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浴室鏡子play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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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已經(jīng)太晚了,他們在市中心開了房。 林曉心情一直悶悶的,不說話,等他回過神來,已經(jīng)泡在熱的有點(diǎn)發(fā)燙的浴缸中。 秦墨眼中nongnong的擔(dān)憂掩蓋不住,摸摸他的腦袋,“好點(diǎn)了嗎?” 林曉看著他,心里暖暖的,有些慶幸自己喜歡的人還在身邊,他往秦墨身邊靠,“對不起。” 秦墨下巴抵著他的腦袋,“你永遠(yuǎn)都不用跟我說對不起。” 秦墨那么聰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來林曉一路上奇怪的舉動,林曉深知這一點(diǎn),“那個骨灰,不是我朋友。是張求智的,離開村子之前他一直在我旁邊。” 即使隱約猜到了一點(diǎn),真正聽林曉說出來還是有些驚訝,畢竟在唯物主義崇尚科學(xué)的時代,這種怪力亂神總是無法讓人信服。 “你們部門的同事,上周去世的那個?” “對,明天...不,今天了吧,是他頭七。他找上我,讓我?guī)退瓿蛇z愿。” 林曉躺在秦墨懷里斷斷續(xù)續(xù)講起這兩天的事。 “你相信嗎?我能看到死去的人。” “我相信。”秦墨親了親他的額頭,托起他的臉認(rèn)真道,“所以以后有什么事不要再瞞著我。” 林曉鼻頭發(fā)酸,可能人在心理脆弱的時候沒那么多的防范,他突然想起林楓的那個提議,“你是喜歡我嗎?” 秦墨都要?dú)庑α耍谒缴嫌昧σЯ艘豢冢澳惝?dāng)我們做那么多次只是約炮?” 林曉委屈的看著他,“可你都沒說過。” “那你不會說?” “我為什么要說,萬一你玩我呢。” “一天天的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不怪我啊,剛見面你就...啊!喂!” 后xue突然插進(jìn)一根溫?zé)岬氖种福謺砸煌ρ怼?/br> “放松點(diǎn),每次都那么緊。” 后xue被手指按壓著,前面性器慢慢抬頭,頂端溢出透明液體,秦墨擼動著那半硬的性器。 周身被溫暖的水包裹,背部貼著秦墨guntang的胸膛,前后被溫柔的伺候著,林曉舒服的瞇起了眼,想著不能只顧自己舒服,伸手摸到了秦墨的性器,那根巨大堅(jiān)硬guntang的物體,能明顯摸到上面的青筋。就是這根東西無數(shù)次進(jìn)出他的后xue,他都不敢想象這東西是怎么放進(jìn)他的體內(nèi)的。浴室中有個大全身鏡,鏡中的他在氤氳霧氣中全神被泡得粉嫩,仰起頭微瞇著眼意亂情迷的與秦墨唇舌交纏,水聲、呻吟聲在浴室中回響。 “發(fā)現(xiàn)了嗎?那個鏡子,這次我們玩點(diǎn)不一樣的。” 秦墨曖昧的在他耳邊說。 林曉羞紅了臉,身下的快感一波一波上來,他忍不住低吟,“不...不行了...” 他身體劇烈的一顫,伴隨著一聲顫抖的低叫,白色的液體捅性器里噴出,在水中彌漫開來。 秦墨把他抱上洗手臺,分開他的大腿,讓他的xue口正好對著鏡子,充分?jǐn)U張后的蜜xue微微張合,秦墨用手指按揉xue口,一邊慢慢推進(jìn),林曉從鏡子中能清晰的看到那根巨物一點(diǎn)一點(diǎn)撐開xue口,roudong上的褶皺完全被撐平。 秦墨按住林曉的大腿,粗大的roubang在那緊密的甬道內(nèi)緩慢抽送,揶揄道,“親眼看你那里被我干什么感覺?” 林曉羞恥感爆棚,嘴巴倒是挺硬,“也...也就那樣。” “哼嗯~”秦墨拉長聲線,惡劣的用力一頂,林曉低呼,那一瞬間有抵到內(nèi)臟的感覺,怒瞪他,“你...” 剩下的話剛到嘴邊就被秦墨堵住了嘴唇,秦墨幾乎把他的腿都壓到胸前,張開到極致,隨著那roudong變得濕軟,他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越來越重,越來越深,林曉從略帶痛苦的低喘慢慢被動情的呻吟取代。 秦墨不再忍著,有力的腰肢快速挺動,rou刃狠狠的cao干著高熱的甬道,連接處隨著每一次的進(jìn)出都發(fā)出撲哧撲哧的水聲,他狂熱的動作撞擊著林曉的臀部,把白皙的臀部拍打的紅了一片,體液順著腿跟流淌,林曉被快感折磨的意亂情迷,潮紅的臉和濕潤的雙眸說不出的yin蕩,被撞的破碎的呻吟在浴室中形成立體環(huán)繞音,一片旖旎。 秦墨把roubang從林曉濕漉漉的roudong中抽出來,讓他趴在鏡子前,兩人都面對鏡子,捏著他的下巴,咬著他的耳垂,低聲道,“你情動的樣子好看極了,你真應(yīng)該好好看看。” 說著掰開林曉的臀瓣,抓著自己猙獰的roubang,腰身一挺,重重的捅進(jìn)了林曉的rouxue中。 與鏡中的身影貼的極近,仿佛身處四人運(yùn)動中,一邊被干著一邊看鏡中的自己被干,這種視覺與感官上的雙重刺激讓林曉幾近瘋狂,顫抖著手撐著鏡子控制不住的抽泣。 秦墨不斷舔弄他敏感的耳垂,抱緊他的腰進(jìn)行瘋狂地、兇狠的cao干。 林曉大叫一聲,快感排山倒海般沖來,感覺在天堂與地獄中沉浮,最后被插得射了出來,腦中一片空白,雙腿一軟就要跪下去,秦墨攔腰抱緊他,無奈的低笑,“我還沒到呢。” 林曉不滿的嗚咽,“你快點(diǎn)啊。” 秦墨把林曉抱上床繼續(xù)著開荒墾地的事業(yè),在床上他總是不會滿足,要不是考慮到林曉的身體,他真想干他個一天一夜,即使他已經(jīng)克制了很多,還是讓林曉經(jīng)常下不來床。 第二天,林曉嗓子都啞了,渾身酸軟無力,靠在秦墨懷里,秦墨一口一口的喂他喝雪梨糖水。 “答應(yīng)我,以后咱都克制點(diǎn)。” 秦墨輕笑道,“我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