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出租屋玉體橫陳 午夜近兄弟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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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前。 出租屋的陽臺上,南豪手忙腳亂地做著飯。 這個身長一米八八,身材健碩的男人,此刻像一只受了驚嚇,貓一樣無措。雖然手里的活沒停下來,但撒鹽時撒了好幾十克,冷油時就下了食材,炒菜還炒得過火,陳醋當成醬油。 最后烹飪出來的菜品猶如一團卷了蔬菜和rou的石油。 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秘密陡然暴露于摯愛的親人面前,令他一時難以招架。想要冷靜,卻根本冷靜不下來,尷尬的場面在腦袋里不斷地單曲循環。更要命的是,弟弟竟然沒事人一樣。其實他反倒希望弟弟表達出什么明確的態度。無論是支持,或者反對,而不是現在這樣看似體貼實則要將他逼瘋的回避和沉默。 “唉……”南豪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剛嘆完氣,就聽見弟弟的聲音從房內傳來。”哥!“ 他慌忙地回應了聲:“啊?” “我好難受,你快進來!” 什么!弟弟該不會是舊傷未愈吧? 聽到這話,南豪立刻放下手中的炊具,眉頭寫著擔憂。 “怎么了?我這就來!” 沾了油膩的手在墻壁上掛著的毛巾上隨便抹了一下,隨即打開了門。 接下來出現在他眼前的畫面,頗具沖擊力。 一開門,他就看見了對面倚在自己床頭的弟弟。 此時此刻,少年只穿了一件藍色的足球衣和長長的足球襪,身子靠在墊了枕頭的床頭,膝蓋屈著,雙腿打開了一百二十度,下體一覽無余。 高中少年紅潤細嫩的陽具像水仙一樣立著,柔柔軟軟的精囊綴在下方,底下兩條誘人的曲線交匯之處,是一個小小的洞xue。男孩的眼神迷蒙而挑逗,仿佛被美國拉斯維加斯脫衣舞俱樂部的頭牌舞娘附了體,蜜桃一樣的嘴唇輕輕張開,靈巧的舌頭在皓齒后游弋,不時挑釁地探出頭,像一個鉤子,要將對面的魚兒釣進自己的身體里。 “哥,我的屁眼好難受。你能不能幫幫我。” 帶著幾分少年稚氣的嗓音說出了輕佻下賤的話,奶狗一樣的眼神盯著對面那個一米八八的英俊男人。 “樂樂……你在做什么?” 南豪的表情陰晴不定,一半是渴望,一半是疑慮。 他內心的奔狼已經瘋狂地逃出了牢籠,他的下體更是氣球一樣,幾乎瞬間就膨脹起來。 一旁的電腦屏幕亮著。他抬眼瞧過去。看見了那副他一直珍藏的漫畫。 漫畫里的中學生足球小將正被自己的哥哥狠狠地抽插。 “……”南豪喉頭動了動,咽了口唾沫。 今天一天都太邪門了。 先是接到醫院的電話,見到了痊愈的弟弟。結果中途自己因為突發疾癥,差點死掉,陷入昏迷。接著自己又奇跡般地康復,甚至異于常人的健康。然后發現了弟弟身上的驚人真相。再就是和弟弟從托養中心私奔。回來之后,想著給弟弟做頓好吃的,結果弟弟在自己做菜期間翻出了自己電腦上的同性色情片,自己當場喜出柜。 此時此刻,尷尬還沒消散,弟弟居然又把自己收藏的小黃漫給點了出來。 更是擺出了一副sao貨的姿態——跟他幻想過的情境幾乎一模一樣。 他很難相信這不是一個夢。 “哥,你想要我,對嗎?” “哥,我也想要你。” “哥,cao我好不好,把你的rou插進我的rou里,把你的jingye射到我的屁眼里,這樣我們就是真正的親兄弟了。” 南豪恍然的時候,南歡步步緊逼。 “哥,你不是會xue位按摩嗎?幫我按按好不好?” 蔥根一樣細嫩的手指從口里挑了一絲晶瑩的唾液,然后抹到自己粉嫩的雛菊上,輕輕揉搓。 如果這是夢,那一定是自己做過最真實的夢。 如果這不是夢,那就更好了。 南豪終于想通了。