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劇組化妝間play,舔乳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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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一黎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角色扮演的癖好,他看著傅典一身書生的柔弱扮相,內心里就忽然生出了壓制不住的獸欲,想要狠狠地蹂躪他,折磨他。 他拇指摸索著傅典的guitou,將鈴口滲出的yin液涂滿了整個莖身,然后緩慢地上下擼動著。 他知道這種程度的刺激不足以讓傅典完全射出來,但配合著后xue的直接頂撞,也足夠讓他欲仙欲死了。 果然,傅典剛要松開手,俯身來親吻他的rutou,就被鄧一黎的動作激得打了一個激靈。 因為上了妝的緣故,傅典臉色是病重般的慘白,手指勒在臉上的紅痕格外清晰,他雙手扒住鄧一黎的肩膀,“混蛋,讓....我射。” “你先舔?!编囈焕栌志o緊環住了他的guitou,把他想射的沖動憋在體內。 “我...先射?!?/br> 傅典一邊要承受鄧一黎對他xue口的瘋狂頂撞,一邊又要撐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他還要忍受著無法射精的難受,實在沒有力氣也沒有心思去討好鄧一黎的乳rou。 傅典又重復了一遍,“啊...我..射?!?/br> “我先爽?!?/br> “我先射。” “我先爽我先爽我先爽我先爽?!?/br> “............” 傅典不說話了,他一口咬上鄧一黎的肩頭,不一會兒,一個深紅色的齒痕就清晰地出現在了鄧一黎的肩頭,“我...先射?!?/br> “傅典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br> 鄧一黎嘴上這么說著,胯下的rou柱直直地朝著傅典體內的最深處頂去,他一邊快速擼動著他的性器,一邊在他的前列腺上狠狠戳刺。 在發狠抽插了幾十下后,傅典抽搐著身體在鄧一黎的手里大股大股地射了出來,jingye濃白,昭示著其主人的身體已經憋了很久。 高潮過后,痙攣灼熱的腸壁緊緊地絞著鄧一黎粗壯的莖身,像一條水蛇一樣,魅惑地裹纏住他的性器,不肯松開。 傅典射完精后的性器逐漸軟了下來,但guitou還彎彎的向上勾著,鄧一黎用手輕輕撥了撥,像是一個玩具一樣好玩地玩弄著。 傅典低頭看著鄧一黎手里的動作,才發現自己的jingye沾了他滿手,甚至有些還射在了鄧一黎的小臂上,有幾滴黏在了他左手手腕處的表盤上。 “你表臟了,摘下來擦擦吧?!?/br> 傅典本是好意提醒他,沒想到鄧一黎一聽這話,慌忙地撤回了正在把玩他性器的手。 “不用?!?/br> 鄧一黎隨手從衣架上扯了一件戲服,在戲服上蹭了蹭手上的jingye,才對傅典道,“這會兒你射完了,該我爽了吧?!?/br> 傅典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撥開他胸前的襯衫,低頭去輕舔鄧一黎的乳粒。 鄧一黎乳粒小巧,乳暈也不大。因為混血的緣故,他整個人皮膚粉白,毛發的顏色也十分淺,就連乳暈都是淡淡的粉色。 他與人zuoai時,向來只關心自己的下面爽不爽和對方的屁股緊不緊,從來不會用嘴伺候別人,更不會讓別人碰自己性器以外的其他部位。 上次是他破例,第一次給傅典吸乳,那么公平起見,這一次就得換傅典來。 鄧一黎停下腰胯的動作,低著頭看傅典俯過身來伸出舌尖舔弄自己的rutou,rutou敏感,傅典的舌頭靈活。 傅典的舌尖勾舔住乳粒輕輕攪打畫圈,然后用嘴唇重重地吸吮再配以輕輕地撕咬,沒一會兒,右側的乳粒就紅紅的腫脹起來。 鄧一黎喉結上下滾動,感受著胸口異樣的酥麻,喉間發出低低的呻吟。這一刻,他才知道原來rutou也可以讓他這么爽,難怪當時他給傅典舔弄時,傅典聲音軟得更豆腐一樣。 “繼續。” 傅典的嘴巴換到了左側,繼續吸吮啃咬的動作,但右側的乳粒他也沒落下,左手摸上鄧一黎的胸口,在艷紅的顆粒上輕輕地揪扯。 細細密密的快感交疊著痛感從兩乳散遍了全身,鄧一黎雙手手指插進傅典濃密的黑發里,指尖扣住他的頭皮,快感讓他忍不住把傅典的頭繼續往自己的胸前按,但疼痛又讓他控制不住地想推開傅典,爽痛交織之間是至上的快感。 