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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縈雪之塵(百合小破車)在線閱讀 - 【酒店】 3

【酒店】 3

    *接上文 第二節的彩蛋(是車 值得敲一下)

    *阿縈 典型的敗類 小雪 相當的口是心非

    *非常規情節車 感謝

    *zuoai是為了更好的相愛。

    二十一歲的清冷化學系教授能有多少性經驗呢。

    正確答案是:兩次。

    二十四歲的美艷萬人迷愛豆會有多少性經歷呢。

    實際上:也是兩次。

    ...而且,現在床上耳鬢廝磨了半夜的兩個人,才是所謂的第二次。

    薛可縈對年雪似乎光鮮亮麗的學術成就不感興趣,她只對這個人,不論是身體還是心都分外的有想法。啊...不管年雪已然過了二十歲這個門檻,她始終記得剛剛成年的時候那個面容淡漠的十八歲小孩。

    只屬于薛可縈的乖巧小家伙。

    不是沒見過好看的,也不是沒見識過形形色色的美人。從事演藝行業的人什么樣的風景沒見過,薛可縈就偏偏栽在了絲毫不出眾也不夠美艷的年雪身上。論漂亮,她薛可縈就已經是最簡易最好的代名詞,萬人迷的buff不是每個偶像都可以與生俱來的特點。論學識,每天泡在練舞房和音樂室的人靠基本功取勝,要個屁的真知灼見。

    可年雪不一樣。

    誰能想到一個大戶人家的老幺需要自己出來賺錢攢學費,當年雪為了節目組那點高薪完全不猶豫地一腳踏入娛樂圈的時候,就是被拉扯著墜落的開始。天性冷淡,她在萬花叢中過,沒有世俗之心。

    如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累一點能夠換來沒功成名就之前的所有零雜費用,年雪心甘情愿。

    天性冷淡卻不是沒有欲望。

    誰在不知名的夜里撫慰了誰,又是誰在無聲的愛里勾引誘惑了誰。

    誰先開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年雪不告而別。

    薛可縈不是沒想過她有難言之隱,但極度討厭她的掩飾不坦誠。

    所以重逢之后,只要小孩子后退一步,她就得寸一尺。

    也包括zuoai。

    由于憤怒燒紅了眼直接把年雪霸王硬上弓的是她,會坐在年雪身邊哼出溫柔情歌的也是她;會冷笑著把年雪困在床褥里一點點脫光拆吃入腹的是她,但把年雪從日夜夢魘里救贖出來的人,也是她。

    薛可縈是潘多拉魔盒,年雪是手捧魔盒被蠱惑步步沉淪的愚者。

    這位年幼卻誘人的愚者此時正被迫承受著無法消化的快感。蜷起身子想要逃離的那一刻,硬挺的棒身被枕邊人慢悠悠地推回腹底艱難吞咽的花芯里。薛可縈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的纖長指尖抽出來的時候帶出一片淋漓的水,可不知為何她就是嫌這水液還不夠多。還不足以讓她滿意...是的,反復把圓柱體頂進小孩子甬道的惡魔瞇起晦暗不明的深邃眼睛:就是不夠。

    不夠...就是不夠,她還沒看到年雪眼里被自己折磨至幾欲瀕死,才會出現的微弱懇求。

    一貫不求人不低聲下氣的獵物被迫改變才最有意思。

    也許是包裹著異物的身體過分敏感,小孩子只覺得自己的反應相當迅速,連軟縫里都清晰可見地開始涌出大股的透明,滴滴答答而又連續不斷地蹭弄到泛起深色的大腿內側。

    之前自己的軀體分明是遲鈍的...年雪咬著唇壓抑著齒間的聲音,染了淚意的淺紅眼尾迷迷瞪瞪地去朝薛可縈看。月色是朦朧的,上位者看到她還在繼續忍耐,絲毫不留情地抽動起手下的工具。完整的一根巨物沒有保留的直接頂到小孩子的宮頸口,如果不是嘴里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的大半顆橙子,年雪覺得自己一定會叫著哭出聲來。實際上現在也差不多,聽到嗚咽聲比方才明顯了幾倍的薛可縈露出一抹笑意,卻依舊沒有想要停手的意思。

