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酒會(迷藥、捂暈、公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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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盞盞,我剛跟你說的幾條你都記下來了嗎?”洛徵給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打領帶,他身后的全身鏡映出了青年乖巧的笑容。 “記下來啦,小叔叔。”祁盞點頭,“我不是第一次參加酒會了,別擔心。” “你以前參加的那些可不算酒會,頂多算富家公子們的聚會罷了。”洛徵手指彎曲,刮了一下祁盞的鼻尖,惹得他忍不住閉了一下眼睛,“你哥寵你,把你保護得太好,圈子里幾乎沒什么人認識你,正是這樣才有危險。” “我知道的,作為一個新人演員,會面臨著潛規則,比如被影帝摸大腿。”祁盞一臉認真地點頭。 洛徵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哭笑不得地伸出手掌拍了一下祁盞的腿根:“胡說什么?你從哪里看來的,亂七八糟……” “里也沒說錯嘛,影帝喜歡摸年輕演員的大腿。”祁盞笑著拉住洛徵的手。 洛徵被他逗笑了,剛才緊張的情緒也被沖淡不少。 上映之后取得了不小的成績,作為新人演員的祁盞也是在各路導演眼中留下了不錯的印象。這一次的酒會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娛樂公司陳氏舉辦的,邀請了各路導演和演員,還有不少商界人士。 祁盛原本不想祁盞去參加,但導演再三跟祁盞說這是認識大導演們的好機會,祁盞自己也覺得演戲挺好玩的,就想去看看。祁盛見寶貝弟弟實在想去,就也接了陳氏發的邀請函,準備到時候和祁盞一起去。 誰知到了酒會的前一天,洛徵開車來了祁盛的別墅,說要把祁盞接走。 祁盛不滿地瞇眼,眼看下一秒就要爆發。 “寶貝當時用的可是‘祁展’這個藝名,若是別人知道他是你弟弟,怎么敢用他拍戲。”洛徵一句話就堵住了祁盛,“盞盞還是跟我先回去,明天跟我一起去。” 祁盛生氣,但毫無辦法,只好看著祁盞被洛徵接走。 被洛徵帶進場的祁盞看見坐在不遠處的祁盛,笑瞇瞇沖他點頭。祁盛看見自家弟弟也顧不得生氣了,剛想走過去,就有人端著酒杯過來敬酒。 洛徵也帶著祁盞向一些商界名流敬酒,別人問起來就說祁盞是自己欣賞的后輩。祁盞帥氣又乖巧,嘴巴也甜,像一只花蝴蝶一樣跟著洛徵在人群中穿梭,還不忘幫洛徵擋酒。 洛徵見他喝了幾杯之后臉有些紅,就把他拉到一旁的小沙發上坐下,有些擔心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喝多了?難受嗎?” 祁盞搖了搖頭,正好他臉頰兩邊有些熱,覺得洛徵的手涼涼的很舒服,就像只貓兒一樣蹭著洛徵的手:“不難受,酒的度數都很低。” 導演過來悄悄拍了拍洛徵的肩膀,示意讓他去敬投資方一杯。祁盞還在想投資方是誰,順著導演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自家哥哥。 祁盞:…… 洛徵其實不想去敬,但畢竟在外人面前禮數要到,就把祁盞按在沙發上,自己跟著導演去敬祁盛了。祁盞看著小叔叔的背影,都能夠想象到他們兩個人心里是怎樣在掐架。 “祁展?我看過你演的戲,很有潛力,我敬你一杯?”祁盞正發呆,就聽見身旁傳來一個聲音。他抬頭一看,就見是一個年輕人坐到了自己身邊,手上端著兩杯香檳。祁盞認得他,他是這場酒會舉辦方陳氏的二公子——陳營。 祁盞不太想喝他的酒,畢竟陳公子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懷好意。但他現在只是個新人演員,洛徵也沒在身邊,而且他覺得就算娛樂圈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潛規則,應該也是不會放到明面上的,就端起酒杯朝面前的人舉了一下:“陳公子謬贊了。” 說罷,二人都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 祁盞想先找借口離開,卻突然覺得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大廳的人和物時不時斜著向上偏移。