里面的力量被自己用的所剩無幾,只能再用最后一次。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對方節節敗退,首領為了讓自己放了他其他兄弟一碼甘愿被生擒。可自己兒子被救回來時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只剩下一口氣,整整大半年了,只能靠冰冷的醫療機械茍延殘喘。 他偶爾聽人說希銀娛樂的方總有一位頗有幾分非常人手段的義兄,或許能請他出手自己的兒子就能有點指望,馮宗杰就是憑這些東西上位的,怎能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威力?可那些能人異士大多自視甚高,沒點誠意人家壓根不會理你,多方打聽后才了解到李邴的特殊愛好,正好自己手里…… 方希惡本來想自己攬活,可想到自己畢竟還要在人類社會混下去,還是乖乖交給了陳邴。 馮宗杰見了陳邴就知道這人肯定有幾分本事,壯年男子給人的感覺居然是陰冷潮濕的,那雙眼睛看人時總會讓被盯著的人有被毒蛇注視的感覺。 李邴見一群人簇擁著一個略微駝背的老頭來到自己面前,那老頭臉上帶笑走到自己面前“這就是李總吧,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幸會幸會。” “你好” 若是換了常人現在的處境,見了李邴的面肯定直接去求了他,可馮宗杰不一樣,他在道上混了多年,太知道不拿出令對方滿意的砝碼,沒有人愿意幫忙辦事,尤其是像李邴這種人,自己現在沒了底牌,雖然外界還不知道,但哪怕有恐怕也奈何不了李邴,只能哄著來。 “早就聽聞李總大名,我是一直想和李總交個朋友,可還怕李總嫌棄了我這個老頭子,這不,特意給李總準備個小禮物。李總看看滿不滿意?” 馮宗杰雖然耐得住性子,但自己那寶貝兒子卻等不了,放在平時他肯定帶著李邴花天酒地好幾天,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然后再一送禮,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不過馮宗杰這次之所以這次敢這么“不盡心”也是他篤定李邴對這份禮物絕對滿意。 “馮總客氣”李邴倒是對這個所謂的“禮物”很敢興趣。 馮宗杰遣散了簇擁他的一伙子人,帶著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領著李邴來到了地下最后一層。 一扇銀色的金屬大門緩緩打開,整個房間都被銀色的金屬包裹,最令人矚目的還是房間中間。 那是一個直徑約兩米,高三米的圓柱形透明玻璃倉。里面裝滿青綠色的透明粘稠液體,液體中浸泡著一個赤裸精壯的成年男人。他被鐵鏈禁錮住,懸掛在液體中央。從胸膛的起伏能看出他還活著。 男人緊閉著雙眼,臉上戴著氧氣罩看不清面容,仔細看輸送氧氣的管子里還有一根小管子直連喉管,后xue里也插入一根細小透明的管子。 “這是?”李邴挑眉 “這就是我要送給李總的禮物。” “這種貨色我見的多了,馮哥是覺得我沒見過什么世面糊弄我呢?” “誒呦,我哪敢尋李總的開心,李總您講講,我說完了你要是還不滿意,到時候您說什么就是什么。”馮宗杰真怕這位祖宗生氣,連忙解釋。 “你說說看吧”李邴做洗耳恭聽狀。 “李總怕是不認識這個男人,他就是一直和我作對的那群烏合之眾的頭頭覃寒江,大半年前就是他趁我不備擄走了我兒子,害得他現在還在床上奄奄一息。我本來想要直接剮了他,不過正巧,我聽說斯珀吉拍賣會放出消息要新增一個yin奴的專場,而我又遇見一個浸yin此道多年的醫生,有什么恥辱能比得上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的人淪為他人跨下搖尾祈憐的玩物更讓人想死的事呢,張醫生給李總介紹介紹。” 