    狹小的軟縫被龐然大物可憐的擠開,許是沖撞的有些用力,粉嫩花朵的外瓣被碾的七零八落,大有無法自主合攏的趨勢。逐漸漫溢出來的粘膩甜水還帶著一股被揉碎的橙子香,讓圓棒在身下的抽插反而更加順暢。不想迎合這種羞恥感的心態讓年雪瑟縮著朝枕頭上躲,還沒挪動幾寸就被薛可縈摁著肩胛骨固定在自己身前。粉粉,她的吐字不知何時帶上了隱忍的情欲,喑啞著嗓子在年雪耳邊殘忍的叩問:小雪,你爽了沒。

    她沒得到回應。因為年雪根本沒能回應,整個人似乎已經陷進了被褥里,視線朦朧地布滿水霧,任由薛可縈擺弄成一個后入的姿勢。

    身下的運動還在發出咕嘰的水聲,漂亮妖精把道具半抽出來的時候還能聽見rou壁擠壓空氣發出難舍難分的噗啾一聲。她似是后知后覺地去吻伴隨著身體而晃蕩的一團奶白,直到一絲黯淡的月光灑過來映出下置位小孩的滿胸紅痕,才意猶未盡的罷休。

    說是罷休也沒有。畢竟,她的小雪還沒有被吃干抹凈,她薛可縈也還沒有喂飽她,不是嗎。

    把下面那只工具拔出來的時候薛可縈甚至聽見一聲分外yin靡的曖昧呻吟,只不過發出者顯然不是還叼著半顆橙子的年雪,而是腹底那張半張著的貪婪小嘴。怎么能用這玩意滿足小家伙呢...風情萬種撥了撥自己長發的惡魔毫不在意的將柱體丟開,揉了揉有些發麻的食指徑直朝年雪的嬌花摸了過去。

    最后的最后,當然要她自己來。

    嘶。

    完全不一樣的闖入感還帶著些許干澀的觸覺,些許疼痛的吸吮讓小孩子從快要沉溺的歡愛里找回了幾絲可憐的清醒。薛可縈,已經啞到聽不出來原音的年雪含著果香四溢的半橙想要叫她,卻終究是什么也說不清。

    胸前的小果火辣辣地痛,兩團豐盈的柔軟被擁有另一雙修長細膩手指的主人卡在指縫間。這骨節分明的白皙指尖還帶著可疑的汁液,把身下獵物的軟乳染上些奢靡而誘人的柑橘香。就很甜,薛可縈的動作和她的想法一樣誠實,欺身上來在小東西的奶尖徑直咬了一口。年雪吃痛,睜開被空虛的欲望燒的通紅的晶瑩眼睛嚶嚀一聲,可憐巴巴的朝被褥里藏了藏。

    薛可縈不給她躲,在小孩子粉白對比愈發鮮明的軟團上揉了一把后掰著她的臉吻過去。唇齒交接的時刻幾乎被咬爛的大顆甜橙在兩個人的口腔里肆意爆開,大滴大滴的鮮嫩汁水順著被摁在下置位的女孩子嘴角流下來,再到下頜線優美的下巴和纖長柔弱的脖頸。玉脂做的肩膀不意外地濺上幾滴濃郁的橙色,也從薛可縈的軟紅唇瓣里落下來,吧嗒地點綴般掉在年幼小孩的渾圓上。

    緋紅的翹立櫻桃和鋪在乳白上的甜橙,共處一幅畫倒是美的很。

    她替年雪吃掉大半軟橙,仿佛恩賜一般地幫小孩兒解決掉無法說話呼吸的重大問題,滿意的伸出還濕潤的食指戳進暈乎乎的人嘴里,肆無忌憚的攪了攪。

    得到大量新鮮空氣的女孩子只顧喘息,雖然手還被東西限制著,年雪卻如同下意識一般地朝薛可縈的方向蹭了過去。

    ...阿縈,她聲音干凈又甜軟,稍微奶里奶氣的喑啞語調直沖薛可縈耳道,瞬間讓上位者升起一攤旖旎的瑰麗心思:錯了,阿縈。

    錯了?錯什么了?