他內心警鈴大震,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坐在自己側邊沙發上的陳公子,放在身側的手漸漸握成拳,指甲抵在掌心,試圖用疼痛來抵抗漸漸侵蝕自己的暈眩。 抬眼看了一圈大廳,沒有在近處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祁盞咬了咬唇,用手撐著沙發站起身,一時站立不穩,一手扶住了沙發背,一手下意識撫上額角。陳公子見他起身,便湊上來想要伸手拉他的手:“怎么了?有不舒服嗎?” 祁盞往后退了一步,避開了陳公子的觸碰,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去了衛生間。他腳步不穩,一路跌跌撞撞地往衛生間走去,在門口差點撞到一個侍應生。侍應生見他手撐著額角,呼吸也有些急促,擔心眼前的客人是發病了,趕緊扶住他:“您沒事吧。” 話音剛落,眼前的客人就猛地往下一墜,直接砸進了他的懷里。侍應生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將他落下的身體接住。祁盞靠在他的懷里,眉頭緊皺,臉頰緋紅,手指抓著胸前有些凌亂的衣服,似乎有些喘不上氣。 侍應生被懷中人的俊美驚得不敢直眼看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扶抱住他,防止他摔到地上。今天來參加酒會的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侍應生實在怕他在自己身邊出意外,見他意識越來越模糊,瞳孔逐漸無神擴散,雙眸甚至有上翻的趨勢,趕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客人,您醒醒。” 他正想把祁盞扶到一邊,自己可以去叫醫生,就覺得自己懷里一空,有人從自己懷里接過了人。他慌亂之間抬頭一看,連忙恭敬叫人:“少爺。” 陳營點了點頭,示意讓他下去。隨后他低頭去看被自己懷里的人,就見祁盞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原本總是含笑的漂亮桃花眼此刻已經閉合,眉眼間卻有些微皺,似乎是有些不舒服。整個人的身體也已經軟了下來,修長的雙臂垂在身側,被西褲包裹著的雙腿也失了力氣,難以站直,微微彎曲的膝蓋淺淺地蹭著陳營的腿,惹得他心生蕩漾,恨不得現在就將懷中人的褲子扒下來,用手摸遍他細嫩的軟rou。 侍應生不敢說話,正要轉身離開,卻又被陳營叫住:“你去找個維修中的牌子放在這里,這里等下要維修。”侍應生低聲應了,趕緊轉身出去。 祁盞似乎意識到現在抱著自己的不是自己熟悉的人,腦中分辨出危險,但意識流轉不動,肢體也沒有力氣阻擋,只能任由抱著自己的人緊緊扣著自己的腰,把自己按在他懷里。他用盡全力抬起右臂,想要去推那個人,嘴里含糊不清地阻止他:“放……開……” 陳營感覺懷中人的手正軟軟地推著自己的腰,似乎是要將自己推開,嘴里也毫不留情地讓自己離開。他內心暗笑,再開口便流露出類似于調情的輕浮:“寶貝,你這樣倒像是欲擒故縱地勾引我。” 頭腦發昏的祁盞沒能理解他在說什么,但是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他意識不清,只覺得身體里熱得厲害,但又很難受,讓他有點喘不上氣。他用手掰著陳營摟在他腰上的手,想讓他松手。陳營見他皺著眉,似乎很不想自己這樣碰他,就從口袋里掏出了準備好的帕子,蓋在了祁盞臉上。 帕子上是小劑量的迷藥,雖說不能讓人睡多久,但讓人陷入短暫的昏迷也已經足夠了。祁盞被迷藥甜膩的味道嗆得咳嗽了兩聲,但聲音也被蒙在帕子下邊,只傳出了幾聲悶哼。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遠,居然還想著陳營手中的肯定是劣質的迷藥,自己給哥哥他們用的藥才沒有這么奇怪的香味。 陳營看著懷中的人漸漸失了力氣,原本緊皺著的眉頭也緩緩松展開來,眉眼間倒是難得一見的乖順和失神。他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按住帕子,湊近祁盞身邊低聲呢喃:“就是這樣,小美人,配合一點,我保證你在這個圈子里如魚得水。” 祁盞壓根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因為他早已昏迷了過去。被帕子遮蓋住大半的臉無力地側向一邊,原本半睜著的雙眼也閉合上了,只露出了下方的一絲奶白。