一直站在身后的醫生終于走上前來“我給李總介紹介紹,馮哥當初說是要給斯珀吉準備我就知道尋常的方法肯定不行,能參加斯珀吉的人都是您這種貴人,我們平時訓練是要上手的,貴人們肯定無法忍受自己的東西被人染指,所以訓練他們自然要用點別的手段” “其實最開始馮哥送來了一批人,不過能忍到現在還保持獨立意識的只剩下這一個,其他的瘋的瘋傻的傻。為了讓這些性奴保持強壯的體魄,他們每天都會保持三個小時的鍛煉,然后是我畫了大量人力財力物力才研究出來的藥水,剛開始的一個月他們被浸泡在加速細胞新陳代謝的藥里,這一步會讓他們的皮膚光滑柔嫩,然后是褪毛工作,這一步我們把他們身上除了頭發眉毛之外的毛全都剔除,李總你看那個人身上是不是一點毛都沒了?他們全身的毛囊全都失活,毛孔也全被緊縮” 李邴定睛一看,果然如此,覃寒江的身上光滑無毛,手感肯定不錯。 “然后,我們又把他們在另一種藥里浸泡了兩個月,這種藥霸道無比,一半的人沒熬過這一關直接死了。正常人的體溫在36.5到37度,這種藥的作用就是直接提高人的體溫,現在這個男人的體內溫度能達到驚人的43度。” 李邴立刻知道了體內高的好處,正常人的xiaoxue就算摩擦的再熱也就那樣了,可他居然正常就能到43度,如果他要是發燒了,那豈不是能把自己美死? 那醫生還在補充“再確定他們的體溫不能再高穩定下來后我們又換了藥,這藥是提高人的末梢神經敏感程度的,他們對痛苦和快感的告知能力會比常人提高十倍、二十倍不止,我還記得藥效越來越顯著時有的人連粗糙的衣服都穿不了,就連這個唯一堅持下來的男人,在我們對他的rutou專項改造后現在也需要貼乳貼才好穿硬材質的衣服,這一部分過去后又有一半人忍受不了身體磕碰帶來的痛感瘋掉了” 李邴聽了之后很想去咬咬那看起來像櫻桃一樣的雙乳,看看那反應到底有沒有他說的那么激烈。 “在完成這一部分的改造后,我們換了最后一種藥,就是您現在看見的,其實是三種,一種是浸泡身體的,能夠提高整個身體對性欲的渴求,徹底的讓他變成能夠隨時發情的yin娃,后xue里是另一種藥,能夠讓xue道里的性神經增加,他現在的整個腸壁應該都布滿敏感神經,和他的jiba一樣敏感,當然前列腺這種本來就敏感的地方我們加大藥的滲透力后他的前列腺具我們x光的顯示應該是大了整整一圈。不光是這樣,連他的口腔也經常含著增加口腔敏感度的藥水,一直泡到現在。這步過去,就只剩他一個人了,為了防止他太敏感精盡人亡,我們特意給他兩個睪丸注射了藥,保證產精迅速,您放心用就行。” “他難道一點也不反抗?就一直配合你們?嘴里的藥難道不吐出去?” “李總您知道嗎?為了保持他體內清潔能讓您隨時進入,我們一直喂他喝方便吸收的營養液,但他有時候也會吃到一點rou食。” “什么時候?”李邴好奇 “在他有一點不配合時,我們會當著他的面割下來他兄弟的rou強迫他吃進去。”那醫生低聲說。 “可我也沒他兄弟,他跟了我要是反抗我我難道還得去抓個他哥們?就算我你們給我,我也干不出來那種事啊。”李邴故作遲疑 馮宗杰立刻走上前來“李總您放心,我都給您弄好了”說完馮宗杰掏出一個盒子,盒子里是一個老舊的符紙,好像風一吹下一秒成灰了,不過李邴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什么。這符李邴很想批量畫,奈何畫這符只能用靈力,自己的鬼力一到符紙上就會引起爆炸,這符很少有正道人士畫,因為他耗費靈力巨大并且作用對于所有正道人士非常雞肋。 “這是我當年從一個老道士那來的,那道士說只要把這符咒燒成灰兌水給人喝下去,然后把男人的陽具插進那人身體,中咒的人此生都會把所有正面的感情反饋給進入自己的人,換句話說就是能夠毫無底線的服從您,認同您。”說罷便把符紙燒成灰兌水從連接覃寒江喉管的喂食管里投喂進去。 感覺到喉嚨中的異動,被禁錮在玻璃倉中的男人終于醒了,他睜開眼掃視面前的人,李邴從那眼神中看到了絕不屈服的神色。 “李總不如驗驗貨,看看滿不滿意?” “那貴公子?” “不急不急,李總先看看我的誠意再說。” —— 覃寒江聽從命令終于洗掉了身上的粘液,洗澡的時候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花灑從半空中砸下的水滴他能輕易的感覺到沒一滴的輕重,偶爾有幾滴擦過rutou居然把他刺激的起了反應,隨之而來的就是后xue泛起了點點水花。 “該死!” 覃寒江知道今天可能自己就會成為別人的盤中餐,這可能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也可能是深不可測的地獄。 覃寒江見那些人他們費力的把自己四肢大張的鎖在床上不敢和自己有一點身體接觸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人都走了屋子里一篇死寂,只剩下自己鮮明的觸感。背后的床單居然如此粗糙,手腳上的鐐銬和自己現在的體溫差的太多刺激的覃寒江渾身雞皮疙瘩,他好像案板上待宰的羊羔等待著屠刀的揮下。 終于他聽見們“吱呀”的一聲響了 緊接著就是衣物的落地聲,他不去看進來的人,那人也不和他說話。 覃寒江閉著眼感到床的一邊陷了下去,然后一個男人湊了過來,他伸出舌頭挑了挑自己的rutou。 “嗯~” “只是添了一下就有這么大反應?”李邴就舔了一下就見覃寒江的兩顆殷紅迅速挺立,下身的男根盡然也微微翹起。然后用嘴含了一顆進去又吸又咬。 “啊”覃寒江也萬萬沒想到只是一顆rutou被含自己就再也控制不住叫出聲來,他的手緊緊攥住床單,控制自己不發出聲音,手指卻愈發覺得床單粗糙。 李邴賣力的吸吮著覃寒江的rutou,巨大的吸里和牙齒的不斷研磨讓覃寒江覺得自己好像正在哺乳胸前的男人。 李邴對著一顆rutou凌虐,絲毫不管另一顆,松開最看見一顆rutou被自己吸的鮮艷欲滴,對比明顯,煞是好看。自己的唇齒的每一次動作都引得身下的男人喘息連連,自己能摸到的肌rou啊也確實像那醫生說的guntang滑嫩又因為長久的鍛煉而緊致。 李邴非常滿意,下體硬到現在,見之前醫生說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這xiaoxue肯定也緊致而富有彈力十分耐cao,隧一點也不擴張,急性子的想要插入。 覃寒江感到股間一枚碩大抵住自己的后xue,他雖然知道早晚回來這一步,卻沒想到那男人一點準備都不給自己留,竟然想要直接進來,被驚的睜開雙眼,盯著那個男人。 其實覃寒江已經忍耐到達頂點的性欲不知道幾個月了,他的心理雖然非常抗拒,但他的后xue明顯比他誠實,那后xue渴望男根好幾個月了,今年終于相見,色情蠕動著磨蹭還在xue口在的guitou。 “我進來了”那男人聲音低沉 李邴這一插孽根直面覃寒江xue里驚人的溫度,插進的過程中,李邴感覺好像把自己的jiba送進了古代煉鐵的過濾,高溫的練爐烘烤孽根,四周的xuerou像是經驗老道快速落錘的鐵匠眼花繚亂的砸向自己的jiba。而這xiaoxue哪怕是絲毫沒被擴張的第一次居然一點撕裂都沒有,甚至在隱隱泛水。 “啊——疼,別直接進來!出去!出去!出去!” 比正常人人敏感無數倍的末梢神經帶來的痛感讓覃寒江瀕臨發瘋。可這劇烈的疼痛還沒持續多久,當他的身體經歷疼痛反應過來這是男人的龍根插進時,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容覃寒江反應直接發生。 幫派義氣,兄弟情分,血海深仇,隱忍負重在那一剎那在覃寒江的心中完全比不上自己體內男根主人的一根毛發,然后他意識到了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在cao自己。 這,是自己甘愿付出一起,全心全意愛著的人。 然后李邴和覃寒江迎來了兩人yin蕩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