    妖精知道這是小家伙一貫愛用的逃避伎倆,根本不上她當:粉粉怎么會錯呢...小雪最乖了,是不是。

    年雪含著細弱的哭腔把自己的胳膊往薛可縈的身上掛:我知錯了。

    她現在當然并非是誠心認錯,只是想要一個解脫罷了。

    ...可別忘了,薛可縈丟開了填補物,也在抱她的時候抽出了手指。

    zuoai做到這么個不上不下的時辰,也是很要命的絕。

    見身邊的女人冷著鋒利美艷的眉眼不說話,年雪深吸了一口氣認命地決定,就放縱這一回。

    當然,也許以后只要在床上,就會有千八百回。

    小孩子的靠近沒有討饒的意味,卻帶著一絲示好般的親昵。有人小心翼翼地拿自己柔軟的乳團朝薛可縈身上蹭了蹭,連瑩黃色的果汁都被女人輕薄的睡裙吸了進去。她生的冷淡不假,可一旦被欲望襲擊了理智,就會做出一些明明很平常的舉動,卻在妖精瞳孔里是數不盡放大了幾倍的妖嬈。

    ...誰能想到這是可以在實驗室里拎著試管與杯瓶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的高精尖領域人才呢。

    那是一種不同于她清冷氣息的勾引與嫵媚。

    欲望帶來敏感。

    原本脫離魔掌的果尖在觸及到溫熱布料的那一刻就迅速的膨脹了起來,更別提在小東西的蓄意招惹下被扯弄的又紅又腫,就差主動送上去請捕食者品嘗。還粘連著大片濕滑液體的雙腿也不自覺地悄悄攀爬上了漂亮妖精的腰腹,甚至還邀請一般的在尋找了半天的膝蓋骨上倏然蹭了蹭。他媽的,薛可縈在感受到她guntang肌膚貼上來的一剎那突兀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咬著牙去捏自家寶貝的后頸皮:

    “...年雪,你總有一天怎么死在床上的都不知道。”

    手底下無辜的小孩兒迷茫的眨了眨眼:...又怎么的了。

    不是說主動就能有故事嗎,她主動點還有錯啦?

    手還被限制著動不了,年雪的身子大半露在被子外面,打著輕微的寒顫去吻薛可縈的耳垂。阿縈,芬芳橙子香挾裹著輕淺情欲意味的聲音從身下人的喉嚨里軟綿綿哼出來,像要把漂亮妖精的繃緊神智恣意扯斷一樣:阿縈,生氣對皮膚不好。

    薛可縈:......

    “在你氣死我之前,”一股腦把掛在自己身上的小東西推開后,欺身上來的女人憋著呼吸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里吐出來。

    “...我得先干、死、你。”

    也許是飽受了一番折磨的初開蓓蕾渴求著有人來撫平自己的花瓣,薛可縈的手指徑直頂開軟壁直達深處的時候居然沒有想象中的不順。已經這么濕漉漉了嗎...仿佛是有點訝異的獵人在黑夜里靜默地挑了挑秀眉:還以為會稍微遇到點困難。

    小雪,另一只手游上來撥弄著嫣紅色的果汁唇瓣,薛可縈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年雪直視自己。指節碰觸到的花rou很軟,軟到薛可縈一時間失神忘記了淺進慢出的動作。大概是發覺了身上人的遲疑,年雪趁她不注意很乖很乖的嘬了嘬扒在自己唇邊的纖長指腹,勾的薛可縈立即兇巴巴地回神。

    埋在小孩子胸前啃噬的女人抬起頭:老娘就不該對你心軟。

    第二根手指闖進去的時候如同利刃破開一切阻攔,饒是已經快被欲望沖昏頭腦的年雪也冷不丁地被痛意拽回幾分清醒。你的指甲,小孩子不顧掙扎去朝下拉她的手,淚眼朦朧的想扯出來:你的指甲!