不管是不是夢,抓住“?”會再說! “樂樂,你好sao啊。”南豪緩步向前,說出了洪世賢的經典臺詞。 “可是,哥好喜歡。”南豪一邊走,一邊撤下圍裙,接著又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我的sao弟弟。” 南歡見狀,也焦渴地站起身,從床上朝哥哥高大挺拔的rou體撲上來。 南豪一把抱住弟弟鮮rou一樣的身軀。兄弟倆同時閉了眼睛,嘴唇貼住嘴唇,舌頭探出來,像兩條蛇一樣互相交纏。兩人瘋狂吮吸著彼此的味道,呼吸著彼此的氣息。哥哥的味道猶如熱帶雨林,潮濕、生猛、充滿危機又富有活力。弟弟的味道宛如童話國度,甜蜜如糖果,驚喜如玩偶,仿佛漫游在迪士尼樂園。 四只手也沒停著。南歡的手在哥哥挺拔如松柏,精健如鯊脊的背部來回摩挲,南豪則在弟弟新鮮饅頭外皮一樣滑嫩的緊致翹臀上反復揉搓。過了一會兒,不安分的手轉移了陣地。哥哥的手從弟弟的球服下擺探進了里面,他把衣服扒拉起來,開始拂拭弟弟粉嫩Q彈的小rutou。弟弟的手則一路下行,粗魯地探進哥哥的內褲,進入了那片莽荒原始的黑森林,握住了那根如盤古一樣頂天立地的雄柱。 “唔……嗯……” 哥哥濕滑的唇緊緊貼住弟弟的rutou,并發出吸攝的聲音,然后換著不同的位置,在弟弟嬌嫩的身體上種下一顆又一顆的草莓。他終于在這片自家的保留地上獲得了耕耘的機會,因此格外賣力。 “墾荒”墾乏了,南豪便開始開拓新的戰場。 他一個眼神過去,南歡立刻會了意,這是兄弟倆多年形成的默契。 南歡乖乖地轉過身子,趴了下去,屁股則沖著哥哥的方向大大張開。 南豪扶住南歡的兩瓣臀,當即就舔舐起來。沒有一絲臭氣,反而帶著些少年獨特的奶香。 他的舌頭靈巧地在弟弟的后庭上跳著桑巴舞,引得弟弟發出一陣又一陣yin笑。 “好癢,好癢啊,哥。” “癢嗎?寶貝。”南豪壞笑,“那哥用什么給你止癢呢?” “jiba,用哥的大jiba給我止癢好嗎?” “好,那就聽我們家寶貝的。” 南豪于是握住自己那根粗長的陽具,輕輕抵到弟弟的雛菊之上。 二者剛一相碰,從南豪的陽具里竟然自然而然地噴出一灘滑膩膩的液體,澆灌在南歡的雛菊上。南歡的xiaoxue雖然看上去還是十分緊致,卻又放下了戒備,仿佛守衛森嚴的皇城忽然收到恭迎天子回宮的消息。 南豪的大rou于是像魚一樣,十分順暢地溜進了弟弟的rou壁之中。 “啊……好舒服。”南歡叫出聲啦。 這呻吟不是裝的,而是確有其事。 少年緊致的后xue一點一點將粗大的roubang吞沒。 南豪身上這把配了二十多年的鑰匙,終于插進了他一直夢寐以求的房門。 哥哥和弟弟的rou體以此為契機,連接在了一起,好似遠征軍與補給的援軍終于勝利會師。 南豪長長的陽具在南歡體內捅到最深處的時候,南歡的后xue里有一個地方,就像是臺燈的開關一般,瞬間被觸發了。南歡如通了電一般,奇異非凡的感覺如宇宙大爆炸一樣激蕩開來。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都是他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直到此刻,他才發現,與男人交歡的感覺是多么的舒爽。當初在永恒天界,與諸多女人廝混的盜王,最爽的一次性交莫過于和住在迷霧濕谷的印諦女王,那時候他們大戰了三十天三十夜,不眠不休。那一次的性愛甚至還有出身梵育族的印諦女王的獨門媚功與情欲魔藥的加成。而今日以凡人之軀得來的感覺,已可堪與那時的七八成相比,他簡直難以想象自己日后還能感受到怎樣的極樂。 “哥,cao我!狠狠地cao我!像爸爸caomama那樣cao我!” 此時此刻,南歡無心修煉,只想爽一把,把自己的初夜奉送給哥哥。 “我們家樂樂真是個小sao貨,看哥cao不死你!” 南豪于是緊緊抓住南歡的屁股,開始瘋狂地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