忽然,他感覺自己小腹一陣憋漲,熱流集聚,他的guitou猛地一抖,隨后一泄如注。 “.....................” 傅典察覺到了鄧一黎的性器在自己體內的變化,隔著安全套,他可以感覺到guntang的jingye仿佛要灼傷他的腸壁。 “靠?!?/br> 鄧一黎回過神來,一把推開傅典的頭,不可置信地把自己的性器從他體內退出來,然后看著自己半軟的老二發呆出神。 yinjing已有變軟的勢頭,安全套松松垮垮地掛在上頭,儲精囊里蓄滿了乳白色的jingye。鄧一黎一把扯下,扔在了地上。 他揪住傅典的衣領子,“這次不算,咱們再來一次?!?/br> 傅典支住發軟打顫的雙腿,瞪大了眼睛看他,“你怎么耍賴?我一會兒還要拍戲,真的沒力氣在這里跟你折騰了。” “就當是為你拍戲著想了,反正你也是要演生病虛弱的人,不真給你做到虛脫,你怎么才能演好啊。” 鄧一黎一邊說,一邊用膝蓋把傅典頂在墻上不許他逃跑,然后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安全套,從里面挑了一個給自己戴上。 傅典數著他總共還剩的五六個五顏六色的套子,一下子慌了。上次的九個安全套,讓他的屁股整整痛了一個星期,這回還是在片場,他一會兒就要繼續工作,無論如何都不能縱著鄧一黎亂來。 “鄧一黎,你瘋了嗎?我這是在進組拍戲,你是要讓我后半個月都下不了床嗎?”傅典有些惱怒,他想阻止鄧一黎。 他倆已經在化妝間胡鬧了半個小時了,外面人聲嘈雜,一會兒可能就會有演員回來。 “真聽真看真感受,表演理論還要我教你嗎?”鄧一黎伸手探向他的xue口,并住三指一起插了進去,然后慢慢地抽動。 “感受個屁,我又不是演gv,跟你感受這個有什么用?” “我想拍不行嗎?”鄧一黎把傅典按在化妝間的桌子上,yinjing對準了他濕軟的xue口,撞了進去,“傅老師就當教教我,你看看我有沒有拍gv的潛質?!?/br> “拍你大爺?!?/br> “頂嘴是吧。”鄧一黎知道他休息的時間不多了,懶得干多余的動作,就直接往傅典的敏感點上狠戳。 “嗯....你...啊..” “我什么我,我干得你很爽是不是?你自己演技有多差你自己不知道嗎?我坐在監視器后頭看你演戲,腳趾頭都扣了兩座寺院了。一個給祁長安住,一個給你住?!?/br> 鄧一黎一邊cao干著傅典的后xue,一邊摸索著傅典的冠狀溝和guitou,刺激得他捂著嘴yin叫。 忙活間,鄧一黎瞥見身邊的衣架上掛著一個古代式樣的紅肚兜,他伸手夠了過來,扔在了傅典的胸口,“穿上給我看看。” 傅典后腰硌在堅硬的化妝臺上,整個人仿佛要被攔腰折斷了一般。 鄧一黎見他一直難受地扭動,把桌上的彩妝都呼啦到了最里面的一張桌子上,托著他的屁股讓他往上躺了躺,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并放了一排的化妝臺上。 一想到這是別人化妝吃飯的地方,而他倆卻在這里zuoai,一股奇異的羞恥感和刺激感爬滿了傅典全身,下身的快感直接翻倍。 “磨蹭什么,快點兒穿上,聽話我這次就放過你。”鄧一黎捏了一把傅典的屁股,催促他趕緊穿。 “這是....你說的,我穿...了...你速戰....速決.....” 傅典的意思是想讓鄧一黎趕緊結束,他好回去拍戲。可話是這么個意思,聽在鄧一黎的耳朵里是怎么聽怎么不對味兒。 鄧一黎又想起剛才自己被傅典舔乳舔到射精,心中一陣憋悶,面子頓時有點掛不住。 “速戰速決?嗯?”鄧一黎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使壞地磨蹭著傅典敏感嬌嫩的腸rou。 傅典知道剛才的事掉了鄧一黎的面子,他忙改口,“你最厲害行了吧?!?/br> 這么羞恥爆表的話一出口,傅典的臉色愈發漲紅,快要艷麗過他胸口的紅色肚兜。 鄧一黎聽得還算滿意,他把傅典的上半身抱了起來讓他坐直,然后動手解開了他的上衣,“大男人磨磨唧唧,你不穿我給你穿?!?/br> 鄧一黎就是跟這件肚兜較上勁了,傅典越是不穿,他就非要讓他穿給自己看。三下五除二,喜慶的肚兜就掛在了傅典的胸膛。 鄧一黎在他的脖子后和腰后系好繩子,然后跟欣賞自己的杰作似的,露出了一個有點邪惡的笑容。 鄧一黎的右側唇邊有一個淺淺的梨渦,那是遺傳了章慧,面無表情時根本顯不出來。只有笑時,牽動唇部的肌rou,那個梨渦才會淺淺的浮在他的嘴邊,像是綻在湖里的漂亮睡蓮。 “躺好了,咱們繼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