    小家伙到現在都沒忘記明天她要帶妝彩排,為了上鏡做了指甲。

    指甲個屁,薛可縈劇烈喘息著摸到熟悉的地方用力摁了一下:我特么為了你故意有三根沒做。

    年雪被她頂到敏感點差一點顫抖著背過氣去:三根?哈...薛小姐可真是關愛上司,很...體貼。

    一聽就是舒服起來小嘴又硬了,開啟氣人模式。

    我體不體貼不應該是年教授最知道嗎,眉眼滿是惡意的女人在小孩子的花苞前端用力碾了兩下,直到聽見有人受不住的抽泣聲才罷休,繼續方才的抽插動作:過獎了,本小姐真的不介意天天關愛你,粉粉。

    “...體貼也談不上,至少給小雪你伺候明白了倒是沒問題。”

    手底下的水液流的愈發肆意,薛可縈看著年雪朝枕頭縮過去就知道她想跑。朝哪躲呢,她笑著整張臉都愈發美艷,頗有維納斯的精致與美杜莎的狠毒融為一體:shuangma,年教授。

    年雪失語:...哈...我、明天還要去...跟場地談時間...你輕一點...

    獵人看著到嘴的美味冷笑著勾了勾唇角,“我輕一點?”加大的力道惹得小家伙一陣哽咽,“跟場地談時間哪有和我上床重要。”

    獵物在心里腹誹:倒是給我個痛快也好。

    才不呢,仿佛聽見了她心聲一樣的女人神袛般居高臨下的看過來,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你自己動,好整以暇看著年雪眼尾的紅彌漫到耳朵,再染到痕跡遍布的胸脯,薛可縈把玩著自己的另一只手指甲緩慢的朝她鬢發里吹氣:自己坐上來動。

    臉皮薄的小東西瞬間炸毛:薛可縈!

    被點到名的女人根本不管她,只繼續用好看的暗藍色指甲去揪胸前的紅色瑪瑙,完全不在意面色潮紅甚至已經瀕臨崩潰的年雪。阿縈,發現不吃硬的小孩兒只能半撒嬌半委屈的去低聲求她:阿縈。

    她去咬薛可縈的耳唇,呼出的熱氣柔柔的打在那人的睡裙上,橙子香四溢出來帶著一個生澀的吻去舔女人的脖頸:...我親親你。

    被撩到的薛可縈閉上眼很想直接把年雪銬起來再做個三天三夜,可惜明天彩排,后天有舞臺。

    服了你了。

    惡魔身后的黑色翅膀緩緩張開,薛可縈感受著她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點火咬牙切齒的反手在年雪的白軟上擰了一把:

    下次要是不把這小東西做到死,她薛可縈的名字倒著寫,跟她姓。

    似乎是因為不滿足,身下咬著她手指的xue道還在努力的吞咽,像是要把薛可縈的兩根指節絞出果汁。年雪不需要動只是本能的生理反應就很讓漂亮妖精作惡了,薛可縈甚至一度懷疑這個小東西天生就是來誘惑自己的,然后兩個人再撕扯著一起下地獄。

    我們一起....墜落吧?

    薛可縈殘忍的在年雪配合自己的時候用力捅進她的柔軟。

    誰也別想逃脫,也誰都別想解脫。

    年雪的倔很奇怪。

    就比如說她不習慣求人,卻知道薛可縈把她逼到這個無路可退的地步就是要她求人。這個人,自然是她薛可縈。

    她也不喜歡放軟態度低聲下氣的自己,可是知道一條在薛可縈面前活下去的法則:那就是成為她想要的樣子。

    ———也比方說方才欺負自己的人放開自己了。年雪就會去求她給自己一個痛快。但,薛可縈成功上鉤開始繼續的時候,這小孩又會咬緊軟紅的嘴唇一聲不吭硬氣的很。要是被逼急惹的狠了,反而會眼泛淚光的嘴上不客氣,直叫美艷女愛豆薛某恨得牙癢癢,腦子里只想給她摁在被子里睡個沒完。

