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賀叔叔的車速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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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許有時候,不禁自問,到底是哪里招來的小魔星,偏偏又舍不得對他怎么樣,還對人家食髓知味。 之前的情人,都是取悅他為主,這也是賀知許第一次玩這種花的。 他本身的就是比較謙和的性子,但不會有人因為他溫潤,就弄錯他的性別,他與白鑠,一個是外放的A,一個是內(nèi)斂的,但站在一起,誰也不會比誰遜色。 “哈哈哈,人家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時候賀知許也變成傻白甜了”陸遠(yuǎn)帆笑的樂不可支。 賀知許睨了他一眼,就讓人噤聲了,指節(jié)輕輕轉(zhuǎn)動著鋼筆,他們沒有去了解過白鑠,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人,白鑠雖然浪了點(diǎn),但是也不是那種喜歡瞎說的人,既然說了,那就是真的,從方方面面來說,白鑠都沒必要偽裝純情。 “不是,你去干嘛?你這么早下班?”陸遠(yuǎn)帆看人都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打卡了才出聲,賀知許提前下班,雖然說只提早了十幾分鐘,但是這跟太陽從西邊出來沒什么關(guān)系。 “陸遠(yuǎn)帆,你知道嗎?我之前從來不信所謂的緣分和一見鐘情。”賀知許活了這么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偏偏就對白鑠心生好感,他不管少年出于什么目的招惹自己的,他家也沒出什么問題,反而很愛這個小兒子,所以他來相親說是因為喜歡自己,賀知許就姑且當(dāng)做是真的吧。 Alpha之間的博弈,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陸遠(yuǎn)帆愣了愣:“你這緣分未免來的太晚了些,話說你到底去干嘛?” 陸遠(yuǎn)帆是個beta,他只是在生理課上學(xué)過Alpha的相關(guān)知識,Alpha互斥,特別是在釋放信息素之后,所以這兩人是怎么看對眼的,陸遠(yuǎn)帆也很想知道。 其實性別本身就不是主觀因素,在未分化之前,大家都是一樣的,陸遠(yuǎn)帆已婚,是年少的情緣,如果她現(xiàn)在的伴侶分化成了A或者O,那陸遠(yuǎn)帆也還是會愛她,感情一事,是人與人之間的。 “做一些我十七八歲的時候才會做的事。”賀知許留給了陸遠(yuǎn)帆一個背影,不過是和小朋友約好了一起去南山飆車。 賀知許許多年沒有做過這種事了,也不知道技術(shù)有沒有退步。 小朋友玩的花,自信而張揚(yáng),或許是從小到大沒遇到過什么困難,自己總要挫一挫他的銳氣,相比別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白鑠在之前又接了個劇本,是刻意去接的,王然也接了那部劇,明知人家想暗算他,還要沖上去,這就是他。 陸遠(yuǎn)帆說:你也不管管他?王然現(xiàn)在可不是個正常人。 被于家那位玩了這么久的,能是什么正常人?賀知許手上動作不停,還在烹茶,不緊不慢,似乎半分也不擔(dān)心白鑠:“如果這點(diǎn)事他自己都處理不好,那他就不是白家小少爺了,不過,怎么玩都可以。他的安全,是我的底線。” 王然那邊,他一直看著,不過不想明里做些什么罷了。 而且憑著小孩子的報復(fù)心,不讓他自己出手,他估計這輩子都不會甘心。 