陳營見他徹底沒了意識,就將手中的帕子放回了口袋里,隨后扣住祁盞腰肢的手往上摟住他的背部,隨后彎下身子用另一只手往下攬住他的膝蓋,直接將祁盞公主抱起來。 體位的突然變化惹得昏迷中的祁盞也忍不住從喉間擠出一聲難耐的呻吟。他的頭被迫向后仰去,白皙的脖頸向后拉長,青紫的血管透過薄薄的皮膚印出來,露出了一枚小巧的喉結。雙臂無力地向兩邊落下,軟軟地搭垂在身側。明明祁盞不算瘦弱,但看見他纖細的腰肢被西裝包裹住,陳營就忍不住心生憐愛,恨不得握住那截腰肢,讓祁盞一輩子都不離開自己的懷抱。 祁盞在陳營懷中暈得毫無意識,整個人軟軟地被扣在陳營懷里,樣貌俊美無比的他像極了西方童話里的睡美人。 陳營抬腳進了衛生間。這個衛生間在會場的最角落,本來就沒有多少人會來,此刻衛生間里只有他們兩人。陳營將懷中的人放在洗手臺上,讓他背靠著鏡子坐著,然后轉身鎖了門。祁盞坐在洗手臺上,上半身無力地靠著被擦得發亮的鏡子,脆弱的脖頸往右歪去,頭軟軟地靠在自己的右肩上。膝蓋折成直角,形狀優美的小腿直直垂著。褲腿因為坐著而往上縮去,露出了被黑襪包裹的腳踝。陳公子伸手握住他的腳踝細細把玩,像是在摸自己喜歡的玩具。 他往后退了一步,拿出手機對著祁盞拍照。 祁盞其實很少穿整套的西裝,一是覺得麻煩,二是覺得禁錮。但實際上他穿西裝很好看,尤其是黑色的西裝,將原本還有些少年氣的他包裹得矜貴又禁欲,往往只消一個眼神就能讓周圍的人渾身燥熱。此刻穿著黑色西裝的他卻無知無覺地靠坐著,像是一個昂貴精致卻沒有激活生命力的玩偶,安靜地等待主人的喚醒。 陳營拍了好多張照片,依依不舍地收了手機,伸手去攬祁盞的脖頸,讓他上半身側靠在自己懷里,然后上手去解他的衣扣。祁盞依舊沒有任何反應,軟軟靠在他懷里,抹過發蠟的頭發沒有往日柔軟,蹭在陳營脖子上卻依舊讓他心神蕩漾。也許是動作大了些,一縷頭發不聽話地落在了額頭上,顯得祁盞委屈又乖巧。 陳營解開了祁盞西裝外套的扣子,又去解他襯衫的扣子——他對于美人向來很有耐心。正解開三個扣子,他就聽見一聲巨響,似乎是在自己耳邊炸開。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懷里一空,隨后自己的腹部被狠狠擊打,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沖進來的顧然像是一匹被入侵了領地的狼,眼神里面滿是殺氣。祁盞被他搶回了自己懷里,小心翼翼地護在臂彎里。衛生間外又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顧然回頭,將自己懷中的人小心翼翼地遞給跟在自己后面沖進來的洛徵,隨后又殺氣騰騰地盯著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呼痛的陳營。 不理會氣得揍人的顧然,洛徵將祁盞納在懷里,見他被解開的外套也是心中一痛。祁盞軟軟地嵌在他懷里,像是失去了生命的娃娃,洛徵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安靜的祁盞,就像是一朵衰敗枯萎的玫瑰,委屈地垂著自己的花瓣。他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祁盞身上。 祁盞的眼簾閉合,長長的睫毛委屈地耷拉著,像是被雨水打濕的花草。他的唇色蒼白,因為無意識的狀態下被不停地挪動,此刻那張小嘴微張,有透明的涎液順著嘴角流下來,被洛徵細心地擦去。他知道祁盞必定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 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會場里的其他人并沒有被驚動,那么趕來的必定只有收到消息的祁盛。 祁盛跑到洛徵和祁盞身邊,蹲下身看到祁盞安靜地昏迷在洛徵懷里時簡直是目眥欲裂,隨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趕緊伸手去探祁盞的脈搏,又撩起祁盞的袖子看他的小臂。洛徵見他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趕緊問他:“怎么了?”說著,他低頭看見了祁盞手臂上的紅點。 “盞盞過敏了。”祁盛急得直冒火,“得趕緊去醫院。” 在里面打人的顧然聽到祁盛說的話,趕緊拋下了已經被打暈過去的陳營,走出來看祁盞的情況:“祁總,那我們現在走嗎?” 洛徵把祁盞推給顧然:“我留下來處理后續,你們帶著盞盞先走。”他的眼神越過顧然冷冷地瞥了一眼躺在里面滿臉是血意識模糊的陳營,“這件事不可能就這么算了。”