    可能也是一種別樣的魅力來源吧。

    平日里應該站在三尺講臺上的人被另個妖精推搡著壓在床褥里,渾身上下原本雪一樣的肌膚都因為沖撞帶來的快感和刺激變得粉紅,少見地把臉頰周圍都染上艷色,漂亮又情色。年教授,耳邊有人刻意拉長了聲音叫她,曖昧到骨子里。年雪喘著氣冷眼回應,怎么,她沒帶任何情感波動地出聲:是我不好睡嗎,薛可縈?

    ...你當然好,有人劇烈呼吸著含糊不清地吸吮她的脖頸軟rou,語氣惡劣又嘲弄:像你這樣性冷淡還被做成這模樣的,在我薛可縈這兒是第一個。滿意嗎,年、小、姐?

    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非常...滿意。

    因為薛可縈的一個頂弄差點沒高潮出來的小姑娘憤恨地去咬她裹在睡裙里的rufang,顧不得三七二十一的只想要個結束:別玩了行嗎,我的腰快要斷了還怎么上實驗室給你賺化妝品錢。

    被啃到的女偶像眼角倏然紅了。

    你還敢咬我?

    她冷笑著收攏底下的手指,回報以更激烈而迅速的抽動,險些讓年雪啞著嗓子失聲驚叫出來。似乎是反應過來什么惡趣味一樣,薛可縈把手指一根根地收出來,又緩慢而矜持地一根根塞回去。一,二,三,她的動作優雅到像是在開一瓶陳年紅酒的貴族,只不過是在用自己的手做起瓶器罷了。而年雪的身體,恰好就是那瓶百年窖藏。

    哈....過分。

    小孩兒被她激的幾欲哭喊出來:薛可縈…你他媽在床上真的是變態。

    接著罵,我喜歡。

    眉眼鋒利而不屑的女人絲毫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反而繼續深淺交接的伺候下面那張欲求不滿的小嘴。我看你受用的很,薛可縈惡狠狠的把她送上頂端,再戛然而止地摔下來,看著年雪的顫抖幅度逐漸彎成一個蝦米,呼吸也混亂到胸前的兩朵紅梅零落起伏。

    她把年雪摁進懷里,口氣輕柔地問她:我是誰。

    是誰在cao你,小雪?

    你睜開眼睛看看自己什么樣子,既然知道無法抵御我,為什么要逃跑呢...嗯?

    你說話呀。

    你給我一個,離開的理由。

    是有人,比我能更加把一個天性冷淡的你,變成身下綻開的花朵嗎。

    她俯下身吻她。

    別躲了,小雪。

    你逃不掉的,躲不開的,和我一起,這輩子糾纏著下地獄吧。

    我不躲。

    年雪覺得自己腦子昏昏沉沉的暈,但聽覺還是十分敏銳的捕捉到了薛可縈在耳邊的話。她說的言辭yin靡讓小孩子的整身皮膚都發燙到微紅,可年雪居然找不到一絲反駁的可能。

    阿縈。

    她摟著薛可縈低低的落淚,聲線顫抖又乖順:阿縈。

    有人在這一聲聲的輕喚里用力將年雪送上浪潮的尖端。直到聽見她最后的語音,才把那汪清亮而洶涌的水液從她的身體里送出來。

    這場恒久的夜終究是在酒店里落幕了。

    薛可縈只是抱緊了她,似乎要把年雪揉進生命里。

    “...我不走了,阿縈。”

    我愛她,今后從此,會一直啊,守著她。

    【酒店】章節 完

    *浴室 實驗室 后臺

    或者其他

    地點選一個吧(可以留言選 最高者先寫~主要是還根據我原先的劇情發展到哪寫到哪 只是這幾個地方比較 嘖嘖嘖 而已)

    PS: 實驗室可以雪1可以縈1  后臺阿縈1

    等有空傳其他作品 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