賀知許開著他的那輛低調(diào)的總裁回了家,去了車庫換了跑車。 白鑠也在,天氣轉(zhuǎn)涼了,陽光也沒那么灼熱,白鑠穿著長款風(fēng)衣,就這樣站在院子里的夕陽下,光芒給人撒上了一層金色,同時帶著西方貴族的紳士品格與東方人骨子里的儒雅。 原來他也有這樣的一面,不是演出來的乖,也不是表現(xiàn)出來的浪,一個人的時候,是這樣的。 “賀叔叔,吃飯了嗎?”白鑠注意到了賀知許,看向他的時候,眼里就已經(jīng)帶了幾分不正經(jīng)。 果然還是當(dāng)個不說話的模特比較吸引人啊,賀知許在心里吐槽:“還沒有吃。” “除了我們,到時候還有幾個人,我們先去吃點(diǎn)什么?”白鑠建議。 于是,兩個人開著跑車去了蘇大旁邊的小吃一條街,一紅一黑,十分惹人注目,光聽聲音就已經(jīng)足夠吸引人。 “賀叔叔吃過這些嗎?”白鑠之前也沒吃過,小時候在國外呆的久了,回國才知道原來有這么多美食,而最好吃的小吃不是在夜市上就是在學(xué)校旁邊,然后就吃上癮了,那時候年紀(jì)小嘴饞腸胃不好,硬生生吃的去洗了胃,還被家里揍了一頓,從此再不敢多吃。 賀知許扣上了白鑠的手,將人護(hù)在了馬路邊上:“我雖然年紀(jì)大了,也有過校園生活,偶爾還是要接地氣的。” 本身就顏值夠高,這一對出現(xiàn)在街頭已經(jīng)引人注目,偶有行人覺得二人眼熟,但又因為二人的知名度不算高,怎么也想不起來是誰,只是覺得兩個人挺相配。 “燒烤?煎餅,rou夾饃,奶茶,米粉,小龍蝦,狼牙土豆,煎包,蒸餃?”白鑠是問他想吃什么。 “隨你。”賀知許看著少年人眉飛色舞的模樣,心下微動。 白鑠突然停了下來,微微彎腰,把腦袋伸到了賀知許面前:“吶。給你摸。” 什么鬼?賀知許還是忍不住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這是長輩對晚輩的寵愛和安撫,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摸腦袋上癮的就變成了自己,不過他才不會承認(rèn)。 “你看我多了解你,知道你想摸我了。”白鑠wink了一下,有幾分調(diào)皮。 “話說賀叔叔,你多高啊?” “一米八二。” 無論是什么性別,在國內(nèi)都不算矮了,和白鑠這種特殊的混血種不一樣。 “挺高的。”白鑠看到了旁邊一家門店,拽著賀知許往里面拉,“我們?nèi)コ孕↓埼r怎樣?反正時間還早。” 確實還早,落日余暉,橙紅色交織,染了半邊的云霞。 “好。”賀知許順從地跟了進(jìn)去。 白鑠每種口味的小龍蝦都點(diǎn)了一斤,賀知許看著白鑠剝小龍蝦的模樣,總覺得他很矛盾,這個貪吃的模樣,像是尋常人家養(yǎng)出來的十七八歲的少年,偏偏很多時候又像個浪蕩子,而偶爾又帶著這個年紀(jì)不該有的成熟和穩(wěn)重。 時間其實過得很快,認(rèn)識小朋友也快有半年了,還有一個多月,就是元旦,再有兩個月就是過年,總覺得能和他這樣一直走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白鑠把自己給喂飽了的同時也兼顧喂飽賀知許的重任:“你這樣剝蝦太慢了呀,是吃飯重要還是形象重要?” 兩個人都在酒足飯飽之后才驅(qū)車去了南山那邊,地處郊外,沒有虹霓徹夜長明,星子與夜風(fēng)讓人覺得安逸,路的兩邊,是灌木叢。 南山本來就是富人享樂度假的地方,除卻這段賽車的路,還有莊園馬場之類的,蘇城的幾家豪門都有投資。 這邊早就有幾個公子哥在等著了,靠著各自的車擺酷耍帥,也有帶了小Omega來的。 至于是什么,關(guān)系,賀知許不想去猜測。 “你朋友?”賀知許問了聲。 只見白鑠下了車跟幾個人打了招呼。 “算不上朋友吧,車友?”白鑠解釋。 “你這樣說,白哥,我們可要傷心的。”這幾個人里稱得上是朋友的,只有齊一鳴,至于其他幾個,白鑠可看不上。 “阿白,賀總。”齊一鳴先打了招呼。 白鑠才向賀知許介紹這幾個人。 “不是說白哥帶對象來嗎?怎么帶了賀總。”不知道誰先說了一句,接下來就有人跟著起哄了。 “賀總就是白哥的對象啊,傻不傻?”齊一鳴看了他們一眼。 “可,賀總,不是A嗎?”這些富二代都有幾分怕賀知許的,畢竟是從小就被大人們夸獎的隔壁家的孩子,而接手了賀家之后,更是和他們父母相提并論的存在。 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年紀(jì)大了,你們讓著我點(diǎn)。”賀知許笑著打趣。 “不敢,不敢。” “賀叔叔,我們先比一場?”白鑠手肘碰了碰賀知許的腰窩,帶著幾分曖昧。 “好。”賀知許應(yīng)了下來,眉眼淡淡的,氣場卻帶著幾分迫人。 嘖,給跪了,這兩人比,給誰加油都不合適吧? 白鑠開的是敞篷,油門踩到底,頭發(fā)一齊向后飛去,戴了防風(fēng)眼鏡,表情張揚(yáng)而放肆,仿佛整個世界都是他的,在星空和月光的籠罩下,一切顯得如此的靜謐,跑車的轟鳴聲,顯得格外的突兀。 車燈照著前方的一段路,而再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是看不清的黑暗。 車速這么高,也沒失去表情管理。 賀知許心跳快了幾分,他許久沒做這么危險而刺激的事了,大晚上的,本身就不安全,小朋友的技術(shù)確實不錯,但總該讓他輸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安全第一。 …… “賀叔叔,你好快啊。”白鑠的頭發(fā)亂成一團(tuán),用五指梳梳了梳,把賀知許圈在了懷里,而賀知許整個人彎折,幾乎是躺在了車上,這個姿勢并不好受,如果換成別的車,應(yīng)該舒服一些。 這叫做什么?車咚?夜黑風(fēng)高,這里只他們二人。 “知不知道,不能說一個Alpha快。”賀知許眼里倒映著星空,當(dāng)然還有白鑠。 “嗯,可是賀叔叔的車速真的很快嘛。” “……” 白鑠不安分地蹭來蹭去,咕噥了一句:“真想在這里干哭你。” 賀知許哭笑不得,把人推了起身,對著他耳語:“小東西,我還想在這里干死你。” “我讓他們過來,總不能我們再開回去。”白鑠自覺地調(diào)轉(zhuǎn)了個話題。 因為是娛樂活動,今晚賀知許也沒穿日常的西服,線衫搭配著風(fēng)衣,兩個人站在一起,很相襯,賀知許不裝老成的時候,看起來不過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模樣。 “白鑠叫我們過去。”齊一鳴說,“我們幾個比一場?” 齊一鳴和他們還是有所不同的,至少他認(rèn)得清自己的定位,自己不過是個紈绔子弟罷了,和賀知許就不是一個世界的,偏偏在場的有的人不安分,看條件這么優(yōu)越的兩個人在一起了,想著做點(diǎn)什么。 “他們兩個,無論哪一方是被壓的,那都不是你能肖想的,白賀二家,你也得罪不起。”齊一鳴警告他們。 人會嫉妒比你強(qiáng)的,鄙視比你弱的,但對于比你厲害一大截的甚至更多的,卻會不會嫉妒,齊一鳴亦然,能夠結(jié)識白鑠,本身就足夠幸運(yùn)。 這個夜晚,度過的還算是足夠美好,至少大家都玩的很瘋。 “白鑠,我陪你玩,并不是我想玩,也不是我非要贏過你。”少年爭強(qiáng)好勝,什么都想做到最好,但這種危險性的游戲,不該是這樣的。 “白鑠,上次你是掉湖里,萬一呢?萬一出事不是湖里呢?你家人怎么辦?愛你的人怎么辦?” “怎么了?賀叔叔是擔(dān)心我了?”白鑠勾著賀知許的脖頸,腰部以下卻被賀知許掣肘著,兩個人爭鋒相對。 他自信,從不去考慮這個萬一,可是賀知許擔(dān)心自己,緊張自己,讓他很開心。 “好啦好啦,以后盡量不這樣,安全第一安全第一。”白鑠舉手發(fā)誓。 “去睡覺咯?晚安?” 兩個人在走廊里鬧了一會,才回了各自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