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喉嚨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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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典昂著頭,口間呼吸急促。 他一直不理解鄧一黎為何如此在意與鄧江的比較,幾乎每次zuoai都要問他這樣羞恥的問題,他只當他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欲和在床上爭強好勝的性格作祟,不愿理他。 見傅典沒有任何回復的意思,鄧一黎索性把性器抽出,一口咬上了傅典肩頭的牙印。 傅典一時痛得悶哼。 傅典身上遍布了吻痕,咬痕,淤青,看樣子都是昨晚和鄧江zuoai時留下的。 因為和鄧一黎在一起時,鄧一黎從來不會吻他,只是對著他的屁股埋頭苦干,單純的發泄性欲,順帶言語羞辱他。 伴隨著鄧一黎yinjing的突然抽出,傅典體內的空虛感瞬間達到了頂峰。 為紓解無處可發的欲望,傅典情不自禁地撫摸上自己半抬頭的性器,guitou彎彎的向上勾著,尿道口滴下的液體已經打濕了一小片床單。 見傅典自己動手給自己手沖,鄧一黎一把攥住了他正上下擼動的手腕,別在背后,然后一字一句再次問他。 “是昨晚我爸干得你爽,還是我現在干得你爽?” 鄧一黎一邊口氣兇狠地問著,一邊用guitou輕輕磨蹭著被撐開,有些閉合不上的xue口,xue口一動一動的,仿佛像一張饑渴的小嘴,在賣力地邀請著guntang的性器進入。 前后欲望都無法釋放,傅典快要被折磨得瘋了。 他努力重新拾回自己的嗓音,”你。” “誰?說名字,把話給我說全了?!编囈焕璨粷M意,掰著傅典的下巴,強迫他開口。 傅典感受著后xue處要進不進的莖身,心里一橫,聲音顫抖破碎地開口,“鄧,一黎,干,得我,爽?!?/br> 話一出口,不僅傅典愣住了,就連鄧一黎也愣住了。 因為傅典的聲音已經沙啞不堪,仿佛失語者重拾話語那般艱難。 往常,鄧一黎雖然無比厭惡他,在床上對他也是毫不憐惜,但還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情況,瘋狂做到傅典幾乎失聲。 他太陽xue突突直跳,他知道他今天一反常態地失控了,大概是因為今天是他媽的忌日吧。 傅典同樣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對于他這種幾乎時時刻刻需要面對公眾和鏡頭的藝人來說,一時失聲不僅會耽誤工作,而且不知又會引來多少惡意的揣測和謾罵,即使他們猜測的大部分都是真的。 得到了傅典的答案,鄧一黎并沒有享受到意料之中的滿足感,反而胸口悶悶的。 他直起腰來,兩手抱住傅典緊致飽滿的屁股,再次用力挺身進入。 后xue噗呲噗呲地冒著潤滑劑,粘在恥毛上吹起細密的小泡泡。 鄧一黎低頭注視著身下的一片光景,發狠似地向著傅典的敏感點撞擊,yinnang拍著雪白的屁股“啪啪”作響。 guitou每一次瘋狂地碾壓過敏感點,都刺激地傅典一陣戰栗,腦中像炸開了煙花,眼前的景象絢麗多姿。 隨著鄧一黎有力地抽送,傅典不可抑制地配合他扭動著腰身,前后聳動著。 感知到傅典快到高潮時,鄧一黎雙手掰開他的屁股,找準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戳刺了幾下。 隨后,傅典身體一陣抽搐,濃白的股股jingye從鈴口xiele出來,嘶啞的喉頭發出沉沉的呻吟。 高潮時,不斷收縮的甬道夾得鄧一黎頭皮一陣發麻,他感覺自己也快到了,于是咬緊牙關,掐緊傅典的腰身,又使力猛干了幾十下,終于性器猛地一抖,隔著安全套,喘著粗氣,在傅典的體內射了出來。 高潮后的腸壁濕熱柔軟,鄧一黎有點不想離開,但胯下和股間的黏濕泥濘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鄧一黎從傅典的身體里退出,脫下半掛在腰間的褲子和上衣,轉身進了衛生間。 此刻,傅典已經軟的如一灘爛泥癱倒在床上。高潮余韻過后,他拿起手機給小峰發了一條微信,讓他帶一些消炎藥和喉寶送到2332。 小峰辦事效率很高,沒過二十分鐘,就敲門給送了上來,正好碰上剛從衛生間里洗完澡出來的鄧一黎。 小峰很是乖覺地站在房門口,沒有進來,只是隔著客廳遠遠地沖著鄧一黎點點頭。 傅典身上穿著一件酒店睡袍,堪堪遮掩住了一身的性愛痕跡。他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重新帶上已經擦干凈的眼鏡,仔細研究著藥盒的說明書。 “留給你養好嗓子的時間可不多了?!?/br> 鄧一黎抱臂站在沙發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語氣隨意,還帶著一絲嘲諷。 傅典和鄧江的關系是他們內部圈子里人盡皆知的秘密。 畢竟,在樂眾娛樂里,當時年僅二十歲的新人傅典,一下子拿到了遠卓視頻的S級影視劇資源且一炮而紅,若只說是運氣和演技的原因,沒有背后“貴人”的扶持,那恐怕是不能服眾的。 久而久之,傅典和樂眾娛樂老總鄧江的特殊關系在圈子內也就不算秘密了,只有粉絲和觀眾被蒙在鼓里罷了,一心以為他們的哥哥是一個優雅的貴公子,儒雅的讀書人。 但,傅典和鄧一黎的特殊關系,除了小峰,就只有他們彼此知道。 傅典按照說明書,把藥一一取出來,就著水服下,抬頭看了眼鄧一黎,沒有說話。 鄧一黎眉眼生得極好,眼尾微微向上勾著,有點兒攝人心魄的意味,瞳仁是淺褐色的,就連頭發的顏色也不是純黑,反而是帶點兒栗子棕的褐色。 聽鄧江說,鄧一黎他媽是帶有四分之一英國血統的混血兒,不過早就死了。鄧江說這些的時候,語氣神情都極為隨意,傅典覺得這仿佛死的不是自己老婆,而是一條不起眼的阿貓阿狗罷了。 鄧一黎腰間松松垮垮地系著浴袍,露出精壯的腰身和堅實的腹肌,未擦凈的水滴順著腹股溝滾入浴袍邊。他的左手手腕處帶著一塊百達翡麗的手表,似乎剛才進衛生間時都沒有摘下。 其實傅典仔細觀察過鄧一黎一段時間,他發現鄧一黎好像十分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名表。有錢人的奢侈愛好而已,但是像鄧一黎這種,洗澡時都好像不愿摘的,就很少見了。 察覺到傅典略帶審視的目光,鄧一黎冷漠地瞥了一眼傅典,抓了一條毛巾隨意擦了兩下,換好衣服,離開了2332。 從彬洲酒店后門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鄧一黎一眼就看到了傅典的司機老王,正佝僂著腰背蹲在石階上一口一口地抽煙??粗贤跬淘仆蚂F,一個個白色煙圈兒被吹向空中,最終化在夜色之中,鄧一黎的手指有些微微發癢。 這幾年來,他其實已經在克制自己很少抽煙了,除非情緒極度暴躁,難以控制自己之時,才會翻出深埋在抽屜里頭的煙盒,點上兩根,舒緩一下情緒。 老王對著手里最后一截煙兒,猛吸了兩口,才按滅在地上。一抬頭,就看見鄧一黎正盯著他。 雖說自己也沒做什么虧心事兒,但瞅著他們小鄧總這眼神,老王的小心臟還是不禁顫了顫,笑呵呵地開口跟鄧一黎打招呼。 “小鄧總,你怎么在這兒啊,” “過來視察?!编囈焕枋栈匮凵?。 說話間,司機老周就已經把車停在了鄧一黎的面前。 沒等老王琢磨明白小鄧總視察酒店為什么要從后門進出時,鄧一黎的車早就已經揚長而去,只留下一股車尾氣煙。 老王把地上七零八落的煙頭一一拾了起來,扔進了垃圾桶。 隨著近十幾年,國內影視業的飛速發展,鄧總吃上了娛樂業的紅利,嘗到了甜頭。這些年萬眾十分重視旗下娛樂經紀公司的發展,集團資源也多向其傾斜。 也不知道是歲數大沒有沖勁了,還是投資眼光跟不上時代發展了,鄧總近些年一直流連于聲色犬馬之間,集團的事情也沒之前那么上心了。除了影視投資這一塊持續盈利著,集團旗下的其他業務盈利情況卻不容樂觀。 而他們萬眾的這個新上任的小鄧總,年紀不大,本事卻不小。 小鄧總去年從英國畢業回國接手公司,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把萬眾旗下的盈利下跌最厲害的酒店生意扭虧為盈,且眼光獨到,致力于投資新興科技產業,促進集團長遠發展。 老王也是前年才來萬眾開車做司機的,聽給公司里開了十幾年車的老司機們說,小鄧總行事作風頗有鄧總年輕時的風范,真是虎父無犬子,人孝順又能干。 可老王總覺著,他們這個小鄧總根本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冷靜有風度,總覺得小鄧總的眼神里,隱隱的透著那么一股狠,讓人不寒而栗。 鄧一黎上車后,一直閉著眼靠在后座,腦海中傅典的臉和他九歲時見到的那張臉逐漸模模糊糊地重合。 鄧一黎一進來,老周就發現他眼底下有一層淡淡的烏青色。 老周原本是鄧一黎他媽在世時的司機,他媽去世后,老周就一直跟在他身邊,即使鄧一黎后來去了英國讀書,他也一直相伴左右。 不為別的,就為鄧一黎他媽曾對她有恩,為了她的臨終囑托。二十三年來,老周一直把鄧一黎當成自己的兒子看待,愛護。 今天,是他媽章慧的忌日,老周知道鄧一黎昨晚肯定又沒睡好。 “周叔,不回公寓了,改去墓地吧。”鄧一黎睜眼,把額頭垂下來的劉海向后攏去,對著駕駛位的老周說道。 “行。” 汽車改道,向市郊的墓園駛去。 今天早上,鄧一黎已經來祭拜過一次,墓碑被他擦得干干凈凈,碑前的水果吃食也已經被他替換成了新鮮的,還擺了幾束他媽生前最愛的百合花。 這樣的傷懷時刻,老周沒有跟上去,把時間留給了他們母子倆。 鄧一黎蹲下身來,抬手細細地摸索著墓碑上章慧的相片,那其實是一張截圖,截自章慧和鄧江的結婚照。那時的章慧,臉上還有發自內心最幸福的笑容。 鄧一黎手指顫抖地描摹著照片上mama的面孔,眼角有淚滴滾落。 片刻后,他才涼涼開口,“媽,你放心吧。這張照片上的另一個人,很快就會下去給你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